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luanlun/睡jian生父粗壮yinjing榨干jingye/脐橙/浓精灌嫩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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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之后,小凤凰还不愿意睡去,探起身瞧窗轩前秉烛批阅的阿爹,暗红眸子中闪现一丝促狭。 屋子里暖洋洋的,小凤凰缩在厚厚的棉被下,只着丝绸亵衣。他赤足而下,步履轻轻来到阿爹魁梧宽阔的后背,身子软软的靠上去,手臂虚虚环住对方的腰。 “爹爹,夜深了,怎么还不睡?”凤念怀打心底里就没有把这个严肃冷淡的男人当做自己的生父,而是爱人伴侣,是宠他爱他和他上床的相公,喊一声爹,不为别的,只为了某种悖德luanlun的禁忌。 铅华忙着处理手中的事务,身为延繁坊三位坊主之一,又是大坊主,他总是很忙。 小凤凰没有母亲陪伴,打小又因为身份问题被锁在这偌大的东景府,即便是家再大,又哪里比得上自由繁华的外面。 故,铅华在小凤凰某次哭闹之后,就将办公地点搬到小凤凰的屋子里,就如同他在小凤凰十二岁那年,宣布要让他独自一屋,可当晚还是被拍门哭诉的小凤凰扰乱心肠,任由他同榻到了十五岁。 铅华总是想凤念怀还小,实际上凤凰身体长大的时光确实漫长,但终有一天,他必须让凤念怀明白,他不能再像个小娃娃一样,由着自己的性子乱发脾气。 可光是想到凤念怀总有一天也要娶妻或者出嫁,总有一日要离开他的怀抱,他总归还是心理期待又失落的。 他投注在这个孩子身上的爱意实在是太多,好像再浓厚一些,就会发展成某种他无法控制的东西,将父子两都吞噬。 凤念怀只听铅华嗯了一声,他觉得有些敷衍,便仗着自己身材细瘦,钻到男人怀里,抓着他手中的朱笔乱画。 瞧着账本上艳红的一道杠,铅华徐徐蹙眉,伸手打了一下小凤凰的手背,那乳白的肌肤立刻娇嫩得泛起桃红。 “念怀。”铅华严肃地低呵,“爹爹再办正经事,你怎么这么淘气?” “家里明明就要花不完的钱财,可你还是把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生意上,白天忙,晚上忙,念怀想和你亲近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你想一辈子只留个背影给我吗?!”凤念怀赌气地将朱笔砸在地上,扑朔的眼睛涌出泪花,“连临环都有阿爹阿娘疼,我什么都没有!” “……”铅华心中那股小小的生气被压下来,宽厚的胸膛被小凤凰埋着脸哭泣的泪水打湿,他轻叹一声,手掌轻轻拍着小凤凰的后背,低喃,“好,以后爹爹晚上时间都陪你,不过,下次不能再做这样的事。这些都是关乎很多人生计的东西,不能随便弄坏,知道吗。” 小凤凰见好就收,不准备在爹爹面前变成无理取闹的孩子。他乖乖点头,任由男人将他抱到床榻上,父子两侧卧面对,畏冷的小凤凰哼哼唧唧地往爹爹怀里钻,铅华手指一点,屋中灯奴尽数熄灭。 凤念怀贴在对方的心口上,听着他沉稳规律的心跳,又将自己的手掌放在心口,感受着心脏越发迅快的悸动。 他爱这个男人,何时,对方才会知晓他的心意? 忙碌一整日的铅华也甚是疲惫,蓝色眸子隐约发酸胀痛。不过有个小暖炉在怀里,听着他匀长的呼吸,他觉得身心放松,安稳睡去。 睡到半夜,小凤凰缓缓睁开眼睛,自己依旧被抱在那个宽厚的怀中,干燥而guntang,他抬眸,瞧着男人光洁的下巴和微微散开的亵衣,柔嫩的手指在对方额间轻轻一点,注入妖力。 “……”铅华的睡颜由安宁变作不安,眉宇微蹙,唇瓣抿起,小凤凰吃力地将爹爹沉重的身子摆正正躺,接着跨坐在对方柔韧粗壮的腰杆上,他拽下裤子,又用火热的手不断抚摸男人薄薄布料下的勇猛之处。 “铅华,你又梦到他了……”凤念怀瞧着爹爹似乎沉浸在某种香艳中的脸庞,那双唇已然微微张开,呼出灼热呼吸,呢喃低沉的呻吟,凑近了听,就能听到他在呼唤一个人名。 怀婴。 小凤凰清楚,这就是阿爹朝思暮想,贴在卧房上的男子的名字。 抱着嫉妒和酸涩的情愫,凤念怀一寸寸揭开阿爹的衣衫,他很喜欢这副rou体,强壮健美,rou感饱满,稍微靠近一会儿便能感受到撩拨的热度。 他宛若拆卸礼物,即便胯下的男人此刻梦中正与另外一个清丽男人厮磨交欢,他听着铅华的嗓音越发低沉,呼吸更为急促,他知道铅华已经受不了了。 他是个断袖,爱男人,喜欢cao男人。 凤念怀可以随意处置此刻身陷梦魇的生父。他最中意铅华那两块犹如扣碗的胸肌,块状有型,柔韧舒适,他很喜欢靠在这两块色情的东西上,玩弄上头不知羞耻的小rou丁。 他夜里玩阿爹的rutou,早就把那两颗不知羞耻的rou粒玩得sao浪,他罩着大胸的轮廓轻轻抚摸,铅华便会发出舒适的叹息,好像在邀请他继续,他加大手劲儿,不断向乳尖逼近,男人又会小小挣扎,却满脸享受,浪荡不已地把奶头硬邦邦站立。 凤念怀用指腹摩挲着那小小的rutou,听着阿爹过电似的嗓音,男人的胸肌充血鼓胀,比方才疲惫的状态更加挺立饱满,邀请他品尝的上下起伏着。 凤念怀舔了舔唇瓣,不客气地含了上去。 “嗯……”浑然不知自己此刻被幼子猥亵的男人,发出舒爽的沉吟,身陷梦魇的身体不能大幅度动作,可他的手臂还是做出抬起的趋势,指尖颤栗,他想拥抱骑在他身上的rou体,想要配合他的爱抚,却又只能僵住身体,任由摆布。 “想要吗?想不想插我?”凤念怀一手揉着男人的乳rou,另一手向下摩挲,熟练地探入那片禁忌的区域,他顺着阿爹的腹肌而下,路过茂密的耻毛,最后精准地握住男人勃起的yinjing。 粗壮,干燥,悸动地颤栗,guitou已然兴奋地分泌出液体。 凤念怀很满意男人的反应,他轻咬着阿爹的耳朵,湿润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接着呢喃着色情的话语:“jiba硬这么快,想cao我想得很了?” “说你想cao我的逼……”他舔着男人的耳根,得到一阵羞耻的闷哼,他感觉到这个强大的男人在他身下抖得像是米筛,喉间不断吞咽着唾沫和要出不出的言语。 “想不想?说啊,相公……”凤念怀知道在这些方面,阿爹脸皮薄如纸,如此直白低俗的话语平时绝对不会从阿爹口中听到,他和那些成天把污言秽语挂在嘴边的粗俗之人不同。 可他终究是个男人,听到这样下流的话语,难免勃起得更加粗硬。 “相公,你真坏,硬这么大……一会儿我的小嫩逼可吞不下了……”小凤凰亲昵又欢喜地吻着阿爹的脖子,不敢落下痕迹,他感觉到男人在大幅度的喘气,被撩逗地泛起热汗,在他掌心中的guitou再度吐出爱液,些微在他手心耸动。 “给我……”铅华憋了半天,红着脸粗哑地说,“给我那里……” “给你什么?”凤念怀抓着那根大jiba,抵在自己的xiaoxue口,不断用guitou磨着自己的yinchun,研磨出阵阵粘稠的汁液,尝过性爱的小嘴已然张开,露出空虚的洞,他红着脸继续逗弄身下的大男人,低喃,“说出来……铅华……” “……”铅华咬了咬唇,似乎有所顾忌地别脸,凤念怀见状便故意塞进去半个头,夹着那根粗热来回摩擦,窄小的rouxue夹住最敏感的部位,逗得男人不断低喘,想要一下子没入,又被身上人故意拔了出去。 “嗯……别这样……”铅华语气有些焦躁和委屈,凤念怀笑呵呵地咬了咬那双薄唇,呵气如兰。 “我就要这样……想cao我还不说,你不听话。” “怀婴,我……”铅华又把唇瓣抿起来,接着一副羞耻表情地说,“我想cao你。” “cao哪儿?”凤念怀故技重施,抓着男人的jiba又往自己的嫩逼里面塞,卡一半看着男人焦急到有些崩坏的表情,他低笑,“你说呀……” “你、你的……”铅华结结巴巴,有些大舌头的低喃,“你的后xue……” “自己顶进来好不好?既然相公那么馋,就拿大jiba狠狠捅穿我……”凤念怀蹲坐身子,又软软趴回去,将guitou整个吞入,涨涩酸麻之间,陡然被男人一个猛推cao了进去。 “啊~!”凤念怀没想到阿爹这么着急这么迅猛,一下子捅到底,深处的小圆环也被狠狠撞了一下,颤巍巍回弹,凤念怀被这一下子干软在他的身上,接着抱着男人任由对方前后耸动。 “嗯啊……嗯……好粗……哈啊啊……铅华……” 下面被粗热的男人cao成一个大洞,左右两瓣绷到发紧的yinchun像是括弧紧紧抱住那根巨棒,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块烧rou,被放在男人guntang铁板上的身子上炙烤,又被jiba不断捣弄出体内的汁液,他一手抓着男人的肩,一手舔着对方的胸,把那rou质饱满的胸舔得湿乎乎黏答答。 “嗯……嗯……要被干死了……嗯……”凤念怀开始发sao,美丽的尾巴张开成火红的扇子,他翘着尾巴向生父开屏,求爱,哪怕对方的梦境对象不是他。 铅华在床上很是沉默,把所有力气都用在发力上,凤念怀很快便高潮着喷涌而出,冶丽的脸上全然是贪婪的性欲。 他抓着男人宽大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薄薄的肚皮上有一根粗壮的形状不断上下进出,他颤着嗓音,红唇有丝丝唾液流下:“嗯……铅华,我有小宝宝了……是你的……嗯……” “你要做……嗯……做父亲了……当然,你想做外公或者阿爷也是可以的……”凤念怀瞧着对方沉溺性爱的脸,痴心地喃喃,“娶我,我真的好喜欢……嗯……好喜欢……” 好喜欢阿爹,喜欢阿爹宽阔的肩,喜欢阿爹厚实的背,为他撑起一片天,给他一个冷汉的所有柔情,他不能接受爹爹喜欢别的男人,他不许属于自己的感情哪怕分出去一丝一毫给了别人! 他扣住男人粗糙修长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坐在那粗壮的东西上,每一次进入出去都是莫大的酸涩和快慰,凤念怀卖力的迎合男人的顶动上下蹲坐,猛然抬起又狠狠跨坐,吸得男人醉生梦死,阵阵亢奋。 “嗯……是不是要射了?嗯……铅华……你的东西在弹跳……” 凤念怀精瘦的身子泛起一片鸡皮疙瘩,他垂下眸子,暗红的眼睛端详着男人即将迎来高潮时的融化表情,那种冲破束缚的疯狂占有欲和色情贪婪,只在此刻才能看见。 他瞧见男人喉结不断滚动,卷翘的睫毛下微微渗出神秘的浅蓝光芒,他紧紧夹住自己的xiaoxue,任由男人cao穿他柔嫩的宫口,他哭着忍受着男人最后的冲刺,两只小包子硬到不行,男人紫黑的yinnang浇满了他的高潮液,犹如一只黑桃不断拍击他的屁股。 “昂~!”凤念怀最终被男人粗急着呼吸射进了深处,那一瞬间,他失去所有力气,瘫回爹爹的怀抱,两具散发着湿汗和泄欲后独特气息的身躯纠缠,亲吻,宛若热恋的情人。 凤念怀心脏怦怦乱跳,他不想再借着那个男人的名义和阿爹做了,他嫉妒怨恨,明明和东景铅华做的,是他,是他凤念怀……! 被男人深深缠吻,紧紧搂在怀中,不是因为父子情深,而是因为情欲和爱欲。 他们本就亲密无间,即便多一层关系又有何不可?他迷离着眼眸,肺腑灌入着对方浓郁的体香,纠结着自己的情香, 那双手肆无忌惮在他私密的部位游走,完全不会有白日的克制和忌惮,他享受着阿爹的爱抚,愿意被他抚摸自己尚且被插着的部位。 那里湿软泥泞,早就变成他的jiba的形状。 更深处,还孕育着他的后嗣。 凤念怀心中忐忑,他若是用这副模样和铅华睡上一晚,明日他醒来,瞧见自己和他已然luanlun,有没有可能接受现实给他一个永结同心的承诺? 凤念怀忖度之际,突然觉得脖子上生痛,他惊讶地瞪大眼睛,阿爹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感觉到温热的血液在他脖子上蔓延。 “我的。”铅华在他耳边低喃,“不许躲。” “……爹爹……”凤念怀心中那块大石总算放下,哪怕将他砸的粉身碎骨,他紧紧抱住意识紊乱的父亲,眼里有一股事已至此不得不为的决然。 “今晚太漫长了,念怀好期待明朝日出……爹爹瞧见如今状况时的模样……”他阖上眼睛,唇角的笑饱含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