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我以前是卖屁股的,我sao,你们要cao就cao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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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之中,傅香香正在看司南喜送来的密信,信里说他要陪欲念去一趟不知山,等凌何瑞将凤烯送到来接她的妖官手里,就会来他身边保护他。 心里叮嘱地清楚,最近余孽还未清剿干净,一定要待在军营,将薛副将好好保护他。 傅香香看完信便烧了。正巧何宁撩帘子进来。何宁望一眼坐在主位的灵人,那雪白姣好的脸蛋,清澈的眼神,一看就是富养的娇公子,多看一眼,都让他羡慕。 以前灵人都是物品和财产一类的东西,属于消耗品,没人把他们当做是一条命。即便是如今的新政当道,不允许恣意伤害灵人,但他们的地位,肯定和灵师天壤地别无法比拟。 像傅香香这样位高权重到能爬上灵师脑袋的,他真的第一次见。 何宁心想,那大抵也是傅香香抱了个好大腿,堂堂司南氏的大少爷司南喜看上的灵人,怕是捧在心尖的宠爱,那些人估计也是把傅香香当做司南喜的所有物,才悉心呵护。 他这人一辈子没受过什么宠爱,不知道那是啥滋味儿,也就只能这样猜测了。 毕竟,他看过太多一时受宠的灵人,嚣张跋扈,最后还是落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的下场。 他觉得傅香香人不错,心里默默祈祷这个不一般的灵人能摆脱他的同族那般惨烈的命运。 何宁将兔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上前和傅香香说了昨晚的事。傅香香听罢,淡淡一笑,眼神在何宁脖子上扫一眼,接着从挂在一边的医箱里拿出伤药。 “何公子,你的脖子。”傅香香那奶子确实大,看得人心神荡漾,不过他和那些灵人又不一样,灵人总是弱小妩媚,将灵师视作高等人,可他那态度,分明是平起平坐。 傅香香想给何宁看伤口,薛冷义立刻咳嗽个不停。蓝慎也从桌子上跳下来,蹦跶着咬住何宁的裤腿。 “诶作甚?这个不能吃!”何宁拽着裤腿,冲傅香香报以无奈的笑,“这家伙才醒不久,肚子饿,有吃的吗?”想到小木牌上写的,他补充,“最好是狼rou。” 傅香香面露为难,薛冷义大步流星走过来,伸脚踢了踢蓝慎的屁股:“这玩意儿吃草和萝卜就行。” 刚说完,就被小兔子眯着碧绿的眸子狠狠瞪了下大腿,蓝慎松开何宁的裤腿,张开满是尖牙的血盆大口狠狠咬住薛冷义。 “啊!”薛副官疼的直叫,“你这兔子咬人!松开松开!疼!” “蓝慎!”何宁连忙去捉他,“松嘴,你饿昏头了?” 蓝慎便乖乖松开嘴,无辜地朝他摇着短小的尾巴,委屈地缩在何宁怀里,若不是他嘴角还糊着薛冷义的血,还真是一只可怜的小家伙。 薛冷义拉起裤脚一看,好深的伤口,差点没把他的一大块rou撕下来。他不敢相信地瞧着此刻偎着何宁撒娇的兔子:“这……这是兔子?谁家兔子长一口尖牙利齿?” “薛副官,你没事吧?”傅香香投去担忧的眼神,“我帮你包扎。” “不劳夫人,我自己来就好。您离那兔子远一些,邪门儿。”薛冷义坐在一边,掏出随身的金疮药。何宁讪笑:“军爷,不好意思,他就是胆小,怕生,不是有意咬您的。” 蓝慎附和的点头,顺便舔了舔唇瓣上沾着的血。 想吃狼rou了。 好饿。 傅香香让下人给兔子拿萝卜来,但何宁还是坚持要些rou。狼rou没有,猪rou鱼rou鸡鸭也行。 傅香香只好让人准备一些rou糜给蓝慎吃,结果蓝慎闻了一下便一溜烟跑了出去。何宁见状连忙去追,只可惜他屁股痛得很,腿弯子也酸,跑了没几步,就跟丢了。 “蓝慎!你去哪儿?” “何公子,莫急。他能变成人身,不会有事的。” 何宁道:“这家伙才醒,人生地不熟的……”他望向四周,这临时营地搭建在郊外,不远处就是深山密林,蓝慎不跑出去还好,若是钻出去给猎户逮着了…… 何宁在空旷枯黄的草地上呼喊:“蓝慎、蓝慎!你这个死兔子,别挑食啊!鸡鸭鱼rou不香吗?” 傅香香也跟着呼唤:“蓝慎……我让人给你抓狼,你快出来……” 不远处的灌木丛突然动了一下,何宁骂咧咧上前:“小畜生,草丛里有狼吗?”刚一掰开,便有两名黑衣人窜出来,何宁吓了一跳,躲避不及被击昏在地。 “何公子!”傅香香见状想要拔随身带着的信号烟火,却被黑衣人抢先一步抓住,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他击昏。 “走!”两名黑衣人一人扛一个,将傅香香和何宁掳走。 何宁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丢在一个废弃的库房里,手被捆住,这地儿十分冷,没有南城上空巨大的结界的庇护,雪厚的惊人。 怕是已经出了南城了。 他冻得发抖,连忙环视四周发现傅香香被捆在不远处,还在昏迷,他凑过去,上下打量,还好,没有被侵犯的样子。 “香香,香香……”何宁单膝跪下,用膝盖顶傅香香的胳膊,傅香香秀眉微蹙,长睫轻扇,哼唔着醒了过来。 “何公子……我们。”何宁以为傅香香会像寻常的灵人一般惊慌失措的哭泣害怕,他连安慰傅香香的措辞都想好了,可这只娇小的双性人比他想的要冷静,傅香香环视四周,沉下容颜,“我们被绑架了,你别怕,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啊……嗯。”何宁竟然有些挫败,身为一个灵师,反倒是被一只灵人安慰了。 “我腿上绑着匕首,劳烦你拔出来。”傅香香小声地说着,抬了抬左腿,何宁点头,背过捞起傅香香的衣摆,往他温热的大腿根摸去。 “……”何宁心里砰砰直跳,抛开傅香香那美丽的脸蛋和火辣的身材不说,光是他的性别就足以让任何灵师心神荡漾,何宁这辈子都没有碰过灵人,怪害羞的。 “何……何公子,往右一点,你摸的是我的腿心……”傅香香尴尬地提醒。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何宁涨得一脸通红,扭过头一看,自己那只手都要摸到傅香香的,咳咳,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了,他讪笑着抽出匕首,“我先割,再给你松开,免得刀子不小心划伤你。” 傅香香道:“嗯,好。” 匕首很锋利,小小的一把,显然是为傅香香特地打造的。何宁割开绳子,便将匕首放在一边,给傅香香解开。 那麻绳捆了好几圈,粗糙,这样便能轻易在傅香香的手腕上留下血红的勒痕。瞧着他这副娇嫩的肌肤,何宁心上更加怜惜,也难怪司南喜那么宠他,换哪个男人不捧在心尖宠啊? 为傅香香解开之后,何宁把匕首递给他,自己猫着腰抄起一根棍子,去门口看看外面的情况。透过门缝,他瞧见有三个人正朝这里来,一脸猥笑,何宁咽了口唾沫,示意傅香香拿好刀子,自己举着木棒紧张地等着三个男人进屋。 他是灵师,是男人,他得保护好傅香香。 窝囊了一辈子,总该、总该英雄救美一次吧? 何宁听见咔嗒咔嗒解锁的声音,傅香香见状也抓着匕首凑过来,等那三个人进来便一棍子闷上去,其中一个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另外两个人暴怒不已地上来揍他,傅香香也在混乱中刺伤了一个歹人,可反手就被制服。 “他娘的小贱货!活腻歪了!”大汉蒲扇似的巴掌狠狠抽打在傅香香脸上,登时将他打在地上。 “啊!”傅香香抓着匕首的手腕被狠狠踩住,大汉拧着脚尖,将他的手腕硬生生踩断了。 傅香香眼眶通红,却没有哭出来,他瞪着对方:“你们是谁?为何抓我们?” 何宁更惨,被个虬髯大汉又踢又踹呕出一团血来。突地他听到傅香香的尖叫:“啊!别碰我!” “傅香香!” “sao货,本来想好好把你送过去,结果你这么不听话,那就好好收拾你一顿把你日服了再卖!” “爷,爷饶命啊!”何宁抱着踢他的大汉,一脸谄媚,“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再也不敢逃了。好汉,你们cao我吧,我sao,我以前是卖屁股的,我把爷伺候舒服了爷您就放了我……那个……那个,他就是区区一个灵人,一直呆在军营里,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不干净……” “谁知道有没有性病呢……” 何宁这么一说,撕扯傅香香衣衫的大汉有些鄙夷地瞧着他:“也对,都在军营里待了,下面怕都不知道堕了多少次了……烂逼,呸!”但还是粗鲁地揉了揉傅香香的乳rou,瞧着这白嫩的脸,“啧,长得倒是一副闭月羞花的样子……” “爷,可不是吗!哎唷,他为了讨好那些军爷还喝人家的尿,喝的津津有味的,谁知道他长得那么美,却那么脏呢……”何宁红着眼眶,颤着声音说,“我能伺候好爷,两位爷爽完就放我一条小命……” “啧啧,你小子倒是识时务。那好,衣服脱干净,自己撅着屁股等爷干。” “诶,好。”何宁转过身,眼神深邃地望一眼傅香香,示意他不要冲动。接着宽下衣衫,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跪在冰冷的地上撅起屁股,一脸讨好,“爷,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