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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发sao被抽屄/手指摸到处女膜/言语试探(蛋:戳g点)

    短时间连续两次阴蒂高潮,秦牧脑海阵阵发晕,如脱水的鱼一般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膛起伏间,被吸肿的奶子不断碾过略微粗糙的床单,乳尖被磨得又痛又痒。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秦牧完全顾不上刺疼的乳尖,高撅的屁股失控地前后扭动着,就像是有jiba在cao他一样,每次屁股抬起,rou逼就会微微张开,又在屁股下沉时不自觉地缩紧。

    女xue抽搐着又溢出不少晶莹的sao水,顺着媚红的屄缝蜿蜒而下,淌到阴蒂上后,跟雨珠一般自那一点一滴滴地往下落,浓密卷曲的阴毛上也聚了不少yin水,大珠小珠地砸在床单上,像是下了一场yin雨。

    他完全没有意识,只想借此缓解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却不想这yin荡摆臀的浪荡姿态落入白近秋眼里,仿佛sao母狗求欢一样,让他体内乱窜的yuhuo几乎要破体而出。

    白近秋双眸暗沉如墨,蕴藏着疯狂的欲望,艳丽的脸孔微微有些扭曲。

    殷红的舌尖在屄口转了一圈,狠狠碾过颤抖的媚rou,吸了口花蜜,在男人短促的浪叫声中,右手五指并拢,啪的一声抽上了犹在收缩蠕动的sao逼。屄口yin水泛滥,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了上来,抽得女xue嫩豆腐一样乱颤,yin水被拍飞,xue眼竟又喷出一小股yin液。

    “啊!”

    秦牧哀叫了一声,缩起屁股闪躲,被白近秋用力固定住肥厚的大屁股,右手包住馒头一样肥嫩的阴户,时而上下摩擦嫩屄,时而转圈着揉搓。

    两片yinchun被揉的皱巴巴的,再也护不住中间的rou缝,凸起的阴蒂遭受掌心连接不断的碾磨,又浮起尖锐的快感,一阵一阵的,宛如针刺一般,酥痒中带着轻微的刺痛。

    秦牧被玩得神智溃散,胡乱摇头,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小幅度地抬动下体,柔嫩湿滑的阴户不断摩擦着对方的掌心,蹭了白近秋一手的sao水。困兽一样的呜咽声从他口中断断续续泻出,口水从淌湿了下巴,秦牧张开嘴,低呜着,嘴里混乱地呢喃着不要。

    “真不要?”

    jiba已经在爆炸边缘,白近秋眼里满是混沌的欲望,声息凌乱地一笑,啪啪啪,像在抽屁股一样继续掌掴saoxue。yinchun被抽得肥肿不堪,小小的阴蒂也肿的有乳粒那么大,saoxue一片狼藉,宛如熟烂的水蜜桃,稍微一碰就能挤出yin汁。

    喉咙里又滚出一声闷哼,秦牧难受的不行,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了,他性格桀骜不驯,哪怕被玩得快要崩溃也没有痛哭流涕地求饶,只是把脸埋在枕头里,疯狂扭动屁股挣扎。

    一只手压根控制不住乱扭的屁股,白近秋干脆把手从男人屁股上移开,一把掐住高高肿起的阴蒂,右手食指勾挑了一抹屄口的yin水,转着圈地往里钻。

    只进入半根指节,saoxue就跟指套外端的橡皮筋一样牢牢夹住了手指,跟插进嘴里的触感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更紧致,带着轻微的颗粒感,不难想象jiba插进去捣弄会有多爽。

    白近秋兴奋的眼尾晕出薄红,狭长的凤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这么紧,肯定没被人干过吧。”

    从没被造访过的女xue被异物插入,秦牧浑身僵硬,找回了一丝理智,“唔啊……出去。”颤抖的声线里夹杂着一丝怒气。

    系统这个时候似乎在装傻,完全没有限制他的言论自由。

    一道幽光自白近秋眼里一闪而过,他顿了顿,敛眸反问:“洞房花烛夜,我为什么要出去。”

    他一边揉搓男人的阴蒂,一边继续将手指往里入,rou逼虽紧,但yin水充当了润滑,狭窄的屄缝抵挡不了手指的侵犯,白玉般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挤进来,指尖很快抵到了一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膜。

    为了证实心底的猜测,白近秋有意试探,指尖若有似无地挤压着那片薄膜,狎昵地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欠cao,长了个sao屄也就算了,里面还有处女膜,随便摸两下sao屄就发洪水,叫的比女人还sao,是不是早就想要男人捅破你的处女膜把你干高潮了,嗯?”

    最后一个尾音,透着撩人的暧昧,又毫不掩饰其中的嘲弄。

    这句话完全戳中秦牧的痛点,骄傲如他最痛恨别人把他当成女人,纯男性的外表、小麦色的皮肤、一身光滑紧实的肌rou,就是为了跟身上的女性器官割裂开来。不同于一些男性器官发育不全的双性人,秦牧的jiba很粗,尺寸在男性群体中属于中上,再加上英俊的外表,现实里追求者众多。

    他完全有这个本钱cao别人,而不是被cao。

    被羞辱的愤怒几乎烧光了秦牧的理智,“你TM才欠cao”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之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瓦罐破裂声。

    将到嘴的咒骂咽下,秦牧泄愤地咬住枕头,好像咬的不是枕头是白近秋的rou,身后没了动静,过了两秒,他听到白近秋说:“我出去看看,你在床上等我。”紧接着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等到彻底听不到脚步声,秦牧一点点挪动跪的酸麻的膝盖,使得身体重新平趴在床上,敏感的rou逼在这一过程中受到摩擦挤压,又是一阵让他受不住的酸痒刺麻,xue心袭来陌生的瘙痒,秦牧唔了一声,极力将呻吟遏制在喉间。

    他对少年说他叫的比女人还sao那句话耿耿于怀,说什么也不肯再发出一声呻吟。

    余光不经意看到了什么,秦牧湿润的黑眸浮现一丝微光。

    是白近秋随手扔下的那把剪刀。

    白近秋踏着月色走到院子里,逡巡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碎裂的瓦罐,腌制的酸菜混杂着汁液流了一地,空气中布满了酸涩的气息。碎裂的瓦罐颇有厚度,可不是什么野猫野狗能砸碎的,白近秋眸色微冷,下一秒,满身酸菜味的黑影从角落窜出,猛地朝他扑来。

    “小美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