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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老师生一个(推横位/教室破水做a/羊水流尽/灌水生下s胎

    “天,肚子好大,这都要生了吧?”

    “可不是,都这么靠下了,我爸生二胎的时候就这样。“

    “年纪轻轻就大了肚子啊……”

    “你不知道吗?听说是和高中的老师,已经是二胎了。”

    “啊,还有这事?”

    “就是啊,那边根本不认,听说已经结婚了,第一胎生的那个见都不让见……”

    “嚯,真是造孽喔!”

    已经不是第一次,耿溪听着路人的闲言碎语,他们或是感叹,或是唏嘘,更有甚者对他推推搡搡,说着难听的话要摸他的肚子。自他显怀开始,便没有刻意隐藏孕态,原以为大学思想开放,不需要他再躲躲藏藏将孕肚束起。但几个月来的欺弄取笑终是让他明白,他当初的选择真是太傻逼。

    他像景点一样被人参观,甚至有人拍下他的照片放到网上传播,用难听的谣言编排,盖起高楼讨论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讨论他不检点不自爱的可悲生活。其间种种,耿溪不愿回想,他甚至不敢想自己是如何从歇斯底里,到接受现实,靠着腹中胎儿带给他的点点悸动挺了过来。而这种悸动在此刻又显得如此可笑而渺小。

    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也没有说错。那年他差点在高中校园里产下孩子,当时老师抱着他,他的xue里夹着将出未出的胎头。正值午休时间,怎会没人看到。孩子一生下来,直接惊动了校方。最后是老师的父母出手压住了舆论,同时也带走了孩子——他仅照顾不足半月的孩子。

    他不甘于老师的沉默和懦弱,破口大骂他是个懦夫。但懦夫终究是懦夫,以深造为由走得干干脆脆。几年过去,他早已心死,却在去年收到老师深造回国的消息,老师以孩子相逼要与他见面,见面后强迫于他。等他发现自己怀孕,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他不是没想过打掉,却还是在犹豫中把孩子留到了现在——除了自我折磨自我感动,他甚至连对方一个简单的问候都没收到,甚至在他起初说要打胎的时候,对方也选择了沉默。

    耿溪沉浸在回忆当中,泛白的手指将水盆的塑料边缘捏得咯吱作响。浅蓝色的面盆装着些洗浴用品,搁在身前肚子上,他几乎看不见脚下的路。北方的学校几乎全是大澡堂子,但好歹有帘子能遮一遮身子,要不他决计不会去洗的。

    天气越来越冷,有些许白气从耿溪略显粗重的呼吸中喷洒而出,很快消散不见。他挺直了背,好像那些刺耳的议论已经不能伤他分毫。可实际上他此刻肚腹有如坠了秤砣,闷闷地发痛,几乎要将他扯到地上,他的腰好像不是自己的,脊背僵麻。几年前产子的痛楚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耿溪慢吞吞挪着步子,想到刚刚不知是谁说的“要生了”。

    很多同学这个时候都在上课,澡堂没有几个人。但他们的眼光无一不在耿溪身上流连,或多或少,轻飘飘落在耿溪肚子上,如雪花一般,落得多了便是厚厚一层,压得肚腹沉坠,揪着他几乎向前栽倒。

    “小心!” 一双坚实的臂膀接住了歪倒的耿溪,似乎不费什么力气便将他架了起来。

    “唔嗯……” 耿溪惊魂未定,梦中惊醒般剧烈地喘息。足月的肚子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跟着晃动,腹内胎儿四处踢打,脑袋拱着往下面钻。耿溪定住身形,不知所措地喘息,他不敢去摸肚子,也不敢去扶腰。他的腰好像扭到了,稍动一下就拧着筋,他只能尝试将呼吸放缓拉长,以抵御骤然而起的腹痛、腰痛。

    澡堂热腾腾的蒸气为他苍白的脸颊添上红晕,室内温暖,耿溪此刻已经脱到只剩一件薄薄的秋衣,裹在肚子上更显突挺。那人见他脸色不好,一直没有撒手,轻轻在他背上拍打,见他痛得直打激灵才发觉病灶所在,滚热的掌心帮他揉着腰背,渡来源源不断的暖意。

    “好点了吗?是不是扭到腰了?” 低沉的声音透过水汽传来,耿溪几乎不敢睁开眼。也许是浴室的潮气太足,他的鼻子被熏得发酸。

    “唔,没事,现在不痛了。” 在耿溪看来良久的时间,也不过只是几息而已。他缓缓将人推开,并不抬头去看,侧身而过时小声说了一句谢谢。腹内沉坠如刀绞,老师的孩子也和老师一样,从来都是只顾自己,不在意耿溪半分苦痛。耿溪站在隔间里,双手撑墙,任由蓬头温度偏高的水浇灌在他头上,带着guntang的热气包裹他的全身,胎儿被热水刺激,动得更是厉害,耿溪不得不岔开双腿,为胎儿腾出空间。

    积攒的苦楚在短短几秒的善意中爆发,耿溪小声哽咽着哭了出来。泪水混进洗澡水,滴落便是无痕。他真的好恨,恨老师,恨这个孩子,也恨当初留下孩子的自己。他惯是会逞能,遇到点小恩小惠便要掏给别人一整颗心——可谁稀罕啊。到头来不过是他自己伤春悲秋自怨自艾。

    “唔……”肚腹在热水冲击下红意愈发明显,水流于肚尖最高挺的肚脐处滚落,精心保养的孕肚紧致圆隆,比第一胎时还要漂亮光滑。耿溪只是低头看着,纤长的睫毛被水冲刷着糊下来,让他几乎睁不开眼,他知道此刻自己清醒无比。

    “同学,你还好吗?” 低低的询问从帘外传来,隔着一层厚重的雾。耿溪定了定,扯动嘴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刷”的一声,浴帘被大力扯开,帘外的人满脸惊诧地被拉进小隔间。

    狭小的隔间将将够容纳两人,那人腹部被拉扯着挤在耿溪肚尖,衣料以相贴的腹部为中心,湿意迅速向四周扩散,隐约显出青年结实的腹肌。

    青年俯身下压开关,尽情喷洒的水流逐渐回归温顺,也不再guntang,十分熨帖地包裹着耿溪优美的身体曲线。“你一直没动静,水开得太大,我担心你晕在里面。” 这下声音便十分清晰了。青年很高,似乎要比老师还高出一些,俯身时压迫感十足,但他依旧很礼貌地平视着墙面,没有低头看耿溪赤裸的身体。

    耿溪轻轻喘了几息,刚刚剧烈的动作又一次扯到他的腰腹,肌rou撕扯的疼痛和产痛一齐爆发,肚腹沉沉向下坠去,他强行咽下快要溢出喉咙的尖叫。耿溪自从成年后身高就没什么变化,现在只能看见青年上下滚动的喉结,往上便是一张远超平均水平的俊颜。面部线条干脆流畅,紧致的皮肤显出极佳的骨相,饱满微勾的唇化解了疏离,沾湿的发丝微垂,浸润着十足的少年感。

    “你大几?大二?” 耿溪上下扫了一眼,看出对方要比自己小上不少,至少眉宇间没有生活学业压迫下的沉重。恍然自己竟是四年荒废,只余身前这个肚子,肚子……似乎也留不住。

    “我……” 成串的水滴从那人眼睫上滑过,他不得不用力闭眼,眨巴眨巴的眼睛更显乖顺了。

    “算了,不重要。” 耿溪只是问,并不在意怎么答。他抓起对方的手,搭上自己作动不停的肚子。那只手明显僵了一瞬,随着耿溪逐步紧压的动作止住挣扎,妥善地贴在他肚顶。“不是好奇吗?跟了一路了。”

    能在他栽倒的瞬间将他扶住,可不是什么恰好路过的巧合。耿溪知道自己已经敏感病态到什么程度,他能清晰地感知每一束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这个人,跟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只是担心。你的状态并不好,你……”

    “行了,不喜欢吗?” 耿溪有些不耐地打断这道清润的声音,盯着青年略显无措的脸,“你总是在看,你喜欢这个?大着肚子的身体能让你兴奋?你硬了。” 耿溪斩钉截铁地说道。

    放在他腹顶的手轻微蜷缩了一下,还是放松下来,在他的腹部轻轻打圈。被说中心事,青年有些羞窘,但没有逃避,也没有被点破的气急败坏,“好吧,我承认你很敏锐,但我没有恶意。”

    耿溪不置可否地笑笑,似乎是被水冲得有点烦了,往前倾了倾身子,肚腹无可避免地擦在青年结实的腹肌上,“你可以有。既然你刚刚帮了我,那不如再来帮帮我?”

    耿溪的眼眶被泪水煞得发红,嗓音也有些暗哑,他已经知道用什么样的眼神能够在男人身上点火。青年看向耿溪的眼神里,有耿溪熟知的,压抑的欲望。

    只略过一眼,耿溪就想到当年的老师,喜欢他怀孕的身体,喜欢玩弄他的孕肚,在他的肚子上留下难消的痕迹,看着他憋忍难耐却无法生产。眼前这人,只是看着更好拿捏,“你得叫我学长。” 耿溪补充道。

    “好,学长。” 青年从善如流,声音又像初遇时一样低沉下来,“学长,你要我怎么帮你?你要生了吗?”

    耿溪被他揉着肚子,下腹酸酸涨涨,沉默片刻,他道出了心底酝酿许久的计划,“怎样都行,我不要这个孩子活着出来。” 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不会再要了,无论多痛都不留下。

    耿溪微昂着脑袋,看到对方有些怔愣的表情。他不着急,任由水流冲击背部,偏热的触感能缓解腰腹的麻痛。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答应,“对了,你叫什么?”

    “蒋还舟。” 蒋还舟的思考被四两拨千斤地打断,一时间胸口像有股气提不上来,有些好笑地将人往后搡,与他一同浇在水里,“你就这么肯定我会答应?做什么都行?如果要了你的命呢?”

    耿溪并不回答,他对所谓的生命、活着,已经没有过多的忧愁和渴望。

    浑身湿透的人毛毛躁躁地在他身上摸索,耿溪背后靠着墙,因为久站腹痛而微微曲了腿,放任蒋还舟没轻没重的动作。那手在他腹上试探着按压,稍稍压进一些,肚子很快又随着卸力回弹,鼓胀回圆隆的模样。也许是没有那么在意,耿溪并未觉得被冒犯,反而有些放空地感受腹部的压力,确实有些酥麻。

    软弹的皮肤让蒋还舟爱不释手,他只能暗自恼怒于耿溪的拿捏。应该拒绝的,但是真的好好摸啊……

    “学长……” 蒋还舟嗓音黏糊糊的,尾音拐了几个弯,耿溪便知道他这是答应了。慢吞吞关了淋浴,他随手扯了一块搓澡布,向后仰着身子,将有些垂坠的肚子让了出来。

    没了热水浇灌,雾气散得蛮快,透红的肚子湿漉漉挺在蒋还舟眼前,如露珠般坠在纤细的腰间,大小恰到好处,自胃部下方膨起,流畅地弧度一直延伸至yinjing,被一丛卷曲的阴毛遮蔽,里面承载着满满的、温柔的水,撑起肚腹的每一个角落。

    蒋还舟戴起手套,在他脐心处轻轻搓了搓,孕夫立即做出反应,明明挺身向前,又因着面子谨慎地回缩。

    “嗯……” 耿溪反手抓住置物架,脚尖将蒋还舟勾得更近,坚硬粗糙的布料紧贴在肚脐的皮肤,“呼,没吃饭么,小学弟?”

    学弟怎么受得了如此刺激,耿溪的纵容极大地缓解了他的罪恶感,逐渐放开手脚,想要探索更多,感受耿溪在自己手下的变化。

    粗糙的布料被按压进耿溪饱满的腹心,缓慢而沉重地反复碾压,搓弄着腹部细腻的皮肤。每每摩擦而过,耿溪的身子便抖上一抖,四周的空气都跟着有了细微的波动。

    孕夫的肚脐脆弱敏感,堪称狠厉的揉搓牵动浑身筋骨,连同大脑都一起发蒙。耿溪开始想躲,将展示般挺出的肚子又缩回腰间,微弓着背保护肚腹,但那手并不许他反悔,紧紧追击而来。直将脐心搓得通红肿胀,那人才依依不舍换了地方,散漫地揉搓挤弄他细腻光滑的肚侧,巨大的摩擦令耿溪腿肚不停打抖,偏生是由他挑衅而起,耿溪不肯喊停。

    挺翘的腹部每天擦洗,没有什么污渍,只是逐渐遍布擦痕。

    “嗯,哼嗯——” 耿溪不愿再向前迎合压肚,这样只会令他更痛。于是他抖着腿转过身,试图将肚子藏起来。却被蒋还舟向后拉倒,背部撞进温暖而宽阔的胸膛,磨人的搓澡巾游移着来到耿溪最脆弱的腹底,不顾他的挣扎用力擦按过去。“嗯呃——”

    耿溪弹动的身子被制住,鼓胀的腹底来回遭受摩擦,连同yinjing也被磨得微微站起。宫缩被催动,让肚子变得坚硬,反倒更适宜揉搓。耿溪肚痛难忍,浑身发软,面色苍白瘫倒在蒋还舟怀里。

    “受不了了吗,学长?” 蒋还舟接住身前的重量,“就到这吧,我送你去医……”

    “狗屁!我好得很,继续!” 医院二字被耿溪急迫地打断,他弓着身子撑在置物架上,随手打开了热水,肚子低低地坠在腿间,晃晃悠悠看着就不稳当。

    蒋还舟不再揉搓他的肚子,而是为他搓起腰背,在热水冲淋下为他按摩扭伤的腰。蒋还舟不知道的是,背部施压更让耿溪有了被挤压的憋胀感,他甚至想要立即用力分娩,于是只得强撑身子,双腿大开地站着,让肚子垂垂落下。水流漫入他的眼眶,刺得他眼睛生疼。隔间时时有人经过,他连呻吟都不能,只是紧咬着唇瓣,抵御着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搓,和腹间几乎没有间隙的紧缩。

    耿溪不知道一切是如何结束的,只记得蒋还舟十分贴心地为他洗好头发,冲净了沐浴露,在柑橘的清香中跪坐在他身下,含住他勃起的、略显稚嫩的yinjing。小学弟湿哒哒的脑袋摩擦着他的阴毛,挤压着他腹底鼓胀的皮肤,让他在性欲和产痛中走向高潮。

    再醒来的时候,耿溪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虽然身上盖着被子,被褥下却是空荡荡什么都没穿,肚腹因为仰躺的姿势坠进深深的腹腔,抵在他脆弱的脊背上,令他腰背刺痛难当。下体涨涨地,那个小口收缩不断,好像正准备吐出什么,或者说,已经在慢吞吞吐出什么。

    “唔……这是哪?” 耿溪抬起酸麻的手摸摸肚皮,也是一片刺痛,过度揉搓让娇嫩的皮肤火辣辣的。

    “学长你醒了。” 湿漉漉的脑袋已经吹干,现在变成毛茸茸的。蒋还舟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他,好像只要笑起来,疏离的感觉就从蒋还舟的身上散去了。“学校家属区,我一个人住这边。”

    “你放心吧,回来的时候没人看见,你睡觉的时候嫌衣服磨得痛,我才帮你脱掉的。” 蒋还舟十分自觉地爬上了床,掀开被褥挤了进来。耿溪僵了一瞬,这人的身体像个火炉,热乎乎地凑过来把他搂住了。

    “你在做什么……”耿溪四肢调动很是缓慢,只能任由蒋还舟摩挲他的肚子,把黏糊糊的东西抹在他肚子上,带着丝丝凉意,让肚痛暂且没那么焦灼了。

    “上点药,你刚刚总乱动把药蹭掉。”

    “……” 耿溪抬手掀掉了他涂药的动作,“你不如想想怎么帮我。”

    蒋还舟手上不停,也不生气,修长的手指在黏腻的药膏间滑动,用指尖的温度促进乳化吸收,纯白的药膏逐渐融解开来,薄薄一层均匀地揉在肚上,滑溜溜凉丝丝的一片。

    “已经在帮你了,不要着急。” 蒋还舟脑袋陷在他颈间,说话间耿溪的锁骨被带起轻微的振动,“这样揉一揉舒服吗?一会儿肚子就会暖暖的。”

    不只是暖暖的,准确来说是在发烫。

    耿溪被打圈揉着肚腹,几乎又要昏昏欲睡陷入梦境时,肚腹间却传来愈演愈烈的热意,好像被架在火上烘烤,皮肤有数万只蚂蚁被热气烘地四处逃窜,爬满整个孕腹。耿溪的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扣住腹部的皮肤,果真是热硬一片,手指贴上的位置非但没有缓解,更是有了被啃食的锐痛,腹内宫缩如绞。

    里外两相夹击,耿溪终于难耐地尖叫出声。“哈啊——好痛!你给我用的什么!”

    蒋还舟钳住耿溪在被褥里胡乱揉动的双手,修长健美的大腿压在耿溪腹底,用大腿内侧的皮肤磨蹭耿溪的yinjing和沉降而下的胎头,微微施力抵着,树袋熊一样挂在了耿溪身上,“里面是有一些中药,舒筋活血的。”

    药效缓缓催发,耿溪不敢伸手去摸肚子,偏偏蒋还舟坚持不懈地用腿蹭他,撩他的yuhuo,却不足以令他射精。原本用于治愈伤口的药膏,此刻在他身上发着热,牵动zigong平滑肌有节律地收缩,内里像有一把开了刃的刀,在他zigong内壁上左一刀右一刀,几乎要将孩子直接剖出。

    “唔嗯,不行,肚子动得厉害。” 耿溪一张漂亮的小脸失了血色,几乎难以维持那无所畏惧又满不在乎的表象。胎儿被剧烈的宫缩扰醒,一脚蹬在耿溪胃部,本就没有怎么进食的孕夫立刻干呕起来,胃酸烧着嗓子也火辣辣的,呛咳中又牵动腹部,一时间如坠地狱,眼前一片漆黑。

    蒋还舟焦急地唤了几声“学长”,见他没有应答,咳嗽也止不住,立刻急匆匆地掀被下床,再回来的时候匆匆端了一杯水,已经撒了小半杯,有水顺着他结实的臂弯往下滴,渗进干燥的床铺。

    “学长,喝一点水。”温热的水一点点喂进喉咙,压下了强烈的反酸。待耿溪喘匀呼吸,竟是感觉腹部沉陷,并不住的腿间潮湿一片。

    “呜,,,看看……我是不是破水了……” 耿溪不敢动腿,有些僵硬地保持着双腿向外打开。蒋还舟掀开被子,端详耿溪的腿间。肚子比沉睡时更下降几分,鼓动着十分有活力的小包,胎头已经挤在耻骨处,好像就要伺机而出。xue口张张合合,吐露粘稠的液体,带有一点血丝,并不是汩汩而出——只是为生产做润滑的肠液罢了。

    小腹上倒还有些乳白色污点,不属于遗漏的药膏,而是摩擦中溢出的星星点点的jingye。下腹鼓胀,产道空虚,yinjing不得释放,只能委屈地落几滴浑泪。

    “没,还没破,不过应该快了。”

    耿溪抿着唇,大腿被学弟向外撑开,压在高挺的肚腹两侧,红粉色翕张的xue口,鼓动的会阴无一不诉说着对生产的渴望。明明一切都是耿溪的计划,可他这样浑身赤裸抱住自己双腿的样子,却好像遭人胁迫一般,青涩可爱。

    蒋还舟喉咙上下滚动,一手按他腹底,右手探了两指进去。产道滚热湿滑,随着平滑肌的收缩而抽动,明明吸得很紧,却又有规律地努力向外排送、吐露着手指,欲拒还迎。两指擦过前列腺,蒋还舟戳按着看他反应。

    果然,耿溪立刻抬高肚腹,似是痛苦、似欢愉地长吟起来。蒋还舟想他该是欢愉的,孕夫丰润的臀部追逐着他的指尖,哀求他用力掐按下去。腺体不断揉按刺激下越肿越高,耿溪自觉地上下颠动身体,屁股在床单一磨再磨,yin水直淌过蒋还舟腕间。前列腺带动着yinjing一齐抖动,在耿溪大大咧咧被指jian的动作中甩来甩去,甩出成串的jingye。

    “嗬啊——!” 故作坚强的面容已经满是yin欲,巨大的欢愉过后,精神的空虚渐渐盈满脑袋,他眼前闪过太多太多这样的画面,他束着肚子,在黑暗中用假jiba来回捅着自己的后xue,唤的全是搞大自己肚子的老师。

    柔嫩的宫口被冷不丁戳到,耿溪痛得一个激灵,被迫收回纷杂的思绪。蒋还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住了他,面色发凉,蹙眉看他,惩罚一般地挤压揉搓他的宫口。

    两根手指深陷进去,一点一点将其撑开。

    “学长,你怎么能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这样委屈的语气,险些让耿溪脱口道歉。

    “……” 耿溪憋住了那句抱歉,无语地看着在他腿间跪坐的人,“看好了就拿出来!”

    宫口被捣弄的感觉太奇怪,又痛又酸,让他忍不住想要用力对抗。

    “好了好了,我出来了,你先别用力,还没开全。” 蒋还舟抽出手指时有些着急,剐蹭到了还肿胀的前列腺,耿溪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抖着身子往上挺。

    “我……呼,呼嗯……还没那么快。把它推上去,转,转一下。” 耿溪松开抱着的大腿,尽力展平了身子,手在肚子上比划一阵,好让身前的人明白他的意思。胎头已经入盆抵在耻骨,他知道逆推回去有多痛,但他不会让孩子活着出来。

    他曾经将这个孩子当做救命稻草,试图挽回破碎的关系,见到未曾见过的孩子,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只可惜一切不过是他的妄想,说不定嘲笑讥讽他的人里,也有那个傻逼一份。

    “你真的不生?不反悔?” 蒋还舟听到他的命令,怔愣一瞬后竟也有些激动,推成……横胎吗?胎儿横亘在zigong内,任由怎样用力都无法娩出,产口决计开不到胎儿横出的大小。羊水会逐渐流尽,胎儿只能在挣扎中慢慢窒息,最终胎死腹中。

    那么产夫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是咬牙切齿忍耐着不去用力,还是苦苦哀求渴望分娩?蒋还舟突然无比期待,见到这张漂亮倔强的脸上,生出别样的色彩。

    “别废话,你不行我找别人了。”

    “行,怎么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蒋还舟微微一笑,灿烂青春的俊颜令耿溪有些恍惚。没有精油,没有润滑,蒋还舟搓热了干燥的手掌,覆在耿溪出了一层薄汗的肚腹上。宽大的掌心覆有一层薄茧,平日里打篮球磨出来的。

    耿溪这副瘦弱的身子,没几两rou,足月的肚子比起篮球也大不了多少,蒋还舟在心里小声叫了一句“小矮子”。又小又漂亮,应该好好护在怀里才对,现在却要被欺凌被折磨,在陌生人的家里谋杀一个足月的胎儿。

    皮球似的肚子,触感却完全不同。皮肤光滑细腻,白软如天边弥漫的云。丝丝缕缕的青红孕纹无伤大雅,更像是云层的阴影,可爱至极。仔细按下,肚里则是满满当当,充盈着生命之水,清澈的水中胎儿如一尾游鱼,穿行在水中、云边。

    zigong是紧密交织的网,现下鱼儿已经成熟,到了该收网的时刻。

    紧紧缩起的网将奔逃躲藏的鱼儿紧紧裹住,拉扯着下移,不久便要扯出这方温暖安全的天地。蒋还舟的任务,则是将这鱼的生命,永远困在暗无天日的网里。

    “嗬,嗬,哼嗯——” 真到了推胎的时候,耿溪心中还是惧意升腾,才刚抵住胎头,便抖着嗓子接连呻吟。

    “放轻松,不会很疼,可能有点涨。” 一双大手斩钉截铁地摁住胎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向与产口相反的方向推去。产夫纤细的腿勾住蒋还舟的腰,紧紧地盘旋夹住,妄图挺身对抗。“涨,太涨了呃……” 耿溪的脸被憋得通红,满是痛苦,全然不见起初的冷淡决然。

    “深呼吸,不要用力,试着接受这样的感觉。” 蒋还舟的嗓音低沉,不仔细看几乎感觉不到他故意显露的少年意气,反倒像跌入深海,冰冷彻骨,“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已经推回去一些了,耿溪,有没有感觉到,下面不是很憋了对吧。”

    “你好乖啊,学长,我现在要横着推了。”

    耿溪是一只刺猬,表面上将自己护得很好,不在意流言蜚语,不在意背叛和抛弃。稍稍几句好话,他便能主动张开外壳,把被刺得鲜血淋漓的柔软肚腹捧到你眼前。

    “我不成,不推了,不推了,太痛了呃嗯——”

    晚了。

    医生为帮助顺产而调整胎位,恨不得将整个肚皮都抹得油光水滑,触手绵软无比,胎儿很快便能顺利归位。蒋还舟没用一点润滑,加上耿溪已然临产,宫缩隐约呈现规律的状态,每一下几乎都是凌迟之痛,掌根深深按入顽石般的硬腹,推压体内挣扎的硬块。纵使胎儿再怎样挣扎,也终究敌不过一个冷面铁心的成年人,胎头被推至侧腹,蜷缩身子横卧腹中。

    坠至椭圆的肚腹此时分外圆隆,只是胎水还沉沉降在腹底,鼓胀的腹底摸上去是个柔软的水袋,再也没有硬物冲撞。

    即使已经不再受压,耿溪还是难以抑制地哀叫一阵,将蒋还舟的腰腹夹得生疼。

    “学长,已经好了,给你揉一揉,不痛了不痛了。” 蒋还舟的眼神恢复清澈,眨巴着大眼睛将耿溪捞进怀里,堪称怜爱地揉抚着他的肚子。

    “学长,你怎么不说话? 学长,我们这样做,你男朋友不会生气吧?  我好怕,他会不会打我啊,可我只是心疼哥——”

    “滚,你快闭嘴吧!” 耿溪强行捂住蒋还舟的嘴,阻止他说完恶心的台词。

    刚刚蒋还舟叫他,他不乐意理人,这才惹得对方出此下策。

    浑身难受,宫缩痛、下体涨痛,肚子坠痛。整个人如坠冰窟,他只想就这么静静等待,等待这个无缘的孩子自己离开。如今蒋还舟胡言乱语一通,竟是直接将他从情绪中拽了出来,绝望中生出了点哭笑不得。

    “我没事,有点累了而已。” 耿溪轻轻将头埋在了蒋还舟锁骨上,这才发觉蒋还舟也出了一身冷汗,身上有种潮湿温暖的感觉,带着清新的柑橘香。他就这么躺坐在蒋还舟怀里,抱着宫缩稍减的肚子,昏昏沉沉地眨眼睛。

    蒋还舟拿被子将人裹住,轻轻拍着耿溪的背,短短几息而已,胸口就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耿溪迷迷糊糊觉得肚子窝着喘不上气,挣了几下,便有人先他一步调整了姿势,让他仰靠在一个柔软温热的地方,肚子也被棉被妥善裹住,打圈慢慢揉着。耿溪在梦中鼻翼抽了抽,竟是小声哭了出来。若真是梦的话,干脆让他长久留在梦中吧。

    耿溪是被宫缩闹醒的。前所未有的缩痛让他尚未睁眼就已经跟着用起力来,肚腹前挺,将孕肚抛至空中,又因为力气不足而重重下坠,身体歪斜倒在床上。所幸腰间有柔软的东西将他接住,耿溪伸手一摸,是一个大号的枕头,将他的腰臀垫高,似乎是为了防止肚腹下坠。难怪他没有感觉到强烈拉扯的下坠感。

    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了卫衣长裤,十分宽松柔软的款式,肚腹也没有衣料的紧绷感,对现在的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下身也十分干爽,xue口收缩但没有让他烦闷的黏腻感,要不是宫缩还在继续,耿溪几乎以为自己根本没有临产了。

    “学长,不舒服吗?怎么醒了。” 蒋还舟趴在他身边小憩,懵懵懂懂的像一只大狗,半眯着眼睛,胳膊十分熟练地探进他的被窝,手指摩挲他的下体。“要不要再擦一下?” 原来是好心的小狗一直在给他擦拭下体的粘液。

    “唔,不用……谢谢,我睡好了。” 蒋还舟听他有些疏远的谢谢,顿时有些不满,尚在下体流连的手在xue边按压,轻而易举地探进湿滑的甬道,耿溪条件反射地夹住他的手掌。“嘶,别动那儿……”

    “不用害羞啊学长,你睡着的时候,我一直在帮你看宫口。” 只是奇怪,他的宫口开得极慢,折腾这么久,仅仅只开了三指,羊水也一直未破。蒋还舟疑心是那药膏里的中药所致,否则耿溪经产的身体,应该很快就开全才对。

    耿溪瞥了一眼蒋还舟的表情,便知道开指不理想。他反而松了一口气,本来目的就不是生产,不开岂不是更好。

    “别想了,要不要玩点别的?” 耿溪有些生疏地揉了揉蒋还舟微垂的脑袋,动作比揉自己肚子的时候还僵硬。 蒋还舟只是愣了一下,便乖顺地把脑袋往他手里挤,眼里晶亮晶亮的。

    于是耿溪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出去走走吧,反正一时半会生不下来。” 耿溪独自坚忍了九个多月,能躲则躲,能待在寝室便很少出门。而在他宫口渐渐张开的、临产的时刻,却突然想要出门遛狗。

    换做别日,耿溪绝对不会理解今天的自己。但他此刻就是想,想让蒋还舟高兴,哪怕自己又是遍体鳞伤也无妨,横竖不也就疯这一回。

    蒋还舟和耿溪随意进了一间教室,课程已经上了一半,大多同学都在等待下课吃完饭,没人注意到最后排多了两个戴口罩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