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意外发情(H)
宋黎彻底清醒了。 傅翌明没有生气,却也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温柔的假象被再度出现的刺耳名字一层一层剥落,露出面孔主人原本的冷淡来。 二人依旧维持着暧昧的姿势,可喘息间攒动的情愫早已不见踪影。 宋黎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可一切都为时过晚——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一个十年没有见过面的人! “我……”宋黎还没有被傅翌明如此冷漠地对待过,背脊发凉,连忙解释道,“……我喝醉了……” 傅翌明冷淡地反问,“所以不小心说出来了?” 宋黎拼命摇头,“不是的,你们真的长得很像。他是我很久以前的朋友。” “我看是你的老相好。”傅翌明用不大的声音讽刺道,“如果真的只是很久以前的朋友,为什么总挂在嘴边?” “真的不是……” “已经是第二次了,宋黎。” 傅翌明将宋黎环住他脖子的手拿开,站直身体。宋黎突然害怕他就这么离开,连忙起身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短暂相处的这几日,傅翌明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恋爱对象”。宋黎不愿意去想这是他本人的修养使然、或者只是对一个可怜虫的怜悯,只隐隐觉得这种体贴和温柔是绝对不能失去的。 如果傅翌明也变成邱山那样的人,如果傅翌明像对待性爱工具一样对待自己……宋黎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走下去。 明明知道温柔的、会照顾人的傅翌明只是假象罢了,真实的傅翌明应该是办公室里的样子,严肃冷漠,难以接近,但扭曲的情绪碾压过理智,宋黎无法自控地将自尊与慰藉寄托在一个绝对错误的对象身上。 “我脑子糊涂了……是我的错。” 心脏不安地跳动着,宋黎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害怕。 “是么。”傅翌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如果他只是你的朋友,你没有错。” 宋黎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只能无力地请求道,“你别生气……” 傅翌明转过头去,轻而易举就将手腕挣脱出来。宋黎只觉得呼吸发紧,醉酒后亢奋的神经先一步做出判断,驱使着身体的主人做出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再一次从背后紧紧抱住傅翌明。 傅翌明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宋黎同样急促的心跳贴在他的后背,肌肤和喘息仿佛可以透过衣物缠绕在一处。 “如果你不想几天都出不了门,放开。” 如果宋黎可以察觉到信息素的存在,如果他是完全清醒的、清醒到可以察觉到傅翌明神色间的异常,如果他继续追问下去,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可命运显然不会仁慈到给自己的孩子太多选择。 感受不到暴涨的信息素威压的宋黎死死地抱着傅翌明,无论怎样都不松开,直到二人的呼吸到达相同的频率。 “我发情了。”傅翌明低声道。 “……我也给过你机会了。” 门被关上,锁住了。 咔嗒的落锁声将这间屋子变成处置战利品的囚室。 宋黎被傅翌明粗暴地按在门上,后脑被死死扣住,被抓住头发将头抬起,被迫承受着热烈到几近窒息的深吻。 “……唔……唔嗯……” 唇舌厮磨,肆意搅动的舌头占领着口腔中的一寸软rou,每一颗牙齿,每一滴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宋黎还不怎么会换气,微微的窒息感反倒成了情欲中诡秘的催化剂,让两个上下起伏的胸膛更加放浪地彼此磨蹭。 另一只手熟练地伸进内裤,奖赏般撸动几下刚刚抬起头的roubang,便游移到真正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地方。 醉酒后迟钝的身体感受不到太多疼痛,宋黎大口喘着气,努力适应着身后略显急切的扩张。 傅翌明的呼吸也乱了,沉声道,“你可以走的。” 宋黎被那双近在咫尺的墨色眼眸注视着,近到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抑制不住的清潮中渐渐沉没。 走不掉的,宋黎想。从这场交易开始、从他踏进那场宴会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逃走的可能了。 也许是一些无用的坚持,也许是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被绞碎的自尊,宋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我不会走。” 墨色的眼眸中映照出一个熟悉的倒影,喝醉了酒,神情苦涩得好像要哭出来。宋黎自己的倒影对视,柔声安慰道,“所以,别生我的气,好吗?” 哪怕是最难堪的时候,宋黎也没有出现过如此脆弱的神情。傅翌明眸色一暗,再也控制不住早已硬到不行的坚挺,双手扣住宋黎的后背将人倏地抬高,不顾宋黎吃痛的哭喊,硬生生地破开还没有被扩张到位的媚rou,直直捣进干涩紧致的后xue。 “啊啊啊啊——!” 宋黎控制不住惊叫出声,被他这不管不顾地一顶直接逼出了眼泪。环在后背的手指痛苦地攥紧,把傅翌明的上衣抓得乱七八糟的。 “很疼吗?”傅翌明注视着他发红的眼眶,吻干净不断落下的眼泪,“抱歉。” 宋黎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喘着气,努力适应着几乎将他劈成两半的巨物。 傅翌明很少有这么性急的时候,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匆忙分泌出自我保护的液体。傅翌明接收到了rouxue发送出的求爱信号,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 “等一等……啊啊啊啊!……不行……哈啊啊……嗯……唔啊……!” 傅翌明看着清醒,但其实也被灌了不少酒。酒精是很神奇的东西,想冷静的时候它起不到任何作用,可一旦想醉,想发疯,酒精便是最合拍的伙伴,可以迅速将神智剥离。 酒精和性交快感的满足一同加剧了发情alpha的失控,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宋黎带着哭腔的呻吟和yin糜交合的噗嗤声。 傅翌明逐渐失了分寸,加在宋黎身上的力道变重,将宋黎狠狠按在刻有雕花的卧室门上,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凶狠粗暴。宋黎被毫无前戏的猛烈攻势干得一塌糊涂,手指痛苦地蜷紧,只能在喘息的间隙艰难请求道,“轻一点……唔唔……很疼……真的很疼……” 傅翌明却不会再像往常一样回应他。 最原始、最直白的的性爱方式让以往不怀好意的逗弄都显得温情脉脉。 突然发情的alpha只知道埋头狠干,guitou在甬道内变换着角度研磨顶弄,直奔主题,寻找着生殖腔的细微凸起。 就这样直接进入生殖腔的话——真的会坏掉的! “没有涂药膏……”傅翌明很快便找到生殖腔的入口,本能地向那一点猛烈进攻。宋黎是真的害怕了,颤着声请求他清醒一点,“不可以直接进去……你看着我……傅翌明……” “别顶那里……药膏……唔唔……” 还好傅翌明抓住了最关键的词汇,有些发红的眼底闪过一次清明。宋黎连忙在狂风暴雨的顶弄中艰难说道,“去拿药膏……啊啊啊!!” 清明只存在一瞬,傅翌明又将他重重按在门上,roubang拔出大半再整根没入,大开大合,直顶得宋黎眼前发黑,在半空晃荡的脚趾都因激烈的性事而蜷缩起来。 宋黎被门上的雕花硌得生疼,只能向傅翌明的怀里靠,可这种像要他抱的姿势更加直白地给养着傅翌明的侵占欲。 “不行……不要进去那里……” 体内肆意冲撞的roubang终于不再对准生殖腔顶弄,可宋黎不知道傅翌明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不要顶那里……” “……唔啊……去洗漱台……药膏……” 也许是因为宋黎恐惧的哭叫,也或许亲手锁住的门比任何言语间的保证都更有效。roubang被高热的软rou紧紧包裹着,内壁也越来越湿热,失去理智的alpha终于放过不住求饶的伴侣,抱着他前往浴室。 其实床边就有药膏的,但是一旦到了床上…… 发情期的alpha会有更加极端的“筑巢”倾向,会将omega牢牢禁锢在“巢”内疯狂zuoai标记。床、沙发、甚至某一块地毯,这类边界清晰的物体是最好的选择。 宋黎没有信息素,傅翌明的发情期只会更加极端,没有家具的洗手间也许会让这种行为来得迟一些。 还好之前清洗的时候,傅翌明在洗漱台的柜子上也放了药膏。 傅翌明一路抱着宋黎,一边cao干一边走过去,还好卧室门到洗漱台的距离不算远。将宋黎放置在洗漱台上,大理石台面将易受惊体质的宋黎冰得一激灵,后xue也跟着一同缩动。 傅翌明被夹得闷哼一声,对着敏感处一记深挺作为惩戒,“……听话。” 涂药膏,alpha的脑中闪过这个命令。 还从未在发情的时候提前离开过性爱对象的身体,傅翌明不由眉头紧皱,违背最为强烈的本能将roubang整根拔出,草草挤了大量药膏涂在jiba和xue口。这下他终于不需要再顾及,扣住宋黎的后颈将人往怀里一带,roubang准确地插入微微发肿的xue口,rou刃冲破那一处细小的阻碍,竟然一路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 灭顶的快感让宋黎四肢发麻,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张大了嘴巴随着cao弄的节奏上下晃动。 傅翌明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硬挺的jiba狂乱地发泄着无休无止的欲望,想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空出来的手指探进宋黎的口腔,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浅浅抽插,抑或大胆地搅弄着柔软湿润的舌头。 “呜……嗯……嗯啊……”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将手指也弄得湿淋淋的,傅翌明便将津液涂在有些干了的唇瓣,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扣住后颈的另一只手开始体贴地揉按着腺体,宋黎知道这是alpha在发情期标记前的准备动作,只觉得更加害怕。 被咬住腺体、交换信息素的omega会获得比插入更甚的快感,可beta能够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慢一点……”哪怕被涂了大量有镇定成分的药膏,在傅翌明毫无节制的顶弄下,宋黎也撑不了多久,“要到了……!” 后xue的吮吸愈发热情,甚至有一股一股的yin液浇灌到guitou上。发情时更遵从本能的傅翌明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向来不会被安抚的roubang喷射出浓白的液体,宋黎头脑空白,早早缴械投降。 高潮着的后xue极致地讨好着依旧驰骋的大roubang,尝到甜头的alpha眸光更暗,在宋黎耳边亲昵地说道,“我们一直这样做下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