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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自慰被继父看光,sao货真空引诱主动献身被掐奶揉逼检查身体,巨棒爆cao嫩逼激情合jian

    卓潇在周末回了一趟家。

    他和卓谨的家就在本市,但是和学校相距略远。这对双胞胎兄弟小时候便经历了父母离异、母亲带着他们改嫁的大事,后来母亲生病去世,他们的继父虽然没有抛弃他们意思、仍旧给他们提供生活和抚养费,将他们养大到了现在,两人和继父的关系仍旧不算亲密。

    二人在大学以前都住在继父专门给他们布置的一栋别墅里。卓谨考上了大学、就此在外边租起房子住后,卓潇也紧紧追随着他的步伐考了过来,那个家里基本上就没有人了——但卓潇周末闲着没事,还是会选择回别墅中舒舒服服地过。

    ——反正那男人几乎不会回来。

    继父的条件很好,在娶他们母亲的时候就是个有钱的花花公子,在母亲离开后也没有安分守己,这些年来似乎在外边欠下了不少的风流债,但对他们还算客气,始终没有再娶一个后妈回来。那所谓的“家”也不过是处单独给卓谨和卓潇提供出来的宽敞别墅,男人“偶尔”想起他们了,就会回去看上一眼。

    卓潇在门口的鞋柜边脱去鞋袜,仗着偌大的房子内没有别人,干脆光脚踩在屋内的木地板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边朝着二楼的方向走,一边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脱起了身上的衣物。

    一件,两件,柔软偏薄的上衣和裤子接连被卓潇扔在地面,一路从一楼大厅延伸到了楼上的卧室门边。

    卓潇走进内嵌的浴室当中,往浴缸了放起了水,在这过程中又给自己找出了干净的换洗衣物,最后哼着歌跨入水池——

    浴缸内的水温刚刚好,既不算过分灼热,也不会很快就变得冰凉。卓潇身上的各处毛孔都纷纷伸张开来,贪婪而享受地汲取着自外部传来的热度。

    那些热意缓缓地流淌过他的四肢百骸,在双性美人敏感而娇嫩的身躯反复游走逡巡,随后顺着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一直向下延伸,传递到某几处不可言说的私密部位。

    “唔……好像又有点想要了……”身为一个双性人,卓潇身体内的yin性实在太过充足,好像随便被什么东西刺激一下,都会浑浑然地开始发情。

    ……这段时间,他也确实经历了足够的交媾性事。卓潇这被性爱频繁滋润过的rou体愈发剔透晶莹、丰盈饱满,相比起之前竟看着更加漂亮性感,透着无声的诱惑与纯欲。他被越多的男人满足,就反而越需要更多的男精灌溉与培育,简直一天都停不下来。

    淡淡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小小娼妇的面颊,卓潇轻哼一声,将手机架在了浴缸正对面的墙壁上端,打开他最爱用的某个色情APP,又开始诚实地记录起自己的自慰过程。

    “今天、今天回家了,平常这里都没人……哈、唔!好可惜,早知道就留在学校里了,那样还可以找人zuoai……呜!xiaoxue真的受不了,好痒……”

    几声哗啦啦的轻轻水响,卓潇从水中撩起单边藕节似的白皙长腿,搭在了浴缸边上。

    手机镜头中的美人全身赤裸雪白,肤色亮得耀眼,几乎找不到一点污浊的瑕疵。随着他分开一边膝盖的举动,美人双腿中间的那枚粉润女逼也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了屏幕之前。

    卓潇的另一条腿屈了起来,虚虚地踩在浴缸底部,一对儿肥软滚圆的臀瓣微绷,借着不小的浮力半漂在波光粼粼的水中,那口rou嘟嘟的yin软鲍xue半边浮在水上,半边掩在水里,卓潇细长的手指按在一枚渐渐泛起红润来的rou蒂上端飞快搓弄,搅起身下一连串飞溅的水花。

    “嗯、啊啊!光揉揉sao豆就很有感觉了——唔!”毫不掩饰的浪荡yin叫回荡在整个浴室之内,甚至顺着那小小的空间不断向远处传递,冲出了卧室。

    站在别墅大门口的周松一愣,觉得自己似乎隐隐听见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声响,但他没有过多在意,只知道应当是他的继子周末回到了家中,于是转过身去,碰上大门,一边松着脖颈处的领带,一边踏上楼梯,朝自己所听到的声源方向走去。

    只是距离越近,周松脚下的步伐也越放缓和迟疑——男人的身影在卓潇的房间外短暂停顿了两秒,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方才还以为那声音是自己的继子在和不知道是谁的第二个人说话,这会儿离得近了才知道,对方根本就是在叫春。

    那声音又sao又浪,还软绵绵的,从周松走进别墅内开始就没停下过,倒是和他曾经在床上征服过的浪荡娼妇般别无二致,甚至还要更胜一筹,勾得西装革履的男人心口发痒,就连下半身上的某个部位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周松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泄过欲。最近公司中事情太多,就连找个床伴的功夫也很少有,周松难得忙完一段日子,想先来看看自己的两个继子,却没想到一回来就能撞上这样的事——

    他甚至都没怀疑过那会是别人:这分明就是卓潇的嗓音。他的这对儿继子虽然据说是双胞胎,两人的个性却大不相同,卓潇天生就活泼好动,性格也很憨辣……现在想想,确实是个很会勾引人的小狐狸精。

    也不知道他在大学校园里交没交到男朋友,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sao——

    周松的眼神沉了沉,莫名地挑了下眉,不仅没有在意识到这一点后转身离去,反而更加控制着自己足下发出来的声响,悄然地步入继子的卧室之中。

    卓潇不仅房门没关,就连那浴室的门都是虚掩着的,显然一点也没预料到自己的继父竟就这么巧地挑着这个时候回到了“家”中,更对即将面对的一切一无所知,还在那儿气喘吁吁地叫唤:“唔……啊啊、啊嗯!小逼……小逼每次都要流好多水,有没有哥哥愿意帮忙舔舔?”

    他的尾音轻轻上扬,像个小小的钩子,挠得人心猿意马。

    卓潇那话是对着手机屏幕说的。他乐于在社交平台上分享自己的身体,心眼有点小坏,还喜欢时不时地在发出去的小视频中挑衅发sao,宣泄自己的春心和yin欲,然后骄傲自满地看着在短短几分钟内蹭蹭飞涨的评论回复,瞧瞧有多少人对着自己的身体垂涎欲滴。

    一通小小的发泄过后,卓潇感到了潮吹后的疲倦和无味。

    他关上手机,体内的sao动并没有轻易地因为一次潦草、且根本没有被男人抚慰的自yin而感到满足。周遭的水温降低下来,变得有些凉了,卓潇干脆手扶着浴缸边缘,站直起身——

    正在这时,外边忽然有人将门推开,一道熟悉却并不常见的高大身影霎时出现在卓潇的视线当中。

    中年男人隐约长了些皱纹纹路、却仍不失风度与魅力的脸上露出了似乎极为惊诧和压抑的神情,毫不遮掩地从上到下将卓潇打量了个遍。

    男人的目光如有实质,没几下就把卓潇看得浑身像是燃起了火。这种全身上下都暴露在另一个人眼底的感觉让他又惊慌,又有些不容分辨的隐隐兴奋,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方竟然是他那往常隔上许久都不曾见过一次的继父——

    “啊……”卓潇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这一瞬间甚至无暇去思考和顾及对方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又为什么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只是又羞又怯地用双臂挡住胸前的位置,顿了顿,接着意识到自己还有地方敞露着,便又急急地去捂自己大腿根间的那处部位。

    卓潇身前的那根yinjing受了刺激,仍还半挺翘着悬在半空之中,尺寸中等的roubang通身粉嫩浅淡,像是由玉雕刻出来的精美工艺品,柱身下边没有男人惯常会有的浓密毛发,和那两颗圆滚滚的肥硕rou囊,干净极了——

    往下几寸,就是他那两瓣极为肥圆鼓胀的柔软屄唇,正当中轻浅地凹陷下去一条湿淋淋的yin红rou缝,却又紧接着伸张出两条纤细精巧得多的小小唇瓣,一下下呼哧、呼哧地轻轻扇动着。

    只可惜男人才对着那无限勾人的地方匆匆打量了两眼,yin靡香艳的风光就被美人自己用手遮挡上了。

    见继父还在看着自己,卓潇的脸上更加显出爆红,从头到脚的肌肤更是像被放进蒸锅里的虾子般透出熟艳的浅浅潮色,就连那掩藏在闪动水光下的细嫩足趾都是粉的。

    他匆忙地重新坐进水中,将身子伏低,嗓子又软又轻,带着欲哭无泪的怯:“父、父亲,您怎么来了?……”

    周松回味着自己看到的景色,仍有一瞬的怔忪,片刻后,也做出反应不及的姿势和表情,向后猛退了半步:“小潇?我还以为你的房间里进了别人,就想进来看看——吓到你了?你继续洗吧,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男人自知不能久留,于是抬脚便走。

    经历了这么一出好事,卓潇哪还有心思继续在浴室待下去——况且他本身就已经准备出去了。卓潇心情复杂地迈出浴缸,简单擦洗过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仍还沉浸在不可思议当中。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偏偏就被周松给撞上了。周松这些年来虽然扶养着他们兄弟二个,但本质上来说并不算熟,所以才会格外地让卓潇感到尴尬。

    他居然被自己的继父看光了。

    奇异的心思和某些不可言说的感觉渐渐从身躯深处涌泛上来,明明是件让人羞赧耻怯的事,却似乎又让卓潇那还没消减下去的情欲有了重新回温的迹象。

    “唔……”几根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敏感至极的阴蒂,新的yin水又悄悄咕啾、咕啾地涌溢出来。卓潇忍不住夹了夹腿,带着满浴室的潮气走出房间,回到了一楼大厅。

    周松正坐在那里的沙发上等他,手中捧着一份报纸,听到继子下楼的声响,男人抬起目光,幽深的视线在美人胸前明显鼓突着的sao软沟壑上一扫而过,瞬间变得更为深沉。

    “这就洗好了?”周松有意放缓语气,十分自然地冲着卓潇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空地,说,“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就出来了?来这里坐。”

    卓潇对于他这个继父是有些怕的,心中又有心虚,因此非常听话地点了点头,走过去坐在旁边。周松眼尖,一下就看到了美人湿哒哒的发间,不禁皱眉说:“多大了,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就下来了?再坐过来点。”

    或许是他的语气有些严肃过了头,卓潇竟被吓得微微一个激灵,低头认错般十分乖顺地朝继父的方向挪了挪。好在男人没有谴责他些什么,接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只吹风机,便就着两人当下的姿势为卓潇吹起了头发。

    他们都坐在沙发上,卓潇的身体偏到了一边,稍微背对着对方,哄哄作响的热风不断从身后的方向持续袭来,数滴浓重的水液顺着他湿黏的发尖向下滴淌,啪嗒、啪嗒地砸在了卓潇自己身前的衣料上——

    下坠的地方太过不巧,刚好就落在他其中一座软嫩圆鼓的乳峰正上方。潮湿的水渍眨眼间就把那块衣物浸出一片乒乓球大小的灰色印记,被水打湿的软料十分紧密地贴附在了美人娇嫩勾人的乳尖上端,严严实实地勾勒出他那奶头凸起时的sao浪形状,甚至还透出了粉艳的rou色。

    “唔……”卓潇顿时只觉一侧的胸前一凉,冰冷的触感激得他不禁哆嗦起来,薄而直的肩膀微微抖颤,无意识地凝着鼻音,发出了一声轻软的呻吟。紧接着,他才意识到不对劲,立刻红了面颊。

    坐在他身后的男人没有说话。

    应该是没听到吧?卓潇心不在焉地扯了扯衣摆,好让那紧紧包裹着乳尖的沾水衣物不再贴在自己的肌肤上端。

    只是他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做得有何不妥,那本就松松垮垮地搭在美人锁骨边缘的衣服领口被抻得极大,叫那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男人稍一低头,就能轻易地瞧见卓潇睡衣里边一片雪白yin靡的柔艳春色。

    那两团没被文胸包裹着的saorou正无时不刻地随着它们主人的呼吸频率而上下起伏轻颤,实在肥圆娇腻极了,看得男人心中蠢蠢欲动、

    这小浪货,如今已经sao到在他面前都不穿内衣了。周松身为他和卓谨的继父,多少也了解二人的状况,知道他们其实是双性人。但很奇怪的,他似乎是直到今天才忽然意识到卓潇身上所散发着的那股性诱惑力:

    也许是才见过面前的小娼妇在浴室内又sao又浪、放荡至极地释放欲望的模样,周松感觉得到,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周松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口涎水,眼神幽深地在卓谨细瘦和丰腴并存的身躯上来回移动,片刻后,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吹风机关闭,扔到一边,冲他这嫩生生的继子道:“好了,转过来让我看看。”

    卓潇乖乖听话,不解其意地转回身来,面对着高大年长的继父,却也还知道点羞,一只纤细雪白的手若有若无地挡在胸前那才滴了水渍的乳尖前方,已经站起身来、准备逃掉,声音小小地道:“谢谢父亲……”

    周松自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更不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着。他浓眉一挑,用故作疑惑的语气道:“你怎么了?怎么一直挡着那儿?”

    说着,男人硕大宽厚的手掌便自然而然地向他袭去,并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双性人薄薄的手腕,一下猛然地发力,不仅将卓潇这只遮在胸前的手拉了下来,更是接着这股力道把小美人径直拽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啊!”卓潇没预料到男人的动作,不由顿时惊呼出声,脚下几下踉跄、失去身体重力,身子一转,便被男人带着跌落到了对方的怀中。

    美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很薄。

    卓潇圆软的sao嫩屁股rou滚滚地蹭在继父的大腿上端,隐隐约约地碰到了男人那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彻底蓬勃充血起来了的热烫胯部,整边身子都被周松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周边全是一股浓烈而无处不在的、来自于中年男人的雄浑荷尔蒙气息。

    然而对方接下来要做的还不止于此,周松顿了一顿,竟是紧随着腾出另一只空闲的大掌,就那么热烘烘地贴耸上来,紧密而大力地覆压在了继子软嫩弹绵的酥胸上端,时轻时重、变着花样地来回抓揉个不停。

    卓潇沉甸甸、rou滚滚的乳rou隔着一层衣物被男人硕大有力的手掌牢牢地抓握掐捏着,手感软嫩sao腻得像是棉花,稍微一压就绵绵地凹陷软塌下去,从周松虚拢着的指缝中满满地滚溢而出,像对儿极其饱满、灌满了液体的水球。

    “哈、嗯!……父亲,等一下……”卓潇漂亮的脸蛋上那一片本就没彻底平复下去的红晕变得更加明显了。

    男人身上传出的灼热温度让这还在发情期的双性荡妇立刻变得绵软无力,连呼吸声都带着小小的喘。卓潇如今yin欲旺盛,这会儿又正是想要男人的时候,怎么受得了周松这样的诱导与挑逗?

    他当时便败下阵来,一侧的额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端,不停轻声地喘息,也不知道是因为无力抵抗,还是已经完全沉沦在了扑面而来的情欲之中:

    口上虽还有些嘴硬,却也并没什么抗拒的动作,只是挺着两只放浪丰润的奶子任由男人拿捏把控、上下其手,睡衣下边敞露着的笔直双腿也忍不住一下、一下轻轻地互相绞并贴靠,好缓解yin靡saoxue中的阵阵痒意。

    周松粗哑磁性,而又带有些许戏谑意味的声音低沉地传入了卓潇的耳中:“小潇真是长大了,嗯?发育得这么好,父亲之前一直在外边忙着工作,不怎么回来看你们,也没关心过你们的身体状况,都差点没发现……让我看看,小sao货的奶子发育得怎么样了?唔——”

    男人手指间的动作愈发加大了力道,把继子身前的嫩乳当成两堆云团似的,毫不怜惜地不住搓揉,直把那对儿奶子抓出了无数种不同的夸张形状,叫卓潇又痛又爽,身体当中涌泛上一种难言的酥麻yin意。

    他被男人揉弄yin玩得惊呼一声,双眸中禁不住瞬间涌上了nongnong的动情水色。哪怕知道男人说出口的话如此不堪一击,就跟在哄小孩儿似的,卓潇也没有戳穿他,而是愈发显出羞色和拘谨地垂下头去,遮住了自己眼睛中那一抹得逞后的狡黠神色。

    他神情怯怯、面布潮红地顺从着中年男人的动作,帮助着对方一起,将自己身前那一层薄薄的衣物掀开、一直撩到露出整对儿白皙丰莹的sao嫩乳峰,才接着像个真正被长辈盘问和关怀的青春期sao货一样,用鼻音轻哼道:

    “呜、嗯……也没有怎么样,奶子一直有在长,唔!最近好像又大一点了,奶罩有些穿不进去——哈啊、啊!父亲轻一点,sao奶子要被捏坏了……”

    双性美人的声音轻轻软软,带着黏腻的腔调,与其说是抱怨,不如更像是在撒娇和引诱。周松更是在看清了怀中这小荡妇的衣物下端的sao浪风光和模样后眼睛发直,怎么都挪不开了——

    饶是他这种阅遍花丛、cao惯了各类yin浪极品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他这继子着实漂亮勾人得很。

    不说他那张比大多女人都还精致的脸蛋,美人的身躯也是万里挑一的形态优越,该细的地方细,该饱满的地方饱满,两只sao乳白白嫩嫩地半悬挂在空中,即使没有内衣的支撑也相当浑圆挺拔、毫不垂坠。

    最让周松吃惊的是,这小sao货竟连身下都没穿上一件遮羞的衣服。卓潇下楼时总共就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袖上衣当睡袍,那东西却也已经被男人扒着向上翻卷,此刻再也遮挡不住什么。

    双性美人修长圆嫩的光裸腿根白软剔透,几乎透出某种半透明的瓷色,一根尺寸中等的粉嫩yinjing这会儿正可怜兮兮地前后摇颤着半翘在他胯前的位置,在那几近无暇的男性性器下边,并没有男人惯常该有的硕圆rou囊,而是隐隐地咬着一口yin粉软弹的圆鼓rou鲍。

    “sao货!”眼前的场景看得周松忍不住气血翻涌,不禁恶狠狠地骂出声来,当下几乎忘了那被自己抱在怀中猥亵yin玩的美人正是他名义上的继子,只知道卓潇这样的荡妇实在少有难见,错过一次就不知又要等待多久。

    雄性天性中征服的兽欲和本能让这位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不由自主变得呼吸沉重,双眼也微微泛出红光。他甚至有些咬牙切齿:“长了这么一对儿又肥又软的sao奶子都不和我说,下边还不穿内裤,这是谁教你的?我看小娼妇就是想勾引我——”

    他一边说着,火热的手掌已经顺从着男人自己的心意,转瞬间攀抚上卓潇高耸挺翘、此刻已然硬立着从乳晕中完全伸探出来,翘立在空中的嫣红奶头,继续用两根手指揪着那sao豆爱抚抠弄。

    男人粗糙而微微带着茧面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快速地摩蹭挂擦过双性人娇嫩敏感、却又硬胀无比的红肿乳粒,又时不时地竖起指尖,用那上边坚硬的指甲盖毫不留情地来回刮抠着卓潇那因没生育过而尚还生涩着的细细乳孔。

    美人体内的快感顿时如同大开闸门,像一道道穿刺而过的汹涌激流般深深顺着美人微微开敞的纤嫩奶缝向内钻入,一直弥漫到卓潇的身躯各处。

    sao奶头被人把玩掐捏的感觉太过酸爽酥麻,又正合双性浪货的心意,卓潇当即便像个被公兽刺激得发起了情的yinyin母猫般窝在继父的胸膛上边胡乱呻吟,爽到那细软平坦的腰肢都因敏感之处被人抚慰而连续地上下摆动抽搐,轻轻痉挛颤动,搅得他的声音也变得甜甜腻腻:

    “啊啊、啊!奶头被父亲掐了……好爽!唔……小潇没有故意勾引继父,是父亲自己先闯进去……看、看见了小潇光着身子的模样的,唔……奶子和小逼都被看光了,哈啊——好痒……”

    卓潇无力地摇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嗓音中都带上了舒畅至极地水意。周松明显是床上情事中的熟练老手,对于怎么取悦他这样的sao货的身体自有无比体会,不一会儿就把卓潇yin玩得浪叫不止,口中吐露出的话也愈发露骨撩人。

    男人虽然饱经床事,却也承受不住双性美人这样欲拒还应般的青涩挑逗,当下只觉得自己胯下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甚至又不受控制地持续胀大、粗蓬了不少。

    他逐渐勃起充血起来的阳具已经不能满足于西装裤裆间的那一点点紧窄空间,膨胀圆鼓得将那一片裆部裤料撑出了一个巨大的rou囊帐篷,硬邦邦地顶撑在卓潇软嫩光滑、此刻已经没有一点衣物遮挡了的粉嫩臀瓣上端,一下又一下暗示意味十足地戳顶不停。

    “唔、唔嗯……”卓潇迷迷糊糊间也察觉到了身后那根正被他的sao圆屁股半压挤着的肥硕roubang,脸上不由更加透出潮红。

    恰在这时,周松又开口问他:“小sao货哪里痒?父亲帮你看看。啧——瞧小潇的贱奶头,只被我抠一抠就变成这样了,这么sao的身体要是不好好看看,万一憋坏了怎么办?”

    卓潇双眸含泪,嗓子眼里一阵轻细的抽噎,听了男人的话,不禁作出一副羞赧害臊的模样,没说什么,只是通红着脸点了点头,低低地说:“呜……就是,就是这里,在双腿之间……哈啊、唔,小逼变得好痒,刚刚自己抠过还不够,被父亲看到之后,感觉更奇怪了,saoxue忍不住想流水……唔!”

    他一边喘息着描述,一边勾人至极地抖动着双眼边层叠浓密的尾部睫羽,在继父的目光注视下无比害羞地颤着腿根处的软薄嫩rou,向外缓缓张开自己一双原本还紧闭着的白皙大腿,就如同一口yin蚌打开自己的外壳,冲着外界敞露出自己那sao心深处夹咬着的yin靡嫩贝。

    在他的双腿当中,那口周松方才就已然一睹过其风采的粉xue终于大大方方地绽开了自己比之前更加湿淋淋地渗着水液的娇气rou逼。

    一颗叫卓潇自己抠弄把玩过的殷色肥核正颤巍巍地从两瓣纤细娇嫩的yinchun上端伸探而出,在周松简简单单地几下搓揉中再次飞快地溃不成军,颇具频率地飞快抽搐起来。

    “呜呜……啊!sao豆被揉了,好舒服……”卓潇眼尾飞红,整张精巧清秀的脸上泛出情动得极为明显的酥软欲意。美人薄薄的后背疲软倦怠地后靠在继父宽阔和精壮极了的身躯前端,身遭周围尽是无比雄浑逼人的男性气息。

    他眼睁睁看着继父粗硬修长的手指拨开自己那几片大小不一的肥软鲍唇,贴在整道yin红细长的女xuerou缝之间来回滑动,搅出一连串轻轻的咕啾水声,最后牵起几丝相当黏腻的透明逼汁,将几根手指放到卓潇的眼前供他欣赏。

    中年男人温热的呼吸就吐在他娇嫩得如同花瓣的脸侧,满意地观赏着继子漂亮面庞上的羞红神色:“果然,小sao货的嫩逼好湿,流了这么多sao水,刚才在浴室难道没擦干净?你还说sao逼痒,是哪里痒,嗯?”

    卓潇尽管只是被男人抓着抚弄了一会儿,就已经爽得连话都说得不甚清楚,嗓子里挤出水乎乎的颤音:“嗯……呜、没有……擦干净了的,是被父亲玩得太爽了,小逼受不了了……哈!就又湿得不行了——父亲帮帮小潇吧,小潇、小潇sao心里面好难受,痒死了,唔啊!就在嫩逼里边,要把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去才可以解痒……啊、啊啊!”

    卓潇本正兀自发春说着,却不料中年男人越见他犯sao,眼色就越发深沉,好像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说也是对方的继父,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让人食指大动的漂亮浪货?又或者说,他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没发现,自己的身边就有这样勾人的极品货色?

    周松的呼吸声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尤为粗哑低沉,像是野兽嘶吼般低喘起来,眼瞧卓潇越说还越兴奋,心中不禁涌起某种说不清的不悦和怒意。

    于是他还不等怀中的小美人将话说完,就已然忍不住地掐捏着对方的软腰,把那体量极轻的双性娼妇从自己的大腿上稍稍提捏起来,冲着他其中一瓣滚圆肥软的sao臀就是一记狠狠的掌掴抽扇!——

    “啪!”

    这一下扇打相当清脆响亮,把卓潇都拍得有些傻了,连忙娇滴滴、惨兮兮地惊叫着呼痛。

    他无比娇嫩脆弱的臀尖本是嫩生生的雪白一片,这下却在继父并不怜香惜玉的摧残下飞快地泛起红痕,于那光滑软腻的肌肤上头浮出一个犹能看出指印痕迹的掌纹。

    美人rou嘟嘟的肥臀一下、一下颇有些承受不住地轻微颤动起来,却又很快从那惩罚般的掌掴中体会到了某种奇特的酥爽快感。

    最初的疼痛很快褪去,卓潇的目光紧接着重新变得更加迷离水润,两只圆软通莹的臀瓣不断向内收缩,在那当中夹咬着的一口yin嫩花xue更是受刺激般顿地朝下滴答出晶亮的sao液。

    “痛……唔,别打了……”卓潇sao性不减,故意这么向男人求饶。

    周松暗暗咬牙,越看越觉得自己这个继子sao得要命,就该狠狠鞭挞一顿:“贱货——这么会发春,是不是早就在外边勾引过男人做那回事了?怪不得我一回来就看见小sao妇在那儿自己抠逼,难道你离了男人的jiba就活不下去?”

    闻言,卓潇瞪圆了眼睛,看上去十分无辜:“呜……父亲,您在说什么?小潇不知道,是您说要帮我止痒的,唔啊……我这里真的好想要,继父……”

    他的尾音将落未落,还没说完就消散在了空气当中,欲语还休,十分缠绵暧昧。偏偏周松相当吃他这套,心中虽仍还有隐隐怒意,一对眼睛却已控制不住地朝卓潇身上望去——

    那小狐狸精一样不知检点的荡妇此刻重新侧卧到他怀里,大大敞开双腿,用两根纤细葱白的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yinxue上端来回搓动,微微张开的娇嫩唇瓣中吐出一条细软的粉舌,带起阵阵听了便要让男人兽性大发的浪叫与喘吟。

    周松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他抓着小sao妇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的、软绵绵的身体,语气不善地指挥着对方从自己的身上短暂地站了起来,转了个圈,正面朝向男人,坐在了继父强健有力、全是精悍肌rou的大腿上端。

    男人的双掌毫不费力地轻轻一带,就把美人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卓潇双腿岔开,分别跪在周松的身体两侧,一对光溜溜的膝盖蹭在沙发坐垫表面,压得那块地方向下凹陷,而男人就那么轻松地原地坐着。

    卓潇这时身上一丝不挂,浑身白腻玉润,那两只奶子更是滚圆丰挺得无比抓人眼球,卓潇只要稍微一动,都能引得这对儿水球性欲意味十足地左右晃动摇颤个不停。

    周松速度飞快地将自己那被包裹和禁锢在西装裤间的粗壮性器释放了出来,带着无法否认的急迫和渴望。

    他这硬邦邦的肥硕玩意儿有着巨大无比的惊人尺寸,就像个rou杵般直挺挺地高翘在裆前的空中,整个阳具棒身从上到下都是清一色的紫红粗深,虬结爆突、根根分明的青筋从jiba根部盘踞着向上攀爬延伸,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其中因为滑淌而过的血液而不断规律勃跳着的细微颤动。

    周松的胯间丛结着黢黑发卷的浓亮耻毛,看上去就知道这男人性欲十足,是难得的床上猛将。中年男人身经百战的rou器实在狰狞可怖,顶端的rou冠柱头更是滚圆肥硬得吓人,仅仅只是立在那里,就已然浑浑地散发出浓烈可闻的、独属于男人roubang才有的腥臊膻气。

    “自己主动点坐上来。”周松的嗓音变得完全低哑粗粝,甚至开始呼哧、呼哧地喘息。

    这么说着,男人强有力的手掌却还是忍不住地一边揉着双性浪货身后一只圆滚滚的软rou屁股,一边捏着卓潇柔韧度十足的细腰,把他从自己的身上微微抓起,叫那小美人双腿下边的rou缝更轻松地贴抵到自己雄伟勃壮的高耸rou具上方。

    一只小孩儿拳头大小、尚还在难耐地淌泄腺液的guitou就此插到那湿软潮黏的肥腻rou缝中前后耸动摩擦起来。更多水汪汪的逼汁汩汩地从卓潇的rou蚌屄口出缓缓流泻而下,凝成一道道丰润的水线,不多时便把继父蓬勃粗长的悍然yinjing浇淋了个大半。

    这小sao妇才见到继父身下的那个玩意儿,精致的面庞上就顿时涨得喝醉了一般酡红诱人,下意识地自己扭动起腰胯和软臀,只觉得逼间俨然已湿得不行,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要哭出来似的颤音:“好大、唔!”

    他被男人掐着腰往下猛按,火热得甚至有些炙烫的阳具rou冠烫得他xue间湿淋淋的rou花苞唇禁不住地向着两边哆嗦翻卷,“噗嗤”一声,硕大至极的guitou就忽地凶狠没入了美人继子无比紧致窄热的肥蠕屄xue。

    “哈啊……啊啊!父亲的大jiba好粗……呜——在、在慢慢捅进来,插得好深……”

    饶是已经吃过不少男人jiba的卓潇乍一吞入继父那资本雄厚威武的精壮roubang,也禁不住会被对方过于粗硬的rou具撑到略略失神。

    他的身体顺着重力不断向下沉坐,足够湿润动情的女xue不一会儿就把周松的jiba吞入了将近一半的长度。

    男人的rou柱如同一个硕大的楔子,cao得越是深入,就越让卓潇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承受着肥胀roubang的入侵和顶弄,一边偶尔yin浪地喘叫着左右转动腰身,带得他那rou乎乎的白嫩胯臀一块儿sao浪至极地扭来扭去,双腿之中的肥鲍rou唇一张,蓦然又将继父的巨rou吞入小半。

    “……唔!好长,jiba顶得太深了……”随着一声绵长的抽泣,卓潇腰身一软,那隐秘之处的sao逼终于怯怯地展开一对儿细嫩rou翅,彻底噗嗤、噗嗤地将周松的硕硬jiba含进xue中。

    卓潇发情许久的yin鲍终于把男人的jiba吃到嘴里,实在激动坏了,甚至还等不及对方动作,就自得其乐地一下、一下夹起男人强健有力的guntangroubang。

    rouxue甬道上的yinrou早已蓄势待发,怎么会任由猎物逃走?那一圈圈粉嫩嫣红的sao浪rou褶和小圆rou粒儿不住地高低起伏、轮流紧紧贴附在周松充血高勃的凶猛阳具表面,有如一只只章鱼腹足上吸力十足的滚圆吸盘般,饥渴至极,相当yin浪和谄媚地伺候与嘬弄着那将给自己带来无限销魂触感的男性yinjing。

    周松被卓潇极致sao浪下贱的圆鼓鲍嘴吸扯得太阳xue周围的青筋都开始发麻、发胀,深插在双性美人逼中的粗rou禁不住又蠢蠢欲动地胀大了足足一圈,彻底把那细窄伸深长、yin水横流的sao逼rou茎捅插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小荡妇,别一上来就这么sao!”周松难免又有些愤愤,恨恨地猛掐了下继子单侧一颗肿圆嫣红的凸起奶头,“贱逼把继父的jiba夹得这么紧,我都没法cao你了——”

    话虽这么说,中年男人身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有放缓——事实上,周松甚至可以说是兴奋极了。

    他到了这个年纪,仍然保持着十分良好健硕的身材管理,这会儿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浅色衬衫,下边相当明显地透出男人肩膀和手臂处精于锻炼、鼓胀异常的肌rou线条。

    他一对儿硕大手掌恶狠狠地掐着继子的肥臀向上推举,叫卓潇的身体腾在空中,被迫地吐出将近一半的巨硕jiba。

    yin靡充足的晶莹花液哗啦啦地顺着周松丑陋猩红的阳具表面向下淌落滑动,飞快地滴溅到了男人rou根底部茂盛浓密的阴毛丛中,将一块灌木群浇洒得软塌下去,满是yin亮的水光。

    卓潇轻喘几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却被自己的继父按着sao花向下猛然一掼,软弹滑腻的rou臀便又沉甸甸地“啪”的一下狠摔回去,再次被男人腥臭的阳具凶悍地捅插而入。对方再也没有了耐心,紧接着便握住双性继子的软腰,大力而粗鲁地摆动起自己极为壮硕孔武的胯部,向上狠狠挺动撞击。

    “唔……啊啊、啊嗯!”卓潇倏地扬起脖颈,才被继父拽着抽插耸动了十来下,就已然身子绵绵地瘫倒在了男人精壮的身躯之中,小巧的下巴轻轻地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端,一对儿yin软赤裸的柔腻奶子毫无阻隔地贴蹭在周松的胸膛之上,两颗sao硬的奶头被在rou贴rou的摩擦间持续地保持着胀圆的硬立姿态。

    周松动作得太过激烈,除了最开始的几下试探般的开拓抽动,随后便是一连串绵长而永无止境的悍然冲撞和进攻。

    偌大的别墅空间中很快响起了异常清晰的脆亮rou响,那啪、啪的yin靡rou声不断回响在二人耳边,激得卓潇连娇嫩的耳尖都一块变得红透。

    他的两瓣rou臀不断富有频率地上下摔打在男人坚硬紧实的大腿上方,双腿当中的一口粉腻蚌逼相当艰难地吞吐着继父尺寸骇人的粗硬roubang——

    美人身下的粉xue娇软yin嫩,看着只是个小小圆圆、娇滴滴的鲍嘴儿,拢共没有男人的一根手指长,rou缝正当中殷色屄洞更是细窄狭致,任谁第一眼看了,都不会相信这样一张小小的sao逼竟能吃下男人那样粗勃狰狞的深色roubang。

    卓潇的屄口也确实几乎被周松的jiba撑到了一定的极致。这时的他整只嫩逼都让那正捅在当中深深肆虐jiancao的巨棒插得saorou紧绷,两边的松软黏腻的肥唇承受不下地向外翻卷开绽,完全拉伸得变了形状,紧紧贴附在大腿根内部的rou边。

    火热得如同烧红铁棍的男性器具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戳到花心,把卓潇rouxue内里的yinrou都cao磨得一个劲儿地瑟缩痉挛。更多的sao汁浪液洋洋地从他情潮涌泛的贱逼深处向外分泌淌泄,咕啾、咕啾地包裹覆盖住继父正在他的花xue中奋力驰骋的粗深阳具。

    周松手上用劲儿极大,掐得卓潇腰间的一圈薄薄软rou都可怜地凹陷下去,沁出好几道嫩红粉艳、倍受压迫后留下的娇嫩嫣痕。

    他疯狂地jiancao着自己名义上的继子,那蓬勃滚圆、甚至称得上丑陋的紫红guitou十分灵活地穿行在美人湿乎乎的sao蚌当中,坏心眼地刻意到处摆动柱身,戳顶着卓潇xue内各处的敏感saorou,一边嗓音低哑地发问:“小sao货的贱逼究竟是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

    卓潇被他这么有意无意地胡乱捣cao一通,竟是被干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哼哼唧唧地浪叫出声,一下高过一下,俨然是爽得要命,口齿不清地胡叫:“太用力了……sao逼、sao逼要被捣烂了,好爽……唔哈!……就是这里——呃啊啊、啊!cao到sao点了,呜……就是这里痒……”

    周松蓦地冲着娼妇逼中的一处小小凸起接连凶狠捣cao了五六来下,引来了卓潇惊诧和舒爽至极的放浪叫喘。

    他那一瞬间被汹涌袭来的铺天快感刺激得整个上身都在不受控制地抖颤哆嗦,如缺水的鱼一样禁受不住快速摆动窄腰,连一对儿踩在沙发垫上的光裸玉足都猛然绷紧了一边细嫩漂亮的小巧足趾,一下、一下向内抓挠着蜷缩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shuangsi了、呜!被cao得越来越痒了,哈……父亲再用力……再用力干那里,小潇要爽飞了!——”

    被jianyin到敏感点的感觉实在太过痛快,却也让天性yin荡下流的卓潇更觉饥渴和不满足。他的声音水滴滴的,透着淡淡的、被满足了的哭腔,又被继父格外大力的撞耸和鞭挞冲击得话语都断断续续地说不完全。

    卓潇纤细白皙的双臂不知何时搂搭在了高壮男人的脖颈后方,两只手不住地在周松的背后sao母猫一样难耐至极曲指抓挠,在继父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显眼的抓痕。

    周松不用他说,自然也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只因这小浪货的身体着实诚实得紧,才被继父按着冲那一处sao点猛烈攻击了没几下的功夫,湿润肥厚的sao嫩rou径就承受不住地整个皱缩抽搐起来,销魂yin靡、紧致诱人的极品鲍xue愈发用力而讨好地把他的jiba夹挤在了其中,几乎把要把周松给直接吸射了。

    “小潇这么饥渴?那我今天满足你,就把小娼妇的逼捅烂!——”周松舔了舔嘴唇,不由变得更为兴奋。

    他粗粗地喘息着,愈发殷勤而猛烈地往继子那熟艳放浪的sao逼敏感处快速打桩抽干,一根rourou硬是cao出了一连串让人看不真切的虚弥幻影,将美人小小一只嫩逼干得不断发出噗噗闷响,大量的逼水在这过程中飞速地从两人的rou器交接边缘嗤嗤喷泄飞溅而出,在空中形成数朵晶莹透亮的水花。

    “啊啊、啊!——干得更猛了……父亲的粗jiba好厉害,唔!sao逼、sao逼流了好多水……哈啊!舒服疯了……”

    大股、大股触电般的激烈快感全通过身下肥嫩娇小的rou逼内部传递到了双性人情欲充沛的四肢百骸,流淌在他的每寸血管和筋脉之中。

    卓潇禁不住被cao得双眼微微翻白,一只浑圆剔透的软腻屁股情不自禁地痉挛收放,抖颤摇晃,在身躯疯狂的上下飞甩中荡出接连不穷的层层臀波。

    然而他下边感受到的快感越多,就也让卓潇的上半身愈发地觉出仍还不够的渴求与想要。

    他那对儿奶子除了一开始被周松猥亵着揉弄挑逗过一番之后,就再也没被男人碰过。可双性人获得到的爽意太过汹涌热烈,好多无处可去的酥麻电流便济济地簇拥奔流向卓潇滚圆丰硕、漂亮白嫩的rufang上端,激得他那两颗sao肿的乳豆至今还没消减下去,甚至还有继续充血肥胀下去的趋势。

    yinyin的乳rou不断打着圈地来回甩晃,卓潇的奶头尖端sao痒生疼,亟待男人的爱抚。他口中呜咽不停,甚至因为没有男人的yin玩而发出了几声荡妇特有的、丝毫不知廉耻的哭喘:“父亲再玩玩小潇的奶头吧,sao货这里也难、难受死了,呜……贱奶子又发涨了,不揉一揉会憋坏的……”

    他说得大言不惭极了,引来周松带着嘲讽的嗤笑:“小荡妇的sao奶子不会就是一直被男人揉大的吧?我之前可没听说过双性人还能长出比女人还大的rufang……说说,我是你勾引过的第几个男人?”

    话虽这么说,男人倒是非常顺从自己内心的心意,把继子那对儿浑圆挺翘的娇软奶子捧到了自己手里。

    卓潇就坐在周松的身上,竟显得比那高了他大半个头的继父还要再一点。因此周松稍稍低头,也并不困难地一下就把浪货一侧的sao红奶尖悍然嘬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叼着那娇嫩却又放荡不堪的rou豆、以及下面嫩生生的粉艳乳晕,不断向外拉扯啄吮个不停。

    一边费尽心思地侍弄着sao继子身前的这对yin乳,一边还在口中含混地哼声感叹,“sao奶子,这么软……贱死了!”

    “唔……哈啊啊!继父在吸小潇的贱奶头,要爽飞了——sao货忍不住了,轻、轻点咬……”卓潇深棕色的眼瞳滴溜溜地转了半圈,眼眶中含着湿乎乎的、纯粹是被爽出来的晶莹泪珠,叫得抽噎yin乱,“才、才没有……奶子是天生就长得这么大的,呜……小潇只勾引过父亲,父亲、父亲再用力点,把小荡妇的贱奶子玩得更大……嗯啊!大舌头舔得sao货要喷了……”

    周松一时间居然有些听不出卓潇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这时的他也无暇再去想那么多了。

    不管怎么说,对方的回答都让他相当满意。精力充沛的中年男人愈发得意地伸出一条肥厚湿黏的rou舌,将继子那爽得直颤的硬奶头更加凶猛用力地顶碾起来。

    卓潇越是把那些yin言浪语宣之于口,遍布yin性的身体也就越发放浪,获得到的心理快感也更充足。

    他这时完全抛弃了什么道德观念,更不记得自己平常与周松是如何的不熟,甚至有些惧怕他,只是一味地靠在身材壮悍的中年男人身前,任由对方在自己娇嫩的rou躯上来回肆虐开垦,像只正值发情期的凶狠公狗般拥有无穷精力和体能,挺着一根极为粗长可怖的腥臭jiba,回回都啪、啪地深深捅cao进美人湿软多汁的女逼之中,一旦开始冲撞,就再也没有放缓过速度和力道。

    卓潇让周松cao得眼前发白,艳红的xue眼渐渐被继父的粗rou磨得红肿发痒。

    在极为快速的迅猛抽插之间,他圆圆洞口周边的一圈柔嫩止不住地被一根cao进干出、抽磨不止的硕大阳具插耸得不断内陷进去,又紧随着翻卷出来,薄薄一层嫩rou逐渐在这过程中被人惨兮兮地cao得红肿肥胀,像是只被人使用过度了的jiba套子,慢慢把整个水润的湿逼外阴带得一块泛起yin靡的软烂熟红。

    双性美人虽正被继父唇舌玩弄着奶子,身下yin逼内被男人捣caojianyin的速度和频率却是一点没有变慢。他敏感的身体积攒够了足量的快感和爽意,多余的情欲浪潮实在兜盖不住,全都盈盈地堆在小浪货的腹部深处,腰肢摆晃之间犹能隐约听到咕咚、咕咚的晃悠水声。

    最后千百来下的凶猛打桩之后,那些剧烈而满溢的酥麻舒爽终于再也收捏不住。与自己的继父背德交合、甚至让对方cao到哭叫连连、浪喘不断的兴奋快感持续刺激着卓潇的大脑神经,让他无时不刻不被情欲侵袭和覆盖得发春犯浪。

    眨眼之间,浓馥而清亮的大泡逼汁便猛然自双性人的屄道深处向下滚落滑淌,一下就把卓潇自己的rou逼内部填充得一丝不落,到处都洋溢涌动着yin暖温热的sao黏潮水,男人jiba轻轻一动,都能搅起一阵阵啾啾的湿腻水声。

    “……好嫩的水逼,现在还是很紧。”周松粗喘着一记深顶,将jiba猛掼到继子的软xue深处,粗壮惊人的阳具表面一阵膨胀抖动,眼看着就有要喷薄而出的架势。

    周松犹豫了一下,念及二人的身份,正准备慢慢退出,不料却被卓潇突地抓住结实guntang的手腕,红着脸解释着道:“别、别出去……sao货想吃继父的大jiba,贱xue的痒病还没彻底治好。我想、我想可能继父要把jingye也射在小潇的小逼里面,我才会好起来……啊!啊啊——”

    他突地放声惊叫起来,停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地yin叫道:“好厉害,继父的东西都灌到肚子里了,好多,唔……”

    卓潇全身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在高潮的余韵中意犹未尽地前后摇动腰身,让继父的jiba继续在自己的小腹中来回搅弄,以获得更多连绵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