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衣柜真刺激
张岚吓得赶忙摸向自己的身体,什么都没摸到,那种奇怪的感觉也并没有消失。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明明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但是他的身体就是有了那种难以言喻的真实感,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rouxue在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一点点撑开进入。 他受到了惊吓,在床上滚动了几下,但那种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他立刻开灯朝前方看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碰到鬼了,可是开灯后面前什么都没有,他能够感觉到那个东西已经进入了大半。 “啊……” 他终于有些忍受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臂蜷缩着躺在床上,眼角因为剧烈的生理快感而滑落了一滴生理泪水。 “不要啊嗯……”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之后便躺在床上,彻底沉沦到了这无尽的快感当中去。 害怕被一墙之隔的mama和那个男人听到动静,于是便关了灯,整个人躲进了被子里,压抑地呻吟着。 他感觉自己被那看不见的东西抵到了最深处,他挣扎着往前想逃,可是他的动作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他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功夫去深思,快感一直不断在侵袭着他的大脑。 季渊感受到他适应了,于是便突然加快了速度,剧烈的冲刺让张岚身体挣扎扭动着趴在床上,仿佛在被动地承受着。 他的嘴巴死死咬住身下的床单,口水弄湿了一小片的床单,而他的rouxue也不断滴滴答答地往床单上滴落yin液,被子也被蹭湿了一片。 动了数百下后,他一下子爬在床上,身体不断抽搐着,高潮的刹那,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灌入nongnong的液体。 等他的身体稍微从快感中缓过来后,他猛然意识到那可能是什么东西,立刻惊恐地起来伸手进入自己的身下看,手指往里探索,结果发现好像除了自己的yin液之外,里面并没有任何东西,里面也依旧紧致,手指进入都会感觉有点疼。 刚才的东西一定比自己的手指大数倍,他能够感觉到对方进去了,可是…… 难道,自己是在做梦吗? 张岚不是那么确定,可是浑身的汗水,刚才灭顶的快感和现在身体被满足后的倦懒是真实存在的。 快感过后,他便陷入了恐慌。 他的房间里有浴室,他便进入了浴室中,开了热水躺在浴缸里,有些惊疑不定地注意着四周。 到这时候他才开始有些害怕。 季渊看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轻轻啧了一声,手指玩弄着张若水的头发,躺着靠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泡澡的样子,样子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 * 那天晚上,张岚以为只是一个意外,但是后来他才发现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天开学,下午到教室时一切都还是正常的,等正式开始上课时,他忽然瞪大了眼睛。 昨天晚上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惊恐地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讲台上是老师,周围都是自己的同学,冷汗顿时冒了下来。 “你怎么了?”旁边的同桌有些关心的问。 “我没嗯……” 同桌看到他忽然紧紧抿住嘴唇,脸色十分难看的样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还是趴在这里休息一下?” 张岚明显感觉自己被进入了。 现在他的腿在打颤,根本不可能走得了路,于是他摇了摇头,趴在了桌上。 幸好今天是刚开学,这堂课正好是班会课,并没有什么要听的内容。 他趴在桌子上,表情屈辱,身下的快感一阵阵地侵袭着他。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头皮也一阵阵地发麻,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rouxue哗啦啦地往外流水,内裤没一会儿就传来湿润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后,他甚至感觉凳子都被他弄湿了。 季渊看着他,为了给这个小子考虑,他可是特地用缓慢抽插的方式,一点点的慢折腾,这样即享受了,也不用担心他会叫出声被别人发现。 张岚的脸颊泛起了微红。 在这样缓慢又爽快的抽插下,他甚至开始享受其中,并且挑剔起速度不够快,坐在椅子上的他忍不住前后扭动一下身体,明明身下只是椅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是他还是感觉到自己好像暗中迎合了什么。 好舒服啊…… 很快一节课过去,下节课是体育课,同桌很体贴的帮他请假,让他在教室里面休息。 他正好坐在最后一排隐秘的角落里,很快教室的人空了。 他抬起了头,目光迷离,艳红额嘴唇微微张开,看的季渊喉头一紧,猛然加快速度,又重又深地用roubang撞了他的rouxue一下。 “唔啊……” 张岚叫了一声,在空荡的教室里产生了回音,声音实在是太明显了,他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声地嗯嗯着,眼眶里蕴含着动人的泪水。 他的屁股忍不住微微往后撅起,rouxue仿佛被无形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抽插入侵着,速度莫名的越来越快。 “啊……不……” 猛地他抽动了几下身体,就这样高潮了。 外面传来的笑声让他浑身猛然僵住。 “嘻嘻嘻,张岚,你都睡到做噩梦了,这也睡得太死了吧。” “是啊,就差喊求救了。” 张岚瞥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假装趴下睡觉,那些人大概是回来拿东西的,很快又离开了。 等人都走后,张岚看着四周,忽然面色凝重小声地问:“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之后他尝试过好几次,想要寻找出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可是没有半点动静,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某种东西的性玩具,他根本不懂得尊重为何物,只要对方想要,无论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就有可能产生那种感觉。 每天最少就是两次,几乎没有哪天没有的。 长久以来,除了学习被影响了之外,有一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像是被催熟了似的,rufang开始慢慢发育,胸口每天晚上都会有些胀痛,另外最令他感到害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来大姨妈了。 在学校里面,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他知道,住在男生宿舍的他,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他迟早会被发现双性的身份的。 原本他是死也不愿意跟那个住在一起,尽管法律上他应该叫那个男人爸爸,可是他怎么也开不了口。 但是现在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发生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事情也就算了,但是他实在承受不了真实性别被发现的危险。 于是他回家和张若水商量。 张若水这段时间在季渊的滋润和调教下,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他已经完全没了以前的憔悴和懦弱,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温润的光。 不过对此他也有些犹豫,因为张岚在家里和季渊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甚至于张岚有些躲着季渊。 季渊端着红酒走过来,很自然地坐在张若水身旁:“你们聊什么呢?” 张岚低下头,张若水柔声地询问起他想回来住的事情,季渊一口就答应了:“当然好啊,岚岚是你的孩子,我们又是夫妻,那岚岚也是我的孩子,回来吧,不然在外面多不安全。” 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回来后的张岚特别担心一件事,那就是在家里的时候,那个莫名其妙的生物会当着他家人的面和他做那种事情,但是回来后他却渐渐的发现,好像只要是和mama还有季渊相处的时候,那个东西就绝对不会找上来。 这让他放心了很多。 虽然这样,但是他和季渊之间相处还是感觉怪怪的。 时间过得很快,张岚半期考试的成绩下来了,老师看到他的成绩下降了很多,再想到这半年来他多次上课时不专心的样子,于是就请了家长,也就是张若水去谈心。 张若水也是忧心忡忡,苦口婆心地问张岚是不是交对象了。 张岚苦笑着说自己怎么可能。 但是他不能说实话。 谈话不欢而散,张岚表情担忧,季渊看到后便问起,得知后忽然若有所思地道:“我可以给他补课。” 张若水受宠若惊,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张岚没想到季渊会真的认认真真地给他补课,季渊真的拥有很渊博的知识,教导也很用心,渐渐的,张岚感觉到自己内心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变化。 他开始由衷地觉得,这个男人当自己的爸爸挺好的。 在季渊每天晚上一个多小时的辅导下,张岚的成绩开始慢慢变好,当然,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朝着好的方向改善。 在有一天吃饭的时候,张岚莫名地就对着他喊出了爸爸。 这一喊真是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他自己在内。 季渊在心里啧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真的像是个变态,听到这种称呼之后,他不仅没有心如止水,反而更加兴奋了,当天晚上便用那个共享功能把父子俩狠狠地干了一顿。 张若水很高兴,他们越来越像一家人了。 张岚也高兴,如果不是每天晚上都会有那么一段时间自己和那个无形的东西发生关系的话,他会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已经完美得无可挑剔。 三个人这样住在一起,忽然有一天,张岚发现了自己产生那种怪异感受的时候,就正好是他季渊和他mama正在zuoai的时候。 一开始他并不确定,这是一个寒假在持续了一个多月的观察后,他终于肯定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事实,那就是自己和mama张若水的体验竟然是同步的。 季渊和张若水一起放年假,那段时间他每天假装自己出去了,实际上是带着一些食物好水躲在了他爸妈的衣柜里。 他们的衣柜很大,里面有一个专门放过季衣物的地方,还空了一大块,足够他在里面,他也确定在那里mama不会轻易打开,屋里有暖气,所以他一点也不冷。 一天早上他偷偷的藏进去,并拿手机给mama发信息说出去玩了,晚上才回来。 在他收到mama回复的好之后,没一会儿他就从衣柜的门缝里看到季渊抱着自己的mama回到了这个房间里。 而后季渊熟练的撩起了mama的衣裳,裸露出了下体,而后他看到季渊掏出自己的roubang,对准mama的下体开始摩擦。 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仿佛有一个炙热的东西抵着自己的xiaoxue口摩擦。 “真敏感,这样就湿了。”季渊是对他mama说的。 可是张岚却感觉这像是在对自己说的一样,因为他也湿了。 他亲眼看着季渊摩擦了一会儿,张岚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颤抖的时候,季渊开口说道:“我要进去了哦。” 张岚猛地瞪大眼睛,心里喊不,紧接着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于此同时他就感受到了自己身体被进入的刺激感。 他不用看也知道了,于是小心地靠在衣柜里的衣服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可是却怎么也捂不住那无形中一直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抽插进入的东西和快感。 禁断的感觉让他心里难受自卑,他不明白为什么就自己的身体会出现这种事情,他感觉身体很快乐的同时,心理上却难以接受。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在被季渊,他现在爸爸cao干着一样啊! 他死死地缩紧xiaoxue,可是没有任何作用,他想要阻止,他伸手进入自己的裤子里,手指插进湿哒哒的xiaoxue,但这样不仅没有阻止的作用,反而给他的身体带来了双重的刺激。 为什么会这样啊!! 外面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和撞击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也伴随着这种节奏在被无形地干着。 天哪……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他一开始不相信,难以接受,但又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忽然有一天,他看着mama被季渊拥抱着亲吻抚摸的时候,心里竟然产生了嫉妒的情绪,有那么一刻,他多么希望被拥抱抚摸亲吻的人是自己。 意识到自己内心产生了奇怪变化的张岚开始觉得自己很不堪。 他的心很乱,正好有几天,季渊因为家族里有事不得不回去处理,这样就给他和自己mama留下了单独相处的时间。 张若水看到他每天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于是晚上就带着他一起在主卧的大床上睡觉,每天晚上都会聊聊天,说说心事,坦诚内心。 张若水对他诉说现在很幸福,是多么爱季渊这个人,希望永远能和季渊在一起。 看着他幸福的样子,张岚忽然开口问道:“你就不怕,爸爸这样的人,肯定很多人喜欢,他万一在外面有别人呢?” 张若水说道:“至少现在他没有,我相信他。不过,我爱他,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他,如果他有了别人,我……会接受的,只要他愿意留我在身边。” “妈,你真傻。” 张岚这样说着,心里却对自己mama产生了羡慕的情绪,同时他也想明白了,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也不管为什么自己身上会发生奇怪的事情了,他决定一辈子不结婚,就这样陪伴在他们的身边,做一辈子他们的乖乖孩子,纵使这个乖乖孩子每天晚上都跟着他们一起体验性爱的快乐。 他们就这样睡了一个星期。 一天张若水出差了,季渊也没有回来,独自一人有些寂寞的张岚习惯性的睡到了主卧里,晚上正睡得熟时,他忽然感受到身体在被抚摸着,下体也传来熟悉的被摩擦的感受。 他对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毕竟只是一种奇怪的隔空体验,又不会怀孕。此时他模模糊糊地在想,mama说是去出差,说不定是去找爸爸了吧,两人现在果然又在做了。 这么想着,他一边享受着抚摸和rouxue的湿润,一边沉沉地睡着。 那个自己熟悉的东西抵在了他湿哒哒的xue口,而后开始一点点进入。 他朦朦胧胧地想,今天怎么感觉进来有些困难?但是他并没有在意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季渊摸着黑轻轻往里顶,有些进不去,便小声地抱怨:“宝贝今天真紧,是太久没做了,今天我得给你好好开拓开拓。” 说着,他忽然一个用力就捅破了那一层阻碍,进入了张岚的深处,因为张岚润滑得很好,所以他动起来虽然有些困难,但是却还算顺利。 在经历破处之痛的一刹那,张岚猛地醒来,此时他平躺在床上,双腿被大大分开,下体疼痛与爽并存,同时一个正被一个炙热的胸膛抱着。 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房间里一片漆黑。 张岚明白了什么,他觉得自己应该尖叫的,却在季渊低头在他胸口上撒娇似地蹭着喊老婆的时候闭上了嘴。 “老婆,今天你的胸怎么好像变小了?不过没关系,你的xiaoxue今天好紧啊,差点都被你夹射了,我好喜欢,老婆,我好想你……”说完,季渊开始挥动着腰一点点动起来。 张岚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此时脑子里是一片懵逼,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很明显,季渊将他当成了mama。 他有些后悔,今天晚上自己不应该睡在这张床上的。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想到了如果此时叫醒季渊…… 如果mama到时候也知道了这件事,说不定,他们这个表面上幸福的家很快就会支离破碎。 不,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宝贝……”季渊吻住了他的嘴唇,张岚在他热情的攻势下,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巴,两人舌尖相触,一股电流迅速窜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战栗不已的同时,后背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张岚感觉下体仿佛被撕裂的疼,但同时又伴随着灭顶的刺激感。 他感觉自己完全被占有了,这种感觉不仅没有让他恐慌,反而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有的快感。 只是这一次。 他心里对自己这样讲,而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住了季渊的后背。 两具身体纠缠了一整夜。 等结束的时候,张岚的腿几乎没有办法在地上站稳。 他废了好大的力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这样想自己抗下一切的他却忘了收拾事后的局面。 第二天下午,季渊伸着懒腰醒来,手下意识摸向旁边,却摸了一手空,手上没有摸到一点温度,仿佛旁边根本就没有过人。 他愣了一瞬,喊了一声老婆,外面也没有一点回应。 他微微皱着眉,打了个电话给张若水,马上就知道了昨天晚上张若水根本就没有在家里。 那昨天的是…… 他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字未提,挂了电话后,他怎么想都觉得昨天晚上的性爱太真实了。 于是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狼藉的床铺,可见昨天晚上的战况多么激烈,然而,更加显眼的还是床单上的点点血迹。 季渊只沉默了一秒钟,联想到前几天和张若水打电话,听到旁边的张岚的声音得知,他们两人应该是睡在一起的。 他心里已经明白了昨天晚上的是谁。 为了能够百分百确定,裹着浴袍走到张岚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好一会儿里面都没有回应,他试了试房门并没有锁,于是他就走了进去。 里面的毛茸茸的床铺中间鼓起了一个小包,他走进去,就看到蜷缩着睡在床上的张岚。 他一眼就看到了他脖颈上的吻痕,轻轻掀开被褥,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他身上自己弄出来的种种痕迹。 这小子都成这样了还撑着回自己的房间,难道是准备一个人抗下所有吗? 他轻轻地啧了一声,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而后查看了一下对方有没有撕裂的伤口,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给他盖上被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子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