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动狩猎在线阅读 - 05 和弟弟睡了怎么办

05 和弟弟睡了怎么办

    陈若复盘的地点在酒吧,机甲大赛后就是假期,憋了一个学期的学生如同猛兽出笼,立刻跑向各个娱乐场所。光是在酒吧里,就看到了不少熟面孔。

    “祁谌,你那外挂装甲到底怎么回事。”人太多,熊柯自己跑去吧台拿了两提酒。

    “喝这么多。”唐子扬嘴里念叨,手很诚实的把瓶盖都启开了。

    军校附近的酒吧,被学校管控着,只提供度数不高的水酒,学生戏称酒味饮料。

    祁谌说:“没什么特别的,提升了反侦查系统和变形能力,相对防御力会下降。”

    “怪不得猎豹一踩就裂,那镰刀呢,你怎么cao纵的。”

    “提前设定好了程序,一旦启动,会自发锁定目标。”

    “什么东西被你一说就没劲。”熊柯索性自己摆弄起一片外挂装甲。

    陈若知道祁谌不简单,祁谌精神力等级低,能同时手动cao作那么多的外挂装甲,会编写高智能程序,时机也把握的恰到好处,机甲在他手里发挥到了极致。

    “你要是A级精神力,我不敢说能打赢你。”陈若说。

    祁谌想了想说:“输赢与精神力无关,与机甲有关。精神力机甲走了一条狭隘的路。”

    陈若很惊讶,没想到年纪轻轻的祁谌有这样的看法。精神力机甲越强大,对cao作者的要求越高,传说中的S+机甲,除了那位逝去的帝国英雄,至今没有人能cao作。

    “强大的武器,不应该有特定的cao作者,它本身就是强大。”祁谌说。

    陈若搞不懂技术宅的想法,懵懵懂懂觉得有道理,却没听到弟吹的声音:“陆清和,怎么光喝酒不说话。”

    陆清和噎了一下,尴尬地看了弟弟一眼,祁谌在拆解外挂装甲给熊柯看。他掩饰性地说:“有点渴。”

    酒吧的歌唱了二十三首,酒又拿了五提,身边的人来来往往,衣衫碰撞。祁谌依旧在不厌其烦地组装着外挂装甲,细碎的零件在他手里成形,自成世界。陆清和不懂,但被吸引,他撑着下巴看,越看越静,一切嘈杂的声音都已远去。

    突然,祁谌回望过来说:“你喝醉了。”

    “你俩这间。”陈若扔来一张房卡,和唐子扬架着熊柯去了另一间房。

    是大床房,祁谌将陆清和放在床上,掐着他的下巴,微微仰起。这个姿势呼吸不太顺畅,陆清和张开嘴,咕咕嘟嘟喷着热气,像在讨吻。

    祁谌看了片刻,放开他。

    陆清和缩进被子里,像个遇到危险钻进洞里的小兔子。祁谌脱去两人的衣服,躺进被子里,陆清和又黏了过来,手脚并用地扒着祁谌,睡着的他一改逃避的态度,严丝合缝地贴在祁谌身上。

    “放手。”下巴被头发搔地发痒,祁谌推开他卡在颈窝里的脑袋。怀里的人不满地嘟囔,越发埋得深了,灼热的呼吸打在祁谌脖子上。

    和醉鬼无法讲道理,祁谌一把推开陆清和,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背后的人不依不饶的缠上来,胳膊绕过来揽着他的腰,祁谌有点烦躁,这个便宜哥哥总是热情天真的样子,看不懂别人的冷淡,蠢兮兮的挥洒过剩的善意。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祁谌想,他的心思变化莫测,又十分好心情地握住了陆清和的手拍了拍,像在哄人睡觉。

    “唔。”guntang的唇落在了祁谌后背上,带着黏糊糊的湿意,身后的人不安分地耸动着腰,一根竖起的玩意儿顶在了祁谌屁股上,甚至磨蹭了几下。

    男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祁谌眯了眯眼睛,没有动弹。背后的人越发肆无忌惮,收紧了手臂,没有章法地乱蹭。

    祁谌翻过来,掐着陆清和的下巴说:“放手!”

    回应他的是追逐而来的吻,黏答答的带着酒气。

    “是你先开始的。”

    祁谌低下头吻过去,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撬开唇齿,掠夺着口腔里的空气。陆清和没遭遇过如此凶狠的吻,一上来就被吮的舌根发麻,不给人换气的机会。他呛的满脸通红,伸进来的舌头反而探的越深,抵着上颚,不让他闭合牙齿。

    陆清和挣扎起来,双脚乱蹬,捶打着身上的人。

    结果招致了更残酷的镇压,祁谌将人吻得快要窒息,才放开,陆清和嘴角全是黏连的口水。

    “哥哥,为什么它更硬了。”祁谌握住完全勃起的性器,恶意满满地问:“你湿了吗?”

    身下的人在听到哥哥时,羞耻地将脸埋进枕头里,身体却诚实的抬起腰,用guitoucao着祁谌的手心。

    “啊,啊啊…”酒散体热,陆清和甩开被子,握住祁谌的手腕,动作一下比一下激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在受不住时会飘出一声颤音,祁谌没有动,牢牢盯着男人情热的脸。平时清秀寡淡的脸沾了点红,就情欲生动了起来,祁谌甚至能从皱起的眉感受到他面对欲望时的微弱抵抗。

    “哥哥想更shuangma?”祁谌撸下包皮,拇指在铃口处摩擦:“说呀,想不想。”

    身下人发出高昂的呻吟,yinnang收缩着快到了。

    祁谌没有为难他,颇具技巧地撸动着性器,帮他射了个痛快。房间里满是jingye的气味,祁谌起身要去洗手,却被醉鬼抱了个满怀,陆清和一条腿搭了过来,鼓胀的阴户贴在祁谌腿上。

    “快点。”醉鬼催促道。

    又烫又软,还有液体往下滑的触感,陆清和湿透了。祁谌数不清第几次将男人从身上撕下来,为什么喝醉了酒会更粘人,见缝插针,无孔不入。手指刮了一手的水液,顺着指尖往下滴,祁谌说:“好多水啊。”

    陆清和酒醒了一半,意识昏昏沉沉的,只当自己在做春梦。他为了隐藏双性的身体,从来没开过荤。随然而着年纪的增长,下面也发生了变化,经常早晨起来时,内裤濡湿,更不用提那些模糊混乱的梦境。

    “张开。”

    阴户被扇了一下,蜜粉色的yinchun上水珠弹动,陆清和委屈地分开腿。一根手指毫不客气的在外阴处搅动,将yin水涂满了整个外阴,水亮亮地泛着光。陆清和嫌他粗鲁,大腿挣动着要逃,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

    祁谌耐心有限,双手扣住陆清和的大腿,附身看了过去。一个完整健康的女性器官长在陆清和身上,略微肥厚的yinchun无力的耷拉着,还淌着水,一副雨打新枝的模样。祁谌不是没见过双性人,自小到大,讨好他的人送来了无数新奇的东西,也包括人。美丽绝伦的,温顺听话的,猎奇有趣的,他都懒得理会,对比起来,陆清和只能算是普通。

    “抱。”陆清和双臂搂住祁谌的头往身上贴,他一下没有防备,跌在了陆清和身上。

    陆清和身上很热,暖烘烘的。祁谌很少和人挨这么近,他挣脱不开禁锢,枕在陆清和的肚皮上。

    拥抱莫名消解了祁谌的不耐烦,他刚舒了口气,就浑身肌rou紧绷。陆清和的阴户贴在他的胸膛上,小幅度的挨蹭,逼口不知羞耻地吸附在皮肤上吮吸,逼rou热的快化了。

    “唔…舒服。”陆清和揉着怀里人的头发,勾人而不自知。

    这人总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他的怒火,祁谌摁住到处惹火的黏人八爪鱼,早已硬起的性器顶开yinchun撞了进去。

    只是进去一个guitou,陆清和就受不了的说疼。

    祁谌指节分开一侧的yinchun,指腹抵着逼口抖动,性器戏珠似的顶着藏在包皮里的阴蒂。陆清和的叫声一下变了腔调,像打翻了一罐蜂蜜般甜腻:“啊,慢点。”

    小腹热涨涨的要漏出水来,陆清和无意识握住yinjing撸动,他的性器笔直硬挺,和祁谌那根狰狞的玩意儿比起来秀气美观。顶端铃口流出透明的腺液,底下的xue里水流不止,陆清和绷紧大腿,未知的快感席卷而至。

    逼口淅沥沥地喷出水,陆清和全身放松下来,享受花xue的第一次潮吹。他酒精上头,性爱里极为投入,推开祁谌的性器自己揉捏起冒出尖的蒂头。

    “好酸。”xuerou哆哆嗦嗦又喷出一点水,陆清和不敢再碰,爽完就抛下祁谌要翻身睡觉。

    “谁让你睡了。”祁谌架起他一条腿,从侧面插了进去。

    “呜,好胀,出去。”

    xue里湿的可以,一插进去,紧致湿热的xuerou亲热地推挤过来,自发地收缩讨好起性器。祁谌瞬间全身都烫了起来,气血上涌,克制着没有一上来就抽插。陆清和还在拱火,咬住祁谌的手臂反抗,他的力气和小奶狗咬人差不多,连啃带舔的,舌头从牙齿间探出,红白相间,莫名的色情。

    祁谌贴了上去,缠着他的舌头深吻,精瘦的腰身骤然发力,性器顶开痴缠的逼rou,一下顶到最里面。

    “呜,咕咚,呜呜。”陆清和的哭喊被吻化在唇舌间,只剩黏腻暧昧的呜咽。

    xue道一下子吞进一根粗长坚硬的凶器,噎的直打嗝,太深了,仿佛整个人要被捅穿。guitou破开xuerou,一路碾过的敏感点像带了火,将陆清和燃烧的神志不清,沉溺欲望。

    一旦性器不动,一股难耐饥渴的瘙痒逼迫陆清和自发收缩起xue道:“动一动。”

    祁谌抬起头,两人唇角牵连着一根银丝,陆清和满面潮红,咬着自己的食指,一脸痴态。

    祁谌不再客气,不用什么技巧,得天独厚的性器插进去时就能撞到所有禁不住碰的地方。陆清和捂住小腹,快感自阴部蔓延至全身,酸胀酥麻的只想被祁谌大力地捅坏。他以为自己在梦里,格外的放浪形骸,自发张开腿迎接祁谌的撞击。

    “深点,重一点,啊。”

    yinchun被撞得充血外翻,xue口被撑出一个小洞吞吐着筋络暴起的yinjing,黏糊糊的水液盛不住地往下流,淋湿了大片床单。祁谌盯着这个平时内敛温和的哥哥,他在情欲里的样子太不一样,坦率放荡的太过勾人。祁谌想看到他更承受不住,更纵情的模样,他掐住完全勃起的阴蒂,堪称虐待地拧动。

    疼痛夹杂着快感瞬间将陆清和送上巅峰,xuerou疯狂地蠕动抽搐,边喷水边挨cao。

    高潮来得太刺激,他睁开了眼,看着祁谌线条利落的下巴:“祁谌。”

    “是我,哥哥。”祁谌皮笑rou不笑,一边嘴角微微扯起,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歇,一下一下往最里面进,房间里是rou体碰撞的啪啪声。

    陆清和脑子里一片浆糊,很快哭泣着被卷入新一轮情潮,直到筋疲力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