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有剧情)小傻子跟随哥哥参加宴会,女装打扮共舞,卫生间摸乳调情,隔间内撩起裙子,撅屁股嫩逼挨cao
江晚盯着面前的晚礼服看了有一会儿了,旁边的导购问了他三四次:“先生,需不需要我帮您看看?” 挺稀奇,一个男人站女人衣服前看这么久也就算了,几乎站着不动地方的,真是很少见。要说是帮女人和老婆买衣服的,也不是没有,比如前面那边就有一男一女正捡选着裙子,不同长短,各式廓型,修身的不修身的,衬白显黑的,吊带挂脖的,几乎把半个店面试遍了。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倒是很老实,对着跟前几件衣服反反复复转了半天,身边一个人没有,还半天做不了主。这是买还是不买? 换做个稍微长得差点的,她就要怀疑对方的动机了,什么来当代购的,偷偷照相拍细节,回去照着打版的,她最讨厌这种人,闲的,又不花钱买,谁爱伺候? 可江晚看着不像这回事,他长得漂亮,身上穿的也不是便宜东西,但凡有人第一眼看了,都觉得他是什么富二代公子哥。江晚的长相有迷惑性,平时和人交流,只要不太深入,一般人也发现不了他傻,只觉得他局促怕生。 导购看着江晚白嫩似孩童的肌肤,脚上一万五一双的板鞋,还有他脸旁略有惊慌无措的表情,终于发了母性,好半天都没出声赶他走,甚至还准备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不料江晚听了她的话,竟然直接抓起旁边的一件衣服,递到导购眼前给她看:“就……这件,我要了,谢谢。” 他说得仓促,说完马上转身,投身到另一片展示架后边。导购刚觉得疑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之前她曾经招呼过的一男一女走了过来,看样子已经选购完毕,付了钱,拎上袋子就准备走。这个男子很英俊,和刚才那年轻些的风格不一样,一身西装革履,气度非凡,十分“成功人士”。这年头长得帅的成功人士不好找,于是导购对着他旁边的女人羡慕了好一会儿,最后替他们拉开店门,恭恭敬敬地说:“先生女士,请慢走。” 她再回头,发现那年轻男子也正扭头冲门口的地方望,看着有点着急。导购犹豫再三,还是问他:“先生,您确定要这件?您女朋友大概多高、多重?” 江晚随手拿的这件是大码,裙子下摆尤其的长,稍微矮点的女人能直接把它穿成垂地的款式。 江晚却连摆手:“就这件、可以,快一些,好吗?” 他看上去真有急事,于是导购只能帮他装上。这一下就是好一笔钱,能顶江晚两个多月的工资。他出了店门,满腹心事地朝哥哥刚才离去的方向走,走了一会儿,怎么都见不到人,在原地踟躇半晌,还是回家了。 他在家中又看了一个半小时的电视,江林总算回来了。他哥哥这天说是要出门陪朋友,也明确说了是女性,江晚还是跟了,自己都觉得懊恼。眼见哥哥比事先预计的还要早半个小时回来,脸上也并不特别喜悦。江林看着小傻子难得不太高兴的小脸,觉得好玩,但很快又要去赴晚上的一个商圈宴会,没法久待—— 这个圈绕来绕去都是一群同样的人,躲不开,江林和那群所谓的哥们儿有芥蒂,没道理再带江晚去看人脸色,况且小傻子是真的吃不开这样的宴会,不去也就算了。 江晚本来也没非要到处黏着哥哥,这会儿却不太乐意了,上一次参加宴会给他的阴影还在呢,他以为哥哥要和别人结婚了,伤心难过了许久,虽然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结成,但也把他吓得够呛。再来一次,他还当得成哥哥的老婆吗? 他忧心忡忡,坐在哥哥大腿上,被哄着亲昵了一会儿,又不好意思了,两人一起吃完了晚饭,江林又嘱咐他晚上早点睡,这才出门。江晚立即从软垫上蹦起来,跑到房中去找自己藏起来的裙子。 他怕哥哥看见自己买的东西,更不想让哥哥知道自己马上要做的事情。这多难为情啊。江晚咬着嘴唇,冲着手上的长裙发愣,过了一会儿,悄悄地屏住呼吸,将衣服按在肩膀,冲着房间内的镜子颔首端详。 这件晚礼裙前边是低胸的,一个深深向下的V字直接抵达了收紧、修身的腰间,腿侧还开了衩,那缝隙一直延伸到江晚的大腿中部。 这些都是直到他自己穿上时才发现的,江晚当时只顾着看哥哥和那个同他一起的女人在做些什么了,就算哥哥早和他说过,对方是他mama那边的好友,以前也给过江林很多照顾,可江晚哪管得了那么多?随便从架上拿了一件裙子就买。 江晚把身上脱到只剩内衣裤,这才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裙子,重新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又觉得奇怪:他的奶罩都露出来了!那V领太大,下边居然还显着罩杯的形儿,看着好滑稽老土,于是他这才学会了,把裙子的上半边脱下来,去掉身上的内衣,再整理好晚礼裙,拉上侧边的拉链—— 这下一切正常。 江晚本就肤色白皙,再被深蓝色的长裙衬托,更白得像不染杂质的雪色,胸前一对儿嫩乳没了依靠,却还依旧翘翘地挺着,内侧柔软的胸线暴露出来,变成两片圆润的乳云,将遮罩着他光裸rufang的两片布料顶得突出满圆的弧线,一路开到接近肚脐的地方才不再露rou,下边的裙摆贴缝了两层同样颜色的轻纱,稍微左右转上半圈,裙边就像花瓣绽放,飞起层叠的波浪,显出下边笔直白皙的腿。 江晚迷茫了一阵,然后才开始戴假发,勉强涂了个显气色的口红,就什么都不会了。好在他天生有点唇红齿白的意思,就算不打扮也很出挑。小傻子心中有点发怯,但还是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了车。 车是江林给他配的,还有自己的秘书,也都拨给江晚使,只要江晚发消息通知一声,对方就会准时赶到,接送他去想去的地方。毕竟工资不是白领的。 江晚对这晚上的宴会一知半解,不知道和以往参加过的有什么一样、又有什么不同,提前几天问这个江林看上去很信任的手下:你能让我也进去吗?我能参加宴会吗?……不让哥哥知道,我悄悄去。 秘书觉得惊诧。江晚有时候没什么身份地位的鉴别能力,只觉得这人是跟在江林身边的,江林可以去,他的秘书应该也能去。秘书会做事,表面上沉吟了一会儿,说可以,转头给自己的上司打电话报告情况,然后带着江林给他的一张宴会邀请函,载着江晚,一路到达了目的地。 江晚高兴坏了:谢谢你! 秘书坐在驾驶座,冲他一笑:小少爷,玩得高兴。转念心想谢他做什么? 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傻瓜。 江晚先前还穿了一件外套遮挡,这下倒把它脱了,交给车内的秘书保管,露出自己高挑、颀长、又意外的有些饱满线条的身材。 他多高啊,整一米八,再怎么漂亮动人,一双鹿一样的眼睛转动着,悄悄地冲人打量,也够打消许多人上来搭讪的心思了。江晚裙下还只穿了一双普通的白平板鞋。再穿女人的带跟鞋,他就太明显了,身上的裙子长过了脚腕,把脚面上都遮了个差不多,倒也不显得突兀奇怪。 高个儿美人有点木讷。对他有点儿意思的公子、老总们都聚在一起悄悄谈论,觉得他又清纯,又艳丽,看不出他脸上脂粉几何,只知道他是真的漂亮。 江晚对此一无所知,惴惴地站在角落里,悄悄抿一杯酒,十来分钟过去了,那里边的酒液下去了一厘米都不到的高度,一有人来找他说话,江晚就慌张得不行,说话慢慢的,眼睛一个劲在场内寻找着哥哥的身影,很温吞,眼睛一弯就会笑。 他长着张就该落落大方、风情万种的脸,偏偏很沉默害羞,一个人要是这样不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色,那他就真是美翻了、厉害极了。 江晚还没找到哥哥,身边已经被好些个人围住。还是江林眼尖,和几个认识的人聊了会儿天,估摸着小傻瓜再怎么样也该到了,四处转动两圈儿,居然从一堆刚出校门的公子哥儿的包围里发现了江晚的影子。 乍一眼扫过去,江林还真的有些认不出他来。但稍一辨认,又实在很像—— 他鼻子上隐约一点小痣,偏尖的眼角,一紧张就会不停抿起的嘴唇,还有修长雪白的脖颈——他亲过无数次的,以及胸前嫩圆的小小软rou,多好看,雕刻家都塑造不出来的胸型,江林往往爱不释手地把在手里玩儿,含在嘴中亲,不知不觉地把小傻子的奶子玩大一圈,对方还羞呢—— 这下倒好,趁他不在,反而大大方方地露出小半的乳rou给别人看。江林有点气,又他妈的开始硬了,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几欲立刻抬头,心里又有那么些得意:这个人是他的,谁看上都没有用。 江林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恰赶上第二支曲子悠扬地响起,江晚站在原地,可怜巴巴地拒绝了三四个男人,怕别人看出来不对,声音又轻又细地说了三四遍“我不会跳”,才知道这原来是个舞会。 舞会! 又一只手朝他伸过来,江晚原本不想接,也不想理,只稍微抬头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他的哥哥站在面前,冲他微微地笑。真好,看见哥哥,他就走不动道了,多不好意思。 江晚顿了一下,才伸出手,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到哥哥的手心里。先前同他说话、邀请过他的公子哥儿眼见江晚早有意中人选,说的“不会”都是搪塞人的,自觉没趣,纷纷散去了,只有江晚好像身在云雾里,等被江林搂到怀中,才怯怯道:“我……真、真的不会跳。” 他说得好可怜,不知道哥哥到底认出来自己没有,讲话都小心翼翼的,要等两人真站到舞池当中,才敢开口告诉对方真相,怕哥哥就此挑了别人跳舞。江晚看到哥哥朝他伸手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高兴,但转念一想,江林要是没认出来,就贸然邀请陌生的女子共舞,他就要伤心到偷偷躲着哭了,心里太纠结,全都一下写到表情上。 江林还以为他是为自己不懂跳舞难过呢,开口柔声说:“不会也不要紧,我教你,来跟着我跳。” 他哥哥舞步柔和,颇有耐心,一手和江晚交握,另一手握住他细瘦的腰,带着江晚像云一样地转。场内放的什么音乐,他不认得;音乐是什么调子,他不知晓;周围的人都是谁和谁,都在看着谁,江晚一概不在意。他笨拙地被哥哥带着转圈,眼睛一直盯着脚下,生怕踩到江林,又忽然被对方拉得很近,连胸口都一起贴上,听见哥哥低沉的笑。 一支舞没跳完,江林便拉着他的手,把江晚拽入了舞会场地斜处的卫生间内。 江晚数着脚步,发现要走过好长一段走廊,才能看见尽头的标识。江林不关卫生间的门,也不管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就把江晚推到洗手池边上亲吻。 他腰臀交接的地方抵上洗手台的边缘,被吻得身体向后倾仰,情不自禁地,已然形成反射了一样地回吻回去,脸颊更红,好像刚被热气熏染过,两只手紧紧攥住哥哥腰间西服的侧线,口中已经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搅弄得天翻地覆,还不知道自己美得多么漫不经心,复古情调。 “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浪货、情种,这么随随便便,里面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就等着男人伸进来摸?下边该不会也没穿内裤?”江林说话慢条斯理,笑盈盈地将手伸进小傻子一边的衣领里,勾弄他下边什么多余遮挡都没有的小小奶子,满意地听到江晚忽然急促的呼吸。 他张开薄唇,内里的软舌闪动,不知道在酝酿什么话语,又用委屈但依恋的目光看哥哥,也懂得知羞。 “别……别在这里就摸……唔!哥哥、哥哥……”他低低地叫江林,次序颠倒地解释,“下面……下面穿了内裤的,没有别人,只给哥哥摸,上面、下面都是……是哥哥、没关系的,小晚的奶头只给哥哥掐……我们去别的地方,进里面慢慢摸……” 江晚这下知道哥哥早就认出自己了,他将头上的假发扯下来,丢到一边,露出底下原本的短发来,叫江林看着更喜欢,只觉江晚哪儿哪儿都是天造的产物,爱不释手地把他捧在手里,继续低头亲他嘴上早磨得差不多了的浅色口红,带着他踉踉跄跄走进最后一间隔间,“啪嗒”一下落了锁。 江林把江晚背对着按在隔间的门板上,手下有些急地去撩江晚身下的裙摆,这条裙子面料光滑,被男人一点点拽起来,摆在双性人细嫩的腰间,配着下边圆翘的屁股、两条白直长腿,更像一朵折叠出来的深蓝玫瑰。江晚便在这腰间的玫瑰丛中又可怜又期待地半转过身来,两只手自觉地撑在面前的门上,主动撅起软浪臀rou—— 他少说被哥哥滋润了好几次,这方面的事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当下脸蛋红红,叫哥哥裤子也没脱,就先将自己胯下一根凶器顶着小傻子的嫩xue,一挺一挺地耸动个不停。 与此同时,那两只手掌也伸绕到江晚胸前,各自将那一边的领口向身侧扒开,霎时,两堆乳团便颤颤地从晚礼裙的衣料中跳脱而出了。 江林手掌大而宽厚,对着两只奶子不停抓揉,让江晚止不住地哼哼,又忽地被哥哥拿捏住两颗小圆乳粒,一下下绕着圈地挑逗和磨蹭,弄得他的乳豆酸痒爽麻,连着整只rufang也一起发涨。 江林笑道:“嗯,小晚真乖,说穿了内裤,就真的穿了,得奖励一下。” “呜、嗯……sao奶头硬了,还要哥哥揉……”江晚被他玩得rutou好痒,两颗小豆迅速地硬立,奶尖酥麻震颤,被哥哥的手指碾按得软塌,反反复复地陷进乳rou里。 江晚声音发软,半偏回头去看哥哥,道:“可以直接插进来,哥哥,我吃药了的……” 江晚药吃了半个来月,全做避孕用。他没遇着什么不良反应,就是食欲比以前好了些,身上的rou微微长了点,rufang也涨了一圈,看着还是小巧的奶子,外边一圈的乳型却更浑圆了。 他起初对这方面什么都不懂,还是听别人说的要避孕。江晚这个倒是知道的,他明白自己和哥哥没法要小孩,又不想哥哥老戴着套,戴套总不会有直接rou贴rou来得舒服,同时也觉得那个橡胶套子在体内怪怪的,干脆按时服药。 这下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江林捏着江晚的奶尖,又接连亵玩了好一阵,胯下对着他顶来撞去,倒是先把天性yin浪的双性身子顶出了泛滥的yin水,在小傻子原本干燥的内裤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江林好像这才玩痛快了,扒下傻弟弟的内裤,解开裤链,掏出底下早已蓬勃胀硬的东西,让那上面的guitou先对着江晚的屄口蹭动了几下,沾上足够的xue水yin汁,这才顺了对方的意思,稍一沉腰,便将自己凶狠的阳根真正顶cao进去,换来江晚好几声闷闷的缱绻吟叫。 从他的女xue初被开苞cao干开始,江晚又被江林搞了好几次,那xue口才真正适应了哥哥颇具雄姿的roubang,刚开始两三次仍觉得痛,后来便只有一些些的撑胀,和好多好多的爽利畅快。他低低地乱叫,才被哥哥的jiba缓缓推入,嵌入小半,就已经想起之前好多次的欲仙欲死、酣畅淋漓的经历,前边露着奶子,后边挺着光溜溜的翘圆屁股,不知道自己看上去究竟有多么yin浪耐cao—— 江林倒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的,这漂亮的小傻瓜又好干又软,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得跟玉面儿一样,只是一cao就哭,一顶就抽噎,被上到狠了,一张小脸上都是眼泪,身体诚实得可爱,绞紧了他的jiba不让出来;面上又是那么惹人怜惜的样子,看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别看他现在撅着小sao屁股求cao,到时候又要往下掉珍珠似的眼泪珠子,说太快了,让哥哥慢点,说太猛了,叫哥哥轻些,一等江林略施柔情,他又不乐意! 于是就那么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地看你,用眼泪勾引你,把你融化成一滩水、一团棉花,一块柔软的物质,唯独下边还是梆硬的,又听小小的浪货用勾人的声音yin喘:哥哥,要像刚才那样,还要像刚才那样的…… 但哭一哭有什么不好呢?会哭的小孩儿有糖吃,爱掉眼泪的小傻瓜就得cao得顺意一点儿。 于是江林更深地挺入,一直将rouroucao进大半,外边的囊袋垂悬着蹭动小傻子的屁股根,巨大的性器已经将他鼓胀的rou阜下端cao得软陷,好像某种内里只是奶油的糕点。 然后就是不停的、变着花样的cao干、抽插、冲撞,转着角度地去碾江晚体内那他已然悉知的敏感sao点,又反被小傻子里面蠕动不止的绵软yin粒儿和叠褶夹绞得差点动弹不得,只在里面反复抽cao上十几个来回,江林便觉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女xue里的yin靡花汁细细密密地包裹住,从头到尾,到处都是暖热的yin流。 你撞进去,它便涌流上来,热情地裹挟住你,你退开,他又随着你倾泻喷涌,淅淅沥沥地从rouxue中淋漓出来,顺着白嫩带rou的腿根往下淌。 江林又cao了好一会儿嫩xue,里面才算彻底通畅了,一片片软rou又服又顺,一个劲吸吮着男人火热有力的阳根。江晚的roubang胀得厉害,自己又哭又叫地被哥哥榨着花水,欲求不满地去撸动和纾解身前的yinjing,又累到小口直喘,手已经没劲了,软软地贴在自己的roubang上,不知道动。 反而是江林热切极了,像头一次教他怎么自己撸jiba一样的细致,他压着江晚的手,江晚的手再按着roubang,在柱身上边粗鲁又热烈地taonong起来,惹得那yinjing由粉嫩变得通红,上边一点点多余的茎皮被揉搓得上下皱缩,冠头滴滴答答地洒落下几点透明的腺液。 江晚的两处同时被哥哥照顾着,快要让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给逼疯了,他含着下颌,用额角、太阳xue和耳朵顶着隔间的门板,眼睛里已经渗出泪汁,口中小声地喘叫不停,时而忽然发出两三声清亮又急促的呻吟;有时候又不只两三声,而是被江林cao着rou逼、顶弄sao心而情难自抑的连续浪叫。 他的甬道内里抽搐不断,不知道涌出多少yin浪花汁,一阵阵细微的快感积攒到一处,再一同爆发性地宣泄出来。江晚瘫软得连小腹都差点贴到门边,小内裤一直滑落到膝盖,被江晚自己紧紧并着双腿的中间,好歹止住了它下滑的趋势,那rou臀也轻轻左右晃动,不自觉地贪婪吞吃着哥哥的硕大jiba,被一根rou刃塞得满满当当,捅插得四处溢水,sao液源源不断地顺着那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冲撞不断的阳具往下流淌。 “嗯、嗯啊!……哥哥,哥哥好厉害,小晚好舒服,好胀好热……” 他高高挺着屁股,时刻不忘努力地、完全地雌伏于哥哥的身下,任由他来回cao干、征服,口中仍然不停叫喊,“哥哥,唔……哥哥,大jiba磨着小晚的saoxue了,啊……” 江林不知道他这又是从哪部“电影”中学到的,听着却也有点情趣,便顺着他的话道:“刚才奶子sao,这会儿逼sao的,小晚全身上下哪里不sao?一被干就满身sao味儿,你说你是不是活该被 哥哥cao。叫这么大声,还用在隔间里cao吗?谁都听到了。” 江晚嗓子间哼哼唧唧的,被欺负狠了,身前垂着的裙摆都要拖到地上。 “小晚、sao……”他努力想要理解这个字所代表的含义,觉得哥哥也不是讨厌他这样,那就sao吧。又想起之前看过的东西,慢慢地从嘴巴里挤着字句,“哥哥喜欢小晚sao吗?反正、小晚只sao给哥哥看,也只给,哥哥,cao……呜……哥哥顶太用力了,小逼酸……” 他的xue内被捣得水声阵阵,里边的软rouyin褶几乎要痉挛狂颤,口中也断断续续,颠三倒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出去,就,就在隔间里,就这里……只要哥哥看和,摸,嗯、唔……喜欢,哥哥,是因为哥哥,小晚才……这么sao的,每天都想让哥哥摸奶子,cao下边的逼……啊啊!——哥哥、哥哥……” 江晚开始无止境地重复着叫喊,他咿咿呀呀地叫得婉转,声音却亮,毫不掩饰这里正有两个人在卫生间里交合的事实,也不顾忌到有多少个男的走进来,又骂骂咧咧、又带着调笑地听够了活春宫再出去。 江晚叫得很有腔调,散乱又迷茫,仔细一听,里面还带着丰润的汁水:“爽……唔,里面,抽得好厉害……啊、啊!……舒服……” 后来实在累到没法撑着门了,江晚便又被江林抱着,直接坐到马桶上。 他跨坐在哥哥的大腿上方,长裙的面料繁复地在他身前、怀中叠抱,胀痛的yinjing戳在裙子里,叫面料蹭得更痒,xue间一根roubang更是又狠又深地往他的小腹深处cao去,一下、一下,撞得比先前更激烈,碾得较刚才还酥麻,一张被撑圆了的小嘴叫自己的yin水泡得湿淋淋,红渍渍,里边早被插出独属于哥哥性器的形状,除了他谁都不行,就他能把他弄得意乱神迷。 江晚晕晕乎乎中被插射了,他整个上半身都后靠在江林身上,双手弯曲着、贴着身侧,手掌去扒住哥哥的肩膀,好叫自己有个真实的扶手可以捏捞抓稳,两条腿踩在隔间的地面,总是无奈地胡乱扭动,自己蹬踩出一边的脚后跟,在带着凉意的空气中独自忸怩着。 有时被cao到全身泛爽,就连小腿肚上一点嫩rou都跟着颤动,更别提江晚整个人都被江林挺着强有力的修长劲胯不断捅cao得晃动,全身颠软,好似鱼上沙地,整身的鳞片都张开,所有的毛孔都战栗,他的yinjing疲软了,倏地从guitou上的孔眼里喷射出好几股腥臊的稠液。 江晚躲避得不够及时,即使努力地想把所有身前的裙摆都揽在怀里,还是叫一星两点的jingye 沾到了上边,让他好不懊恼,却也没法顾及更多,胯间的性器软成半勃状态,上边隐约有淡紫青筋缓缓跳动,腿间的性事却还如火如荼,被哥哥兼爱人攻占所有,捣弄不停,榨取了无尽的yin汁sao液,耳边都是甬道内噗嗤、噗嗤的搅动声,以及身体相撞间沉闷的响动。 哥哥在他耳边喘息粗沉,更掐着江晚的腰,让他不得不随着男人的大力鞭挞而扭动腰身,一次次地张着yin靡软烂的xue口往下沉坐,直直撞到整根勃发的粗热阳根全都干入yinxue,就连薄嫩yinchun下端的一点多余艳rou也被cao插进去,再带出来,反复数次,整个rou阜女阴都是红彤彤的。 江晚看不到自己腿间的场景,却已经又哭了,抽抽噎噎,心满意足,胸前的两片可怜布料自从被江林扒开就再没回到过原位,两只鲜嫩的小小rufang盈盈颤颤,各自在上面立着一颗已被掐玩肿红的奶头,江晚一低头就能见到这风景,把自己臊坏了,忙扭转过身子,哆哆嗦嗦地追寻男人的嘴唇。 “好麻……里面,要喷了……会弄脏哥哥衣服的……” 他有点泫然欲泣的意思,但也不女气,就是很招人怜的漂亮男孩儿,江晚二十二岁的时候是漂亮男孩儿,到了三十二的时候估计也还是,就是这样,嫩生生的,好像刚出土的嫩芽儿,没有成熟,也没有衰败。一辈子都这样。 江林心中充满爱怜:“不脏,小乖不哭了,哥哥最喜欢看小乖被我cao喷的样子……看看这哭花的脸蛋,都要当哥哥的老婆了,怎么每次一被我cao就哭?” 温软、湿热的嘴唇贴覆上来,夹吮江晚薄嫩的唇瓣。 “老公、老公……”江晚从短暂的亲吻中脱离出来,叫了好几遍,试图理解这个称呼的含义与意义。然后他又重新吻了上去,和江林唇舌纠缠,一点点用舌尖还有唇边互相勾着,搅着软舌,绕着圈地嬉玩,温温柔柔地吮着舌头,舔咬舌根。 他察觉到江林在他体内的顶弄变得愈发凶狠、带有冲劲,这个征兆同时带动了他,江晚比之前更用力地喘息,像猫、像发情期的任何动物一样,用又亮,又润,又娇媚的嗓子发出yin言浪语,直到江林的冲撞越来越快,cao得他尖圆的奶尖也跟着难受地飞晃,太凶了,没法亲吻,嘴唇都错开。 江林便在最后两三百的剧烈抽插中渐渐收缓了步伐,开始转变为几下深重的捣弄,jiba的柱身晃颤数下,拍打着江晚娇嫩软浪的rou壁,在他纯洁柔顺的内里猛地爆发出大股、大股不受阻拦的浓稠男精。江晚低低地叫,又忽然惊喘,rouxue内的所有yinrou一齐收缩震颤,叫他止不住绷紧了脚趾,在地面上抓着,大泡sao液从宫口倾泻而下,瞬间将两人身下一小块浇得一塌糊涂。 他仍被哥哥一下下cao缓慢地cao着,体内那些沉重的性液混合着他自身的yin水,变成一股全新的液体,在男人身下的绵长cao干中陆陆续续地流出体外。 江晚从喉咙和鼻间发出呜咽,诚挚地接受了哥哥给予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