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自己灌肠,脸蹭主人的jiba蹭得发情,蹭床自慰,插尿道棒)
魏雪呈抹掉脸上的泪,看着他拿着验孕棒在验尿:“怎么样?” 他太害怕了,真的怀上就完蛋了,魏雪呈甚至觉得自己聋了,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好在宿清看了一眼验孕棒的检验结果,松了口气说:“没怀。” 魏雪呈才放松下来。 旋即宿清又一句话把他的心提起来:“但也可能是时间太短验不出来,过两周再验一次看看。” 魏雪呈紧张兮兮的,却也无话可说,仓促地点点头就要从板凳上下来。 宿清把东西扔掉,随口问:“记住刚刚的感觉了吗?” 魏雪呈正在取花洒洗澡,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宿清贴在他耳边道:“用逼撒尿的感觉。” “!”魏雪呈脸飞快红了,花洒里喷出的水先是凉的,纵然是夏天,被凉水猛地淋到大腿也还是把他冰得一凛。 魏雪呈把花洒拿开一点:“……很奇怪。” 他居然会用下面撒尿,魏雪呈以前想都不敢想,这让他前所未有地产生了性别迷茫,尤其是他现在知道了——他以后也不会再变成一个“完整的男性”。 魏雪呈拿着花洒出神,宿清在他身后轻声问:“在想什么?” 魏雪呈回神:“没……” 宿清的眉梢挑了挑,魏雪呈便改口,小声说:“在想我到底是什么……男的还是女的。” 他只看了宿清一眼就又垂下眼睛,睫毛遮住眼珠,神情迷茫,头发因为没梳还有些乱,有种迷路了的无助感。 宿清摸到他的脸,把他的脸转向自己,在魏雪呈侧后方道:“不重要。” 都不重要,是他的就可以了。 魏雪呈抬头望宿清,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宿清捏他的鼻尖:“不过最近你要练练女孩子才会做的事。” 魏雪呈:“?” “用xiaoxue排尿。”宿清说,“不然下次验孕的时候还会憋很久,憋坏了怎么办?” 魏雪呈听他说完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这怎么练得会……” “主人会帮你的。”宿清早有准备一般,但不接着说下去,只和魏雪呈说,“今天主人想用你后面。” 魏雪呈“唔”了一声,宿清早就接过了花洒在给他洗澡,洗完以后魏雪呈默然把屁股撅了起来,等着宿清帮他灌肠。 宿清打了他臀rou一巴掌:“自己来。” 魏雪呈无措地回头看他:“我不会……” “不会就学。”宿清故意为难他似的,往卫生间外面走,“主人在外面等你。” 魏雪呈看着他毫不留情地关门出去了,看着软管和花洒发愁,和它们僵持了几分钟,还是照着唯一一次记忆难为情地尝试。 他拧开花洒头,连接上软管,最后开好水把管子慢慢插到自己后xue里去。 每做一步魏雪呈都觉得自己很疯狂,但一次次突破底线的感觉又像毒品诱惑有毒瘾的人。他笨手笨脚地把温水灌满肚皮,又抽出管子排水。 怕弄得不干净,魏雪呈回回都把自己肚皮都灌得像怀孕一样撑起来,如此几次,魏雪呈只觉得后xue里全部都是排不干净的水在淌。 他眼眶泛红,鬼使神差地想,屁眼也失禁了吗? 灌肠到后面感觉水把后xue口都润滑了,水流可能冲到前列腺了,魏雪呈两腿发软,忍不住把管子朝里面再插深一点。 橡胶管很软,还很细,他又把管子扯出来,全身肌rou绷紧,都发汗了。 不要管子,不要管子。 宿清虽然只cao了一次后面,但那是他第一次潮吹,所以魏雪呈记得无比清楚,yinjing每回顶到前列腺他都爽得想射精。 灌肠总归不是件难事,他排完最后一次水站起来,重新冲了遍身体,面红耳赤地往外面走。 清澈的水流在大腿内侧滑落,魏雪呈走到床前:“洗好了……主人。” 宿清坐在床边等他:“哪儿洗好了?” “后面……” “后面是哪儿?”宿清撑在床上慢条斯理地问。 魏雪呈的喉咙滚了一下,不敢看宿清:“屁、屁股……” 魏雪呈突然感觉这样看宿清角度不合适——他要低头看宿清,因此魏雪呈又跪下来,把头埋在宿清腿上等他说话。 必须承认魏雪呈真的越来越讨喜了,宿清玩着他的头发尖儿:“屁股哪里啊?洗干净屁股让主人打吗?” 魏雪呈从他说的话想象了个吓人的场景,但他惊悚地发现自己竟有些期待,羞得把脸往宿清腿中间钻:“唔……!主人要打也、也不是不可以……” 宿清都给听沉默了。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魏雪呈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宿清见他身上的伤痕都还没消,又有点想笑:“sao不sao?” 魏雪呈反驳不出,也不好意思说话,在他腿上点了点头。 脸就在宿清大腿面上蹭,宿清被他这么个蹭法蹭得有点上头,干脆把裤子解开抓着魏雪呈的头发把他按到腹下。 “只许蹭,不许舔。” 魏雪呈“唔唔”闷哼了两声,听到宿清这么说,傻眼地望着面前抬腿的性器。 然后咽了口口水,慢慢地,慢慢地用脸贴上去蹭。 性器还没全硬,就算全硬的性器光用脸挨着也不好使力——会歪。 魏雪呈就用手捧着性器,跪在宿清腿间拿脸颊蹭他的yinjing,guitou有时候还戳到鼻尖,魏雪呈又拿鼻子拱两下。 好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可是是心上人的性器,再怎么样魏雪呈也是在服侍它,魏雪呈自己也慢慢有点意动了,然而勃起的性器却撞到了床的边缘。 guitou被床给擦了一下,又爽又痛,魏雪呈抽了口气,宿清听到他出声,听声儿也大概猜出来怎么回事了。 “硬了?”宿清笑着问。 魏雪呈“嗯”了一声,话都不敢说。 怎么这也能硬? 宿清的手指落在他空闲的半边脸上:“你现在像发情的公狗。” 魏雪呈闭着眼睛,一次次蹭宿清的柱身和guitou,好像在蹭这杆性器,又好像在蹭宿清的抚摸。 宿清还不叫停,魏雪呈脖子酸了,但不敢擅自抬头,委屈道:“脖子酸……” 宿清开恩道:“停吧。” 魏雪呈才把脑袋抬起来,半边脸上被涂满了前列腺液,亮晶晶的,宿清看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后知后觉想起来是乳环还忘了给他带上。 都怪魏雪呈,从昨天到现在满脑子给他验孕的事,把这个都忘了。但是乳环放在隔壁房间,这会儿再去又不合适,昨晚再给他拿吧。 这样想好,宿清才欣赏着魏雪呈脸上的痕迹,说道:“跪着蹭出来。” 魏雪呈犯难地往下望,他往哪儿蹭?蹭床?那也太…… 好羞耻,这样不就真的像发情的公狗了吗? “不乐意?”宿清语气漫不经心的,魏雪呈却本能打了个颤栗。 他扶着床挺动下身,yinjing在坚硬的床壁上摩擦,一点也不舒服,魏雪呈抽抽嗒嗒地掉眼泪:“这个痛……呜,主人……” 这也痛、那也痛,真的是娇气死了。 宿清答得和他的话一点不沾边:“只许学狗叫。” 魏雪呈噎了一下,“汪汪”地开始叫,汪到后面“汪”得像“呜”。 可就算这么不舒服,魏雪呈也还是会被几次不经意的摩擦爽到,他越发不敢面对,感觉自己真的像条狗。 “这样也爽啊?”宿清还在他上面问,魏雪呈看见他的taonong自己的性器,越渐想哭。 为什么叫他蹭床都不cao他?主人不要自己撸,主人cao他吧,cao他应该也比撸舒服吧? 可是宿清又不准他说话,魏雪呈难受死了,忽然看到宿清踩在他旁边的腿。 宿清只叫他蹭出来,没说蹭哪里啊? 魏雪呈试探性地碰了碰宿清的腿,发现宿清没制止他,大着胆子抱住,在他的裤腿上面蹭。 “汪,汪汪……”他做了坏事一样弥补地吻宿清的膝盖,想了想这样也不够表达自己的意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魏雪呈一屁股坐在宿清脚背上,rou逼被这么一挤他浑身一颤,然后前后慢慢地磨起逼来。 宿清从他开始蹭自己腿就听了动作看魏雪呈,看看他到底搞什么名堂。 魏雪呈睁着眼睛和他对视:“汪汪!” 宿清吐出两个字:“说话。” 魏雪呈兀地又不好意思说了,过了几秒才道:“主人cao小狗吧……贱狗、贱狗洗干净了。” 他换了姿势,宿清一眼就看到他硬着的样子,当即嗤笑出声。 魏雪呈真是偷jian耍滑的一流选手。 “本来想让你先爽一次再开始。”宿清把腿从他身下抽出来,“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 宿清去拿床头柜上摆着的东西,魏雪呈默默跪好,看他拿了根细长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过来。 宿清道:“爬到床上来。” 魏雪呈乖乖到床上去,直到宿清握住他的柱身,开始把那东西的一头对准他马眼的时候,魏雪呈意识到不对了。 他吓到了,声音也抖了起来:“主主人,这是什么……” 刚一看不觉得长,但要是这东西插到马眼里可就长过头了! “别动。”宿清轻轻呵斥他,“你一动容易插偏,到时候就要去医院了。” 魏雪呈顿时抖都不敢抖过分了,眼睁睁地看着长棒插进马眼。 长棒一点点向里进,yinjing火辣辣的,又痛又麻。 “马眼棒。”宿清给他推到底,彻底堵住他的尿道,也一并封死了他出精的口子,“不是说了,要帮你锻炼用逼撒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