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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疼爱师弟

    李寻风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沾了些蜜汁,在xue口磨蹭几下,缓缓伸入到甬道的内部,花xue里的软rou向外推挤着手指,湿热柔软的触感让李寻风心猿意马。

    甬道内突然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填满,带来丝丝麻麻的爽感让许清歌差点呻吟出声,他努力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嘴角。

    李寻风口中含着许清歌粉嫩的yinjing,用舌尖抵着铃口往里钻。手指继续深入,直到尽根没入。他感觉到那甬道深处有一块yingying的凸起,按上那凸起的瞬间,他感觉甬道收缩了一下,软rou痉挛着,摩擦推挤着他的手指。

    许清歌忍不住身体颤抖发出一声闷哼,他脸上迅速涨红了,周身泌出薄薄的细汗。

    李寻风感受到他身体的痉挛,抬头看了一眼许清歌。许清歌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眼球在眼皮底下左右乱转,他内心挣扎着,又想睁开眼睛,又怕睁开眼睛看到难以接受的场面。

    想象着睁开眼后看到李寻风正在含着自己的roubang,手插在自己的rouxue里的景象,许清歌羞耻得勾起了脚趾。

    李寻风感觉他的师弟似乎已经醒来。这个发现让他兴奋不已,如果师弟醒了,那么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师弟都能感觉到。

    他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舌尖微微用力舔舐着硕大guitou后面的浅沟。

    感受着身下男子身体微微的颤栗,他手上用力深深浅浅的抽插着,李寻风长着硬茧的修长手指在那花xue中进进出出,将里面捣弄的汁水飞溅。

    许清歌被他玩弄的身体绷紧了,咬着牙忍着让呻吟声不要露出来,但是他紧张的手指扣着床单,还是暴露了自己已经醒了的事实。

    李寻风甚至能感觉到他口中rou茎开始变得更粗、更烫、更硬,上面的血管突起,好像已经兴奋到了极致。

    花xue中的嫩rou快速蠕动着,吸吮着手指上的薄茧,李寻风恶意的用大拇指按上了许清歌的rou蒂。

    拇指按着rou蒂画圈,rou蒂被玩弄得湿淋淋的东倒西歪着。

    rou茎、rou蒂、rouxue同时被刺激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许清歌腰窝一阵酸麻,随后那酥麻感通过脊背传到了许清歌的大脑。

    “额.....”自控能力瞬间失控,嘴角溢出一句呻吟,许清歌的全身颤剧烈抖了一下,rouxue里喷出一股花蜜,把李寻风的整个手都打湿了。

    “师弟,你的身体好sao啊。这么容易就xiele。”李寻风吐出roubang,知道自己的师弟向来清高自持,此时定然不会醒来面对如此不堪的场面,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盯着那软烂的rouxue,没想到如玉兰花一般高贵冷峻的师弟,rouxue竟然如此粉嫩诱人,强烈的反差感让李寻风血脉奔张。手臂上的肌rou紧绷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rouxue里的软壁和粗糙的手指摩擦发出了咕咕咕的水声。

    李寻风再次低头含住师弟的yinjing,想着师弟正醒着感受着自己做的一切,他兴奋到无以复加,肖想了师弟这么多年,终于能得到师弟的rou体,他渴望着师弟喜欢自己的动作,渴望把师弟送上一次一次的高潮。

    许清歌现在的心情却裂开着,他内心在嘶吼着,“师兄,不要再做下去,求你了,不要再做了!”被自己心爱的首徒用roubangcao完之后又被自己一直敬重的掌门师兄舔男根,许清歌已经羞恼到不想再活在这个世上。

    这次,李寻风没有继续刺激guitou,而是将整个yinjing插入到口腔深处,直顶到喉咙上,他将头往下压,让喉咙磨蹭着许清歌的guitou。手下的动作快出了残影,roudong中飞溅出的sao水打湿了许清歌整个下身和李寻风的衣袖,连身下的床单上也是一片濡湿。

    大拇指随着手上的动作,恶劣得一次次将花蒂压进rou里再松手让它一次次弹出来。

    李寻风还觉得不够,另一只原本撑着床的手伸到了许清歌的胸前,在那绵软的乳rou上随意抓了两把,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旋转其中一个硬挺的rutou。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李寻风的手和口侍奉着,快感如潮水涌来,许清歌被冲击得失去了自控能力。

    “额.....啊.....”他张开了已经被咬得发红的嘴唇,口中溢出了难耐的呻吟,许清歌已经忘了羞耻这回事,他不自觉挺动翘臀,将yinjing往李寻风的喉咙里塞,花xue主动taonong李寻风的手指。

    快感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终于许清歌眼前一阵白光闪烁,整个身体抽搐着,yinjing和rouxue同时达到了高潮。

    jingye被李寻风顺势吞了下去,还用舌尖抵着铃口,将后续的jingye一滴不拉的全吃了下去。rouxue高潮的时间长一点,手指有意去让rouxue的快感延长,所以抵着内里的凸起继续颤动着。

    过了一会儿,许清歌身体的悸动终于渐渐平息。

    “师弟,你舒服了,现在轮到我了.....”李寻风上半身好整以暇,只是撩起下袍,扯开一点亵裤,露出自己粗长狰狞的roubang,抵到了许清歌软烂的roudo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