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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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阁居,104包厢。 久未等到人的韩双祈,在百无聊赖之际,玩起茶具来。他谢绝了茶艺师的教导,而是独自一人沏茶。时间不知溜走了多少,他扔下手中的茶杯,眉间带着怒气正要打电话,而就在这时,面前的位置有人楼座了。 “cao,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饿死了”,说着,他让人收走茶具,“这玩意儿真不是我该玩的,过于文雅了。” “不好吗?修身养性。”来人正是稍辞。 “我不太喜欢。来,赶紧点菜!” 两人点完菜后,才开始叙起旧来。大多时候都是韩双祈在讲着,而稍辞在旁听着,有时还会适当抛出问题。 不一会儿,韩双祈就口干舌燥了。他喝了口水继续问道,“话说,你那老公什么时候带给我看看?” “......” “你爷爷怎么突然让你结婚啊?到时候你们举办婚礼吗?要公开吗?” 铺天盖地的问题直让稍辞无语住了,“韩双祈,你怎么还是这幅八卦的样子?我以为你出国深造后,会变得与众不同呢!结果老样子啊。” 稍辞结婚的事很少人知道,除了家里人之外,也就韩双祈知道了。 “我好奇啊。我在想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能让我那位朋友低下高傲的头颅”,韩双祈眼两眼发光,“我以为你会假结婚呢,又或者是结婚几天或者十几天后会把婚给离了的,谁知道都三个月都没有离婚耶。哎,快点说说。” 稍辞瘪嘴,心中略微不爽,下巴一抬,“你很喜欢看到我离婚?” “也不能这么说嘿嘿”,韩双祈挠了几下脑袋,“我其实不希望你离婚的,有个人陪着是挺好的。” “我下次带人给你看看。” “嗯...嗯?”这个回答完全出乎韩双祈的意料。他瞪大了双眸,连忙地说道,“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不行”我还在跟他闹脾气呢,稍辞在心里补了几句,自从跟那个男人相处了之后,闹脾气的次数愈来愈多,性格同样变得愈发矫情了。 韩双祈依旧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地回味稍辞刚刚的样子,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在他讲完‘不希望离婚’后,稍辞似乎是高兴的。 于是,两人各怀各的心思共同吃完了晚餐。 结束时,韩双祈把稍辞捎回家了。 韩双祈是真的没有预料到,他跟稍辞老公的见面来得如此快。两个半小时前,他还表达过想要见面呢,这不,现在就见着了。他不动声色地把梁岸全身观察了遍,才开口,“您好,我是稍辞的发小,韩双祈。” 梁岸同样不动声色地对视上韩双祈那双含笑的眼眸。沉默了好一会儿,等不到稍辞介绍自己,他心情略低落地回答,“您好,我是梁岸。” “噗哈哈好朴实的名字啊”,韩双祈‘咯咯’笑了几声之后,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这两人不亲密也就算了,怎么互相还不交流一句?难道当着我这个外人不方便讲话吗?还是自己猜错?稍辞根本不满意自己的结婚对象? 想到此,他立刻收起了笑容,把从国外带回的手礼一股脑塞给稍辞,“宝贝,我先走啦。你们自己有事就赶紧解决,下次我再来拜访。” 好友走后,稍辞仍然没有跟梁岸讲话,连个眼神都没给,就开门进去了。韩双祈算是猜对了这次,果然他俩很不对劲儿。 “老婆,刚刚那个人是你好友吗?”梁岸见人连个眼神儿都没给自己,着急地问道。 稍辞不解回头,“有事?” “他、他叫你宝贝......” “哦,那又怎么样?” “......”梁岸憋着口气,欲说还休的样子。最终,在人准备临睡时,说道,“你是我媳妇,他怎么可以见你宝贝?即使他是你的发小,也不能这么叫。” “梁岸,你少管我”,稍辞同样火了。他踢了一脚身侧的人,“我让你辞职,你怎么不辞?你还想让我不给别人叫‘宝贝’?” “媳、媳妇,别、别说了,你别激动......” “我管不了你,你也不要管我”,稍辞被压住了,“你从我身上滚下去!快点.....”他似乎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幸好黑暗掩盖了那抹嫣红的眼角。 “小辞,我们做吧”,说着,梁岸急急忙忙地扯开稍辞的睡衣扣子。他不想继续争吵下去,怕事态变得严重,只能通过做这种事来转移观点。 梁岸终究害怕了稍辞的言语伤害。 有时候言语是一把双刃剑,使用者不想受某些制约,或者发疯了,就会拿起它去刺伤他人。曾经,他被稍辞的话给刺伤过,一次又一次,拔出又插进,心脏似乎有点麻木了,但还没太糟糕。 他对稍辞依旧拥有着热情,所以即使自尊被碾压多次,也不算什么事。 “你......”稍辞恼火得要命,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来做这种事?他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脸在躲开亲吻,“梁岸你敢强来,我们就玩完了!嗯唔~” 女xue被插进了半节指尖,骤然停住,他抓住机会把人踢下地面,“你给我出去!” 梁岸木讷地张合的嘴唇,最终并未讲一句话,就出去了。被踢下去的那瞬间他是懵然的,反应过来后想要道歉,稍辞却不给他机会。无法,为了不再激怒对方,他就乖乖地睡大厅了。 两人再度冷战。 三天过去了,稍辞没有等到道歉,却等来了医院的一则电话,稍仲突发病症,被送去急诊室了。他急急忙忙地跑去医院等消息,站在急诊室门外期中,还不忘去安慰远在国外的稍深澈夫妻俩。他打完电话后,结果出来了,稍仲脱离了危险。 难熬的两小时,终于过去了。 稍辞如释重负,疲惫地靠在了墙壁上。缓神良久,他按掉了正在拨打的电话,走进病房去看望稍仲。 “爷爷”,稍辞进去后,着急地握住稍仲微微抬起的左手,“爷爷,你先休息,什么话都不要说。” 稍仲虚弱地点头,随后闭上眼睛了,之后稍辞待了半个小时,就离开了。他要去找医生纤细问清楚情况。 电梯缓缓下至三楼。他明明着急去找医生,却在门开的那瞬间,收回刚抬起的脚。稍辞目光不移地望着不远处的两人,久到电梯门再度合上,都没有踏出来。 那两人形为举止亲密,其中脸色偏惨白的青年正紧紧地抓住身旁的人,嘴巴快速张合,模样很是着急,而那位身旁的人则是自己的丈夫梁岸。他蹙着眉头,回了几句后,就搀扶着人离开,并未发现稍辞正站在他的对面。 原来不接电话,是因为要陪着其他人来医院啊,稍辞心脏不由地紧缩,痛感如小针细细麻麻地扎进皮rou。 他可是打了好几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