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法西斯情人(ABO,SP)在线阅读 - 28/温馨严厉的惩罚/面对面抱在怀里掌臀/戒尺打屁股自己数数

28/温馨严厉的惩罚/面对面抱在怀里掌臀/戒尺打屁股自己数数

    婚后的第一个冬天,陈诺就被裹成了小球,像极了omega开头的第一个字母。

    这天的文艺队练习室外头,几个晃悠悠的球体打了照面,进了暖和的室内才把手套和长到脚踝的大羽绒服脱了下来,露出一个个漂亮的omega男孩。

    不得不说这么穿还是挺暖和的,但也实在是风度尽失,何况今天还是官方媒体过来给演奏队拍开春后后帝国文艺周宣传片的日子。

    有要拍摄在雪中演奏的场景,陈诺总觉得穿着绒衣绒裤总有些臃肿,索性到更衣室脱下里衣,又贴了两片暖宝宝,感觉腿脚都灵便了许多。

    陈诺在室外多呆久一点手都僵了,幸好手指弹琴的近镜头顺利拍摄完成,之后便是五人在雪里嬉闹的镜头,待拍摄完成回到屋里,再也憋不住的陈诺靠在艾里身边,“阿嚏”一声,鼻子相当有风度地流下了两条长龙。

    许稚忙给他递了纸巾,又倒了热水来,跟艾里一人一边替他搓手,老半天才缓过来。

    “你们不冷么?”陈诺喝下热水,冻的发紫的嘴唇才稍微恢复了些,看两个生龙活虎的好友,奇怪道。

    “打底衣暖和呢。”许稚道。

    “你这是把里头的衣服都脱了?”艾里好奇地捏了捏陈诺裤腿上的医疗,果然只有薄薄一层裤子,不禁感叹:“你真耐冻啊!”

    陈诺控制不住的又打了个喷嚏,打量了下两个朋友,发觉他们的身型看起来确实比平时稍微“饱满”些,但也没到臃肿的程度。

    “你穿着打底衣也还是瘦的,干嘛要脱。”许稚五好乖青年,不解地问为漂亮不要屁股的好友:“上将同意你穿这么少么?”

    不提还好,一提“上将”两字就心里发怵,陈诺抓起桌面上备好的饼干塞进许稚嘴里,让他闭嘴的意思。

    “给我也来一块儿呗。”艾里也凑过来,指指自己的嘴。

    官方媒体要与上将沟通,穆成顺道去探班,跟负责人见个面,事先并没有和陈诺说。

    威风凛凛的穆上将一身藏青色毛呢军大衣,进屋时还带着室外的霜雪,把还缩在两个好友中间擤鼻涕的陈诺吓了一跳。

    从奥兹帝国回来后,丈夫对他已温和了许多,zuoai亲密时是实实在在琴瑟和鸣的爱侣,可平时,陈诺对丈夫的畏惧如顽童看到了严厉的爹爹,哪怕没犯错都要忍不住自省三分,看看所言所行有没有触了他逆鳞的地方。

    还是许稚先看到上将的,拍了拍身边两个耳不聪目不明的小子,起身敬礼。

    “哥!”

    陈诺惊起,旋即又怕显得过于心虚而再度强装镇定放低了声调。

    高大的男人微微颔首,脱下皮手套伸出手臂,做了个让他过来的动作。

    陈诺莫名有些紧张地走过去,不小心又吸了吸鼻子。穆成将他揽入怀侧,不着痕迹地摸了把屁股,裤子下果然一片单薄,面无波澜地将人搂着肩紧了紧。

    男孩瞬间僵硬起来。

    穆成与宣传片负责人沟通了一下近日还需要配合的地方,蔺尘也宣布大家可以提早下班,陈诺心虚地从更衣间将换下的里衣叠好放进包里,套上羽绒服,果然看到身边的丈夫神色沉得有些吓人。

    下午三点半,陈诺被牵进车中,穆成将他一把抓到怀里,跨在自己腿上抱着,不怒自威。

    “哥...你不回去上班了?”陈诺还有些刺痛的小屁股贴在丈夫结实的大腿上,轻轻瑟缩了下。

    “不去了。”穆成回答了爱人的小问题,捏了捏软嫩的脸蛋儿,语气如常地问:

    “诺诺,早上哥跟你说过什么?”

    陈诺知道丈夫想听哪句话,却害怕自己一旦说出口,就得被以「明知故犯」的理由直接摁在车里光屁股挨一顿揍,于是使了点小心机,尽量无辜道:

    “哥说过...要我好好吃饭,好好拍摄...”

    “最近是不是揍你揍轻了?”穆成哭笑不得,捏脸的大手盖在了屁股上,威胁意味十足。

    陈诺一凛,也不敢看对方的眼睛,终于老实道:“哥说了...让我在室外拍摄的时候也要注意保暖...”

    “所以我才叫你穿加绒的里衣裤,对不对?”

    丈夫没有疾言厉色,陈诺胆子才大了些,手里捻了捻男人的衣料,嘟囔着问:

    “哥不也只穿呢子大衣么...”

    穆成被他气笑了,狠捏了他屁股一记,斥道:“你有我耐冻?”

    陈诺偷瞧丈夫,只见对方鼻子不红说话也不带鼻音,身体guntang,确实没有一点冻着的地方,顿时哑口无言。

    “诺诺总这么不听话,怎么办?”

    这小子模样倒总是羊羔似的乖巧,男人的大手伸进他的后腰,抓握那rou嘟嘟的屁股时,抓了一手冰凉。穆成愠怒,狠狠捏了几把,疼得男孩直哼唧,东扭西歪地想躲,最后却只能更深地钻进丈夫的怀里。

    “哥...别...别扭rou...疼...”

    “说,哥该拿你怎么办?”

    「打屁股」三个字陈诺哪说得出口,直到屁股隔着裤子被狠抽了好几下,又是因为没回丈夫的话。

    “哥...不打...我错了..我就是想拍出来好看些..”

    陈诺慌张的捂住屁股,一手仍圈男人的脖子,他真怕又劈头盖脸地挨顿揍,小心翼翼地尝试沟通。

    车没开多久便到了家,穆成没有介意爱人软趴趴地跟自己撒娇,将他就这么托着大腿抱出来,回到书房里。

    不在客厅不回卧室,来书房做什么!

    陈诺瞬间紧张起来,还不等多问,穆成就坐到了沙发上,把他放在两腿间站着,命令道:

    “裤子脱了。”

    “?!”

    果然!陈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两手下意识护住裤腰,本想后退,却被男人的胳膊挡住。

    “诺诺,听不听话?”

    穆成的声音深沉冷静,带着不容违抗的力量,陈诺每次挨打都不能坦然面对,眼眶瞬间红了,也不敢求饶,只是颤声问:

    “轻轻打....?”

    “乖乖认罚就会少打些。”穆成拍拍他攥着裤腰的手背,严肃而坚定。

    早已认识到但凡丈夫要罚,皮rou就必定会受苦的道理,陈诺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下来,一狠心把外裤脱了,磨磨蹭蹭不肯脱内裤。

    穆成一下给他内裤拽了大半,露出半个鸡蛋白似的嫩屁股,被内裤腰勒的rou嘟嘟,一巴掌扇在臀rou上打得晃晃悠悠,留下鲜红的打掌印。

    “脱光!”打不好也教不好,每次都不能利索乖溜地挨揍,男人愠怒,低斥道:“把桌上的戒尺拿来。”

    陈诺揉着那块被抽疼的皮rou,扁着嘴脱下内裤,腿却再也迈不动步。

    让他自己去拿戒尺?那岂不是像把刀亲自递到刽子手手中么?

    “呜...哥....用手吧...今天是因为拍摄,我平时都...好好穿的....”

    上身穿着棉软的白卫衣,下身光屁股的男孩又一次展示出磨人的功力,大着胆子睁着泪眼看向丈夫,试图再解释一遍。

    若按过去肯定摁着就抽了,可男人如今展示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各握住男孩两只绵软的小手,问他:

    “诺诺,不听话什么后果,嗯?”

    「屁股打烂」四个字让人印象深刻且绝对说不出口,陈诺咬了咬嘴,低低说了声:“我去取...”

    这回倒不磨蹭了,光着大白屁股走到四平八稳的书桌前,手碰到跟男人小臂般长的光亮戒尺时屁股都忍不住缩了缩,回到丈夫跟前时把戒尺递到人手中,不甘心地抹了把眼泪。

    穆成没苛求他得双手奉上谨遵夫训,反而觉得这既怕又带着不服的小模样有些有趣,霸道地一把将人带到怀里,却不是平时摁趴在腿上的姿势。

    男孩被强制两腿跨坐在丈夫腿上,小臀空在男人岔开的两腿中间。 这个姿势会让人不自觉地环住对方的脖子,陈诺贴男人贴的紧紧的,还没开始挨打就攥紧了他后背的衣服。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

    大手盖在两团软乎乎的嫩臀上,果冻似的冰凉手感让人生气,穆成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拍拍嘟嘟rou,说:

    “五十巴掌,三十戒尺,自己数,敢挡一次加十下,漏数了从头来,明白了吗?”

    “自己数?!”

    陈诺不可思议的直起已经瘫在丈夫怀里的身体,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男人不再赘言,猛然收紧圈腰的力道,蒲扇般的大掌高高扬起,一声巨响,烙在这不听话的小冰屁股上。

    “啊!!....呜...”

    第一下挨揍光屁股总是最难捱的,臀rou被大力拍扁弹起,身后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他屁股都要拍进丈夫肚子里似的。

    嫩白臀rou染上鲜红掌印,男孩疼的一声大叫,把穆成耳朵都震得发疼,哪顾得上数数呀!

    “这下不算,从头数。”

    男人拍拍他屁股提醒道,挥起大手继续开揍,每一巴掌都留给受罚者足够的时间回味疼痛,喊出已经受责的数字。

    “啪!”

    “啊!一!!”

    “啪!”

    “二!啊呜.......”

    “啪!”

    “啊!.....三!”

    ........

    有了第一下白打的经验,陈诺边惨叫哭号不敢不喊。可男人经年累月锻炼出的臂力大的惊人,每一下都是将屁股抽碎的力道,前几下还喊得上,随着无情的巴掌越累越多,屁股就跟着了大火一样,脑袋疼的一片空白,最后能顾着手不往后捂着已经算本身,根本就顾不上数,只剩嚎啕大哭。

    “啊呜....不....哥...呜....”

    穆成掌臀向来不留力气,骨骼分明的厚重大手虽不会把屁股打伤,抽人却是痛极。

    男孩腰被箍死了躲不掉,只得疼得往丈夫怀里钻,小屁股缩得紧紧的,两只手对男人的后背一阵东抓西挠,把丈夫肩头都哭湿了。

    “啪!”“啪!”.....

    “呜!..停一停...哥...呜....”

    连着打的责臀最可怕,身后沉重的抽打以稳健平均的速度落下,没有一掌例外,陈诺熬不住,又不敢捂屁股,只得奋力撑在他哥肩上想起来,背过手要抓那只施虐的大胳膊。

    穆成五十下狠辣巴掌一口气抽完,将那不老实却还算乖顺的的小手一把握住,故意问道:

    “几下了?”

    身后的责打终于停了,陈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心翼翼抖着臀rou,试图消化屁股上那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这下子听丈夫问了才傻眼。

    “呜....我数...数不过呜...对...对不起....呜....”

    “哥...呜...我不是..故意的..呜..不要再重打呜....已经很疼了...呜....”

    他方才数了十下就没撑住,根本不知道五十巴掌已经揍完了,只想着刚才这一顿揍白挨了,丈夫又要重打,吓得再度痛哭起来。

    虽然用了劲,但五十巴掌总不算什么严酷的惩罚,穆成看看方才被自己一顿疾风暴雨的掌掴责打后的小屁股,只不过是一片深红微肿,可怀中人的疼痛颤抖却十分真切,绝不是故意装出来讨乖的。

    这孩子确实脆弱娇气的紧...

    穆成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样心软,将男孩跨坐的腿合拢,跪坐在自己两腿间,大手盖上guntangrou臀给他揉了揉,打算不再追究他挨打没数全的事。

    “接下来戒尺哥慢慢打,还是老规矩,听明白了吗?”穆成给他喂了水,又拍拍背给他顺了会气,这才宣布道。

    “嗯....”

    责打依旧是严厉的,屁股依旧guntang刺痛,但不那么冷酷的丈夫让陈诺好受了些,在冰凉戒尺抵上热乎的臀尖时,男孩控制不住再度缩起屁股,拖着哭腔求道:

    “哥...我乖乖的..呜...你别、打太狠...”

    男人没答他,强壮有力的左臂像亲昵时的搂抱般将他锁在怀里,右手扬起质地厚实光滑的檀木戒尺,笞打在红肿的rou臀上时仍然沉重而严厉。

    “呃呜.....”

    陈诺被身后钻进骨头里的剧痛打得一噎,喉咙里被狠狠哽住,过了半晌才艰涩地吐出个数字来。

    “一...”

    “啪!”

    “啊呜....二....呜....”

    “啪!”

    “三!”

    ........

    男人的责打确实慢了许多,等他数出每一下数字后才继续下一记责打,陈诺几乎是尖叫着数出来的,而后便是粗重的哭喘。

    臀rou先被掌掴过,照理说对疼痛的适应性强了些,可怎奈硬木戒尺的威力实在太大,陈诺又是最怕疼的,六七下后就再度憋不住,抱住丈夫的脑袋放声痛哭出来。

    “啊!!....疼...呜....疼死了.....”

    “呜哥...不打了...我错了...呜...我多、多穿...呜...哥哥...呜...”

    “怕疼就记住。”

    穆成抚摸他被汗湿的软发,拍拍哭得喘不上气的脊背,最后盖上急需安抚的小屁股揉了揉,道:

    “放松,不许绷着屁股,不然就给诺诺上玉势了。”

    “呜.....不...”

    对于塞着玉势被责打的经历太过惨痛,陈诺强行让自己放松下来,塌了塌肿胀的屁股,等待丈夫严厉的责打再次降临。

    “啪!”“啪!”“啪!”

    “啊!!...八...!九十....呜....!呜..”

    男孩哭得太厉害,穆成改换频率,想着让惩罚快些结束,两指宽的戒尺把丰满红肿的臀rou抽陷,几秒过后便是一道带紫的方正僵痕,皮下的淤血已经斑驳地显了出来。

    陈诺皮rou嫩,穆成又是个手黑力大的,就算收着力揍,每次打屁股也都能把屁股打得青紫,只是程度有所深浅罢了。

    “啪!”“啪!!

    “十七十八!啊呜......!...”

    陈诺边数边给自己鼓劲,神经紧绷着只想快些熬过这可怕的责打,可一下戒尺正正抽在上一记已经抽出淤血的地方,顿时疼得尖叫,控制不住地手往屁股上挡。

    “哥哥....呜...不打了.....”

    丈夫的大手将那小爪子握住,成功阻止了他要为自己多挣十下戒尺冲动,将那软乎的漂亮小手十指相扣背在背上。

    圆屁股上再打就要大面积淤血了,穆成将戒尺往臀线下移了移,开始抽打两条大腿后侧。

    “啊呜!!十九!”

    硬木抽在完好白嫩的皮肤上滋味可想而知,血红的肿印一道挨一道,从臀腿相接处向下直到大腿中部,在雪白皮rou上留下鲜艳欲滴的伤痕,男孩整个下半身看起来仿佛都伤痕累累。

    待三十戒尺责完,陈诺早已哭得只剩泣音,汗水湿了几身,像个未被主人善待的残破大娃娃。

    有男人坚实的身体作依靠,让这场责打变得稍微温情了些,陈诺一股委屈劲在胸腔里打转,却又舍不得丈夫的怀抱。

    穆成叫人熬了姜糖水,又拿来干净的毛巾替他擦身换衣,毛毯将人一裹,给抽噎着的男孩喂糖水。

    “臭小孩,真这么疼?”

    皮糙rou厚的帝国上将看着脸蛋皱成一团的爱人,俯首亲了亲那满是泪痕的面颊,低声问。

    陈诺只觉得身后整块皮都被掀掉了,委屈至极又不敢发脾气,眼泪又滚出了好些,啜泣道:“怎、怎么会不疼...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