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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猩红

    虽然做了一晚上,但醒来的时候身上却没有任何不适。不过令他毛骨悚然的是,秦书礼居然睡在了他旁边。

    秦乐犹如见鬼似的往后缩,秦书礼睡在外头,认知到此刻处境,他瞬间清醒了过来,蹑手蹑脚的便想要下床离开。

    可刚刚起身,身旁的人便睁开了眼睛,在昏暗的壁灯下幽幽看着他。

    男人剑眉微微皱起,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看着秦乐身上满是自己的痕迹,心尖处某个地方像是被人用羽毛挠了一下。

    “做什么?”

    见人已经醒了,秦乐怕惹怒对方,赶忙穿上衣服翻身下床:“不是故意要睡在你床上的……马上就回去。”

    男人带着刚刚睡醒时的惺忪,还未回过神来,便眼睁睁地看着秦乐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他看过很多次对方从他这儿离开,自发现婊子身下的雌xue过后,几乎每个周末他都会让对方来他房里。

    有时是cao他,有时是让他舔。

    但无一例外的,他从他房里出去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他忽然有些后悔,又莫名有些生气,早知道会这样,他又何必克制,不如干脆cao到那婊子下不了床。

    烦躁地按了按太阳xue,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了。

    今天周日,那婊子晚上就要回学校了,肯定又要在寝室里张开双腿伺候另外两个……

    他莫名烦躁。

    那两个有什么好的。

    萧弋又莾又蠢,之前还那么对他,许慕清长的跟他妈女的似的。

    cao。

    越想越烦。

    但秦书礼想错了。

    秦乐今天并没有回学校。

    萧弋直接把人绑了,当着门口安保的面。

    那几名保安自然认得从小就往秦家蹿的萧弋,以为对方是找秦书礼的,殷勤地将大门打开,结果萧弋一下车就朝秦乐房间冲去了。

    彼时秦乐正在补觉,房门猝不及防被人一脚踹开,他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被萧弋像抗麻袋似的整个抗出了门,在几名保安惊悚的目光中,被萧弋塞进了车后座。

    利落办完事儿,萧弋未多看旁人一眼,直接上车,按喇叭示意众人退散,踩油门,一秒都没多待,直接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三分钟不到。

    秦乐尚处在震惊当中,便听见驾驶座上的男人开口:“昨晚秦书礼干过你吗?”

    他这才坐起身子,长睫半垂:“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昨晚上未遭的罪,今天大概要在萧弋身上补上了。

    一声冷笑过后,男人的眼神阴鸷了起来,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座,对方低着头,那副模样让萧弋想起了昨天,他也是这么坐着……

    他皱了皱眉,那些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那天……你跟秦书礼……”

    “算了。”男人烦躁地收回视线,强忍着不去看后视镜。

    从昨天回家到现在,他根本没有睡着过,只要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全是……全是他咒骂秦乐是脏婊子的场景,那人无声垂泪的画面清晰可见,他几乎不敢去细想这是为何。

    很快他们进入了萧宅的领地,这里的守卫相交于秦家更为森严一些,穿着安保制服的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壮年,墙也筑的极高。

    前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阔的泳池,秦乐忽然想到秦家也有一个,但在后院,他偶然去那儿见过几次,比这个要大上一倍。

    印象中秦书礼好像拿过很多游泳比赛的奖项,他爸得知儿子喜欢游泳就把后院那个本不算大的泳池扩建了一下,即使大多数时候秦书礼都是在游泳馆里训练的。

    秦书礼的爸爸。

    那个男人明确的对他说过,他只有秦书礼一个儿子,能养活他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让他不要对秦家的任何财产有非分之想。

    “我爸妈去我爷爷那儿了,暂时回不来。”

    他正发着呆,并未听见萧弋这句刻意压低的话,等对方将他拖下车时,他才陡然惊醒,却未多做反抗,被人带进了屋内。

    屋内配色肃冷华丽,装修风格偏西式,壁炉上挂着几只鹿头,客厅的角落里有几只中世纪时期的盔甲,展示架上摆着很多不同时期的冷兵器。

    秦乐匆匆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被萧弋牵着一路走到了房门口,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正在打扫的佣人,萧弋全然不避讳。

    推门进入,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脱秦乐的衣物。

    可在看清对方身上满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之后,他僵住了。

    尤其是那对大奶子中间诡异的红痕,以前他看不懂,但是被秦乐用奶子伺候过许多次之后,如今自然知道那东西意味着什么。

    他几乎能想象秦乐跪在秦书礼身下捧着rufang是何等模样。

    太恶心了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反胃。

    并不是觉得秦乐恶心,只是……只是想到秦乐被别人插入…他受不了……

    回忆起与许慕清共同轮jian秦乐的场景,他几欲作呕。

    对,还有许慕清。

    如果不是昨天他们把他从许慕清家里带走,那么……他也会被许慕清……

    不……

    不该是这样的。

    他一把将人压在绵软的枕头上,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简陋的灯,是白色的,形状像是兔子,秦乐的脸正对着那盏灯,他分明是看见了,却毫无知觉一般。

    眼中除了恐惧,什么都没有。

    他早就把这灯带回了家,可他却根本没有发现。

    明明是他亲手买的。

    他还说过会时不时充电,保证它一定会亮着。

    为什么。

    凭什么。

    他在顷刻之间脱力,将人松开,仰躺在了床上。

    空气在一瞬间寂静,秦乐也跟着仰躺着,若不是听到了对方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他几乎以为这间房里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们没有说话,没有闭眼,只是怔怔看着天花板。

    直到……萧弋看见了一条信息。

    男人整个阴冷起来,一把掐住秦乐的脖子,眼中皆是森然的疯狂。

    “你真他妈是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婊子。”

    衣服被人撕开,双腿被打开到了极致。

    近乎于兽类的可怕yinjing就这么直接进入了他的下体,他没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男人便开始疯狂抽插。

    yindao被撑到极致,这样可怕的速度……

    他哭叫着求对方轻一些,却被对方强制着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喷出的yin水将身下的床单也染湿了。

    漫长的性事令他精疲力尽,最后,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像一只破烂的玩偶任由一波又一波的侵犯,他不知道对方射在了他里面多少次,zigong被插到疼痛不已,肚子亦是高高鼓起。

    一阵酸麻过后,zigong内部开始绞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挖着他的rou,和痛经类似的坠痛感从下腹传来。

    他发出模糊的气音,祈求对方轻一些。

    男人一僵,停下了动作,将yinjing从他的yindao内抽出,紧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里面流了出来。

    “秦……秦乐?”

    萧弋整个人都在颤抖。

    迷迷糊糊间,他往下面看了一眼,却看见了腿间猩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