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威胁(深喉/口爆/吞精/踩鸡)
流光呻吟着在宗政律的踩踏下射了出来。但他的yinjing在射完之后依旧硬挺,显然是憋久了。 宗政律在流光射精后移开脚,流光射出的jingye确实如他所说有些结块,也不是纯然的白浊,而是憋太久导致的发黄。 流光的yinjing被宗政律踩得发红肿大,宗政律在他的要求下越发用力,踩踏和碾压让他yinjing的茎身上都印出了宗政律鞋底花纹的线条。 “你也硬了,哥哥。”流光直起身,双抱住宗政律的一条腿,把脸贴在宗政律隆起的胯下,抬头直视宗政律的眼睛。 一声“哥哥”让宗政律的理智瞬间回笼,他下意识地后退,却只有一条腿听话,他的另一条腿被流光牢牢抱在怀里。 “我还硬着,阿律,别走。”流光用脸颊蹭着宗政律的裆部,梆硬的yinjing完全没有该进入不应期的疲软,反倒像发情的公狗那样不断在宗政律的腿间抽插。 “你已经射过了。”宗政律说。理智和欲望拉扯着他,他知道他现在应该态度强硬的离开,欲望却叫嚣着需要发泄。 “不够,远远不够。”流光见宗政律没有再离开的意思,抬起一只手拉下宗政律裤裆的拉链。 流光始终注视着宗政律,在宗政律几乎默许的纵容里将手指探进了他的裤裆里。 “很热,也很硬。”流光中肯地评价,手指隔着内裤按压宗政律勃起的yinjing,“我想吃,可以吗?阿律,我想吃你的jiba。” “我说不行你会放手吗?”宗政律问。 这是个狡猾的问题。作为一个Alpha,在身体状态正常,既没有被限制人身自由,也没有受到攻击的情况下,哪怕无法反抗,跑路总是能做到的。 “当然不会。”流光知道宗政律一时半会儿说服不了自己,他不介意做强迫方,何况他确实想要强迫宗政律接受一些宗政律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比如被他cao。 “你打不过我的,阿律,你信吗?”流光边说边用伸进宗政律裤裆里的手指勾住宗政律的内裤往下拉扯,将宗政律勃起的yinjing从裤裆里掏出来。 宗政律的yinjing被掏出来后弹了弹,抽打在流光的脸上。流光享受地半眯着眼,主动用手扶住宗政律的yinjing再用脸颊去蹭。 “是我强迫你的,阿律。”流光说着侧过头,张嘴含着宗政律yinjing的侧壁,舌头如同品尝美食一般舔舐着。 宗政律心情复杂。一方面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方面他又沉溺其中。他不是没被卑微地伺候过,只是对象是亲弟弟所产生的背德的心理快感是别人都无法给予的。以前他最不耻的就是逃避责任,可现在他正为能把一切责任推给流光而抛出了那种问题,流光又如他所愿的揽下一切,他一时间甚至无法理清自己此刻复杂的思绪。 流光把宗政律的yinjing侧壁仔仔细细的舔了好几遍,然后才将宗政律的guitou含进嘴里,嗦冰棍似的吮吸着前后抽动头部,仿佛完全感觉不到难受,次次都让宗政律的yinjing捅进自己的喉咙里。 宗政律享受着流光的深喉服务,看着流光熟练吞吐的模样,他就会忍不住去想流光究竟给多少人这样服务过。从未有过的暴戾情绪袭上心头,他一把拽住流光的头发,主动挺胯狠狠cao干起流光的嘴来。就像在使用飞机杯,使用rou便器,使用廉价的男妓,而不是他的亲弟弟。 虽然流光不知道宗政律发什么神经,但他乐于被粗暴对待。他尽可能地张大嘴,压低舌头,放松喉咙,让宗政律粗长的yinjing进入得畅通无阻。他能感觉到自己脖颈的皮肤都被顶出了宗政律yinjing的形状,他的鼻尖在宗政律的每一次插入时都会埋进宗政律的阴毛里。 虽然宗政律很爱干净,下体味道不重,但流光还是盘算着亲自给宗政律剃毛,最好是用古老的剃刀贴着皮肤慢慢刮,既刺激又色情。 宗政律在流光的嘴里高强度的cao了二十多分钟就射了出来,流光的亲弟弟身份带给他的刺激让他比平时快了很多。 koujiao业务熟练的流光完全没被宗政律忽然射出的jingye呛到,他蠕动喉管将宗政律的jingye全部吞进肚子里。 Alpha的yinjing和公狗一样有茎骨,勃起时yinjing根部有个比茎身粗壮几圈的球状结。他们的yinjing在射精后依旧会保持勃起,只是保持时间并不固定,一般是五到三十分钟,也有一两个小时的。和公狗一样,这是为了堵住出口增加受孕几率而进化出的功能。流光毫不怀疑这就是照着公狗抄,再根据人类的特性加以修改的。 通常流光帮别人koujiao都会等到对方yinjing疲软,再用舌头灵活的在口腔里清理干净对方的yinjing后,才将清理完成的部分缓慢吐出来。可宗政律是Alpha,流光无法预料他能硬多久,所以不等宗政律的yinjing疲软,就边往外吐边用舌头清理了。 宗政律低头看着流光,在流光吐出他的yinjing与他的身体拉开一些距离后,他发现地上已经液化的jingye里又多出了浓稠的部分。 “帮别人koujiao你也能射?”宗政律踢了踢流光的guitou。 “深喉时会有窒息感。”流光解释。他再次恢复让yinjing贴地的姿势,用舌头舔了舔下唇,“阿律能再踩踩我的jiba吗?” 口爆亲弟弟以后宗政律似乎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他这次不再克制,十分果决地一脚踩在了流光的yinjing上,不需要流光开口引导便直接驾轻就熟的用力碾压。 “性欲满足以后能做到不自残吗?”宗政律问。他还是忍不住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宗政律的问题让流光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他充满情欲的眼神因为集中精神思考而变得清明,脸上痴态尽显的表情如潮水般褪去,严肃得仿佛在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这样的转变让宗政律没来由的心里一紧,好像眼前的人只是被远程cao控的人偶,内里的灵魂随时可以切断与周围的联系。 不愿承认却确实存在的不安让宗政律加大了脚下的力道,疼痛转换成的快感将流光拉回神。流光眨了眨眼,里面的情欲再次浮现。 “能。可我有性瘾。”流光回答。 “……” 宗政律感受着鞋底硬挺的弧度,以及与地面或地毯完全不同的柔韧触感。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婚姻是很好的利益交换,是比较牢固的利益同盟。” “确实。”流光赞同。 他明白宗政律突然这么说是为什么。溢彩能理解却无法接受,流光则是能理解也能接受。 炮友嘛,图的就是一时痛快无拘无束。 “因为宗政流光无法接受这件事,所以有了我,我只是流光。”流光决定用双重人格来解释他和溢彩的不同,“我和他不一样,我对一切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我自己。” “你在威胁我?”宗政律皱眉,脚下的力道更重了。 流光发出满足的喟叹,低吟一声才点头道:“对,我在威胁你。我不仅威胁你,我还会强迫你做更多事情。你可以和任何你觉得合适的对象结婚,我不会像宗政流光那样和你大吵大闹,更不会试图搞破坏。我愿意在你rou眼可见的地方尽量乖乖听话,我只是纯粹馋你的身体。而在你rou眼不可见的地方,我不会像宗政流光那样隐忍克制。希望你能理解,我没有心甘情愿为之放弃什么的对象。不要拿宗政家的家族利益捆绑我,不要限制我的兴趣爱好,我发誓我真的在乎自己,不管玩得多过分,我都是有分寸的,我比谁都了解自己的承受力。” 流光的话让宗政律不断加大脚下的力道,他的yinjing却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 宗政律一直沉默到再次将流光踩射,才开口道:“我知道了。” 他一直是理智的,也该一直理智下去。 宗政律知道自己的执念已经变成了对流光几乎病态的偏执,这很危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失控,连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流光的面前都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就算无法停止,也不该更进一步。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宗政律收回脚,后退几步与流光拉开距离。 他将还未疲软的yinjing塞回内裤里,拉上裤链,扣好扣子,系紧领带,恢复之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给流光留下一句“晚上别忘了给你嫂子道歉”,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然。”用人家未婚夫泄欲,自然是要道歉的。 流光站起身目送宗政律离开,射了三次的yinjing终于不再处于无缝勃起的状态,而是半勃地垂在腿间。 接下来去挑点饰品吧。 再钓几个Alpha刺激宗政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