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初经人事的未成虫默背一遍放射性新元素周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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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刺破壳后,被家人塞到自己雌父怀里。 白白净净一只小雄虫,刚见到新世界,突然就落到陌生怀抱里,当即踹了父亲一脚,又扑又咬。 “别叫黎瓷了。”黎清远睁眼,瞥了瞥幼虫,说,“叫黎刺,浑身是刺。” 这是雌父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他没有雄父。看在是雄虫的份上,黎家收留了这个新鲜孤儿,但黎刺知道这里不是家,他不过是被当作种马养着的交配工具。 家业必然是表兄的,自己对此不能表现出一丝想法,只需要乖乖当个漂亮花瓶,被展示,被估值,然后风光地被拍卖,成为维系家族之间利益的纽带。 但黎刺怎么可能乖乖当个瓷花瓶呢?他非常听话地在黎家活到十六岁,然后突然宣布,自己被中央军校录取了,隔天便收拾包袱,自行扫地出门。 一只雄虫去军队,这让黎家上下极为震动,他表哥倒是双手双脚赞成:黎刺这一走,对继承人位置的威胁也随之而去,最好他的小表弟还能牺牲前线,以绝后患。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明说的,表面还要兄友弟恭。他们家境比不上优渥贵族,却也足够支撑黎小少爷当好废物花瓶,在中央军校混个文凭职称。 黎刺想法和表哥类似,不过他并非畏惧继承人竞争,他盯着更大的鱼。为完成这个目标,黎家这汪小池塘不够他混,他得去大海。 不论在帝国还是共和国,有件事毫无差别:雌虫掌握力量,而雄虫掌握雌虫。 黎刺要想完成他那个大目标,就需要力量。 换句话来说,他需要军雌带来的权力威慑。表面他在军校花天酒地,实际上无时不刻不在观察物色匹配的合作伙伴:对方必须要有实力,有地位,有潜力。能有同样的目标和立场是最好的,没有,他也可以创造——用脸、用身体、用甜言蜜语,甚至用爱来交换。 色欲、诱惑、婚姻、道德约束、精神调教……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会让雌虫不得不服从雄虫命令,他知道这样做称得上卑劣,但为了目标,他可以不择手段。 所以,在士官俱乐部被一只发情的军雌按在沙发上时,黎小少爷实在措手不及:明明他才是猎人,怎么还有猎物上赶着投怀送抱? 他jiba被含在另一张嘴里,在舌尖舔舐下很快又重整旗鼓。宽厚手掌扣着他膝盖内侧,向外打开。猎物趴在他两腿之间,对方前额头发散落下来,发梢蹭过雄虫小腹。 连根头发都能透露出一丝撩拨的意思来,黎刺实在是无语,只恨自己不争气,但又不承认自己遇上了高段位的猎物。 对方用口腔内壁包住那根逐渐精神抖擞起来的roubang,吞咽下顶端分泌出来的前液,吸吮造成的负压感让雄虫爽得想要呻吟,随即顾及脸面,屏住声音——他才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强迫得很舒爽。 叶赛宁抬眼看年轻人。只见黑暗中,对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嘴唇狠狠抿成一条线,一张漂亮小脸,愣是搞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这个可以叫出来。”他担心对方咬破嘴唇,于是暂停,提醒道。 “cao你。”黎刺回答。 好心没好报。 他确实得cao自己。发情雌虫得不到疏解的时间越长,理智崩塌得越严重,再忍半小时,叶赛宁感觉自己都能徒手拆了俱乐部。 他一边继续吞吐,一边腾出手来,去捅自己后xue。雌虫二十岁便能自动成虫,不像雄虫还需要异性引导。叶赛宁二十岁成虫,和大部分卵生solo的雌虫一样,空窗了二十年,虽然偶尔会自给自足,真刀真枪也还是第一次。 情欲让他后面分泌的水比往常多,只是这次要进去的不是普通玩具。叶赛宁估摸了一下嘴里东西大小,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他不想出血,那样清理起来会麻烦,容易留下生物学证据。 权衡几秒,他往自己身体里又多塞了两根手指。 ——这还是他第一次搞那么大阵仗。军雌撑在沙发上的大腿微微颤抖,从威斯巴登回来后,他膝盖又不太行了。 感受到按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掌颤动,黎刺像是逮住了血腥味的狼。 “怎么?有贼心没贼胆?”他明明自己命根含在别人嘴里,口头上还是很硬气,“把我按在这里,自己玩得很开心?” 叶赛宁只觉得自己额头青筋直跳:他这是搞了个小祖宗吧。 军雌没理会小雄虫的挑衅,全神贯注扩张自己,直到他感觉准备得差不多了,才吐出嘴里硬邦邦的roubang。 他长吐一口气,像是终于快要完成任务,巴不得赶快搞完。 叶赛宁撑起身体,调整姿势,避免压到身下雄虫——他看起来也太年轻了,虽然骨架不瘦小,但和自己对比起来肤白纤细,跟个瓷器似的,没成虫的小身板感觉随时都能被坐塌。 对方是小处男,刚才交代得又那么快,准将对自己接下来的安排充满了信心:虽然这一晚无比混乱,但这趟搞完,自己就能顺利脱身,放个长假。 他凑近,端详着黑暗里那张有些熟悉的标志面孔。 对方大概也感觉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显得有些紧张,明明什么都看不清,一双杏眼倒是瞪得老大,像是警觉的小兔子。 他觉得很好玩,也许是胜利在望,突然萌生了想要逗一逗年轻人的想法。 “这次不用那么着急。”叶赛宁说。 黎刺思考两秒,反应过来他在调侃自己。 “你他妈——”小兔子张嘴就骂,随后半路卡壳——性器被裹进了更紧致、更湿热的地方,像是探索一片崭新领域,充满了未知带来的欣喜和刺激。 他听到身上雌虫剧烈喘息,似乎努力想要让身体放松下来。 异物入侵私密部位激发了雌虫骨子里的防御和战斗本能,但雄虫散发的性激素又安抚了他血液里的攻击性,勾起身体深处的躁动。 致幻剂药效似乎又上来了,叶赛宁看着雄虫,视线模糊又聚焦,身下变成了再熟悉不过的故人。 他哪里都不像现在的年轻雄虫,只有那双如出一辙的眼睛,盯着准将,仿佛能直直穿透军雌那疲惫又怠惰的外表,瞥见他内心曾有的惊涛骇浪。 “小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黎清远问。 黎刺好不容易忍下想要射的冲动——他不能再丢一次脸了! 初经人事的未成虫默背一遍放射性新元素周期表,勉强让大脑战胜了下半身。 他刚想继续刚才的咒骂,突然觉得脸上一湿,像是一滴水落在他嘴角。 雄虫下意识舔了舔,咸的,也许是汗,但尝起来很伤心。 “……疼?”他迟疑一会儿,问道。 随即黎刺又觉得自己像个傻逼:这么多年军校读到哪里去了,居然忘记军雌宁愿流血也不流泪。他这么一问,显得太亲昵,好像两人真是一对恋人似的——自作多情等于先输一局。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沉默地继续。他于是也顺对方意思,微微挺腰,协助对方将自己的性器插入那口紧绷、柔软的rouxue。yin水沾满了他们相连之处。 直到最后一点都进不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很快,身上人又开始动作,幅度很慢,却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留。 整个被包裹起来,细细密密地研磨,黎刺只感觉眼前开始浮现白光。他能感受到身上那具躯体蕴含的力量,对方精神场对他半掩着门,未激发精神力的年轻人无法进入窥探,但他能感受到那扇门内传来的热切召唤—— 雄虫血管沸腾,刻在基因里的繁殖与主导欲盖过理智,疯狂叫嚣:去标记、去征服、去占领——他是你的雌虫,你的力量,你的所有物。 黎刺不知道,此刻正处于成虫边缘的自己双眼通红,整个看起来又可怜又可怕。 他只是飞速思考,凭借直觉和本能,选择了一个非常黎刺的策略。 “疼……”雄虫说,“你太紧了……我的手也好疼……” 他红着眼眶,展示自己被勒出红痕的手腕,示弱道:“可以把我手放开吗?” 大概是他看起来确实惨兮兮,对方停顿片刻,便俯下身来,伸手解开皮带。 雄虫露出感激眼神,凑在对方耳边轻轻保证:“我会很乖的。” 才怪,黎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