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我一次很公平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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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郁掐着少年细腰往jiba上按,谢温都快要被这每一下的深顶撞得魂都飞了。 对上弟弟杀人似得目光,乔郁勾唇,裹挟着低喘的音色性感惑人,“一人一次,很公平不是?” “去你妈的公平!” 那是老子先发现的宝贝!他自己都没cao够。 不得不说,在某些时候,兄弟俩看人的眼光与口味,出奇的一致。 “哈啊…那里不——好奇怪呜啊啊啊!” 天生yin荡的双性体质极适合zuoai,第一次承受大jiba的小菊xue也在抽插中,慢慢品出不同的快感来,肠道很快分泌出足够的肠液,让男人黑紫色的巨大yinjing进出更加方便,带着恨不得把少年cao穿的力道,狠狠撞击。 “唔嗯…乔、乔先生好棒呜呜……那里、那里哈啊……” 少年被掐着腰骑在男人身上,犹如骑马一般高高仰起细嫩的脖子,雪白丰满的屁股一下下撞击在男人耻骨,他动情的摇晃屁股,yin荡的吟哦从唇角溢出。 这一幕刺的乔铮眼都红了,他恶狠狠掐了一把少年如石子般的两颗小奶子,在谢温疼的哀叫时突然提着他的腰,硬生生把他从乔郁jiba上拔了出来。 jiba抽出时,菊xue依依不舍地嘬吸挽留,却终抵不过某男的嫉妒心。 “呜呜不要…要大jiba……” 少年摇着汗湿的头,试图去够那油光水滑,精神抖擞的大怪物,被乔铮咬着牙扯了回来。 “不要呜呜……好痒…呜呜温温屁眼好痒…救救我、呜我要死了……”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敏感易cao,更别提一开苞,经历的两个男人就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光是胯下那根东西,数遍全国,怕是都少有男人能比。 多的是男人女人,为了春风一度,不要钱也肯躺在他们胯下,当个yin贱的婊子,只为能体验一回极致的快感。 “妈的小荡妇!” 乔铮咬牙切齿,恨的红了双眼。 jiba硬的他额头青筋暴起,狰狞可怖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杀人。他掐着少年放荡扭动求cao的屁股,把他掀翻在床,肿胀jiba对着小逼气势汹汹cao了进去。 “呀!” “好、好棒!又被填满了……唔嗯……” 少年动情的高高撅起屁股,像极了求欢的母狗,面部一片潮红,灯光映进他眼底,水淋淋的一汪。 只是虽然花xue被填满,才刚刚尝到甜头的小菊就不满的抗议起来了,瘙痒从肠道深处蔓延,犹如无数只蚂蚁乱窜,啃咬着什么。谢温被顶的往前一扑,难耐的哭叫起来。 乔铮cao人时不管不顾,凶狠又蛮横。 “呜呜乔先生…”谢温红着眼伸手,眼神一片迷离,被干的俨然失去神智,“屁眼好痒呜呜,救救我……” 前面的小逼被cao的越是舒爽,就衬的屁眼越是空虚,张着一个小洞,迫切需要什么去填满,给他捅一捅,好拯救他的痛苦。 乔郁瞥了一眼满眼妒忌的弟弟,随手捞起丢在一旁的定制猫尾塞进少年红艳艳的屁眼里。 “嗯哈——进、进来了!”谢温更快的扭动小屁股,sao的就连会所里最下贱的MB都要自叹弗如,可这样子由少年做出来,却有着天然的色气与yin荡,丝毫不显得油腻刻意,“再深一点呜嗯…呜呜cao死我吧,求你乔先生……” 体内瘙痒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少年张着嘴小声的哭,又难以遏抑的溢出娇吟。 “妈的,”乔铮红着眼喘息一声,胯下猛顶,顶的谢温径直扎进了乔郁怀里,他气的又低咒咬牙,“真他妈sao,生来就适合被干的婊子,老子非得打副锁链把你锁起来不可。” 要不然这小yin娃还不知道要勾引多少男人。 被干的云里雾里的谢温一激灵,迷迷糊糊捕捉到锁链、锁起来之类的字眼,晃着脑袋流眼泪,“不要、不要锁起来…哈啊…cao到了!zigong、zigong好涨呜呜……要被cao死了。” 乔郁摸摸少年黏腻的小脸,触感细腻宛如玉器,辅助少年摆好姿势,大jiba在他粉嫩嫩的嘴边拍了拍,“乖孩子,张嘴。” 他声音温柔,语气蛊惑。 浓重的腥味熏得少年眼泪扑簌簌掉,“不要唔唔——”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强势的把yinjing挤了进去。 两颊被掐住,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口水快速从嘴角滑落,场面yin靡至极。 “呕……” 粗大布满青筋的jiba直直往少年喉咙眼里捅,男人神情温和甚至还带了一丝笑意,动作却毫不留情将少年喉咙贯穿。空气被迅速剥夺,少年双眼圆睁,眼底染上了无法承受的痛苦。 “唔唔……”谢温试图摇头,却换来男人用力的撞击。 两兄弟像是要比拼谁干的少年更爽似得,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的动作里,多多少少带着惩罚意味,惩罚少年的不知检点,没有好好合上他那对笔直漂亮的腿,反倒被‘旁人’从里到外干了个透。 他们彼此对视,心里都把这莫须有的罪,怪到了少年头上,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兽欲。 “嗤,伪善。” 乔铮猛cao小逼,还抽空握住那毛茸茸慢悠悠晃动的猫咪尾巴cao少年的小屁眼,少年两个洞不断分泌yin液,快速的抽插撞击把粘液都打成了黏糊糊的泡沫,色情的糊在两人交合处。 黑色大床上,肌肤雪白如玉的少年被夹在中间,身上三个洞全被狠cao,暖黄灯光倾泻而下,两个五官极其相似的男人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狠戾,一个温柔。可cao少年的速度,却俨然不像看上去那么和谐。 “唔、唔唔不……” 不要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少年的黑发,扣在后脑勺配合着胯部前顶的姿势,每一下都把yinjing整根没入,浓密草丛坚硬杂乱,上面沾了明晃晃的液体,把少年的喉咙,cao成了他专属的jiba套子。 兄弟俩就着这个姿势cao了谢温许久,才在谢温几乎要窒息中,把guntang的jingye分别射进他的喉咙与逼内。 “呕……咳咳咳……” yinjing才抽出,少年就浑身脱力瘫软在床,浓白jingye从嘴里滴落,还有更多的,被男人射进了他的喉管里,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喉咙火辣辣疼,哪怕男人的yinjing已经离开,少年的嘴巴依旧保持着被cao干的样子,半天合不上。 浑身上下更是被蹂躏的满是青紫红痕,肮脏的液体遍布全身,小模样凄惨至极。 乔铮总算消了点气,捞起床柜上的烟,丢给自家不要脸的哥哥一根,靠在床边吊儿郎当的抽了起来。 “怎么回事?” 总算想起来秋后算账。 乔郁把满身狼狈的少年抱到怀里,大掌从他脊梁一路下滑,拨弄了两下那只蓬松的大尾巴。 “呜……不要了……” 昏迷中的少年抽噎着摇头,弱弱抗拒。 乔郁收回手,笑容温和无害,“他求我cao他。” “咳——”乔铮呛了一下,“你他妈真不要脸。” 床下的谢温他还不知道?就连当初,都是他强迫的。乔郁这个不要脸的,竟敢说少年主动求cao? “哈,”他冷笑,“装逼。” 乔郁挑了挑眉,刮去少年唇角残留的jingye,送入少年还合不拢的嘴中。 “说真话而已,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