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发情控制不住暴露兽性/凶狠龙根反攻cao到肛裂/哭着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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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煊伤势好的差不多后,便参报了司南氏的灵师府,成为灵师需要苛刻的选拔,但是塞大量的钱也是可以走后门的。 裴煊自诩身手不错,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准备了不少银票。 临走之前,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若他真的成为一名职业灵师,以后就没有那么自由,这意味着他和今朝会分多和少,他们本就没有太牢靠的感情。 他必须想一个法子,牢牢套住黑龙的心。 当夜,全家为他送行,弄了个小型家宴。裴煊原本就对这个家没有什么感情了,即便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夜宴也觉得有点格格不入。 裴鹿音的存在,确实狠狠消磨了他的痕迹。 但是裴鹿音敬的酒他喝下了,梅子酒,但是他却觉得苦涩,裴鹿音的笑让他觉得确实是欢送,他一走,再也没有人和他抢今朝。 他强颜欢笑,目光却不住流连英俊温柔的黑龙,对方递给他一杯茶,祝他一路顺风。 裴煊装作喝的烂醉,让黑龙送他回房,外头飘扬着小雪,没有月亮,院子里的梅花开的正好,掩盖了屋子里的催情熏香。 熏香是裴煊花大价钱弄来的,专门给妖怪催情的东西,黑龙关上门扶他上床的那么一小截路,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今朝……”裴煊软绵绵的抱住他,修长的指尖在黑龙壮硕的身子上抚摸,黑龙捂着脑袋有些晕眩,他今晚确实喝了一点酒,原来他的酒量这么差? 身体好热,从来没有那么热过。 黑龙额角已经冒出了汗雾,面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他想把裴煊的手推开,但推着推着就变成了交缠指尖。对方的手指温度正好,让他忍不住多碰了一会儿。 “陪我一晚,好不好?”裴煊的声音不适合撒娇,但是他低哑的声音撒起娇来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他伸出手,大胆地往黑龙的胯间摸去,隔着柔软的丝绸布料揉搓那根硬物。 “哈啊……”黑龙被男人抓住的硕大尘柄狠狠一抖,龟冠吐出的黏液打湿了裤子的布料。 “今朝,你好烫啊……”裴煊说着便替他宽衣,一层一层,像是拆礼物一样将黑龙扒干净,然后将指尖摁在黑龙兴奋到挺立的乳尖,缓缓打转。 “……裴煊……”黑龙蹙起眉头,强忍着某种不堪的欲望。 “抱着我。”裴煊不听他说话,就那么勒住黑龙柔韧的腰,将这个火热的妖怪困在自己怀里。 “裴煊,快松开我……”黑龙的呼吸犹如沸水guntang,他一边渴求着男人温度稍低的肌肤,一边又反抗着下体不堪的冲动,他将拳头抵在裴煊的鬓发两侧,豆大的汗水一颗颗砸在裴煊嫣红的脸上。 “你连抱我也不肯吗。”裴煊故作哀怨。 黑龙已经没办法分辨今夜的裴煊过于矫揉造作,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前有强烈的性交欲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此刻的裴煊如此饥渴。 迷茫之中,他勃起的龙根无意识地蹭动着裴煊的下体,寻求着能缓解他青筋盘虬的性器的可能性。裴煊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漆黑的眸子深深望着他。 “想插我?”裴煊的声音不大,但犹如春雷炸响,明白了自己欲望的黑龙被吓了一跳。 “你一直在蹭我。”裴煊伸手往下延伸,猛地抓住了黑龙肿胀的龙鞭,那东西已然guntang,在他手中像是一颗被打磨光滑的巨大松塔,不安的蠕动。 他们暧昧的纠缠着视线,彼此焦灼。 不行 。黑龙狠狠蹙起眉头,他不能对裴煊做这样的事,对方显然已经喝醉了,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犯罪。 他铆足气力猛地挣脱了裴煊的环抱,就那么一下就让他耗尽了气力。黑龙坐在床缘,气喘吁吁,他瞧着胯间隆起的鼓包,已经漫出大片水渍。 “今朝……”裴煊低低唤了他一声,尾音带颤,黑龙不忍的回头看他一眼,或许他不该回头的。 这样就不用看到裴煊那张红润却又流泪的脸,看不见他湿漉漉的眼睛,黑龙心头猛地一紧,手指习惯地去擦拭他的泪水。 他总是,见不得别人哭。 “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是对我有感觉的。” “就因为我要了你的后面,你不愿意接受我了?” 不是的。黑龙嗫嚅唇瓣,屋子里腊梅的香气越来越浓厚,他头昏脑涨地张口,却吐出一口欲望深沉的呼吸。 “煊儿,你知道什么是真的喜欢吗。”黑龙呢喃,“你只是渴望得到感情,所以才去强求感情而已。” 裴煊不说话,而是脱下衣衫,露出光洁健硕的身子。 他习武,比裴鹿音强壮,身上难免有一些伤疤,薄薄的肌rou分布匀称,煞是好看。 黑龙却惊慌地将衣衫给他草草拉好,两人的距离瞬间近到咫尺,裴煊眼角又落下一滴泪,狠狠砸碎了黑龙最后一丝理智。 “你别哭。”他爱怜地抚摸着对方的眼角。 “你还觉得,我只是在嫉妒吗。”裴煊轻声问。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桌上的烛火噼啪跳了一下,黑龙如梦初醒,他捧住裴煊英俊的脸,缓缓印下了自己的唇瓣。 他让裴煊伤心了吗。他明明不想让任何人伤心。 音儿说,若裴煊真的动了感情,肯为他收敛爪牙,也会不顾一切的变成疯子。 裴煊阖眼,抖落眼角的泪,心里却在暗笑。 这条笨龙真的很好骗,也是个软心肠,彻头彻尾的温柔到可怜的家伙。 黑龙灼热的呼吸让他有些失神,他清楚此刻黑龙迫切的想要进入他的身体宣泄欲望。并且,这家伙的理智快要烟消云散了。 他们的吻越来越激烈,黑龙几乎是发疯了一样啃咬他,zuoai时的温柔体贴消失不见。对方猛地撕烂他的下裤,从那个破洞里粗鲁地揪出他的屁股,一双火热的手在他屁股上胡乱的抓捏,让裴煊又疼又爽快。 他要变成今朝的了,和裴鹿音拥有一样的地位。 黑龙喉中喘着燥热粗糙的气体,红着眸子伸手稍微给他扩张,裴煊乖乖地张开大腿,撕烂的裤子垂在洁白强壮的大腿上,他蛙张的姿势暴露出自己紧实的后xue,此刻正被黑龙的指尖抽插着。 稍微扩张之后,被情欲催动的黑龙便迫不及待将自己硬到滴水的东西抵在他的后xue前,裴煊紧张的瞧着黑龙硕大的根部,自己兴奋的硬成一大根。 “我会把你cao爽的。”黑龙语气丝毫没有平时的温柔,有一种粗鲁的生硬,这不像安抚,倒像是哄骗。 裴煊蹙着眉看他,十指被黑龙扣住。 防止他逃脱。 扩张的那点程度和黑龙的巨根相比简直杯水车薪,裴煊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但是他也清楚,在烈性春药作用下,对方没有立马变成野兽狠狠cao他还象征的扩张了几下,已经很了不起了。 被顶入的一瞬间,裴煊痛到脸色惨白,狠狠咬住了牙齿才没有让痛呼出口。他被那一下子的进入弄得满身冷汗,黑龙伏下身子吻住他的脖子,浓厚的香味和阳刚的气味,将裴煊包裹。 “煊儿,你好紧啊……”黑龙低声的呢喃让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裴煊哽咽一声,接受着那根roubang继续的摧残和破坏。 好痛! 他浑身打抖,牙床相互哆嗦,黑龙试探的进出了几下,便感觉裴煊的身子分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就这那股液体,黑龙放开了抽插。 裴煊疼到身前萎靡了下来,他肛裂了,后面在流血。 “今朝……今朝……”裴煊哭着呼唤黑龙的名字,他想拥抱对方舒缓自己的痛苦,可是黑龙着魔了一样摁着他大开大合的cao,床榻吱吱呀呀,大量的血漫向床榻,裴煊面上交杂着痛和欲望,他像是一只羊羔,无辜的被黑龙蹂躏。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煊疼的昏迷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姿势被黑龙压在身下后入,强壮有力的yinjing在他体内肆虐,但是黑龙紧紧抱住了他,呼吸犹如火炉。 他们双手扣紧,痴缠地舌吻。 黑龙暴躁的甩着尾巴,将粗大的尾巴甩得啪啪作响,但是一次也没有打中裴煊颤抖不已的身体。裴煊发现自己肚子下已经湿了一片,他昏迷的时候竟然被cao到失禁了。 “今朝……唔……”他想说什么,再次被黑龙吻住,对方似乎只给他一会儿喘气的时间,等他歇息好立刻又强吻他,沉重魁梧的身子紧紧压住他的身躯,温暖又踏实。 他几乎和黑龙接吻吻过了一晚上,折腾到天蒙蒙亮,照理说药效两个时辰就没有了,但是今朝起码cao了他四个时辰。 他几乎是醒了被cao昏,昏了又醒,里里外外被占有了个透,肚子里塞满了龙的jingye。等黑龙一滴也射不出来之后,便抱着裴煊沉沉睡了。 裴煊偎在对方怀里,睡到了天亮。 醒来时,他还在对方怀里。 裴煊心里快乐无比,今朝没有走。 他伸手去摸黑龙的脸和他勉强粘好的角,这家伙把断角粘起来又缠了一块黑色的绸带,也没有告诉裴鹿音。裴煊稍微一动,便感觉到后面又痛又涨,黑龙似乎有些晨勃了,硬邦邦的插在他里面。 “你不应该对我下春药的。”黑龙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裴煊一身热血瞬间冷了个透。 黑龙睁开眼睛,火红的眸子直直看着他:“裴煊,这是不好的手段。而且,我发情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 裴煊垂下眸子,淡淡一笑。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前两个时辰和后两个时辰,屋子里的气味变了。”黑龙说,“腊梅的香气变成了略微烧焦的气味。” “……” 裴煊哑口无言,龙的鼻子终究太厉害。 “既然如此,你走吧。”裴煊兀自一笑,准备拔出后xue里插着的东西,“去找裴鹿音,告诉他是我设计和你上床。” “……”黑龙猛地捏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回怀里。 “你的药,太劣质了,只有两个时辰。”黑龙嗅着他发间湿冷的腊梅香气,低喃,“下次别这样了。” “……”裴煊突然明白了,接着瞬间涨红了脸。 今朝两个时辰后就清醒了,那么后半夜,都是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还……还把他cao到又喷又射哭也哭不出来,昏了好几次。 “你!”裴煊突然觉得自己被这个家伙耍了,没错,这个家伙就是扮猪吃虎,将计就计,白嫖他的屁股! 黑龙瞧见对方气得变形的脸,忍俊不禁。他捏了捏裴煊涨得通红的脸,道:“现在不挺好么,免得你以后又为了探明我的心意,使花招害人害己。” “你这条黑心肠的龙!老子着了你的道!” “嗯哼,正是在下。”黑龙将他压回去,不顾裴煊的挣扎用晨勃的rou棍挑逗的cao了几下,裴煊立刻求饶。 “别、别来了,痛死我了。” “昨晚你忍得那么起劲儿,我还以为不痛呢。”黑龙说。 “你在报复我……你这条黑龙!实在是坏透了……” “你不是想让我对音儿一样对你吗,你现在怎么不高兴?人真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裴煊气得都快冒烟了,却被对方心机的用柔软硕大的胸肌捂住了脸,没有地方撒气,看在这对大奶的份上,裴煊勉强原谅这条坏心眼的龙。 “唔……”这个混球,到底多爱吻他啊……裴煊又羞又臊,浑身红了。 “你还记得你和我第一次接吻,你说恶心吗。”黑龙愉悦的摇着尾巴,低喃,“那我非要吻你。裴煊,喜不喜欢我亲你。” 裴煊喜欢得都要哭了。 “你下去!你这个混蛋流氓!裴鹿音你他娘快把你的龙牵走!!!我不要了!” 于是,裴煊大公子因为屁股肛裂,去南城的事情又耽搁了大半个月,并且因为忍受不了亲弟弟怜悯的眼光急欲羞愤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