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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樱(手指上药 穿情趣内衣直播 手掌掴xiaoxue潮吹 窥阴器 )

    手指上药  穿情趣内衣直播 窥阴器 爆cao到失禁 全身射满浓精 早樱

    春天到了,早樱开放,校园里许多相互暗恋的青葱少年们纷纷把心仪人的名字及表白挂上枝桠,桃色的便笺表白着爱恋。下课铃一响,本身就不算高大的樱花树旁便围绕了一大帮的人,落下的粉红花瓣住里着三月的风。戏闹缤纷的教学楼旁,顾旭之骑着单车驰风而过。

    天还没黑,但落地窗的帘子拉得紧,梁安没有开灯,电视机里上演着逗人发笑的喜剧片,但他好像很难进入到剧情中,只是静静地看着,瞳仁暗淡无光,像一只没有cao纵表情能力的机器人。

    顾旭之刚到家,窗外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梁安侧头枕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顾旭之脱了校服,从兜里掏出两朵樱花,显然是地上捡的,一朵的花瓣上还有一些泥印。他轻轻放进梁安垂落的手心里,睡梦中的少年手耷垂着,没有力气,花不一会儿就掉落在地上了。彩色的光影投射在顾旭之的侧脸,更衬得他棱角分明,一双薄唇紧抿着,仍然年轻的面颊上缺少青春的恣意与张扬。

    他抱起梁安回到卧室,放到床上,轻轻拢上被子。

    这间屋子是他和父亲断绝关系后租的,和以前的别墅相比可以算得上是逼仄,才堪堪六十多平,只配有一间卧室。他也不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大少爷,不再肆意对钱财挥霍无度,身边少了趋炎附势的狐朋狗友。

    但他好像更喜欢这样的日子。

    顾旭之的童年时光总是阴雨绵绵,父母忙于工作,常年不着家。后来母亲因竞争企业的报复,头部遭遇重击,时常头疼脑热,精神状态欠佳,再难处理公司事务,只好委托丈夫代理,自己只过问决策性的关键问题。顾成东倒也没有辜负期望,将公司上下打点得欣欣向荣。

    渐渐地,顾成东表里不一的本性暴露出来,家里外头的“莺燕”寻上门来,哭哭啼啼地讨说法,父母的争吵不休,男人的承诺向来是不值当的东西,刘筱深谙这个道理,她想结束这场闹剧的婚姻……

    至于为什么一直没有离婚,顾旭之也不知道。有天他打开家里的门,一个稍低的小女孩站在门口,抱着洋娃娃,对他说,“是你吗,哥哥,我叫顾晴。”

    “mama说要不是你们,爸爸是会娶她的,你们什么时候去死呢?”

    言辞中的恶意吓得同样还是个小屁孩的他跌坐到地上,当然,他自然不懂这意味什么,婚外情的概念尚未出现在他童真的世界里,但他哭软在母亲的怀里,担心若新的小孩争宠,会稀释父母亲给予的,本就贫瘠的关爱。

    私生子向来登不上台面,在顾成东眼中,沾花惹草更类似于一种生活方式,只要隐瞒得够好,不被发现,就等于没有。但既然事情已经败露,刘筱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指不定早已发现刘氏集团内部的财政亏空与乱象,必定暗自酝酿着什么。

    “咔哒。”顾旭之解开贞cao带的锁扣,梁安睫毛动了动,像是将醒。一个喷剂凑近他的面庞,梁安耸鼻子吸进去一些,沉沉地陷入了梦境。

    按摩棒嵌入体内久了,两张小嘴仿佛已经习惯了它们的存在,顾旭之按着他的肚子揉了揉,才慢慢把玩具拔出来。指尖勾起一小块药膏,涂抹到梁安的yinchun上,轻轻揉搓。他拨开软rou,两指插入,洞xue将丝凉凉的膏药捂热,梁安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呓语,翻了个身。

    “小浪货。”顾旭之望着他的下颚,咂道,“瘦了。”

    他从后洞里抽出手,抠挖着药膏又上了一遍,用湿纸巾细细擦过手指,捏捏梁安的碎发,比出剪刀的手势,喃喃地说,“要剪了,现在像个小女孩。”

    晚饭是两菜一汤,一般是顾旭之下厨,或者点外卖。但只有梁安一个人在家时,他不会让他拿到与外界联系的设备,家里只有一台座机,除了他的号码谁也无法打进去,也打不过去。梁安从未抗议过,任凭他调控,和每只宠物小狗一样,忠诚且温顺。

    ——“想要……念书。”大概是他在发生了那件事后,斗胆提出的第一次“反抗”。

    番茄汤浓郁酸甜,牛腩弹牙香韵,梁安吃了两碗拌饭,他低首洗干净锅碗瓢盆时,发现眼前厚积的刘海没扎到眼睛,“咦?”

    他抬手抓了抓,原本杂乱的,落到肩头的头发长度被剪到差不多齐耳的位置,眼睛里出现几分讶异,“短了。”

    顾旭之正在摆弄直播的设备,观众们看到熟悉的主播id,纷纷涌了进来。直播还未开始,里头便有百余来人了。

    梁安捻着手中的兔子装,琢磨不定到底怎么穿,但也不敢问,只能飞速地胡乱套上。黑白蕾丝的发箍上长了两只兔耳朵,脖颈上束着一条黑色丝带,吊垂着银白色的铃铛,像一只被豢养的宠物。连体紧身的绒布自胸部,若隐若现地包裹着青涩的少年身体,白皙修长的腿与黑丝的形成视觉冲击,宛若蜜桃的屁股被包裹在其中,腰侧蝴蝶结显得十分俏皮。两颗奶头自破洞的情趣内衣露出,下身的sao洞也同样被破了口子,反而更加突出强调这具身体的sao贱。

    梁安的后庭咬着兔尾肛塞,忍住羞赧,他跪爬在地上,“主人,我穿好衣服了。”

    顾旭之给自己和梁安戴上面具,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容,然后出现在镜头前。

    “啊啊啊啊啊又上播了,老婆好辣!”

    “情趣内衣?奶子好白啊,sao货。”

    “为什么不露全脸!不会是丑得见不了人吧。”

    “好配呀,所以是情侣吗?”

    “胡说什么,光看下巴都知道好看吧。”

    “贱狗,上次被玩成那样还敢来直播,一天不含鸡吧就浑身痒是吧。”

    “旁边谁?”

    “他的屄会喷水我记得。”

    “快点,我只想看他被cao,管他长啥样。”

    对话框里的消息匆匆闪过,梁安错愕的表情一丝不落地展现人前。即便有了上一次的暴露经验,恐惧感仍热萦绕在他的心上,在他眼里,性是丑陋的,更遑论这样畸形的身体。即便骨头里留着妓女母亲的血,即便他本身也渴求着性爱与玩弄,但……

    顾旭之抱起他往后移,视野得以从局部看到他的全身,

    他穿着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情趣内衣,薄如蝉翼的布料下,细润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不该露的地方一览无余,少年分开腿跪立,紧致的透视网袜显得他又sao又乖。灯光如昼,打在他单薄的肩头上,小奶头因为身体的颤抖,语言的刺激已经有了感觉,微微挺立起来,空气中缠绵出情色的涟漪。

    “好可爱呀,小狗偷穿小兔子的衣服。”

    “干死他。”

    “寄吧起火了。”

    “米娜桑猜猜今天他会被草成熟妇吗。”

    顾旭之穿着黑色的条纹衬衫与休闲裤,着装整齐,一丝不苟,与身旁跪着的“小奶兔”形成强烈的反差。梁安抬头望他,等待指令,顾旭之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肩宽腰窄,身姿如松,就像……神只。

    高不可攀的,遥不可及的,不能私有的神只。

    “今天,他会听从大家的命令。”顾旭之声如贯玉,其实应该是儒雅温柔的音质,说出来的话却总让梁安心凉半截,“直播间里的榜单第一,有权要求他做出一次指令。”

    脑子里的精虫攀附上兴奋的神经,弹幕不断飘过一些人的污言秽语以及礼物,梁安隔的有些远,看不清楚,只知道好好跪在地上等待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停。”顾旭之打了个响指,点开榜单,“往事如烟大哥,你说。”

    弹幕水泄不通地“提议”着,过了一分多钟,榜一才发言,“我要他戴上窥阴器,自己一边揉阴蒂,一边撸那根金针菇到高潮哈哈哈哈,老子倒要看看这个不男不女的屄是不是不一样。”

    “可以。”黑衬衫的男人看了后,微微点了头,“如你所愿。”

    他握住少年的腿根,往上抬起,“自己抱好。”

    少年在男人靠近的时候用脸轻轻蹭动他的眼睛,神色示弱地用眼神委屈着,在男人的眼里看起来像撒娇。

    他视若无睹,为了防止梁安的挣扎,麻绳将他绑束成m字的样子,白嫩殷红的xue口突然完全暴露出来,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的兔尾肛塞仿佛点睛之笔,更让人幻想着把他压在身下,爆cao到不断怀孕,生出满窝的小兔子。

    梁安还未来得及适应粗糙的麻绳扎进皮肤的痛感,男人有力的巴掌便毫不留情地打在rouxue上,将花rou扇得翻转通红,急促的痛呼从他的喉咙里溢出,这力度连常日挨在软弹得屁股上都吃痛,更何况是脆弱的阴部。

    “好疼啊,主人,轻一点呜呜呜呜,轻一点……”

    顾旭之的手掌抵住脆弱处,沿着顺时针轻轻按揉,少年挺着胸脯舒服得呻吟起来,呼吸起伏变快,sao洞先是受了刺激,而今又得了抚慰,分泌出许多鲍汁色情地表达喜欢,后xue的肛塞又短又硬,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渴求着欲望的甘霖。

    汁水几乎要漫过顾旭之的手掌,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上莹润的sao液,三根指头覆盖住的小口在玩弄中渐渐攀上高潮,下腹猛然收紧,甚至连被绑住的双腿都猛地向上一台,全身依仗着臀尖的支撑才没有倒下。

    顾旭之没等他敏感的劲缓过,用沾满汁水的大手又抽打过来,啪啪几巴掌,sao洞与奶尖无一幸免于难,身前秀气的yinjing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被大力带出的黏液滑落到毛毯里,房间中充满了色情的气味。

    “家里没有润滑液了,正好你自己能流。”

    梁安不敢还嘴,抽搭地闷声想,就算没有润滑液,难道没有芦荟胶甘油吗,分明就是他想打。

    顾旭之将窥阴器插入xuerou之中,类似试管容器般的底端堵上他的sao心,破开重重媚rou的阻力,终于严丝合缝地镶嵌在少年的体内。镜头拉近,少年的rou壁变一览无余暴露人前,刚刚还噗噗冒汁的粉屄此刻显得十分可人,随着主人的呼吸伸缩着媚rou,如花瓶口般小巧的宫颈口还未张开,堵住器械的继续肆虐。

    “还挺清楚的。”

    “zigong口都有,能怀孕还算男的吗真够不要脸的。”

    “好小,第一次看到这么嫩的。”

    “好可爱啊,他在抖诶。”

    “人家性别认知想是男的就是,你逼逼什么呢?”

    “我……也……想……玩……老婆……”

    少年感觉到自己的zigong口正在被顶弄,有待释放的快感从敏感点沿热流不断漫向全身。

    “自己摸吧。”顾旭之抓起他的手放在下体处。

    他的指尖颤颤巍巍地抵上包藏在rou里的阴蒂,花蕊是所有欲望的最薄弱处,几下轻轻的触碰与捻动,都一石激起千层浪,身体跟着瑟缩起来。

    “另一只手呢?”男人抓住他的小花柱,附有薄茧的手指笼成圈状,taonong在他小巧的rou具上,上下撸动起来,“这个不管了?”

    “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啊啊啊……”梁安下意识想去推阻顾旭之的动作,这样不行,马上就会高潮的——

    果然,一道白光击中他的神经末梢,他的瞳仁急剧收缩,两颗殷红的睾丸晃动起来,下身变硬的rou柱射出一道白浆,地毯沾上流动着的白斑,孱弱可怜的yinjing低下头来,顶部还悬挂着一颗眼泪,与马眼勾芡着,将滴未滴。

    顾旭之掐住他的下颚,贴近耳边冷冷说道,“你是不是不想上学了,你真以为下头长了个逼就有人一直看?”

    “不是很能发sao吗,现在给你机会用屁股赚钱,你浑水摸鱼什么呢?这是最后一次直播,过了今天我可不怕你再来玩。”

    梁安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泫然欲泣,“不要!”

    “是我自己想来的,我自慰给大家看,主人主人呜呜呜。”他两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眼泪滑落脸颊,“主人不要生气,要怎么惩罚安安都可以,安安会乖乖听话的。”

    被掰开的阴户中间的粉洞随着上方花蒂的揉捏而蠕动着,众人的视线被这样一个宛若精灵的少年所深深吸引,性感的丁香小舌伴随着热气吐露在外,媚眼如丝地对镜头外的观众们竭力讨好,像笼中的金丝雀,穿上华而不实的色情衣物,甘愿为主人们的泄欲而没有条件地张开双腿,方才疲软下去的茎棒被小手急切地撸动着,微微抬起头。花蒂已被玩至烂熟,而没有得到能触碰其他身体部位的少年只能用闷哼缓解着想要被大力干穿的欲望,他的手都快酸了,原以为再难靠这样普通的自慰获得高潮,然而快感的积累作用下,双手猛然离花蕊,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在情欲的沉沦中无声地高潮了。

    “哈……”他瘫软在地毯上,脸上浮起不正常的血红色,神色茫然。

    这显示是一具还有待开发完全的玉体,清纯的少年甚至会因为在人前自慰而羞愧难当,小脸几欲低到毛毯里。

    “继续,再过五分钟,谁是榜一可以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