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公doi,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纵然事后菊花又肿又痛,苏诺却对这场真正的插入式性爱食髓知味,缠着龙泽还想再来几次。 龙泽却借口说他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是暂且禁欲的好,防止身体弄上痕迹,惹人怀疑。 苏诺一听确实有道理,不疑有他的进入了禁欲期,整天眼馋的看着奴隶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但不怎么聪明的小少爷没注意到,自从那次以后,他们连接吻都没有过了。 苏诺结婚前一天,要了几个奴隶做陪嫁,难得遭到了父亲的驳斥。 苏志航还能看不出儿子想做什么吗?直道这事不行,至少要等到结婚后一段时间再说。 贵族们虽然对私生活浑不吝的,但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给另一半戴绿帽子。 因为这事苏诺还跟父亲大吵了一架,未果,扭头对龙泽抱怨。 龙泽听着脸上只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苏诺是铁了心要将奴隶带到白家的,心里盘算着结婚后就跟他的韶君哥哥撒娇。 这日白苏两家大婚,苏诺兴奋的小脸通红,早早起床收拾,准备赶往酒店打扮。 临行前他对龙泽承诺,“我会尽快接你过来的。” 龙泽只平静的看着苏诺,没有回答。 苏诺没有察觉到奴隶的异样,满脑子都是今天自己在婚礼上出风头的样子。 也确实,帝国最年轻有为又帅气多金的白大校,是多少女孩儿心里的梦中情人? 婚宴弄的排头极大,全程电视转播,连皇帝都出来讲了话。 清纯可人的苏家小少爷穿着美丽的礼服,甜蜜的靠在自己英俊的未婚夫怀里,暂时忘记了奴隶的存在。 而他在苏家的卧室中,飘窗大开,一个解开的奴环被搁在床上,房间里已然空无一人。 …… “老公……” 终于结束了繁复的婚礼,苏诺甜腻的唤着白韶君,抱住自己英俊的老公。 俩人此刻在下榻的婚礼酒店内,心形的双人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房间里到处点着浪漫的蜡烛。 白韶君原本正在倒酒,此刻被娇妻抱住了腰,两团软rou在他后背上磨蹭着,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小诺……” 白韶君转身搂住苏诺,亲吻着小妻子的柔软唇瓣。 男人的吻带着生涩,犹如蜻蜓点水般在苏诺唇间摩擦。 习惯了奴隶粗暴亲吻的苏诺被这轻吻撩拨得瘙痒难耐,又不好意思表现的过于主动,只得摇动着一双挺立的大奶子,在对象胸膛上磨蹭勾引着。 男人果真被他勾的低吼一声,抱着发sao的小美人上床。 苏诺也趁机抬腿盘在丈夫的腰间,早已迫不及待迎接roubangcao干的xiaoxue一片湿润,难耐的在男人胯间蹭着。 白韶君将苏诺按在床上,解开小妻子的礼服扣子,一对雪白无暇的大奶子弹了出来,差点儿甩到他脸上。 白大校头一遭看到这样的美景,不禁两眼发直,一头扎进奶香的乳浪中,乱舔乱拱。 苏诺抱着丈夫的脑袋被吮吸奶子吸的满脸通红。 他的丈夫虽然急色,但只会用力揉搓他奶子的奴隶温柔多了,嘬着他的奶头像喝奶的婴儿一般。 苏诺被舔弄的不停摇着屁股,羞涩的小声道,“老公,下面也弄一弄……好痒……” 饥渴的小美人被迫禁欲好久,xue内早就yin水泛滥,渴望roubang进入坚守十六年的幽径,好好的爱抚一番。 白韶君闻言将苏诺剥光,袒露出雪白香软的胴体来。 苏诺朝丈夫缓缓打开双腿,露出敞开了半条缝的浅粉色xiaoxue,红着脸邀请道,“老公,进来……” 男人看直了双眼,再不复平日那般温柔优雅,急哄哄的解着自己的腰带,几次差点儿没脱下裤子。 灼热的物什撞到湿淋淋的xiaoxue上不停摩擦,苏诺害羞的朝下面看了一眼,一身热情骤然冷却了大半。 这么小? 苏诺差点儿直接脱口而出。但即便不聪明的他也意识到这样的话可能会伤到丈夫,便止住了。 外表高大俊朗的男人,袒露的yinjing却如幼童一般短小,软塌塌的歪着半点guitou,甚至还不如苏诺自己的长。 而这小东西带着点炙热的温度,正激动的往他的xiaoxue里钻,不小心撞到了苏诺的阴蒂。 苏诺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瞬间将失望抛到脑后,又sao又湿的xue口竭力收缩着,渴望roubang能进入到里面去。 “进……进来……老公cao我……” 白韶君被苏诺的浪叫勾的双眼通红,jiba抵着rouxue使劲挺动起来,“给你……都给你……” 然而男人roubang短小的一截,根本顶不到瘙痒处,只在xue口抽动撞击着。 苏诺被馋的口水直流,主动挺着腰往jiba上撞,却怎么也舒服不了,急的哭唧唧的,“cao我……cao进来……” 白韶君抱着苏诺的屁股抖动了一分多钟,低吼一声猛地冲刺,只堪堪停在xue口处射出稀薄的jingye。 苏诺大张着双腿还不能反应过来,他的丈夫已经一脸满足的趴在他身上,揉搓着他的奶子。 就……已经结束了吗? 苏诺试探着用大腿在男人跨间摩擦了几下,射完的yinjing始终软绵绵的,萎靡作一团。 白韶君一脸满足的抱着苏诺,低声称赞道,“小诺真棒……” 被勾起了欲望却得不到满足的苏诺更想哭了。 …… 苏诺原本以为不会再有老公阳痿令他更加崩溃的事了。 半个月的蜜月成了苏诺的噩梦之旅。白韶君几乎天天都要他,但cao弄不了几下便一塌糊涂的射在他屁股上,有几次甚至都没有进去。 苏诺被撩拨得饥渴难耐,每次再与老公同房后,都借口洗澡在卫生间偷偷摸摸自慰。然而这具已经被情欲开发过的身体,单靠自慰难以达到高潮。 苏诺怀着欲求不满的怨念,一路上小嘴翘得老高,但一看到丈夫英俊温柔的面庞,以及路人投过来的艳羡目光,气就消减大半。 算了,他的丈夫是如此优秀,可以稍微忽视掉那一点“不足”,再说他不是还有奴隶吗? 别说,几天不见,还真有点想了。 然而半个月后苏诺回娘家,兴奋的奔向自己的房间时,却只收获了被丢弃的奴环。 他的奴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