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烂的床板好无辜/蓝慎身份/魔灵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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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宁去找傅香香的时候,老远就看见薛冷义站在帐篷前,像是一根铁柱一样刚硬。 “军爷,您这是?”何宁瞧着对方手里抱着的一搂军报,又望向薛冷义无奈的表情。 “里头办事。”薛冷义显然已经习惯,站在营帐外听着里头嗯嗯啊啊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也并不感到为难,倒是何宁听见垂帘后猛地一声坍塌声,接着是傅香香的惊呼,薛冷义叹气徐徐摇头。 “这个月,烂了三张床了。” 何宁面容发土:“……” 接着心有余悸瞧着怀里乐呵呵摇着尾巴的兔子,后背发凉的咽了口唾沫。 过了一会儿,司南喜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帐篷里传来,还薛冷义进去修一修床。何宁表情逐渐抽搐,原来知道外面有人一直在听一直在等?!! 这也太不把大家当外人了吧?! 薛冷义应了一声,劳烦何宁掀一下厚帘子。何宁伸手,打帘子后望去,只见傅香香裹着狐裘,雪白的脚心还露在外头,头发散乱满面潮红,司南喜草草穿着亵衣,松垮的衣衫下露出满是吻痕的雪白肌rou。 瞧见司南喜那对粉的不像话的奶头时,傅香香登时脸红成猴屁股。 太粉了吧! 蓝慎瞧见了他表情的微妙变化,便不客气的咬了咬何宁的手指,很轻,稍微有点刺痛但不会留下痕迹。何宁回过神,连忙将帘子放下。 “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何宁小声的念叨。 蓝慎冷哼,耳朵贴在何宁的心头,听到了他狂躁的心跳。 “可是他真的好俊俏啊……嘻嘻。”何宁吸着哈喇子,还有些不知死活地摇着怀里的兔子寻求赞同,“是不是?我要是灵人,我也愿意在他胯下被日到床裂开嘻嘻嘻……” “……”蓝慎翻着白眼。 不就是把床板日烂吗,他也行的。这个凡人,实在是太没有眼光了,那只臭狐狸长得娘们唧唧,有什么好喜欢的。 兔子不开心的蹬了蹬腿,从何宁怀里跳出去,两三步跑到一边,何宁见状便追过去,说道:“蓝慎,你嫉妒也没用啊,他本来就很光彩夺目,不过,小兔子也有自己的优点,比如……嗯……是吧?” 蓝慎扭头瞪他一眼,更加不快地跺了跺脚,将地上的尘土扬起一层。 何宁笑他:“你还急眼了?他可是司南家的大少爷诶,你知道司南家有多厉害吗?整个北境都是他们说了算话,司南喜以后就是司南家的第一继承人,到时候啊……” 可关你什么事呢。 蓝慎心里有些恶意地想,司南喜又不会看上你,他心里只有那只双性人。 何宁蹲在蓝慎身边,一脸憧憬:“我小时候最羡慕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了,只要他们想,只要勾勾手,什么都能得到。而我呢,生来在贫苦家庭,爹娘为了给我小弟治病,把我卖给一个老男人……可是,小弟还是没能活下来。” 他唇角的笑,有些散了。 “做下头的灵师,连灵人也不如。从我被送走的那一刻,便注定没有家了。不过,我运气也不算差,交到一群狐朋狗友,但能在危难中伸手帮我一把的,也就只有一人。” “……”蓝慎抬起脑袋,静静看着他。 “他也是个有钱人,不过,他也是做下头的。哈哈哈,在平墨城被人戳着脊梁骨过日子,还是活的我行我素,他买了一只妖灵,怪好的。虽然是一条看起来高壮凶猛的龙,却十分温顺体贴,他和那条龙成亲了……你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他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何宁突然被一只手揽住了瘦削的肩头。 “你也想成亲吗?”蓝慎垂眸,认真地看着他。 “……”何宁楞了一下,接着露出掩饰的笑意,“害,我这种破鞋,哪有人要……拿着钱做个快乐的光棍,也蛮好的。嗯,他们好像差不多了……”何宁推开蓝慎的手,背对着他站起来,“走吧,去要钱。” “你想嫁给司南喜吗。”蓝慎突然问。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队兵卒正整整齐齐路过,听见这话便纷纷诡异地瞧着何宁。何宁涨红了脸,连忙摆手解释:“不是的,我没有!”接着反手捂住蓝慎的嘴,“你别乱说!我还是知道廉耻,知道朋友的男人是不能染指的!” “那有什么,狐狸也有发情期,他位高权重,多一个情人有什么大不了。”蓝慎扯开何宁的手,眼底蔓上血丝,“他还会给你很多的灵石,你一辈子都花不完。” “你胡说什么呢?!”何宁心头猛地刺痛,好像被蓝慎踩中了扎在心头的刺。他红着脸狠狠给了蓝慎一巴掌,恨恨地瞪着他。 “枉我对你好,对你掏心掏肺,你就是那么……那么想我的。”何宁又气又怒,心中委屈,“是,我是靠卖屁股活着,不需要你提醒。” 说完他转过身,肩头不住打颤。抬袖子抹了抹泪花,手指不由捂住放着票据的位置。 羡慕那样的生活,憧憬那样的人有错吗。他又没有想要得到那些,只是觉得生活太苦了,拿别人的甜蜜过过眼瘾而已。 “……”蓝慎瞧着何宁一瘸一拐离开的身影,眸中缓缓凝起一丝异样。 他说错了吗,他说的是事实。 可是,何宁为什么要哭呢。 蓝慎徐徐捂住自己的心口。 他又为什么觉得堵得难受。 蓝慎僵在原地,这时一袭墨衫靠近。他扭过头,对上一双暗红的眸子,长着龙角的家伙眼神深邃的瞧着他。 蓝慎不自在地别过头,要走。凌何瑞却一把抓住他的肩,冷声说道:“好久不见了,yin兔族族长。” “……”蓝慎颤着尾巴,害怕地哆嗦着,“你、你松开……” “十五年前,一群兔子到野狼谷寻求庇护,说愿意每年贡献兔子给谷主。谷主派狼群为兔子解决侵犯他们的野狼,结果……那群狼全部有去无回。” “此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都传到妖都了。真不巧,我当年也参与了事情的调查。”凌何瑞指尖用力,几乎要将爪子嵌入蓝慎的肩头骨,可发抖的小兔子却越发淡定,甚至勾起了深深的笑意。 “yin兔族被豢养的狼群反噬,故意引野狼谷的狼去弥平战事,最后把野狼谷的帮手们也杀干净吃掉,举族迁移……从此消失。见到你还真是意外。” 蓝慎转过头,眯着翠绿的眸子,低喃:“这是人间,龙族还是少惹麻烦,不要多管闲事。” “你究竟想做什么?” “只是讨口饭吃而已,妖界环境太恶劣了,除了野狼谷,其他的狼不够吃。”蓝慎直言不讳。 “你比狼还狡猾。你的同族呢?” 蓝慎微笑:“就我一兔。” “……”凌何瑞松开手指,指尖已然粘上鲜血。可被龙爪深深戳出五个指印的yin兔并无痛色,反而理了理衣衫,满不在乎地抖了抖尾巴。 “我会监督你,别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凌何瑞在他身后冷冰冰地说,“将你这个逃犯抓回去,完成当年扒皮抽筋的刑罚,还是很容易的。” “赤龙,你最好不要太自以为是。”蓝慎笑眯眯地说,“你知道yin兔是怎么控制狼群的吗?被yin兔咬过之后,若那只兔子死了……” “……”凌何瑞阴冷地看着他。 “龙族这么尊贵的种族,居然出现在这里。那只狐妖,不简单吧?”蓝慎露出得逞的笑,“我知道,他是大妖王的继承者……若他出事,你有几颗脑袋和吟槊交代呢。所以,你若是敢暴露我的身份,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蓝慎说完便离开,准备去找何宁。 凌何瑞面色不佳地走到帐篷里,薛冷义费劲儿的把断掉的床脚接上,傅香香和司南喜正在看今早送来的文书。 “这也太严重了,在控制魔气之前,不能解封。” “可魔气不是寻常灵师能对付的……” 傅香香和司南喜的对话落进凌何瑞的耳朵里,隐约还有褚怀婴的名字。 凌何瑞道:“发生何事?” 傅香香叹气:“在搜查延繁坊的时候,在地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大洞,不断涌出黑色雾气,靠近的灵师都发狂了。” “之前并没有听说这样的事。”司南喜道,“褚叔叔已经去看了,很快就能有结果,此事非同小可,恐怕有魔族作祟。” “是不是东景铅华留下的后招?”傅香香问。 “不,那家伙虽然坏,但对延繁坊可是呕心沥血。这是他半辈子的心血,这魔气泄露,延繁坊大受损坏,他不会想看到这样的情况的。” “应该是那群凤妖做的。”凌何瑞扼腕,“凤族的主战派总是不择手段,极其阴狠。” 过了几个时辰,褚怀婴现身。身边还跟着脸色阴沉的李墨山。 “褚叔叔,李大人,情况如何?” 李墨山长腿一跨,坐在一边倒水喝茶。 素来冷静的褚怀婴也面露担忧:“不妙。那洞xue是连接两界的裂缝,上面原本是有封印的,应该是东景发现裂缝所以堵住了。可封印莫名被破坏了,裂缝失去约束,大量的魔气撑大了裂缝不知道入侵了多少邪祟。” “意思是说,那个洞,连接着灵界和其他世界?” “嗯,很糟糕。” “是魔界吗?”傅香香道,“之前有一只yin魔穿过屏障进入烟梅庄,害死了不少人。是泊阿爹将yin魔杀死的。” “不,那只yin魔没死。”李墨山突然开口,“他诈死了。” “难道是那只yin魔……”傅香香手指捂住唇瓣。 “也不是。”褚怀婴摇头,“那裂缝之后不是魔界,而是——”他为难地说,“是我的故乡,仙界。” “褚叔叔,你真的是神仙啊?”司南喜瞪大眼,“我还以为传言都是假的呢。” 褚怀婴点点头:“为今之计是修补裂缝,再将渗入的魔气清剿干净。墨山,联系其他大灵师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李墨山道:“他们忙着围着司南夜团团转,乐不乐意爬出被窝还是两码事。” 褚怀婴道:“南城出事,小夜不会坐视不管的。墨山,我知道你对他们有所不满,可如今,我要暂时堵住缺口,不能抽身,只有你……” 李墨山头疼:“我去年就同司南岳说我要辞职养老了。” 褚怀婴轻笑:“解决完祸患,你才能带着璃涵安心生活。” 一提到璃涵,李墨山立刻认了:“好,我拖也把人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