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心如困兽,南诏交学捆绑/人体画/椅子/书桌/潮吹
刘耀从山上下来时,众人已经在出口处等着他了。 王辰站在最前面,后面是杜衡、于嫣然、陈妍,以及绝尘派的一众师弟师妹。 “好小子真有两把刷子…”王辰话音未落便被刘耀冲过来一把抱住,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喜悦,只有杜衡微微皱起了眉头,默默的上前了一步,等待着刘耀的拥抱。 然而刘耀抱了王辰一会儿便松了手,眼神示意的冲杜衡笑了笑,这便完了。杜衡袖子底下已经张开了的手又默默放了下去。 一众人围上来恭贺刘耀,王辰十分讨嫌的取笑道,“你哭了啊?” 说完屁股上便挨了一脚,刘耀连忙抹了把脸,恼羞成怒的追着王辰打,“谁哭了!” 众人看着这两活宝在人群中窜来窜去,也被逗得笑了起来。杜衡看着刘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一个人默默离开了。 之后的考生见有人成功了倍受鼓舞,尽管还是无人通过,但好歹敢于面对恐惧的迈出了那一步。直到杜衡上场,众人的注意力再次高度集中。 谁不知道这杜三公子是什么人?他可是无所不能的六级高手,自从入榜后便一直垄断着世家公子排名第一的神人,众人在底下看着,已经在讨论一颗灵珠两个人怎么分了,仿佛杜衡通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事实也的确如此,其他人上去测练无论成败至少都得个把时辰,可是杜衡仅仅用了一柱香的功夫便走到了第三关,而且依旧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对待无比艰难的前两关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信手拈来。 众人不得不惊叹的连连摇头,打从心底里佩服这位杜三公子。 王辰和刘耀坐在树上看得更真切,刘耀还没说什么,王辰便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犯起了愁,“就一颗灵珠,你们俩总不能合体双修吧?” 闻言,原本正在吃东西的刘耀顿时呛得咳嗽起来,险些从树枝上栽下去。王辰见状抢过了点心塞进嘴里,专注的双手合十念叨着,“掉下来掉下来…” 杜衡好歹帮了自己,刘耀对他心存感激。眼见王辰那小子平白无故的诅咒人家,刘耀连忙蹬了他一脚,骂道“人家又没得罪你!” 王辰吃痛的揉了揉被蹬到的地方,委屈道“还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了,刘世遗你没有心!” 见他生气了,刘耀那狗脸连忙赔笑,将一包点心都拿去哄他,“行了,这是小满师妹亲手做的核桃酥,都给你了…” 王辰没好气的接过,背过了身去吃还是不理人。刘耀正要说话便听见众人震惊不已的尖叫声,吓得王辰直直摔下了树去,好在被刘耀及时拽了回来。 杜衡,竟然真的掉下来了! 诧异之余,刘耀从王辰嘴里抢回了点心,骂道,“好你个乌鸦嘴!你还真把人咒下来了!说,你是不是使坏了?” 王辰跳下了树,无语的皱起了眉头,“我真是比窦娥还冤,虽说我的确会一些风水之术,但都是些皮毛,连下个绊子都费劲…我要真有那本事,我还能天天被你欺负?” 他说的是实话,其实别说是王辰,就算是他姑姑王晓来了,也难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到这一步。 既然无人使坏,那便是杜衡自己掉下来的了。 众人正疑惑不解的谈论着,便见杜衡下了山,在齐刷刷的质疑目光中依旧面无表情,未发一语便穿过人群离开了。 一向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刘耀再次将杜衡的失误归结到了自己身上。他认为是杜衡故意输给自己的,否则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过不了? 入了夜,刘耀去找杜衡,他要问个明白,若是杜衡果真有意相让,他宁可不要,也不愿欠下这么大的人情。 轻敲了门,无人应答,可屋内分明有灯光! 杜衡住的地方是单独的一栋楼,他不开门,刘耀便从屋后顺着墙面翻进了窗户。一个前滚翻落地,果然见杜衡在屋内,正蹙眉看着刘耀,眼神难以名状。 “刘师兄,我的房间外人不可擅入。” 刘耀的脚步一顿,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冷漠,他似乎有气,刘耀以为是在生他的气。 “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呢?” 杜衡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恍惚,却又听见刘耀说,“你看,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同生死算不上,共患难总是了吧?我早把你当成朋友了…” 朋…友… 杜衡面上愈发冰冷,收回了目光静静画着画,不愿理人。 刘耀在旁边坐了会儿,实在没耐心跟他耗,“你是气我通过了测练?可你当时明明也很高兴…” 杜衡不语。 “那你是气我没有为你呐喊助威?” “……” 刘耀一步上前抢过了杜衡的画笔,扣住他的下巴与自己对视,“你到底在气什么?” 杜衡撤开了脸,重新拿了一支画笔润了润墨。 他在气什么? 他在气他自己。 三关测练,第一关为勇气,第二关为智慧,而第三关… 是各人的心魔。 世人皆道杜衡无所畏惧,无所不能,可是杜衡心中唯独有一惧怕之物,那便是刘耀。 杜衡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刘耀离开自己。 在最后一关中,他入了幻境,重回了与刘耀初次见面之时。 清一后山樱花烂漫,微风带着花瓣与清香拂过,将两人的裙发撩起飘飞。 那小孩子这次没有逃跑,反而笑着跃入了自己的怀抱,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樱花树让自己抱他过去。 两人站在盛放的樱花树下,小孩子伸手够着樱花,杜衡将那株花择下,戴在了他发上。他居高临下的伸手捧住杜衡的脸,背景是满树的樱花。 “云端的少年啊…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附属品?” 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杜衡如何拒绝得了? 画面一转,是在一处悬崖,那孩子吊在悬崖边,眼看着便要坠下。 杜衡连忙拉住了他的双手,可那孩子像是有千斤重,自己无论如何都救不了他。 四目相对中,孩童的模样渐渐与少年刘耀重合,那张绝美的脸微微的笑着,一行清泪缓缓落下,浸湿了眼角的那颗泪痣。 “你若是放手了,我立刻从你记忆中消失,正如从未出现过一样…” 杜衡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自己正处在幻境中,只要放手,便能通过测练。可是…… 那是刘耀。 自己如何能放开他… 内心挣扎之间,刘耀变得越来越重,将杜衡也缓缓拖了下去。 师傅的教导声在此刻传来,他问自己,说的什么?清一阁一直以来教的什么?你又学了什么? 杜衡一字一句背起了,每背一句,刘耀便往下坠一寸。终于,刘耀的手滑出,整个人坠入了深渊,衣袂翻飞,头发飘扬,他的一滴眼泪落在了杜衡脸上,他说“你放开我了…” 看着他,他绝美的脸上露出了儿时的童真,眼里泛着失望的水花。 杜衡便追了出去,正如南海那时毫无顾虑的一跃而下,他在坠落中抱住了刘耀,怀中的人却在那一瞬化为了灰烬。 幻境终灭,杜衡最终还是没能战胜心魔。 他的确生气,他气自己眼里心里都被刘耀占据,他将自己画地为牢,永远困在了对刘耀的情意中,全然忘却了师门的期望与自己的前程,他只想与刘耀长相厮守,再不顾其他。 杜衡不愿面对这样为情所困的自己,满脑子除了情情爱爱再无其他。他本是濯濯清莲,无欲无求,在尘世中自在独行,从来片叶不沾身的,可如今却心如困兽,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去。 有许多事情,即便不是刘耀起的头,可是杜衡对他的情意如丝缠绕,终将作茧自缚。 可是刘耀不明白他的心思,还在自顾自的揽责任,杜衡终于开口打断了他,“与你无关。” 刘耀却不信,甚至跟杜衡发了火,“我不要靠施舍得来的荣誉,我这就去跟你师傅说,我们重新比试。” 杜衡拉不住他,终于将他死死抱住,压在了书案上。 刘耀诧异之余奋力地挣扎着,桌上的笔架和宣纸在两人的狂乱中掉落在地。杜衡像入了魔一般死死按着刘耀,大力扯开了他的衣襟低头啃咬着。刘耀退无可退,双手推着他却被他单手控制住了双手手腕,直直地按在了头顶。 眼见着杜衡用另一只手开始解裤子,刘耀更是大惊失色,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力气,竟曲起腿一脚将杜衡踹了开,随即一个后翻滚滚下了书案,却不料是后脑勺落的地,“咚”的一声磕在了木制的地板上,登时脑袋一阵晕眩。 天旋地转的视线中,刘耀看到杜衡朝自己慢慢走来,俯身检查了自己的伤势,见无大碍竟将自己从地上抱起,又平放在了书案上。 杜衡不急不慢地解下刘耀的腰带,解开一颗一颗绊子,一件一件将刘耀的衣服脱了下来,刘耀还是挣扎着不肯,在桌面上动来动去,面上满是厌恶之色,“不要…不要…” 杜衡失落地轻笑了笑,“果真是补药的缘故,如今你好了,便不再需要我了是么?” 刘耀依旧用力地想推开杜衡,他的排斥令杜衡无比心痛。 “撕拉”一声,杜衡扯下了刘耀的裤子,接着握住了他的双脚脚踝往两侧拉开,刘耀的下身便彻底暴露在了杜衡眼底。 杜衡痴迷地看着,竟慢慢跪了下去,用舌头轻轻舔舐着那粉嫩的xiaoxue。 舔舐中,原本惊恐万分的刘耀渐渐来了感觉,已经尝过roubang滋味的xiaoxue早已变得敏感异常,只需要一点点的触动便能引发强烈的性欲。 他对于自己这副yin贱的身体感到羞耻,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啊… 可是,眼下不是自我检讨的时候,杜衡的舔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甚至用牙轻轻地咬了咬xuerou,刺激得刘耀不由得收紧了双腿,将他的头紧紧夹在了腿间。而分身早已不由控制地直立了起来,铃口处已然湿得不成样子了。 察觉到他也起了情欲,杜衡从他腿间抬起了头,湿润的嘴上水光淋漓,他渴求地扣住刘耀的脸,眼神迷离, “耀儿…给我…” 刘耀在积极忍耐着已经燎到了心头的yuhuo,倔强地咬着下唇瞪着杜衡。 杜衡的眼眶有些红了,将早已坚硬如铁的男根抵住了那xiaoxue,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guntang的体温,只等刘耀一个应允便能共赴鸿蒙,到达极乐的顶端。 他仍是在等刘耀应允,卑微地吻了吻身下之人的脸颊,祈求道, “耀儿…让我进去…好不好?” 看着杜衡动情又卑微的眼神,刘耀心乱如麻,胸口起伏个不停,最后直起了上身坐在书案上重重扇了杜衡一嘴巴。 杜衡顿住,同时一颗guntang的心如同掉入了刺骨的冰窟窿里。他明白了,从始至终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刘耀他,并不爱自己。 如是想着,杜衡退开了些,正想道歉便又挨了一巴掌,与此同时刘耀双脚勾着杜衡的腰用力往前一收,杜衡的roubang便直直捅入了他体内去。 “啊额!!!” 杜衡的嘴角被打破,正缓缓渗出血来,但他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只是发愣地看着刘耀,看着他缓缓朝自己伸出了手,捧住了自己的脸。他惊为天人的美貌近在咫尺,那艳红水嫩的嘴唇开合着,吐出的每个字都带有兰香。 “快、快点…” 说着,刘耀再次用力地将杜衡往里勾去,小腿勒住了他的腰将他死死压入了身体里,随着roubang的更加深入又发出了一声露骨的yin叫。 杜衡双手撑在了桌面上,两人的下身紧密连接着,却还在问,“我是你的什么?” 刘耀不假思索的又重复了方才的话,他不知道这句话最是刺痛杜衡之处。 “你是…你是我朋友…” 果然,此话一出再次激怒了杜衡,他的一片深情落在刘耀眼里竟是这个结果。 怒不可遏的杜衡终于不再忍耐,愤怒地将刘耀按了下去,握住他的腰便是疯狂地抽插,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刘耀钉死在桌面上。 刘耀与书案都在狂乱地抖动着,桌面上的东西在晃动中一件一件掉了下去,顿时一片狼藉。 受不了杜衡这样猛烈地撞击,刘耀便挣扎着喊疼了, “啊啊!疼!好疼…轻、轻点…” 刘耀边喘息着边想直起身子去推杜衡,却又被按了下去,双手向后撑在了桌面上,手掌不小心杵到了墨盘上,沾了一手的墨汁。在杜衡的冲击中,被刘耀压住的那副画也并未幸免于难。 高潮之时,两人一同到达了顶端,如喷泉一般朝着天空双射,绽放过后又似下雨般落下,前方的半躺着的刘耀被淋得满脸满身。两人的jingye与汗水都溅在了画上。 刘耀瘫软在书案上喘着粗气,原以为杜衡清心寡欲,不易起欲,却没想到还有后半句——他不易起欲,更不容易泄欲。 做了这许久眼见他终于射了,刘耀谢天谢地地以为总算结束了,却没想到他竟然立即又能坚挺如初,还没反应过来便又被捅入。 已经快被榨干的刘耀浪叫着祈求杜衡停下,杜衡却仿佛听不到一般更加用力地耸动着腰,眼神发狠地瞪着哭喊的刘耀,发怒地吼道, “刘世遗,我是你的什么!” 刘耀不说话了,只是不停地祈求他慢些轻些,没得到回答的杜衡一把揽住了刘耀的后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站立着开始从下往上地抽插。 一边抽插一边仍然不死心地追问, “你说!我是什么!是什么!你说!说!” 一下比一下重的顶撞中,刘耀整个人挂在杜衡身上被顶得一下下飞起,两条腿紧紧地勾着他的腰,双手也死死抱着他的脖子,被疯狂地颠簸中头发散来开,发带从发间滑落,又被杜衡接住。 随即刘耀被放在了椅子上,双手被举到了头顶,用发带捆在了椅子靠背上,接着杜衡抱起了刘耀的两条大腿继续猛烈地抽插。刘耀的双手被固定着,后腰抵在椅子边被疯狂地cao干着,前端又开始不停地喷射jingye了。 杜衡又把刘耀的腿抗在肩上,将他整个人悬空地支撑起来抽插,椅子随着刘耀身体的摆动前后摩擦着地面,椅子腿儿“咯吱咯吱”地在地上磨出了好几道印子。 刘耀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又见杜衡将自己放了下来,接着翻了个身按在了椅子上从身后插了进去。 杜衡从上而下依次亲啃着刘耀的后背,大手绕到前胸用力地揉抓着,指甲不停地抠挠着那两点可怜的rutou。而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刘耀的前端被迫在凳子腿儿上前后磨蹭着,不多时已经被溢出的jingye浸湿了,jingye顺着凳子腿儿缓缓流在了地上。 猛攻之下,刘耀被cao得身子越来越瘫软,杜衡从身后扣住了他的脸在耳边说道, “直起腰…” 可刘耀实在没力气了,杜衡便抱起了他,让他双腿跪在了椅子上,杜衡自后抽插了会儿,又觉得不够,将凳子连同刘耀90度掉了个儿,椅子靠背着地,刘耀的屁股朝天撅着。 杜衡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满意地笑了,刘耀完全被cao开了的后xue大开着,红肿得有些充血的洞口还维持着roubang的形状,从上往下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那yin靡的roudong中,rou红色的肠rou正欲求不满地蠕动着jingye,像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吮吸着乳汁。 刘耀表面上再如何清纯干净,可谁能想到这副身体是如此的yin贱不堪? 而他这副身体,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他这个洞,都是被自己开发出来的… 他是自己的,是自己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他抢走,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他… “啊啊啊!哈啊哈啊…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 刘耀被自上而下地用力cao干着,相当于被禁锢在地面的他无法看到身后的情状,也看不到杜衡的表情,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身体被一下接一下地捅入捅出,自己就像个石臼一样,被坚硬的石杵疯狂地捣舂着… 好像过去了几十年那样漫长,杜衡终于慢下了动作,掐着刘耀细软的腰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不要射在里面!杜…啊啊!” 话音未落,刘耀便感觉到体内之物胀大了几分,将肠壁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接着杜衡再次用力挺进,一股guntang的jingye便射进了深处,深得直达花心,极速的冲刷中甚至冲进了肠道里面去。 刘耀顿时浑身抽搐着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呕~~咳咳咳咳…呕~” 刘耀被cao得吐了,所幸晚饭没吃,肚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可吐的,呕了半天只吐出了一些酸水,脑子里一阵晕眩。 眼见刘耀翻着白眼吐了,杜衡这才停下,将他从椅子上解开,心疼地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 刘耀没回答地推开了他,精疲力尽的身子缓缓瘫软了下去,趴在书案上虚弱地喘息着, “你的气消了吗?” 杜衡用衣服包住了刘耀,心疼不已,再次表达愧意,“抱歉,我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 刘耀咽了咽口水,喊了一宿的喉咙生疼,“你消气了就好…” 又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原本整洁的书案上此刻混乱不堪,杜衡作了一半的画被毁于一旦。 “可惜了…你的画…” 杜衡自后拥着刘耀,看了看那幅画,轻声笑道,“并未,还要多谢你,给这幅画添了些生动。” 刘耀疑惑的回头看他,便见杜衡拿起毛笔,将被弄脏了的画作了添改。 汗滴作蝴蝶,元阳作露珠,刘耀沾墨的手印经过修改也成了美轮美奂的花丛。 看得刘耀目瞪口呆,“天呐!杜衡,你是神仙吗?!” 杜衡宠溺地笑了笑,用绸帕擦着刘耀手上的墨汁,“只羡鸳鸯不羡仙。” 刘耀rou麻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敢相信这种话竟然会从杜衡嘴里说出来,杜衡看出他不信,又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了一遍,“我并未说笑,有你,成仙与否,都不重要…” “嘘!”刘耀连忙捂住了杜衡的嘴, “这话要是让你师傅知道了,他不得杀了我?” 杜衡吻了吻刘耀的手心,将他的手放在心口,“那我们便归隐山林,好么?” 刘耀看着杜衡,他似乎当了真,可若是要让自己陪他归隐,放弃修仙,刘耀可做不到。 于是刘耀尴尬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这幅画还没题字呢!” 杜衡也没勉强,只要刘耀高兴,怎样都好。 “你想题何字?” 刘耀认真想了想,眼前一亮,“那我们一起写,看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好。” 杜衡执笔的手却停住,略微皱起了眉头, “无墨了…” 方才已经用完了墨,墨条也早在摇晃中掉在了地上。 刘耀打眼一看便在桌上找到了新的墨条,拿起来递给了杜衡,却见他不为所动,发愣地不知在想什么。 以为是他爱惜节约,刘耀无奈地正要去捡掉在地上的墨条却被杜衡揽住了腰坐在书案上。 从未在杜衡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那是一种带着痞坏的笑容,他说,“不用了…” 刘耀不明所以,“没有墨怎么写?” 杜衡便伸手抚过刘耀的脸——脖颈——胸膛——肚子,最后将两个指头塞入了灌满jingye的xiaoxue里去。 “元阳精华,谁说做不得千年墨宝?” 懂了他的意思,刘耀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他疑惑地看着杜衡,问出了很早之前便存在的疑惑, “世人都道你杜三公子至纯至净,冷漠禁欲,可你怎会如此流氓?” 杜衡边笑着边从笔架上取过一直崭新的毛笔,在舌上划过浸润,那眼睛眯起的模样诱惑十足。 “世人皆非刘世遗,无人知我杜思淼。我的确是流氓,却是只流你的氓。” 说罢,杜衡将书案上的杂物一应扫落,将他的挚爱抱了上去,握住了一只脚轻舔着脚趾与脚心,随后将毛笔塞入了roudong中轻搅了搅,再次引得刘耀呻吟出声。 毛笔笔尖纤细柔软,在肠壁上又戳又刷,使得刘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杜衡玩味地将笔往更深处插入,直至将整只毛笔插了进去。杜衡的两指伸入xue口捏着笔端轻轻地搅动着,软毛已经深入到了最里面,尖头在花心上戳着挠着,那滋味是钻心的瘙痒与刺激。 刘耀抓着杜衡的手,双腿早已如琴弦般颤抖个不停, “拿出来…拿出来吧…太深了…嗯~~~啊哈…” 杜衡嗯了声,随即慢慢地将笔拉出,却还没取出一半,便见刘耀潮吹了。 他的后xue中再次喷涌出了水来,将毛笔冲出了体外还在源源不断地出着… “杜、杜衡…我怎么会出水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刘耀又惊又羞地从桌上下来,想捡起衣服堵住后xue却被杜衡抱住深深吻下。 这样可爱的刘耀,杜衡怎能不爱? “傻瓜,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刘耀不明白,杜衡也不说了,只是从一滩水中拿起了毛笔,在干涸的墨盘里抿了抿,笑着说了两个字, “题字。” 刘耀的水终于止住了,湿答答的大白腿还在颤抖着。杜衡从背后把着刘耀的手,两人握笔一起写道, ——思…遗 刘耀惊喜得瞪大了眼睛,“我们俩竟然想到一块儿去了?!!” 杜衡抱着刘耀,笑道,“思遗,杜思淼和刘世遗……” 刘耀却摇了摇头,“不,是思念刘世遗!” 杜衡一愣,随后幸福地笑了,“好”。 隔日,杜若来到杜衡房中,居然见他在床头挂了一幅画。“弟弟,这是你自己画的?” “是。” 杜若疑惑道,“画的是好,不过从未见你在床头挂过书画…” 杜衡轻笑了笑,未做回答。 杜若无奈的叹了口气,又仔细的欣赏起来,“思…遗?这画名有何来历?” 杜衡竟调皮的玩笑道,“不告诉你。” 如此反常的举动惊得杜若如同见了鬼一样,接着大笑起来, “哈哈哈!弟弟,我从未见你如此开心过,不知从何时起,你眉间都是带着笑的…” 过了几日,交学学子们的期末测练悉数完毕,各派弟子总的汇聚于学堂前参加了结课大会,之后便陆陆续续散了,有的回宿舍收拾东西,有的最后看了眼学堂,去食堂吃了最后一顿饭,有的直接下山了…… 王辰如今像是绝尘派的干儿子一样,连家都不回了,成天跟绝尘弟子混在一起,这次便也随刘耀回南诏去。 在山下辞别时,看着换成绝尘派服的刘耀,他爽朗不羁的朝众人挥手告别,“此件事了,江湖再见!” 石阶下,他的笑容比阳光更加明亮,看着他消瘦的背影,竟不舍他走,甚至想跟他一走了之,浪迹天涯。风餐露宿也好,四处冒险也罢,只要与他在一起,日子便开怀有趣。 杜衡如是想着,便已经有一人从身后跑出追了上去。 “世遗师兄!我给你撑伞拎包,你带我一起走!” 是紫暮派的陈妍,她竟也不回家了,要随刘耀一起走。被王辰取笑却撵不走,一把抢过刘耀的包袱跑在前头了,银铃般的笑声听得出她是真的高兴。 杜衡站在高处,看着那身黑影在众人的簇拥下渐渐消失在了绿树丛林中,衣袖下紧握的手缓缓松开了。他若是不极力克制,怕是也会忍不住追上去,随他一起走。 有些话我也想说,却总是词不达意。 各派交学学子离去之后,原本热闹的清一恢复了从前的静谧冷清。山中偶尔飞过几只鸟雀,发出几声清啼,除此之外便是连落叶的声音都能听到。 夏季时节已过,入了秋之后清一开始落叶,整座山都变得金黄,风中总卷着凋零的落叶,怎么也扫不干净。一阵夜雨下过,山上的叶子悉数掉了个干净,倒是不用再扫了。 入了冬,每日便有几场雪不约而至,不消几日便到处银装素裹。 再几日便不能上山了,院里的积雪都到了膝盖那么厚。 闲来无事的时候,杜衡总站在窗边呆呆地看着外面的雪,停不了一时三刻,便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刘耀说他从未见过雪,他的家乡南诏是终年不会下雪的,他一直想亲眼看看那大地白茫茫的模样,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他离开的时候是夏末,如今都已经下雪了… 杜衡很想此刻刘耀在自己身边,想带他看一看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雪。 其实杜衡并不喜欢冬天,也不喜欢雪,总给人凄凉悲寂的感觉。 人在不能做其他事的时候便容易胡思乱想,看到这冰天雪地万物凋零更是容易触景伤情。 在看着又一场雪下下来时,一滴眼泪缓缓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杜衡不得不承认了… 他想刘耀,想得要命。 从未如此想念过一个人,想他要是在自己身边该多好。 人在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可是杜衡遇到了刘耀。 从前一个人生活得平静惬意,可是在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后,便再也无法忍受一个人的孤寂了。 心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挂念着他,出神的幻想着,猜测着,他每日的生活,他的喜怒哀乐… 幻想着,期盼着,何时才能再见到他… 不知他在南诏可安好?此刻正在做什么?他那样活泼好动的人,即使到了冬天肯定也是待不住的。又在和谁嬉笑打闹呢?又在面临怎样的挑战呢…… 便如此想着他,竟然出现了幻觉。眼前竟然出现了他的脸,他还是那么爱笑,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耳畔似也听到了他不羁的笑声。 “哈哈哈…来呀!快把手给我!” 鬼使神差般的抬起了手,却碰到了冰凉的窗棂,一朵雪花落在了指尖。化了,幻觉也没了。 杜衡失落的走到案旁,情不自禁写下了对刘耀的思念和牵挂。 冬日月 落窗雪 一夜一月无断绝 思君何异庐州月… 作出灵鸽,将信寄出,不知他何时能看到,不知他是否能明白自己对他的思念… 仿佛是世界另一角的南诏却依旧阳光明媚,人人都穿着春日的衣物,到处绿树成荫,繁花似锦。 正与朋友耍得满头大汗的刘耀忽然感觉左手腕上好像有什么紧紧勒着自己。摸到是杜衡给的灵契,还以为是自己变胖了,绳子不合适了,便将绳子扯松了些,但没多久,竟又紧紧地勒住了,就好像有人用力握住自己的手腕一样。 刘耀觉得心烦,便一把扯了胡乱塞进了兜里,等再想起来时,衣服都换了好几身了。 很久很久以后,刘耀才知道,那是千里之外的杜衡在想自己。灵契通灵,戴着此物的两人无论相隔多远,若是一方有强烈的情绪,另一方都能感受到。 两人戴了那么久,刘耀倒是天天能感受到灵契在勒着自己,但杜衡却一次都没有体会过。还以为是传言不可相信,却不知是人的缘故。 一晃数月过去,开了春,绝尘派的交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