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2:被发情大狗粗舌吃逼舔奶,当成母狗骑cao

2:被发情大狗粗舌吃逼舔奶,当成母狗骑cao

    温容第二天起来,完全忘了后事如何,总归是他叫得太过大声,门外的仆人们都在听着,后头又引来管家,那时候温容将睡未睡,全由下人们帮忙打理身体,煎完避子药喝了,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只觉腰身酸软,提不起劲儿来。

    他那屄口头一回吃那么粗大的东西,第二天还觉得发胀泛痒,被cao得止不住内里的蜜水,身下的亵裤裆部还=总是湿的,稍微下床走动,就将嫩逼外的敏感皮rou磨得sao痒。

    ——于是只好先在府中待着,这几日全由下人去府外搜寻来好玩东西,再送到他的房中赏玩,又有什么狐朋狗友想找他出去,或者进府来看他的,温容也让管家一概宣称不在。

    至于那天那个家仆该怎么处置,一切还要听温廷安排。

    温廷外出远门,原先安排和嘱咐了管家一定看好温容,不料失算,管家千难万怨,恨不得把那人扔出去喂狗,否则恐怕没法和温廷交代。然而对方这时远在南边,他就得担起府中的责任来:

    小少爷头一回女xue被开了苞,大抵总是要食得男人rou的,他们断不可能再找第二个人来顶替空位,不如就把这人留下,照旧留给他粗活累活,一切事情等到之后再一并清算——

    总而言之,一根cao过了小少爷的rou,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温容后面连着几天都倍觉自己灰溜溜的,一边恼怨,一边时时想起之前尝过的男根来,然而接下来几天再没见过对方,反而断续收到许多平时常混在一起的纨绔们送上来的好礼,某天一大清早被人惊动,睡眼惺忪地从榻上爬起,居然听说秦宽往他府上送来一只巨大的剌抹儿犬。

    这犬也是新近才传来到南国的犬种,体形巨大,据说长到盛年时期能有一普通男子那样高,但秦宽给他送来的这只并不那般夸张,站立起来也就到温容肩膀的位置——是因为它尚且还小。但温容也觉得很满意了,觉得它是只名副其实的大犬。

    这狗到如今也只有不到二岁,之前在京城北郊处的犬房里养着,性格倒不算坏,一只就要二百两银子。

    当时桂枝在温容旁边是这么说的:少爷,这狗买得起好些奴才了!

    温容喜欢看上去就威风凛凛的东西。

    他虽然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但手中每月的零花并不算多,全被温廷牢牢掌控,远不像秦宽这样手头宽裕,什么美妓,什么艳倌儿,什么临水山庄,什么赌场酒坊,拿去!

    秦宽懂得投人喜好,温容对这狗的确相当喜爱,早上还穿着单衣,就从屋内跑出去和它玩耍,在秦二少附赠带来的纸条中得知他给这狗取了个名,叫飞玄,沾了杨贵妃的光。

    这狗长得是真的好,精神气十足,那天秦宽一去犬房,见着它的第一下,双眼就亮了,得知温容近日心情不佳,送来给他玩上一阵,要是不喜欢,再给他送回去即可。

    飞玄身上毛发半浓半密,长棕黑色,看着便十分威武雄壮,好似棕熊一般,但却更为精瘦,远远望去威风飒飒的,精力十足,大早上就爱在院儿里叫唤。

    温容虽然爱犬,养了几天,却也逐渐觉得不那么对味,后来叫小厮出去打听,才得知这种原本是烈犬的品种,生性爱玩好动,平日里要常带出去遛,叫它一路疯跑,跑到浑身没劲,把精力全都消耗干净,那也就是真的爽了,更不用听它第二天早上大清早地开始学鸡打鸣。

    问题来了,谁去遛呢?

    说来也奇怪,飞玄就是最爱听温容的话,往往叫小厮领着狗出去散步,回来后常常抱怨连篇,说不是人遛狗,而是狗遛人,还不听话,在街上撞翻了个菜摊,讪讪地赔了钱才走。

    大抵这种狗也是爱看眼色的,更能区分出美人与普通货色,每次温容一用他那柔夷似的细嫩手掌抚过飞玄的头顶,那大狗就呜呜嗷嗷地不动了,反而还要在地上蹭着他的脚打滚;又有一回夜晚竟直接从专门给它在院中搭建的棚中溜跑出来,凭着灵敏的嗅觉找到了温容的房间,在外边以头抢地,哐哐地撞房门。

    温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让下人们都随飞玄去,毕竟这狗在他面前总是很乖,并不闹他,唯独这天早上出了些意外——

    温容迷茫中只觉脚边踩着个毛茸茸的物什,整个毛球又热又烫,还会哈气,一条湿软肥厚的软rou顺着他的足心向上湿乎乎地舔弄,一直吮到他的足趾指节,将那些害羞的足rou玩得痒麻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地后缩。

    他一弯腿,原本轻轻并拢在一起平放的双腿间就轻微地打开了一条细缝。

    温容前一天睡前和桂枝玩了一晚上,两个美人互相玩着——当然还是书童伺候他得更多,最后在嫩逼里插了个玉势就睡了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东西还沉沉地被他夹在xue中,下身未着寸缕。

    飞玄毛发蓬松的狗脑袋对着温容那两条皎白圆润得藕节似的小腿看了一会儿,又伸出粗糙的肥舌在其中一边舔了两口,温容在意识模糊中又扭动一下腿节,两腿之间的缝隙更大。

    飞玄湿漉漉的鼻子在四周嗅动,似乎闻到了什么甘甜的味道,找准位置后便抓住机会,猛地用自己的脑袋将主人的膝盖顶开。

    温容的双腿因此变得大敞,腿间那yinxue瞬间暴露无遗,俨然是一朵经过一整个夜晚温养过的rou花,上边印着些许自温容自己的xue中流淌出来的yin水痕迹,rou阜下端正含着玉势的rouxue仿佛有所感应似的,将那假阳具越夹越紧,rou口周围的嫩红软rou一下、一下地收缩和翕动,似一只缓缓张口呼吸的rou蚌。

    他最近常常觉得情欲过满,也许是刚刚才开过苞了的缘故,总比之前还难耐些,连着两三天都要在xue内含着东西睡觉。用着的玉势也是高级货,几根大小与尺寸不同的东西模仿着男人性器的形状雕磨而成,在礼丝镂空盒里整整齐齐的由大到小码排,不知道又是哪个有钱哥哥送他玩的——

    温容一向就这样,因为长得漂亮,他们那一圈儿人都拿他当什么弟弟、meimei宠,他也什么都收,十分吃得开。

    他以前就算和桂枝玩,也至多只用个中小号的玉势,只因他那屄xue之前还什么都没吃过,娇娇嫩嫩的,温廷自从他们的父亲故去之后,这些年来一直如兄如父,想以后给温容找个好人家:他现在认识的那些风流子弟,通通不要——因此不能太过放荡,点到即止,玩玩也就算了。

    但温容吃过根大东西后,就渐渐不觉得满足,这些天尝尝挑个最大的假阳具来吃,就算这样也仍然觉得差点意思,玉势冰冰凉凉,并不能比上真的rou器那样温度灼人,热烫的jiba但凡在xue道里那样动上一动,浪货就活生生地整个人融化掉了,假的东西怎么比得上?

    飞玄那犬类的脑袋正对着主人的女逼,似乎觉得自己靠得越近,之前闻到的那股香甜味道也就愈发浓郁,于是将头凑得越来越低,湿漉漉的rou黑鼻头率先触上温容rou花间的阴蒂。

    这威风的大犬是只蠢狗,本来只是无意之举,可温容的rou核酸软,又正处在这样一个饥渴的状态里,竟直接在梦中便被顶弄得哼叫、呻吟起来。

    飞玄似乎认准了那甘甜味道是从眼前这yin靡的嫩逼内传来的,于是犬脑拱动,张开犬颌,将一条湿乎乎的、还淌着口水的rou舌覆盖上去,对着xue口整个上下舔盖了起来,在这过程中,蠢笨的狗鼻子又急哄哄地接连顶着主人那敏感的sao核碾弄了好几番,激得温容双腿颤动,茫然梦呓道:“唔……好舒服,sao豆好麻……”

    飞玄不知道温容在说些什么,但从语气上感知到对方并没有生气——温容一但烦闷的时候,就无论如何都懒得理它,这大犬拼命地想讨好床榻上的美人,又想看看那一直吸引着它的香味是什么,于是更加使劲浑身解数,粗厚的肥舌顺着温容体内插着的玉势外缘舔弄,似乎也搞不明白主人身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好似母犬般的roudong,还是香香甜甜的,里面却要插着这样一个根本不会动的废物玩意儿。

    它从鼻间倏地发出一声不耐烦的鼻息,肥大宽厚的rou舌一个使劲,“噗嗤”一声,从roudong的最下边抵着玉势插入了温容那一直间歇地淌着yin水的rouxue。

    飞玄的肥舌些微翻卷,包裹着讨人厌的玉势,想要将它给拉扯出来,用了几次力,却都没有成功,反而使得自己那根rou舌在主人的嫩xue里翻绞起来,从水乎乎的甬道中挤弄出了更多的sao液,大多溢到了它自己的口中,还有些许yin液缓缓泄在温容的xue上和股间,把大狗下巴上的兽毛都打湿了大半。

    “唔……别闹……”

    温容先前本就被阴蒂受到的刺激惹得身体内春意泛滥,这时更敏锐地察觉有个热烘烘的毛茸玩意儿直往自己腿间隐秘娇羞的部位乱蹭。

    那毛也并不细软,磨得他腿根上本就敏感怕痒的嫩rou更些微地泛起了红,花xue阴户下端的肥软唇rou也被扎得酥痒,于不知不觉间连续哼吟了起来,又觉整整一块rou阜被什么热烫的肥软东西反复碾顶,甚至探进了他的xue里——

    温容起初在意识并不清醒时只以为是桂枝跑来伺候他了,后来又觉得那粗舌实在顶弄得他太爽了些,桂枝那张小嘴要是有着这样一根舌头,岂不先要把他这个少爷给吓死?

    于是悠悠地转醒,口中还在慢慢地喘叫,一低下眼去,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顶得大开,一颗毛乎乎、又精神气十足的大脑袋正在那里反复蹭动,竟然真的用那狗舌头将屄xue里插捅着的玉势带出来了小截。

    这玉势最前端有个极其粗硕的“guitou”,一直紧紧地卡在他的甬道rou壁上,并不容易滑落,因此也只是往外退出了一段,便稳稳地停住,反而让温容又惊喘一声,面颊上不自觉地布满了红晕,让他清晨初醒的面上更加显出羞赧的光彩。

    “去,去。”温容红着脸,挥着手,将腿间的大犬那毛茸茸的脑袋拍打开,自己伸手抓住玉势最末端的一个小把儿,将东西慢慢从xue中拖拽出来,期间又止不住嗯嗯啊啊地乱喘,被上边yingying的凸起磨到再次泄起逼水,等到终于将玉势拔出,他也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

    “你怎么这么不乖?”温容用手挡着这时还不断想凑上来的飞玄,“谁允许你舔我下边的,色狗——唔……”

    他还正说着,飞玄这蠢笨又精力旺盛的狗终于改换了思路,眼见主人似乎并不想让他舔那香甜的屄洞,便顺着当时的姿势又四爪并用地前进几步,直到它庞大的身躯覆在温容的身上,两只前爪踩在温容腋下的位置,低下头去舔温容小巧精致的下巴。

    温容的双腿还是先前那般大开着,甚至因为身上被只大犬压着的缘故,那两条腿弯曲和敞露得更加厉害了,小腿和双足在空中没有依靠地晃动,心中虽然仍觉得奇怪,但立刻又被飞玄讨好般的举动逗笑了,让大犬将半边下面颊全都舔得尽是口水,还有许多从温容自己的xue内带出来的汁液。

    “好了……”温容并不喜欢在大清早被大狗舔得满是涎水,只觉面上黏腻,不太舒服,于是又要去推飞玄,不想对方也并不打算一直舔他的下巴,反而用那厚厚的、边缘并不规整的深红舌头一路向下游走,舔过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最后来到了他松松地套着亵衣的身前,对着主人胸前两座些微隆起的圆软山丘盯详了一会儿。

    飞玄的狗嘴中呼呼地喘着热气,已经将温容两处小巧的奶头烘得胀圆,嫩rou发涨得厉害,刚想说不要舔,便见棕毛大犬那垂出嘴外的巨舌耸动翻卷,紧接着于他左边的酥乳处狠狠舔顶了一下——

    “呜……啊!”温容猛地一个挺腰,将整张漂亮的小脸都难耐地扬起,两瓣薄唇虚张,稍有片刻失神,口中喃喃道:“好舒服……”

    这样雄壮而高大的一只凶犬,舌头也是十分有力的,那一下从温容的乳根向上舔起,一路碾过他整只浑圆小巧的乳rou,将他一颗颤颤巍巍的乳豆都推得挤进了乳rou当中,路线绵长,一直舔到了贴近锁骨的位置,将温容的奶子顶得软rou颠颤,在大舌的翻绞下变了形状,且那动作还在继续——

    飞玄似乎是觉得主人胸前这处软嫩saorou格外可口,竟然就隔着亵衣玩弄起温容的胸乳来,又紧接着被上端小巧的凸起吸引了注意力,发现那小颗的圆豆竟然还会不断变得硬挺。

    意识到主人的sao奶头是被自己越舔越大的,飞玄变得更加兴奋,狗鼻子里不断喷出汹涌的热气儿。

    它对着温容的yin乳不停舐碾,将他胸前的衣料沾上无数湿黏的水痕,渐渐变得透明了,湿哒哒地贴在温容的胸前,更加凸显出他漂亮诱人的乳形,上边的乳豆形状也愈发明显,在被打湿的布料下现出娇嫩的、被玩得动情了的艳红。

    温容觉得狗舌头实在太会舔,于是渐渐不再阻拦,完全忘了自己嫌弃口水的事情,只一个劲揉着飞玄的脑袋道:“唔……好狗狗,好飞玄,大舌头舔死我了,sao奶子被舔肿了,shuangsi了……啊啊!”

    他再也忍耐不住,干脆放弃了这天早上仅剩下的矜娇与尊贵,将自己腰间的衣带解开,稍一扭动身体,还没动手,大狗就已经用嘴叼着他胸前隆起的衣料,将温容亵衣的前襟向两旁猛地拉开,露出衣裳散错间圆润半挺着的一对儿小巧rufang,心无芥蒂地在窗外投入房中的天光下显露出荡漾春光。

    那莹嫩乳rou上端的两只乳豆还在随着它们的主人一块儿难耐地颤动,使劲地硬立着,颜色已经由浅淡的粉嫩转变为淌着红的艳色。

    温容心中羞怯,又思忖着,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yin贱到要对着一只狗说yin话,被那狗舔着胸乳不说,甚至sao得要主动脱衣服来让自己更舒服些,且还十分自得其乐。

    难道他被一根贱roucao完以后,就也被传染了么?还是因为他天生性yin,所以才跟被人按动了开关似的,什么都想要?

    正怔愣间,飞玄已经重新玩上了主人的这对儿sao嫩奶子。

    他的肥舌并不好看,粗鄙热烫,正靠近时,温容便能看见那上面布了舌苔、奇奇怪怪rou纹的红褐舌头,在他那乳rou上轻松一卷,便将娇嫩胀大的乳粒夹进肥厚的舌rou里狠狠挤吮,来回搅弄,间或又有许多极其黏腻的口水从狗舌的舌根淌流下来,将温容的奶头以至乳rou全都涂满黏液。

    那柔嫩、完美的胴体和兽类粗糙野性得几近下贱的rou舌放在一起,几乎像是在yin亵和侮辱他。

    谁想得到温家的小公子会这样几近全身光裸地被一只大狗压着,做出这样yin靡的事来?

    可温容却爽极了,双腿不自觉地架在大狗的身上,附贴着它极其宽厚的身体,故意下身蹭动,使得自己腿间那不被满足的yinxue和飞玄腹身上毛扎扎的毛发贴挤,一张sao浪的yin阜被磨得红肿起来,蜜口又渗出源源不断的sao汁。

    “好狗,乖狗,唔……真没白养你……”温容被狗舔得飘飘然的,马上更加欲求不满,将身子稍微侧过去,自己掐着另一只光裸的酥乳示意飞玄,“飞玄,来吃一吃这边的sao奶……啊、嗯!……奶头爽飞了……”

    桂枝端着温水进门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他在门外几步路的时候就一直听见小少爷的喘叫,这倒没有什么,毕竟他和温容也是同类人物,对于他很能理解,但真当他看见温容正躺在狗身下、被那前些日子叫秦二爷送来的巨犬舔胸玩乳时,心中就不那么轻松了。

    他当即快步走到床边,将盆放下,就催促温容道:“小少爷,怎么不让人稍微在旁边看着点就……快让它下来!”

    一边说着,一边揪住飞玄两只毛蓬蓬的大耳,连训带呵斥,终于将那不知深浅轻重的东西撵下床来。飞玄原本正快活地尝着主人的嫩乳呢,这会儿忽然被打断,有些暴躁地在地上打转和喘气。

    “怎么啦?就是随便玩玩。”温容倒不那么在意,笑吟吟地从床上坐起来,身前衣裳大开,两只挺着的yin乳皆被舔得水光淋漓,乳豆艳红,脸上尽是春意。

    桂枝先前尽是担忧,看见那大狗趴在温容的身上,还以为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看飞玄的下身与温容并不相连,总算松了口气,说:“少爷,这样的狗再怎么听话,以前也都是烈犬,且我听说狗长到这个年纪,正是要发情、交配的时候,飞玄尚没配种,听说也没叫犬房去势,以后要是想舒服,何必叫狗来呢?”

    温容先前从没想到这个地步,听他乍一这样说,还有些愣住,惊奇道:“难道人还能与狗做那事?”

    桂枝的脸上浮起红晕:“先前孙公子送来的小人儿书里,就有这样画的,我看画得可好,听说狗的yinjing和人不同,做起来的滋味儿也是不一样的。”

    那些小人儿书,温容一本都没看。

    什么孙公子啦,秦二爷的,送来的东西都堆在后院专门辟出来的房里,喜欢的就玩几天,不喜欢的就堆着,一眼都不去瞧。温容这时正是喜欢大犬的时候,因而起了兴趣,道:“真有这样的?你待会儿把那书拿来给我瞧瞧。”

    说话间,两人同时颇有默契地朝着地上的飞玄望去,只见它仍在有些急躁地转圈,半晌后停了下来,胯下毛丛浓密处竟然真有一根东西伸探了出来。

    起初那东西并不明显,只是非常艳红的一根,两人围着飞玄绕圈,这才看清他胯下那根丑陋粗长的性器,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勃起了些。两人都是头一回见狗的rourou,而温容则相当愕然,原来狗在给他舔乳的时候也知道那是不好的事么……甚至会因为他而阳勃?

    温容懒得再想,因为这日还有事做。他由桂枝帮他擦身、更衣,冠发、打扮,草草吃完一顿早饭,就带着飞玄、坐着马车出去玩了。

    温容这天主要就是为了遛狗才出门的——之前他听府中下人说,飞玄即使平时拿到街市上放风,其实看着也并不尽兴,反而有可能会吓到百姓,于是干脆趁这一天出来,带着狗,还有几个贴心的小厮,去城外的山庄玩玩。

    这山庄是温家的地产,他大哥温廷善于经商,早些时候在江南一带靠茶叶和丝绸博利,因此府中很有富余,特意在郊外买了一座前人建成的山庄,加以修缮,以供休息、游玩,外加山庄前面一片十分宽阔的草场,可供骑马、打猎,一群平时认识的公子哥也都去他那儿玩过几回,都说不错。

    草场是围起来的,并不怕狗跑走,更可以叫它尽情奔跑。温容在马车上读桂枝给他拿来的小人儿书,果然见上面的景色活色生香,竟然别有一番趣味。

    他看着看着,腿间的花xue又sao痒起来,只见画中的猛犬yinjing巨大粗长,根部最为粗壮,顶端倒是细的,撑得画中的sao货屄口浑圆大张,双眼翻白,美得几乎shuangsi过去。

    他咬着桂枝在旁边用手捧着的梨,用手比划:“我们刚才看见的,没有画中这样大吧?”

    桂枝有些犹疑地说:“怕是还没完全勃起来吧?”

    于是两人吃吃地笑。

    他们选的点儿不太好,从府中到达郊外山庄,本来就要小半个时辰,之前又在府中磨了一阵子,到达时正好赶上大中午的时候,骄阳炽晒,烤得人都要化了。

    下人纷纷将带来的点心带去山庄里的冰窖放好,温容登入厅堂时已有许多人在那等着,互相玩游戏、罚酒,又和温容说他们上午在草场里放上二十只兔子、十只咩咩叫的小羊,五头鹿,比赛射猎,秦老二竟然一只都没射上!

    又说场中应该还有剩余的猎物,问温容那只狗喜不喜欢捕捉生食,要是喜欢,也可以放去,尽管捉点东西吃。

    飞玄本来就无趣,一等温容让下人将绳撒开,更是直接在草场上一通疯跑。

    午后一众公子哥们建议在草场上玩蹴鞠,温容不善体力,于是在场边的林中兜兜转转,找了一个大树背后休息,又见四下无人,干脆解了外衣,铺在地面枕靠,绞着双腿,想起之前在小人儿书上看到的美景,慢慢睡着过去。

    温容小时身体虚弱,一直小心翼翼地被人养到大时,才终于好了许多,虽然看着仍然一副娇滴滴的白嫩公子哥模样,但没什么大碍,唯独午间常常要睡觉来解困。

    一众仆人知道他的习惯,于是都不去打搅他。

    中午天日炎烈,但有微风,温容又躺在树荫底下,身上又只穿单衣,倒觉十分舒服,因此睡得格外畅快,美人侧卧,胸前的衣襟什么时候睡散了都不知道,只觉凉风阵阵,迷蒙间有细碎的声音向他靠近——

    紧接着,他的亵裤被什么东西拽着后片的锦料扯下,那rou臀瞬时暴露在空中,似有兽类埋在他的臀尖轻嗅,好像要确认什么味道似的,又急得从鼻孔喷气,似乎觉得温容这个姿势并不让自己满意,于是用有力的兽爪按着温容绵软的腰肢,将他轻松地顶翻过去,变成真正身体朝下俯睡的模样。

    温容小小圆圆、肌肤柔嫩的臀瓣在空气中不明所以地打起颤来,随即又被巨犬湿漉漉的嘴鼻插入腿间,向上拱推,直到温容迷糊中被一只兽类摆弄得高翘臀部,将醒未醒,双手有些迷茫地弯曲起来,在身下的锦缎衣面上胡乱地抓揉——

    然后是一具颇有重量的身体,毛发茂密蓬松,宽厚得几乎将他整个身体都覆盖住,径直地压跨在了这位娇滴滴的小公子的背上。

    与此同时,有什么甚至比那体温还要更热烫的棍状物体正在戳碰温容腿间的花xue,几番试探过后,好像觉得这屄口yin贱湿暖,是个能包住jiba的好器具,更于那娇嫩敏感的女逼间上下蹭动起来。

    温容对那感觉十分熟悉,于是即使在睡着时也忍不住口中哼吟,只觉那根热棍粗长,上边的纹路和凸起起伏不平,且还是湿的,来回挺动间将他暴露出来的屄xue蹭得rou唇酸软外翻,把他的yin逼内的sao性暗暗地唤醒了,忍不住左右摇晃臀部和腰肢,还没搞清这是什么情况,就迫不及待地迎合、讨好起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根粗棒的主人仿佛不得要领,只一个劲地挺着胯,在温容已经动情地开始狂泻sao液的阴阜上越来越快地碾磨抽动,口中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好像已经接近怒意边缘的低吼。

    有时候不耐烦了,那粗rou便猛地拍打上温容脆弱的女xue,顿时激得小小浪货绵长地喘叫起来,一只rou蚌被拍打得立时显出yin靡的sao红,阴蒂颤颤地挺立着,屄口的蜜汁也被震得飞溅。

    “唔、哦……这是怎么了……”等那粗rou的头部终于找到了方法,抵在温容不断翕动开合的xue口上时,温容也终于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慢慢睁开眼睛,尚且还没回过神来,便觉rou棍往内用力一顶,瞬间cao进大半根手指的长度。

    温容一只手向后摸索,用指尖触到自己那被粗物捅入的花xue边缘,已经满是在来回的小幅抽动中带出的yin靡性液,他的rou口被一下、一下地cao得紧缩——

    还有那摸起来湿烫的勃起硬物,在性器搅弄间不断蹭过温容试探着碰触过去的指节,又忽然往深捅入更长一截,惹得温容惊叫起来,口中开始并不连贯的快速喘息,一边叫道:“唔、啊……又cao进来了……”

    那粗rou不可能是男人的性器。温容身上被压着,触到的全是犬兽类毛发的质感,更何况还有条rourou的肥舌不断低下来舔他露出的脖颈。那正在提着兽类jiba往他的湿逼里挤的,不是飞玄还会是什么呢?

    他泪眼朦胧地回头去看,只能隐约见到自己的rou臀耸露,公狗硕大的胯下连着一根比他初次见时膨硬得更为粗胀吓人的yinjing,颜色是偏深的艳红,狰狞丑陋,上面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圆鼓rou瘤,看着远比画上要更可怖。

    此刻这又丑又粗的jiba正在朝里不断捣cao他的屄xue,一直行入到贴着宫口的位置才终于停下。

    犬类的性器头部偏尖,相当容易进入sao货那已经动情了的yinxue,而温容的女逼显然也十分饥渴好cao,内里的媚rou软软地开合起伏,在难耐的蠕动中轻而易举地被那根rourou持续地cao入,又拔出一半,再接着猛地捣进。

    温容想起自己才看过的黄书,恍然间觉得自己已然变成画上那被巨犬jianyin的浪货,且甚至比他更下贱些,居然就在野地里被狗压着捣xue了。

    他这yin逼sao贱,根本不给他面子,温容口中喃喃喘着“不要”,不停地叫飞玄停下来,可飞玄现在显然已经进入了兽类的发情期,什么也不听,只一个劲儿地胯下耸动,将自己的粗热roubang一次次地送入到温容的逼里。

    这时的温容在犬类的眼里看来,无非就是一条活脱脱的母狗。

    它骑在他的身上,正在捅cao着的母狗的saoxue紧致窄热,内里水盈盈一片,导致它那并未开化的蠢笨狗脑只觉出无限的爽快,并且恨不得还要更爽,于是用两条前腿将温容的身侧夹着,狗yinjing愈发被温容yin贱sao浪的女xue吸得暴胀,将rou道紧紧卡锁。

    公狗强健有力的身下一次不停地朝yinxue内部冲撞、捣cao,更惹来温容的惊叫:“嗯 、啊啊啊!太快了……呜……不要,出去,臭狗……啊!”

    飞玄根本不懂温容在说些什么。

    温容想要逃跑,双手勉强撑在地上,rou臀和细腰扭动着向前爬行,那姿势看着也十分yin贱,且直接惹恼了正处在发情时刻的巨犬:

    眼见身下原本应该附属于他的母狗想要跑走,就连那十分美味的嫩窄yindao也要离它远去,它当即从喉咙里发出如同雷鸣般低沉的、喉头震颤的粗吼,同时追上前去,胯下狠狠一顶,便又将阳具捅插进去,把漂亮母犬定在胯下,只能哀哀地求饶了。

    温容只不过才爬行几步,就徒劳地又被飞玄抓了回去,性器重新深刺到xue心,深深浅浅地用力捣弄起来。

    剌抹儿犬身量巨大,根本不是温容能撼动的,当下只能被一根丑陋阳具将他的嫩逼插得yin水泛滥,十分诚实地有了爽感。

    他无助地扭动腰肢,口中细细哭叫,害怕自己的放荡叫喘会把其他人都吸引过来,让他们看见自己被一只公狗骑cao的yin贱模样,好像他自己也真的被同化成一只yin兽了。

    温容口中哼吟,渐渐又因为飞玄的jiba在勃起过程中凸显出的硬胀凸起卡住了yinxue,而不敢再乱动。他但凡一挣扎,rouxue内壁就隐隐被勾得作痛,只能任由公狗在他身上来回驰骋。

    飞玄的yinjing柱身上边并不像人类男子那般的青筋纹路一样有迹可循,反而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圆鼓rou瘤,将甬道内壁的saorou顶碾得软陷下去,十分轻易地cao到了温容xue壁上微微凸起的sao点。

    那sao心好一段时间没被这样热乎乎的粗rou干过,已经相当饥渴难忍,被狗rou来回反复地抽磨几下,便湿乎乎地从附近的xue壁褶皱中涌出yin水,爽得温容立时又开始yin叫:“呜呜……啊!cao到sao心了,被狗jiba磨死了……”

    温容泪眼婆娑的,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纯粹被干得爽了。

    他之前总共也就被男人干过一次,又觉被兽类干的感觉果然很不一样,很快面上泛起红来,只知道痴痴地乱喘,双手将旁边事先脱下来的外衣抓出深深的褶皱,那yin浪的身子也被捣得前后晃颤不停。

    他这只前不久才被男人真正开苞过的嫩xue又被兽rou给完全干得酸软了,那正叫壮硕公狗jianyin的rou花颤颤地吐着逼水,薄嫩的rou唇翻卷,屄口周边的软rou不断被顶得下陷,接连不断地被狗roucao进xue里。

    与此同时,整个阴阜也湿湿黏黏,让肥壮的yinjing根部反复撞击得乳酿般来回弹动,光裸的rou臀更是叫巨大的公狗下身拍打地啪、啪作响,伴着xue内被疯狂搅弄起来的yin靡水声,咕吱、咕吱地排挤向外,很快顺着温容的双腿向下滑落,没入到他之前被飞玄扯咬得褪到膝盖间的束口裤中。

    温容被cao到最后,整个上身完全无力地趴到了地上,一对儿早上才被狗舌头磨吮过的sao乳也被衣裳之下的草叶触感蹭得sao痒,唯独一只蜜桃儿似的yin臀高高撅起,又因为实在太过无力,总被那里面像在打桩一般抽插、耸动个不停的兽rou磨得全身发颤,圆白的屁股前后摇晃,好像随时就要崩塌下来的雪峰,上边缓缓淌落的汁液则是雪山上一路融化的水流。

    他那嫩逼也被jian得熟透了,从嫩粉中发出能滴出水来的潮红色泽,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狗yinjing插射了也不知道,只一个劲儿地拼命喘息,最终被xue内的兽rou在千百来下侵犯后一个猛地耸动,纷纷扬扬地于温容的花xue内xiele精。

    温容无法逃脱,只好咬着唇,感受着那兽精唰地在自己yin贱 的rou逼内喷射、又快速灌满的触感。

    温热的精流席卷了他的xue道,引得四周的媚rou一齐抽搐、震颤,而温容也在那狗rou的cao干下达到了最终的高潮,小腹内汹涌翻卷着的热流倏然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从他被cao得大张的rou嘴中滴淌到地上,穿过衣裳的面料,渐渐渗入到草木与泥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