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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边缘控制/狂jian狠cao/生殖腔内射/体内射尿)

    “嘶——好紧,放松!”

    傅际川舒爽地喟叹。那嫩逼的滋味太好,含着鼓涨的guitou死命绞吮,又像是不满足般缩咬着,想要吞吃进更多。

    傅际川只进去了一个头,还有狰狞的大半根没送进去,寂寞地裸露在外面。他架起谢枝洲的双腿,牢牢挂在结实的手臂上,扣着腿弯往下一压,就将Omega的下身摆成了yin靡的M状。健硕的腰缓缓下沉,粗硕的roubang寸寸捣入嫩xue之中。

    “胀……呜……”

    谢枝洲被男人钳住腿无法动弹,只能绵绵地推拒着。因为没有力气,倒显得像是在欲拒还迎。

    “又不是没吃过jiba!sao货,现在装什么纯!”

    傅际川并不理会谢枝洲的小动作,只分出手狠狠一拧那水润的rou核,就让Omega呜咽着软了身子,乖乖地缩着小逼任人欺负。傅际川插入后便兴奋异常,抽出一点又送进更多,没几下就将性器牢牢顶在了娇嫩的生殖腔口。

    “呜啊——太、深…呜……”

    敏感的腔口被粗暴的男人反复顶撞,还恶劣地被圆钝的guitou来回碾挤。傅际川入得太深了,嫩xue第一次吃进陌生Alpha的jiba,身体还在下意识排斥着性器的侵入。

    “野男人的jiba有搞到这么深过吗,嗯?”

    傅际川每次顶弄都是大开大合,硕大的roubang整根拔出又恶狠狠地撞进去半根,抽插间带出一股股腥甜的水液,将两人的交合处都弄得泥泞不堪。

    “说话!”

    没听见Omega的回答,傅际川不满地握住谢枝洲精致的脚踝,重重摆动腰胯,逼得Omega呜呜啊啊地哭叫起来,只会痴然地翻着白眼缩绞xiaoxue。

    “深、深呜呜……jiba好深啊——”

    在高潮边缘徘徊许久,又被逼着回答如此羞耻的问题,娇娇Omega被欲望cao控侵蚀了理智,恍惚间将年轻Alpha认成了自己的老公,yin乱而又如实地sao叫出声。

    “老公每次都搞到生殖腔里面…深死了呜……啊啊…闻渊…要吹了呜……”

    “呜啊——别走…!”

    意识不清的Omega哭得泪眼朦胧,拼命缩着嫩xue想要挽留肥硕的rou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孽根毫不留情地撤了出去。粗大的yinjing沾满了黏稠的yin液与白浆,气势轩昂地翘在那儿。

    “好难受……xiaoxue要死了…好空啊老公……要吹、要jiba插呜呜……”

    Omega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肥屄馋jiba馋得要命,却连合拢腿偷偷揉揉阴蒂都做不到,只能寂寞地缩着逼,又娇又sao地求着Alphacao他。

    “好痒呜呜…要吃jiba…xuexue好酸…再插一下、吹呜……老公…jiba呜呜……”

    “小母狗!长胆了,敢在老公床上喊野男人的名字!”

    硬硕的大roubang又一次凶狠地cao了进来。沉沦情欲的Omega胡乱而又欢喜地叫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到达顶峰。他扭着腰迎合着男人粗鲁的cao干,没几下就抖着身子像是要去了。

    “要喷了啊、老公——呜啊啊…不行、老公别走呜呜…要吃jiba呜呜呜…坏老公啊啊……”

    傅际川像是故意要作弄他,在Omega临界点时忽然又抽了出来,徒留嫩xue开开合合吐着sao水。谢枝洲浑身泛粉,无比急切地拱腰将逼凑到那根热哄哄的jiba面前,讨好地求着cao。

    “要jiba呜呜要老公的jiba……求求老公呜呜大jiba老公进来…小逼要化了痒死了啊啊……”

    谢枝洲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容器,昳丽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春意,一截艳红的小舌sao媚地探出,湿哒哒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一派被cao痴cao傻的发情模样。他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凭着本能求饶讨要着男人的大roubang。

    “叫得sao死了,贱逼!看清楚cao你的人是谁!”

    硬如铁杵的粗大rou刃顶在水淋淋的逼口,任凭贪吃的肥xue如何吸缩都不为所动。傅际川捏住谢枝洲的下巴,逼他睁开泪眼看着自己是如何cao他的。

    “呜呜……”

    被捏得有些疼,谢枝洲勉强回神,眯着眼含泪望向身上的Alpha。他的面容朦胧地沉在阴影中,轮廓与五官却分外熟悉。

    是谁……老公…?不是老公…不能…但是小逼好想吃jiba呜……

    傅际川不等谢枝洲彻底清醒,就蛮横地耸动腰身,又一次将粗硕rou茎cao入了水xue之中。Omega确实完全被cao开了,嫩逼兴奋地流着sao水,就连被摁cao着的生殖腔都微微张开了个小口,欢喜地迎接着来访的陌生客人。

    “说,是谁在cao婊子的逼!”

    “呜呜啊啊谁cao婊子的逼啊啊好爽、不呜呜不要走啊啊——”

    恶劣的Alpha故技重施,把Omega搞得湿漉漉娇兮兮却又不让人真正满足。xuerou拼命开合展示着自己的欲求,每个细胞都在渴望高潮的来临,而掌控他情欲给予他快乐的,只能是眼前这个年轻又英俊的Alpha。

    “际川…是际川呜啊……”

    似乎喊出那个名字后,残存的禁忌感与背德感都被抛在了脑后。谢枝洲费力地主动掰开娇娇嫩xue,邀请着亲生儿子性器的侵入,细白手指微颤,因为过多的水液还打滑了好几次。

    “际川在cao婊子的逼啊啊……婊子要吃际川的大jiba呜、呃……”

    guntang的性器噗嗤cao入湿滑嫩xue,狠重的力道将谢枝洲直接顶得两眼翻白嗓子失声。傅际川不再保留,钳着Omega的双腿疯狂进出冲撞,粗硕的guitou反复cao着微开吸嘬的生殖腔口,捣弄频率高得只能看见一片残影。

    敏感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谢枝洲抖颤着拼命绞缩水嫩肥屄,放荡地甜腻呜咽叫着床。高潮来得太猛太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xiaoxue骤然咬紧粗大rou刃,失禁般不断喷出大股高昂的水柱,甚至都溅到了Alpha冷峻的脸上。

    “sao货!”傅际川抹了抹脸,吃掉那些甜腥的爱液,不顾Omega正处在高潮余韵的快慰当中,持续狠戾cao干着痉挛的xiaoxue。

    “荡妇!浪逼!一吃jiba就发情的母狗!”

    roubang粗暴挞伐着紧绞的媚rou,狰狞的尺寸将嫩xue撑得饱胀异常。腔口软rou都被顶弄得凹陷进去,在Alpha几十下大力冲撞后终于颤抖着沦陷。圆钝guitou噗嗤一声,cao开了娇怯的生殖腔,性器瞬间埋入大半根。

    “呜——啊、慢……”

    被深深进入到生殖腔的Omega无力地揪皱了身下的床单,一波接一波泛起的情潮在狠重的cao干下又被推到顶峰。刚潮吹完的身体敏感得吓人,经不得碰却被Alpha无情地压着狠cao。谢枝洲哭得眼角通红,平坦的小腹隐隐被顶出了粗壮柱身的轮廓,从xiaoxue到大腿都无比酸软麻胀。

    傅际川却兴奋得不能自已,本就骇人的roubang似乎更涨大了些。他终于又回到了mama的生殖腔里,在这个孕育了他的地方,为mama献上无限的欢愉与爱欲。

    “洲洲…好爱你。”

    Alpha的语气温柔如常,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粗暴狠厉。他托起谢枝洲的腰臀,将Omega的双腿搭在宽厚的肩上,更加凶猛地进出水润的rou逼。粗长性器不断贯穿着窄小的生殖腔,在“啪啪”的臀腹拍打声中深深一顶,整根roubang终于全根没入,鼓涨的睾丸紧紧贴住了嫩红肥肿的花唇。

    “嗯——洲洲好棒,jiba全部吃进去了!”傅际川性感地低喘,嗓音嘶哑,满足地摸着两人紧密的结合处。

    “生殖腔咬得好紧、呼…肚子都鼓起来了,好可爱。”

    他揉按上微鼓的小腹,挺动腰身小幅度cao干着绞缩的嫩xue,力道却很重,顶得Omega无意识地胡乱yin叫,脸上尽是被cao熟的痴态。

    “好深好满啊啊际川老公、哼呜……又要到了喷了啊啊——”

    肥厚软rou剧烈收缩,距离上一次猛烈的潮吹仅仅过去了几分钟,Omega就又狼狈色情地被男人搞喷了。sao甜的yin水弄得床单和身体都湿漉不堪,还有更多的爱液被死死堵在饱胀的xue道里。

    “不行……哈啊…要死了……嗯……”

    Omega酥软着声,被过多的快感刺激得不停痉挛战栗,高潮后的xuerou无意识地缩咬着粗大的rou刃。刚开荤的Alpha还只是浅尝,娇娇mama就已经被搞得失神脱力了。

    迷离中感觉到那硬硕磨人的孽根退了出去,谢枝洲朦胧地娇喘出声,天真地以为Alpha放过了自己。他闭上眼,昏昏沉沉地扯过一旁散乱的被子盖住布满吻痕的白嫩胸腹,向右半侧着身,迷迷糊糊地就准备这样睡过去。

    酸胀的左腿忽然被高高抬起,一具健壮灼热的身体从后逼近。傅际川像发情的狗狗般急切而黏人,狰狞的性器噗呲一声,毫不费力地顶开酸软的生殖腔口整根没入。侧入的姿势进得很深,饱胀的睾丸啪地打在腿根,是最亲密无间严丝合缝的姿态。

    “嗯啊……”谢枝洲被迫支起身体,微弱地呻吟着,左手绵绵地向后推着男人的腰腹,触手却是紧实炽热的肌rou。

    “洲洲,我还没射。”

    冷峻的Alpha语气像是在撒娇。粗糙大掌捏住精致的小脸,逼着Omega转头和男人交颈缠绵。津液黏得能拉出yin靡的细丝,咕啾水声暧昧惑人。男人还时不时分出手揉搓sao涨的rou蒂,将Omega深深沉入欲望之海。

    腿被迫抬高摆出邀请的姿态,生殖腔被肥硕roubang反复cao干,娇娇唇被堵着接吻缠咬,似乎身体从里到外都被Alpha侵犯了个彻底。嫩xue在粗鲁的捣弄下被cao得松软粉艳,完全沦为了Alpha专属的jiba套子。

    “哈…啊…不行了……”

    不知道就着这个姿势被插了多久,Omega似乎又绞着xiaoxue高潮了几次,可喝醉酒的Alpha好难出精,仍然在不知疲倦地耸动腰身。谢枝洲噙着泪,模糊看向被扔在旁边不断淌精的自慰倒模,害怕自己也像倒模一样被Alpha搞烂。

    “要坏了…啊……际川……不能再cao了呜……”

    听到Omega声音里带了藏不住的哽咽与疲累,傅际川微叹口气,抽出那根沾满黏稠白浆的粗大rou刃,将谢枝洲摆成后入的姿势,掐着肥软的rou臀又是挺腰一送。

    “好不耐cao,老公一次都还没射。看在开苞的份上,今天就先放过你。”

    他抱怨着Omega的娇气,可cao弄的力道仍旧深重得像在打桩,把谢枝洲弄得浑身酥酸,上半身都瘫软在了床上,只有肥屁股还勉强翘着。

    “乖乖做老公的Omega,再出去偷人就把小逼插烂!把洲洲绑起来调教,用跳蛋和假jiba把sao屄插满,只有老公能让洲洲高潮。”

    “洲洲应该不想变成脑子里只有jiba的sao货吧?”

    “不…不要当sao货呜呜……”

    Alpha的cao干越来越激烈,将饱满的臀rou都撞出了红痕。粗长的性器噗嗤噗嗤全根拔出又插入,每一下都搞得Omega肥屄酸软嫩rou红涨。

    “以后还敢不敢偷野男人的jiba吃!”

    “不敢、不敢了…慢啊啊——”

    “浪逼!母狗!射满你的生殖腔!”

    guitou深深顶在生殖腔壁,粗大rou刃将嫩xue完全填满。yinjing中部突然鼓大膨胀,拳头大的锁结严实堵在娇嫩的腔口,guntang腥膻的jingye大股激射。谢枝洲甜腻地呜咽,翻着白眼承受了Alpha猛烈的灌精。

    “好多…啊啊…满了呜……老公……”

    “撑死了呀…呜呜…好烫……”

    射精的过程太漫长,娇娇mama被儿子钉在性器上成结内射,抛却了世俗的血缘禁忌,只余下最原始的Alpha与Omega的性爱关系。

    “肚子都鼓起来了。”傅际川自身后抚上Omega微鼓的小腹,亲密地与他耳鬓厮磨,满足地欣赏着mama凌乱的痴态。

    “要不要多吃一点,当老公的rou便器。”

    “要…要啊……”

    Omega已然被cao晕了,迷迷糊糊地顺着傅际川的话语回答,完全不知道自己应承了些什么。好不容易挨到射精结束,他费力地摇着屁股想要吐出那根粗硕的roubang,却被按住腰不得动弹。

    “还没吃完呢,洲洲。”

    “唔……?什么……不、呜啊——”

    腥臊的水柱猛烈浇灌着饱胀的生殖腔,与jingye质感完全不同的热液不断冲刷击打着敏感的内壁。迟钝的思维终于反应过来,谢枝洲猛然回神,哭喊着扭臀朝前爬动,试图躲开这惩罚般的yin辱。可傅际川哪会让他跑开,长臂一捞,就将Omega钳制在了原地。

    “不能……啊啊…尿…尿在里面了呜……”

    “呜啊…变成rou壶…rou便器了…呜……”

    Alpha尿得又浓又多。娇嫩的生殖腔第一次容纳男人腥臭的尿液,本就含了一大泡jingye,现在更是撑胀得快要窒息。谢枝洲两眼翻白,尿口翕张,终是被Alpha的尿液标记刺激得失禁了。

    “是我的了,洲洲。”

    傅际川满足地喟叹,意犹未尽地挺撞几下,拔出了尚半硬着的性器。合不拢的嫩xue哗啦泄出sao热的尿液,掺着些许白浊一同流出。他闭上了眼,揽住颤抖的Omega低声安抚,假意装作睡熟了。

    “呜……呜……”

    谢枝洲又累又困,还不敢哭出声,只能小声哽咽。好不容易挨到Alpha睡着,他终于找到机会,软着腿从儿子身下逃开。

    事已至此,谢枝洲只能选择性地将这场意外埋在心底。但他仍然抱着莫名的希冀,或许际川喝醉了,只把荒唐今夜当作了梦境呢?

    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也为了那一线希望,谢枝洲不得不拖着光裸的身子收拾起房间的狼藉。打开通风换气系统,收起被撕碎的睡裙,Omega抖着腿逃离了傅际川的房间。

    jingye尿液顺着动作从肥软的xue里流出。谢枝洲慌乱地回到了自己与傅闻渊的爱巢,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老公……老公……呜呜……”

    傅闻渊是他此刻的精神支柱,他好想念自己的老公,可是老公不在家啊。傅闻渊远在前线,杳无音信、不知归期。

    谢枝洲哭累了。他将破烂的睡裙丢到垃圾桶里,红肿着眼走进浴室笨拙地清洗起来。平时有傅闻渊帮他,他很少自己清理,现在总觉得自己弄不干净,在浴室里又委屈地哭了一场。厚实的长袖睡裙遮蔽住满身吻痕,谢枝洲勉强爬到床上,盖住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傅际川睁开眼睛,目送着mama的背影离开。他千方百计地铺垫算计,终于换来一场欢爱。可他要的不是一饷贪欢,而是完完全全的永久占有。

    他起身,把湿淋淋的床单收藏到空间钮里留做纪念,又换上另一张一模一样的床单。

    “mama收拾得好拙劣,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

    傅际川爱怜地叹气。他兴奋地要命,此刻毫无睡意。远远地感知到mama低落的情绪,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好生安慰哄诱,却为了占有计划的顺利进行而不得不暂时忍耐。

    当疲惫的mama终于睡熟了过去,傅际川轻轻走到mama的卧室里,又一次点燃了能让Omega昏睡不醒的熏香。他脱掉了mama的衣物,却并非是有狎昵的念头,而是将mama抱进了浴室,耐心而细致地替mama清理起来。

    “都没有弄干净,明天会生病的。”

    傅际川用温水导出生殖腔内肮脏的浊液,又为谢枝洲涂上了恢复药,确认mama不会因此而生病,这才将他抱回了床上。

    “对不起,mama。”

    傅际川虔诚地亲吻mama的唇,难得生出了愧疚与抱歉的情绪。他坐在床边,用手细细地抚摸mama哭红的脸和娇嫩的肌肤,就这样看了一夜,直到天光微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