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别哭【蛋唯恐失宠孕肚求欢,任由roubangcao弄胚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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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香香面前彻底将尊严踩在脚下一回,司南喜却觉得轻松了。 对啊,他还在乎什么面子啊。傅香香吃软不吃硬的,他哭不就完事了?! 难怪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傅香香又是个大夫,心肠软,又不喜欢被当成女人一样呵护。既然如此,他司南喜就反其道而行,他做娇滴滴的女人,让傅香香哄他也是一样的。 看看,这就是家门不幸教出来的公子爷,丝毫没有铮铮铁骨的觉悟。 明日便是登基,吟殿差奴仆们将王袍送了过来,又将王宫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傅香香道:“吟殿明明权倾朝野又才能卓越,为何不自己接手王位?妖界不是强者为尊么。” 司南喜道:“据说他之前就是妖界的王,却败在了狐妖玉面手里,便退位,之后辅佐玉面,也就是我的外祖母、到我阿娘,现在是我,他是个奇怪的妖怪,可能是为了示意忠诚吧。” “哼,才不是呢!”一道清脆的稚嫩声音飘了进来,凤烯趴在窗口咬着糖葫芦嘿嘿的笑,“父上懒得批奏折,有妖怪帮他批奏折他就能空下很多时间和母上亲热,才不是什么示意忠诚呢。” “咳,烯儿,别胡说。”龙枞的手从后面伸出来,把小家伙拎在半空。 司南喜哈哈大笑:“凤烯,你说得对!” “嘻嘻,父上说做王上没意思,他一定想把晚上批奏折的时间用在插母上的小——唔唔!” 小凤凰在龙枞的手心里扑腾起来,一脸漆黑的蛟龙淡淡地笑:“小孩子童言无忌,王上见笑。” 傅香香也听得一阵羞红,心想这小娃娃也真的太早熟了。 过了一会儿,花谨言也赶了过来,身边跟这个身怀六甲的男子,司南喜和花谨言寒暄几句,傅香香的目光却落在那顶着大肚子的男人身上。 “你这个,是双胞胎啊。”傅香香见对方沉默不言,面色有些紧张,便笑着将他扶好坐下。 “小的谢临燕,见过王后。”谢临燕手中抓着剑,一身劲装,因为衣衫比较紧身,将大肚子勾勒得淋漓尽致。傅香香身为大夫,自然犯了职业病,好意提醒他。 “谢公子,你别紧张,我是个大夫。我也是双性人。”他摆明身份,就是为了让对方更信任自己,“我瞧你的肚子,至少也有六七个月了吧,你穿这么紧的衣衫,对自己和胎儿都不好……而且,你现在不适合动武了,这剑……” 谢临燕说:“我是侍卫,自然要剑不离身的。” “可你……”傅香香有些噎住,突然,他明白了什么,他低声问,“你肚中的孩子,是花殿的?” 他的目光望向花谨言。 “嗯。”谢临燕点头。 傅香香扣住谢临燕的手腕,片刻,他担忧地说:“谢公子,你的身子气血两空,得好好调养啊。” 谢临燕却不自在地收回手腕,低喃:“我一个下人,皮糙rou厚的,歇息歇息就好了。” “可,谢公子,你腹中可是两条生命,你现在的身子不好好调养,到了生产之日,恐怕自己也吃不消。” 花谨言注意到角落里窃窃私语的两人,便抬高音量问道:“燕子,怎么了?” “……无事。”谢临燕飞快抽回手,站起身子,那沉重的肚子猛地抬起来,瞧的傅香香一个心惊胆战。 司南喜见状便连忙说:“花殿有所不知,我家香香是个大夫,瞧见孕妇自然要关心一下了。” “哦?”花谨言这才放下心来,揉了揉谢临燕高高鼓起的肚子,暧昧地说,“王后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傅香香瞧他一脸不在意,满是玩味的模样便有些不悦。再看谢临燕也是忍气吞声丝毫不拿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真是可气又可悲。 傅香香直白地说:“花殿真的要听?” 花谨言道:“当然。”说着便走到傅香香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王后请说。” 傅香香忍下怒火,扬起笑脸:“在此之前,香香想问花殿,谢公子肚中的孩儿是谁的?” 花谨言道:“自然是本殿的。” 傅香香道:“花殿是谢公子肚中孩儿的生父,也是谢公子的相公了?如此的话,香香才能说下面的话。” 花谨言顿了顿,眼神闪烁,但很快又笑容满面地端茶喝了一口,有些掩饰意味:“王后说话真是幽默,我自然是他肚中孩儿的生父。” 只承认了一半,却让谢临燕失落地垂下了眸子。 傅香香身在军营,见惯了灵师们将灵人当做商品玩具和武器,这些臭男人,快活的时候倒是亲热,一道负责的时候都是龟孙子。想到这里他又瞪了一眼司南喜,引得司南喜狐狸尾巴一颤。 怎么了啊,司南喜后背发凉。默默移到谢临燕身后悄悄问:“你惹到他了?他发脾气了。” 谢临燕道:“小的不知道。” 傅香香笑得更加温柔,眨巴着杏眼轻柔地说:“既然如此,香香也不藏着掖着了,这位谢公子脉象虚弱,外强中干,他现在怀的是双胞胎,再不好好调养身子,恐怕分娩之日就是一尸三命。” 花谨言那口茶,猛地喷了出来。 “你、你再说一遍?!”他瞪大眼睛,死死瞧着傅香香。 “花殿不信,三月之后见分晓。”傅香香冷哼,“香香要说的就这些。” 花谨言那副笑脸彻底垮了下来,傅香香起身不想和这个混蛋多呆一秒种。花谨言却咳嗽一声,叫住他:“王后娘娘既然是大夫,救治一个病人也是应该的吧。报酬好商量。” “我不救他。我能救他一次,不能救他一辈子。花殿如此轻慢对待自己的妻儿,他也不知反抗,既然是自己寻死,香香不救找死鬼。” “王后娘娘息怒。”谢临燕越听越不对劲,背后冷汗涔涔,他连忙跪下,引得傅香香蹙眉扶住他。 “你这个呆瓜,他对你那么不好,你还护着他!”傅香香蹙眉,“你真是让人心疼又可恨的。” “香香。”司南喜看出来了,傅香香总能在意到身边的弱小之人,而他和花谨言根本没有关注这些,就好像傅香香第一时间把谢临燕扶好坐下,而花谨言此刻自己坐得好好的,压根没有管他。 “别生气,这是别人的私事。”司南喜抚着他的后背,低声安抚,“你别气坏自己。” “司南喜,明日你便登基,做了这妖族王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就算远在天边的事你管不着,但近在眼前的……”傅香香有些沮丧,“若连身边的弱小都保护不好,这王位又有什么意思。” “……”司南喜噎住,不敢和傅香香对话,转而望向花谨言,对方却捏着茶杯黑着一张冶丽的脸,一言不发。 “花殿,我有话对你说。”司南喜板起脸,将花谨言叫出去。 花谨言松开茶杯,那杯子离开他的掌心便悄无声息碎成了几块,司南喜把人带到院子里,低声说:“花殿,你可别怪他,他行医几十年,对待某些病患家属就是这样的。” “某些?”花谨言不知道自己是愤怒还是什么心情,他有些生气那个小娃娃给他甩脸色让他难堪,又隐隐担忧谢临燕真的会死,所以他愣住了。 “呃,准确来说是不负责的家属。军营里也有双性的灵人,怀了身孕就会堕掉。香香可能是杀了太多胎儿,煞气比较重。” “我不负责?”花谨言十指摁着心口,不理解地望着司南喜,“我哪里不负责?吃穿住行我都给他照顾的好好的,他一个下人,为我怀胎是他的荣幸。” 司南喜瞬间觉得自己和对方没有共同语言了。 “就,不说这个,我劝香香给他开药调养,双性人怀胎不容易,哎,当然我阿娘就险些难产而死……”司南喜想到了过去,虽然他一直嚷嚷着要让傅香香怀种,但他不是真的想让傅香香经历那种痛楚,他见过阿娘的痛苦,不想让自己的爱人再经历一次。 花谨言一把抓住他的手:“王上,可是燕子已经为我产下不少子嗣,从来没有问题啊。我问他他说没关系,休息一阵就好了。而且他生产之后,一会儿就能下床走路了。” “他常年练武,身子可能比灵人好上不少。” “可,可他怎么会死呢?王后为什么说他这一胎会死?”花谨言气愤不已。 “许是谢公子身子一直没有好好调养,再好的基底也坏了。” 花谨言瞪大眼。 “花殿,我看你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嗯……你就别怪香香了,就当他多管闲事,我朝你赔礼。” “我……”花谨言倏地红了眼眶,“他、他会不会是在骗我?” “据我所知,绝无可能。”司南喜道,“他不会拿人性命开玩笑的。” 屋子里,谢临燕咬着唇瓣,一脸惨白,傅香香连忙倒了热水给他润口:“谢公子,我一会儿给你开个药方,你拿着药方去抓药。他不疼惜你,你可得疼惜自己啊。” 谢临燕沉默片刻,接着凄凉一笑:“王后娘娘,像我这样的下贱仆从,能得到主子的宠幸,诞下他的孩子已经很好了。即便是死了,也不枉此生。” 傅香香揉额:“你这是何苦呢。啊,明日我成了王后,我便给你送药来,谢公子,我会治好你的。” “不必了。”谢临燕说,“谢谢你,从来没人关心过我。不对……之前,王后娘娘也关照过我,他和您一样善良。” “泊阿爹吗。”傅香香陡然勾起了回忆。 “可你真的会死的。”傅香香抓住他的手,冰冰凉凉,让他觉得有些冻人了,“你……是不是喜欢花谨言。” 谢临燕没有说话,而是落下两滴泪。 “……抱歉。”傅香香咬唇。 “花殿将我捡回去,抚养长大,我这条命是他的。能陪在他身边已经很好了,我不该贪心的。”谢临燕轻笑,“我死了,他会不会记得我久一点。” “不,你不能死。像他们那样的渣滓,只会在你死后另寻新欢,谢公子!” 傅香香苦口婆心的劝慰却没能挽回谢临燕的心思,他只是瞧着自己的肚子,眼中的光芒犹如残烛火焰,一吹,便灭了。 “那也好,至少我不会让他难过。”谢临燕笑,“死了干净。” 傅香香心拧成一团。他知道自己怎么说也救不回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了。 最后谢临燕还是跟着花谨言离开了,走之前,傅香香将药方塞给花谨言,没有说一句话。 司南喜瞧他神情恍惚,便走过去,轻轻地问:“我可以,抱你吗?” “嗯。”傅香香点头。 “香香,别哭。”司南喜温柔的拢住他,将娇小无助的灵人捂在自己的怀里,用宽厚的胸膛接纳他的哭泣。 傅香香紧紧抓住司南喜的衣衫,隔着衣衫狠狠咬住他的一块rou。 愤懑,不甘,不仅因为不能救下活生生的人,更因为想到了无数不公平的命运和被当做蝼蚁草芥的性命,他做大夫能救千百人,却救不了天下的千万人,那种无助的怜悯让他觉得崩溃。 每一桩每一件事实,都增加了他心中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