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夫人帮容儿,舔干净可好
“驾、驾。” 白容已经逃出京都,此刻正骑着抢来的马,在小道上疾驰。在她怀中,赵祈钰正紧紧搂着她的腰,双目紧闭,睡得香甜。 忽然,一路士兵从林间窜出,挡住了白容的去路。以为是北戎人来追自己,她勒马欲跑,就听到一道熟悉的粗狂声“殿下且慢!” 是杨映之!白容惊喜不已,策马踱至那人身前,“杨大哥!许久未见,大哥安好否?” 杨映之是她前些年在北境从军时结交的拜把兄弟,那时两人一同浴血奋战,有着过命的交情。后来白容回到京都,杨映之也升为将军,镇守北境。 “哈哈哈那些个杂碎还伤不到俺。倒是云浅那jian相投敌后,京城就落入敌手,可有伤着你?”杨映之胡子拉碴,骑着高头大马,双目炯炯有神,声如洪钟。 白容闻言,心又似刀割般的疼。“并无大碍,大哥无需担忧。”白容顿了顿,“大哥现下欲往何处?” “咱们边走边说。”杨映之压低声音。 路上,白容才得知,狗皇帝已经逃到临都,还命勤王的军队都转向临都集结。怪不得援军迟迟不到。她与那七千守城将士,皆是弃子。 她们一路人马来到处空地上,打算就地休息,明日启程去临都。 轻手轻脚地将赵祈钰抱在一棵树下,白容便打算去找杨映之商议事情。还没等她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几声惊慌的哭喊。“容儿jiejie你在哪里呜呜”、“祈钰好害怕。。jiejie不要走。。呜呜。。” 白容无奈地转身,却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愣住了。 只见那平日里仗着自己嫡子身份,四处惹是生非,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此刻正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向来神气的眼眸,现在也失去了光彩,四下张望,寻找她的身影。 那样害怕的神情,令白容有些恍惚。她不禁想起七年前,自己从那场大火中逃生时,也是这样的无助。她叹了口气,走到赵祈钰面前,蹲下身子,抬手擦去小人儿脸上的泪珠。 “祈钰——”白容刚要安慰她几句,就被赵祈钰猛地抱住。 赵祈钰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软乎乎的小手扒着白容的衣襟,嚎啕大哭,“呜呜呜,容儿jiejie,祈钰还以为,jiejie也不要祈钰了呜呜呜。” 白容顿时手足无措。她不会哄孩子,只会哄孩子她娘。 最后,是白容连声答应自己不会丢下她,赵祈钰才渐渐停止了哭闹,再次陷入梦乡。 连日的劳累让白容都有些精力不济,抱着赵祈钰沉沉睡去。 。。。 许是陌生的环境让从小娇惯的赵祈钰难以适应,天微亮时,她便睁眼醒来。看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白容,她不禁心如擂鼓。 容儿jiejie,生得可真好看,胜过父皇后宫中任何一位妃子。 赵祈钰痴痴地望着白容,鬼使神差地,她缓缓凑近白容,睫毛轻颤,飞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后,像是怕被人抓到的小贼一般,她立马再次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可那高高上扬的唇角,却出卖了她。 翌日,白容和杨映之领着士兵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临都。 城门外有重兵把守待白容将身份报与守城的小兵,那人先是满脸不可置信,随后喜极而泣,疾奔着呼喊道:“嘉平公主还活着!公主来了!” 京都城破,百姓皆以为白容遭遇不测,大多痛哭扼腕。现在白容活着出现,得到消息的众人都纷纷涌上街头,想一睹这位被传为神女的公主风采。 百年之后,每当提起“京都之耻”,后人最津津乐道的,一是那投敌叛国的jian相,二就是这位巾帼公主。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xue,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白容正打算将赵祈钰送回宫,就感觉心口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呼唤着她。 她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夫人!云浅投敌,也不知夫人有没有来临都,会不会遭人欺负。 白容向带路的小兵询问,却看到那人支支吾吾的模样,不由心尖一颤。 。。。 当白容一脚踢开院门,瞬间气血上涌。 只见几个身着官服的男人围着温若诗,yin笑不止。几人一起撕扯着她的衣服,有的已经将手伸向了那处饱满。 “夫人!” 温若诗正哭泣着挣扎,听到这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声音,她猛地抬头,笑容依旧温柔似水。 “我就知道,容儿一定会来。” 听到这满含柔情的话语,白容内心无比自责。她飞奔上前,先是将那几个男子狠狠踹倒在地,随后解下自己的外袍,替温若诗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温若诗静静地任她摆弄着,一双含情杏眸打从白容进门起就牢牢地黏在她身上,似乎在询问,这些天她过得好不好,又似在诉说自己的思念。 紧紧抱住温若诗,白容颤声道:“夫人,对、对不起,容儿没能护好你。” 她不敢想象,如果再来迟一步,夫人被这帮禽兽给、给。。。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云浅。 温若诗没有接话,而是收紧了圈在白容腰上的手,轻叹,“容儿,瘦了许多。”停顿几秒,她贴在白容耳畔,柔声道,“以后不许这样,我心疼。” 忽然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温存。 “哪来的小娘皮!知道你打的都是什么人吗?”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率先回过神,他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白容便破口大骂。 “呵。”白容冷笑,走上前一步,将温若诗护在身后,“本宫何止是打,还要砍了你们这帮畜生!”说着,白容拔剑,作势就要向那男子砍去。 其中一人却是认出了白容。他赶忙喊道:“公主息怒!那jian相叛国,温氏一族现已被陛下贬为庶民,她早不是丞相夫人了。” 身后的温若诗闻言,低垂下头,眼眸微暗。 白容速度放慢,但还是将剑横在那肥脸男脖子上,“这就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yin辱女子的理由?” “公、公主?!”肥脸男吓得双腿打颤,看着白容,心想这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活阎王? 其他几人这时也都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下官知错,下官知错!求公主饶命!” 可白容还觉气愤。她握紧剑,正打算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就被温若诗制止了。 “容儿~算了吧。眼下时局动荡,不宜生事。”温若诗抱住白容的手臂,轻轻晃了晃,冲她撒娇道。 女子绵软的胸脯在她手臂上蹭来蹭去,娇柔的声音环绕在她耳旁,竟撩拨得她有些,燥热。 搂过温若诗的纤腰,白容悄悄在她翘臀上拧了一把,同时冲地上的几人冷声道:“还不快滚?” 几人如蒙大赦,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跑去。其中那肥脸男腿软跑不动,可还是连滚带爬地爬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了白容和温若诗两人。 “容儿——啊~”温若诗刚想询问京都的事,就被白容猛地压在了地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天的煎熬,又令白容格外地珍惜温若诗。她差一点点,就要失去她了。 白容将膝盖抵在温若诗两腿之间,俯身欲亲吻她,就被一根葱白的手指抵住了唇。 “这光天化日的,容儿也要像那些个畜生一样,jianyin人家吗~”温若诗悠悠道,眼眸含笑,似在挪揶她的急色。 白容顺势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还低头嗅了嗅那玉指的香味。 “夫人~容儿想你得紧。”白容眼眸湿漉漉的,像只小狗般望着温若诗。 随后,白容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花xue处,“容儿浑身哪哪都想夫人,这处,想得都湿了~” 温若诗霎时便羞得满脸通红。 “夫人帮容儿,舔干净可好?“ “ 我又何尝不想容儿。”温若诗顺着白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那花丛。另一只手抚上白容的脸,眼中满是缱绻。顿了顿,她又道:“容儿要我就在这给你舔吗?” 白容被她摸得享受极了,闭上眼,“嗯呐~难道,夫人不愿吗?呜呜~“ 这小赖皮。温若诗内心嗔道。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我总是拿容儿没办法。”她一边说,一边抬手扯开白容的腰带。 可当她将脸凑到白容花丛中,却闻到一丝不同的腥sao味。心念电转间,她便了然,“容儿还说想人家呢,这几日又和哪个好jiejie在一块共赴云雨了?” 白容猛地睁开眼, 回忆起南荣姬的味道,竟有些怀念。 见到白容这副模样,温若诗心下吃味。她张开嘴,像只小兔子,一口咬在了白容大腿根部。 ”啊!夫人!”白容惊呼,随后夸张地叫着:“好疼呀呜呜夫人坏。。” 温若诗慌忙抱住白容的腿,伸出粉舌,在那咬痕上缓缓舔了几圈,又将脸贴在上面蹭了蹭,紧张地问:“还疼么?” 没听到回答,温若诗抬头,就看到白容狡黠的笑容,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她点了点白容鼻尖,无奈嗔道:“小坏蛋。” 随后,她将脸埋在xue中,亲吻那片花瓣。温若诗的舔弄既轻柔,又细致。她用舌头一层层将花瓣剥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花珠,再用力一吸,将花蜜尽数吸出。 “哦~夫人~”白容被舔得舒服极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没想到,夫人嘴上的技术如此了得~为了报答夫人,容儿也让您舒服舒服~” 白容说着,已经拉开了温若诗胸前衣襟,小嘴一张就要咬上去。这时,院门外却响起了杨映之的声音。 “公主!陛下宣你去行宫!”“公公这边请。” 不好,是杨大哥领着太监来了。白容反应过来,立马替温若诗穿起衣服,而温若诗也默默地为白容穿着衣。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无比温暖和谐。 “夫人,你先进屋躲一躲。这是我的玉佩,若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就拿着它去找带有此标记的客栈,那的人会奉夫人为上宾。” 说完,白容快速在温若诗唇边留下一吻,将玉佩塞到她手上,随后转身便走。 “容儿!”温若诗下意识喊住白容。 白容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我会一直等着容儿,无论多久。”温若诗将那枚玉佩握在胸前,望着白容的背影,坚定道。 白容的身子有些僵硬,她转过身,强忍住眼泪,“我一定会来回来找夫人的。夫人,我心悦你。” 说完,白容飞速跑出院子,头也不回。 她没看到,身后的温若诗,已是泪流满面。 容儿亲口说了“心悦”她,容儿心悦她。温若诗一边痴痴地笑着,一边流泪。 她早便知道,容儿视她为柳倾颜的替身。在床上欢好时,也时时望着她这双与柳倾颜相似的眼睛。 她本不抱希望,只盼着,容儿能不离了她。哪怕一直被当做替代品,她也认了。 容儿,你怎么这般会偷人的心。 。。。 白容和杨映之策马而行,顾及着旁边的太监,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多年的默契,让两人通过眼神交流,都传达着一个信息:此行危险。 到了宫门口,白容给杨映之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在宫门外等消息。随后,她便跟着那太监走进了行宫。 “公公可知,皇后娘娘在何处?” “咱家不知呢,而且陛下命咱家领公主先行去见陛下。” 白容的担心更重了。正当她飞速想着对策时,就见前面走来一个熟悉的风sao身影。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