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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3:老公和宝宝同时吸奶玩rutou把人妻舔高潮,在睡着的宝宝旁边被老公扒裤子cao逼

    任臻回到公寓里的时候,章楷还在学校上课。

    他最近也已经开始回到学校上课了,和一开始商量好的不同的是,他只休学了半年。任臻产后恢复得不错,又不想落下学校的进度,重新到学校办理了手续。

    两个人都要上课之后,宝宝就很少被两个爸爸一起照顾了。双方父母那边一直建议把孩子接回他们那边养着,任臻却不是很愿意,最终只和章楷找了专门的保姆,平时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带带宝宝。

    这天他刚结束完一天的课程回家,就从保姆的手里接过了宝宝,让对方走了。宝宝像是饿极了的样子,保姆本来想给他冲奶粉,见任臻回来,跟他说了声,也不用再动手。

    他们的宝宝已经有六个月大了,刚生下来的时候小小一团,看着不怎么好看,任臻辨认了很久才和章楷比划:你看,鼻子像你,眼睛像我。

    婴儿床就放在他和章楷的卧室里,平时小孩忽然惊醒了、饿了、要换纸尿裤之类的,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任臻抱着宝宝回到卧室,在床边坐下,只来得及脱了外套,便急忙撩起身上的衣服,将奶罩往下一扒,露出一边嫩白的奶子,rutou还有些红肿着,稍微俯身,递到宝宝的嘴中。

    “宝宝是不是饿了?”他轻轻拍了拍手中的婴孩,不住地哄着,“来喝奶了,不哭哦……”

    他刚把rutou喂到对方的嘴中,宝宝就迫不及待地将那奶尖整个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嘬弄起来,细小的牙齿无意识地夹着奶头搓弄啃咬。

    任臻早上刚给宝宝喂过奶,那时就已经把两边的rutou吃得肿痛了,现在更是被咬得又疼又痒,奶汁源源不断地被从乳孔里吮吸出来,看着宝宝满足的样子,任臻只好忍着,更加将rutou塞得深了些。

    “慢点吃……唔,rutou好痛,宝宝轻点咬……”

    这么点大的小孩怎么知道任臻在说什么,反而吸得更加津津有味,任臻只觉得被咬住的那一颗rutou肯定又被小孩的牙齿磨破皮了,每次给宝宝哺乳完,他的rutou都肿胀、艳红得不像话,稍微一碰就疼得不行。

    门边隐隐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任臻就知道是章楷回来了。一连串钥匙互相碰撞的声响之后,章楷估计是在客厅没看到人影,便往卧室走来,一路上因为室内温度骤然升高,已经脱得只剩上衣和牛仔裤。

    “早说早点换成奶粉喂养了,”章楷走到任臻身边,低下头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有些心疼道,“痛不痛?”

    “没事的,既然还有奶、还是让宝宝喝好了。”任臻有些坐立不安地在床边扭动了下身子,“老公,另一边的奶子也好涨……”

    他生完孩子后这段时间,奶汁相当丰盈充盛,以前只要一天让章楷帮忙吸一次就可以,现在便好像乳牛似的,涨得更加厉害,宝宝随时想吃,也随时都能有,乳晕被嘬大了不少,奶子上的肌肤似乎都被撑薄、撑大了,有时甚至能隐隐看到白嫩皮肤下的血管。

    章楷有些漫不经心地说:“老公帮你。”

    他的手伸到任臻的背后,不怎么费力地就用单手解开了内衣的扣子,那整件奶罩便松松垮垮地搭落下来,紧紧靠着两根细细肩带挂在任臻的身上。

    任臻的乳rou失去了束缚,在身前柔软地挺着,大部分乳rou暴露在外面。他低头见了,只觉得很有些不好意思,奶子越来越大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是奇怪了一些,虽然老公从来没说过不好,但是每次出门上街,总有人盯着他明显隆起的胸部,让他有些苦恼,生怕章楷会因此不高兴。

    “唔!……老公,你做什么呀?”

    任臻正想着事情,胸前另一个rutou突然被什么湿乎乎的东西缠住了,定睛一看,才发现章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弯下身来,将他的奶尖含在嘴里,连带着整个薄嫩的乳晕往里吸舔着。

    两边的奶头同时被老公和宝宝含在嘴里、埋着头吸着奶水,这个认知让任臻忍不住地脸色发红,身子也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挺着胸将奶子送得更多。

    吃着奶的章楷没法回答任臻,只用着力地将舌头绕着rutou打转,嘴唇抿着红胀的rou粒往里吮舔。

    任臻这几个月来天天给宝宝喂奶、咬rutou,奶尖不知道被啃破了多少次,对痛觉和快感都十分敏感,不一会儿就被章楷那温柔的大舌舔玩得有了感觉,仰着头轻轻叫着,发出难耐的鼻音。

    “呜呜……老公、老公怎么和宝宝抢奶吃……”

    任臻看着身前一大一小两个脑袋,觉得老公真的坏透了,怎么可以让他就在宝宝面前发起情来……

    可是章楷又舔得他爽极了,奶汁不住地送到男人的嘴里,周遭都是他淡甜的奶味。任臻的双腿不自觉地越绞越紧,xue间已经是湿润一片,茫然的空虚在身体里酝酿着,只觉得说不出的想要。

    “奶头、奶头被舔得好舒服……啊、啊啊!不要吸了,老公,宝宝还在呢……唔……”

    他轻易地就动了情。

    生了宝宝之后,甚至要比之前还麻烦些,平时把宝宝交给别人帮忙看着时倒还好,一回家,两个人都要围着小孩团团转,就连夜晚都要和宝宝睡在一起,但凡有一点不对劲、听到一点哭声,他们就要深更半夜地爬起来哄睡。

    这回倒是章楷先忍不住了,借着给他疏通的借口使劲撩拨任臻,而他也确实着了道,胸前两颗rou粒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一边被宝宝咬得肿痛,一边又被老公舔得发爽,任臻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直接在宝宝面前浪叫出来,却受不住章楷一个劲地用舌头顶弄他的rutou,舌尖往奶孔里面戳,没一会儿就急促地低喘起来,两边眼角泛着红,要滴泪似的爽得不行。

    任臻敏感的奶尖全被人吸在嘴里,很快就带着哭音低叫出声,花xue内忽然被一大股sao水自上而下地冲刷着,顺着洞口流泻到身下的裤子上。

    他的腿间紧紧夹着章楷不知道什么时候抚摸上来的手掌,那guntang的大手抵在他的腿侧,手心隔着裤子揉搓他娇嫩肌肤,任臻使着劲不想让那罪魁祸首继续往内移动,拢紧了腿,小声地说:“老公,等一会儿吧,等一会儿再做这个……唔,裤子湿了。”

    他听上去很委屈,“被老公舔得喷水了,老公……就会欺负我。”

    章楷又对着那颗rutou嘬咬了好一会儿,吃了满满一嘴的奶汁,这才终于放过任臻,起身一看,便见宝宝早已吃饱喝足,被任臻抱在怀里,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爸爸,似乎不太明白,他这么大一个人,为什么也要和他抢奶喝?

    任臻袒胸露乳,一对奶子被啃咬得通红,一见章楷抬起头来,立刻把身前的衣服放了下,又抱着宝宝哄了一会儿,见这小孩一满足了口腹之欲,就一副昏昏欲睡的架势,觉得好笑,抱到婴儿床里逗弄着,身子半趴靠在小床边的护栏上,伸手下去,擦干净宝宝嘴角上的一滴奶汁。

    他总觉得这个孩子还是更像章楷一点,是个男孩,五官比刚出生时清晰了不少。正端详着,忽然被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任臻轻轻挣了几下,章楷也没放开手,他便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在怀里,下巴垫在他的肩上,整个胸膛都贴着他的背。

    “我怎么欺负你了?”章楷问他,“当初没有宝宝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奶都给我喝?真说起来,应该是他抢了我的奶吃,我要回来点,怎么了?”

    任臻的脸更红了,回忆了半天,都不太想得起来当初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男人又变本加厉地把手伸到他身前,轻轻松松解开了他的裤子,将那屁股后面已经被yin液打得湿黏的布料扒下来,只露出他越发丰满的rou臀。

    任臻被章楷搅乱了呼吸,就连思绪都一起乱了,半晌才迷迷糊糊地道:“我、我不记得了呀……而且,当时只有我和老公,现在我们有宝宝了,我和……老公共同的宝宝,东西都分给老公和宝宝,小臻的奶也……也给你们各分一半。唔——老公怎么就插进来了……”

    他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大抵是说过那种话的。只给章楷caoxiaoxue,只让他cao后面,只让他喝奶……那个时候觉得什么都只给他都可以,从来没想过他和章楷之间还会再拥有一个崭新的、连系起他们纽带的小生命。

    任臻的xue外、逼内都是水盈盈的,又被章楷刺激得发了情,那硕硬的巨大yinjing只在洞口戳顶了几下,就一股脑地cao了进去,进入了任臻湿热绵软的包围之中,暖意和细微的水流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着。

    “老公又在欺负我,不是说好了……等会儿再……啊、嗯嗯!宝宝还在看,老公,求你了,唔……”

    尽管知道就算小孩仍然睁着眼睛,却已经很有些昏昏欲睡了,并不能看懂和理解他和章楷在做一件什么样的事儿,但任臻还是被自己亲生的小孩亲眼看着两个爸爸交合这事搞得红了脸,呼吸更加急促,屁股上的软rou却还被章楷揉捏着,只好将头埋进自己架在婴儿床边上的臂弯里,像害羞的鸵鸟似地把头埋着。

    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动得更剧烈了,阳具在任臻正sao浪地收缩着的xue内不断找着不同的角度抽插,guitoucao得各处软rou痉挛得彻底,任臻的细腰只一个劲地往下沉坠。

    “老公是这么欺负你了——还是这样?嗯?”

    任臻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已经被yin性调动起来,好不容易不需要像孕期那样顾及身体情况、次次性爱都小心翼翼,现在的章楷却又吊起他的胃口,roubang这里戳戳,那里顶顶,就是不往他的sao点上cao。

    任臻虽然觉得光是被男人的jiba抽插、进出,感受着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就已经让他舒服极了,却忍不住还想要和章楷更直接和粗暴地交合,想让他用大jiba狠狠地捅插自己的浪xue,每一下都大力地往sao点上冲撞,直到他的腰身痉挛,每一寸xuerou都颤抖着吸吮老公的jiba,让男人guntang的jingye射在他的身体里。

    “都、都不是……”

    任臻难耐地左摇右摆,主动拧起身子朝jiba迎合,有些笨拙地想要捕捉章楷的大roubang,却怎么都不能如意,反而让体内更加空虚不满起来,sao水阵阵地流,又不能被老公抚慰。

    他于是放弃了努力,挺翘着自己光裸的屁股,一字一顿地、有些自暴自弃地说:“呜、想让老公把我cao哭那样地欺负我,想让老公cao我的sao点,把我cao到再也流不出sao水……小臻喜欢老公欺负我、好想老公的大roubang……嗯、唔……”

    章楷于是对着婴儿床里的宝宝说:“乖宝宝,先把你小臻爸爸还给我一下,好吗?爸爸和我有点事情要做。”

    任臻羞得几乎无法呼吸了,却不由自主地挺着屁股朝后迎去,每次直到臀rou撞上男人的胯身,硬扎的耻毛顶上他柔软、红胀的花xue唇rou才依依不舍地退回去,rou逼大大地张着口,被粗壮的yinjing柱身一遍又一遍地加固印记,直到把洞口边缘的软roucao得外翻成薄薄的一层,仍轻微地收缩着挽留男人的roubang。

    章楷不敢使劲,也不敢加速,怕吓到婴儿床里的孩子,又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当即扳正了任臻的屁股,jiba深深地顶进去,经验让他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双性人体内娇软的sao点,只将guitou下压,重重地碾磨几次,任臻就哭喘几声,几乎就要受不了了,久违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rouxue下意识地夹紧,想要把男人的yinjing牢牢留在体内。

    “老公、我还要……”

    他的腿酸软,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章楷的手掌guntang,牢固地按在他的后腰上,让任臻感觉自己被对方烙上了什么去不掉的永久印记,被章楷粗硬的jiba不断破开屄道,喘叫个不停。

    “嗯!……唔、哈啊,sao点好酸、好麻,老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他小声乞求着,头还不敢抬起来,大腿上到处都是从rouxue里溅落出来的yin浪sao液,顺着腿部的线条一路向下流去。

    章楷不住吻着他的耳廓,哄劝道:“乖宝,没事,抬起来看看,宝宝睡着了。”

    任臻吸了吸鼻子,架不住章楷一直拿jiba慢吞吞地磨他,扬起面颊一看,果然见小孩在小床上安安稳稳地躺着,小嘴微微张开,薄而嫩的眼皮闭着,一只粉嫩的拳头放在脸颊边握住。

    他心里松了口气。毕竟孩子还太小了,这么小的时候,尚且还说得过去,再大一点 ,被他看到自己和章楷做这种事,就不知道能怎么说了。

    任臻正分了些心想着,体内的jiba却忽然快速地抽插、cao弄起来,xue内丰盈的花汁一时间全被猛力地捣出xue外,任臻也猝不及防地被章楷捏着腰大力干着,胸前没有奶罩固定的奶子被撞得和身体一同从前往后、打着圈地摇晃。

    任臻只觉胸前沉甸甸地晃着难受,身子更加前倾,乳rou顶在栏杆边上,臀rou被章楷顶得荡出了rou波,白花花地在男人眼前晃着,更激起他的兽欲,将任臻这具才孕育过一个生命的、虽然年轻,但却已经成熟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cao干着,连带着小小的婴儿床也跟着一起咯吱、咯吱地摇动起来。

    任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又朝床上看去,宝宝还在睡着,小小的、还仍有些浅淡的眉毛却已经悄悄皱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谁惊扰了自己的美梦,便在梦中一个劲地拧着眉。

    “嗯、嗯啊!老公……”任臻拉长了尾音吟叫,好似撒娇一般,“别吵醒宝宝,我们、我们悄悄的……今天晚上,sao老婆都是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害羞极了,脸上那点又羞又恼、又带着情欲色彩的潮红一路向下延伸到脖颈,打湿了锁骨,只刚回头看了章楷一眼,便被对方捏着下巴,把舌头热乎乎地伸了进去,尽情卷住小舌嬉玩,嘴里那点奶汁的甜香全都进了任臻嘴里,连互相舔弄、交换过的唾液都是发甜的,径直被章楷压住舌根,顶开喉咙,喂着任臻喝了下去。

    任臻被这气味和章楷身上的温度熏得要晕过去了,转瞬就被章楷揽住腰抱了起来,扔到一旁的大床上。章楷站在床边,一件、一件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其实总共也没几件,就莫名地让任臻想起来他第一次和章楷上床,还是专门跑到了对方家里,用尽了小小的心机诱惑他,钻进他的怀里,让他射到自己的zigong里去。

    也是在那一次,章楷跪在他身前的床上,先是上衣,再是裤子连带着内裤,勃发的、粗壮的性器裸露出来,让他心跳不已。

    任臻低喘起来,不知不觉间,花xue里的yin液更加泛滥 ,一等章楷上了床,便不管不顾地将双腿搭在他两边的腰间,道,“你帮我脱……”

    他的声音如同蚊吟,两层裤子早在刚才就被男人给扒到了膝盖上面,这会儿直接被章楷一条、一条腿地抬起,将裤腿顺着小腿一路拉下来,轻轻松松地就扔在了床边;任臻又重新半坐起来,自己主动举起双手,叫章楷提着衣服左右各一个衣角,从上方脱下了他身上薄薄的浅色毛衣,好像大人照顾小孩儿。

    章楷把他肩上早已松散的奶罩捋下来,心中这么想的,也一边这么问他了:“小臻怎么还等着我给你脱衣服啊?你是我养的宝宝吗?任臻小朋友今年多大了?”

    任臻被他扒得浑身光裸,只剩一对儿进门时没来得及脱的白色袜子还在脚上挂着。章楷拉着他的腿往自己身上靠,腿掰开,敞开的花xue再次对上男人灼热的roubang,guitou已经浅浅抵了进去。

    任臻双手撑在床上借力,主动挺腰蹭动,将章楷的jiba又吃进大半,roubang滑进浪xue之中,更多花水顺着被roubangcao开的sao洞淌了出来。

    他软软地搂着男人的脖子,道,“老公不是一直叫我宝宝吗?我就是老公的小孩啊。章楷,你就一直这样对我,好不好?”

    任臻嬉笑着用胸前的软rou顶弄对方的胸膛,rutou仍然有点胀痛,奶子又被章楷握在手里轻轻揉捏、抚摸,一阵天旋地转之间,他再次被章楷推倒在了床上,两条腿高高地架在章楷各一边的肩头,对方有力的身躯一直顶着他的双腿往下压,直到任臻的大腿前侧和膝盖全都顶在了自己的腰侧。

    章楷重新扶着roubang,整根cao进了他的xue里,动作不快,下边的囊袋轻轻打在任臻的臀尖上,耻毛顶得任臻有些发痒,好像真如初生的婴孩一般束手无策,就连皮肤都是光洁的,自个儿把手放在膝盖下面,抱着腿,一等章楷在他体内大力抽动性器,就甜蜜地呻吟起来,压着声音,小小的,等章楷又凑过来,俯下身,就努力抬起脖颈和他湿漉漉地亲嘴儿,叫声又被亲吻和冲撞打击得支离破碎,拼凑不成什么东西。

    “唔 、嗯!嗯……”

    任臻咬着唇,只觉得性器行进过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好像随时都要烧起来,他的屁股微微翘在半空中,章楷的每一下cao干都正中sao心,顶得他yin水不断,xue内都是被搅弄来、翻cao去的水声,xue口附近的艳红嫩rou时不时被粗大的roubang带着轻微拉扯出逼外,又在下一秒被男人狠狠地撞了回去。

    交合到最激烈的时候,任臻额前的刘海乱成一片,脸侧都是细密的汗珠,秋冬季节中的室内干燥又温暖,任臻整个人只觉得像是泡在什么热腾腾的暖炉里,就连身上最后两片布——那双袜子——都令他觉得碍眼起来,脚腕抵着章楷的肩头磨蹭了一会儿,都没把它们蹭掉。

    任臻浑身燥热,忍不住用脚跟轻轻踹了一下章楷一边的肩膀。

    “袜子……脱掉。”

    他的声音也被闷得黏热,含含糊糊,舌头都要打结似的,又听章楷回答说:“别脱了,穿着多好看。上高中那会儿,我就喜欢这么看着你……宝宝的腿真长,穿短校服裤都能露出半截大腿,我那时就想把你的裤子扒下来、cao你小逼了。你使劲蹬我,结果把鞋蹬掉了,袜子还穿在腿上,就这么光着下半身,我把jiba干进你的逼里……”

    章楷的声音变得粗沉起来,胯下也更加使劲,rou体碰撞得啪啪地响,没一会儿就把任臻的rou屁股打得通红,再被男人的耻毛扎着,就觉得不太好受了,又痒又痛,让他止不住地呻吟。

    “太用力了,老公……哦、嗯……cao得好满……”

    这还是任臻第一次听到章楷描述他高中那会儿的性幻想,觉得有些飘飘然的,又问,“这是真的吗?老公,你喜欢那样啊?那我不脱了,老公,你摸摸我的腿,喜欢吗?老婆的腿随便你摸……”

    他刚说完,没等到章楷摸他的腿,反而感觉体内的那根roubang顶在了宫口闭合的rou缝上。

    任臻生完宝宝之后,两人连性爱都很少有,偶尔有几次,章楷也都顾及着任臻的身体情况,只在xue内放缓了速度抽插,刺激完sao点便退了出去。

    任臻忍受不住撩拨,只觉guitou反复戳弄着zigong口,却始终不用力破开,当下也些许急迫起来,提高了些声音:“老公、怎么了?唔……插进来吧,好久没有在zigong里射过了,想要老公的jingye射到sao老婆的zigong里……嗯、啊……老公,你在想什么?”

    章楷继续戳刺着那甬道壁上的sao浪yinrou,顶得任臻包在袜子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这才慢慢道:“我在想,我们的宝宝,可能就是之前某一次,我cao进你zigong里的时候……”

    他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抚摸任臻已经重新变得平坦的小腹。

    或许真是天生的好身材,除了刚生完宝宝一两个月时,任臻的小腹还有些鼓起,但很快便也迅速地瘦了下去,身体重新恢复原状 ,但之前被章楷喂得有些圆润的脸蛋和四肢却还没完全下去,就连嘴角的腮rou都有些rou嘟嘟的,漂亮中又多了一分显出纯情的可爱。

    任臻又微笑起来,“那、你就射进来试试看嘛——老公,万一你又射中了呢?说不定我会给你生第二个宝宝。你想不想再要一个女孩?”

    话虽这么说,两人都知道,以任臻的情况,能生出来这一个小孩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但章楷什么都没说,只挺动yinjing,一直捅到最里面去,guitou破开了宫口的rou缝,整个插进了温暖、湿润的zigong里,在其中不住地碾磨着。

    “好啊,给宝宝生个meimei。”他顺着任臻的话说,“乖宝,来把腿张大一点。”

    任臻听了,听话地把两条细白长腿从对方肩上拿下来,往两边分开,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撑得薄薄的,脚上还穿着白色的、脚腕粗带着两圈条纹的袜子,包裹住了他小半的小腿肚。一边的还完好地穿着,另一边的已经被拉扯下了一半,半挂在脚掌上,小腿肚随着章楷的cao弄而跟着扭颤。

    “啊啊……好舒服……老公的大jiba磨死我了,唔……宫口被guitou撑得好大,老公好厉害……”

    任臻不住地扭动着身子,此时早已忘了房间里还有宝宝的存在,一心只沉浸在性爱里,又被章楷cao弄着yin水一波接一波,几乎就将章楷和他连接着的性器和阴毛都一起浇得湿透,甚至不用多费什么力气,便能闻到周遭一股淡得几乎闻不到了的奶香和带着腥膻味的、不同yin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这场性爱到最后又温柔了下来,章楷握着他的脚腕,隔着袜子的布料轻轻挠他的脚心,搞得任臻一阵一阵地笑,真的想抬脚踹一下他,又舍不得,只好带着不住的爱意夹紧了xue内roubang,saorou绞动和吸吮着柱身上愈发明显的青筋,直到男人彻底在他体内发泄出来,浓厚的男精持续从roubang的顶端喷射而出,浇灌在还有些脆弱的zigong壁上。

    任臻轻喘着气,架在两边的腿搭回章楷的腰间,脚腕紧紧地在他后背上互相勾着,触及到的男人的肌肤也是guntang一片,zigong内壁被久没有好好释放过的jingye冲刷得到处都是,在章楷的roubang退出去之后,仍然顺着被cao开的、一时半会合不上的yin靡rou缝流了下去,沾湿了任臻自己的花唇,roudong口还有许多因为快速的抽插和磨蹭而产生的细白yin沫,粘在被sao水打湿得一片亮晶晶的yinchun上。

    任臻被章楷插得有些累了,被男人射精的那一瞬间,他的前端也忍不住挤射出许多稀薄、乳白的jingye,将自己的小腹和对方的胸前溅得星点一片,只轻轻地张口说:“好爱老公啊。”

    章楷看着他不住地眨着眼睛,一副已经要睡着了的可怜样子,觉得可爱又好笑,也说:“老公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