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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被哥哥背后抱腿交泄欲,大roubang抽磨嫩逼猛撞腿心爽到潮喷

    晏初倏然一个激灵。

    太凉了。

    男人往日的手掌分明是无比暖热guntang的,要比弟弟的体温高上一些。

    然而晏初一旦生病,微微发起烧来,身上的温度相较晏期更加灼人,衬得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反而冷冰冰的。

    那指尖行经之处,无不激得双性人附近一整片的娇嫩肌肤都紧跟着战栗起来,从被指腹触碰到的皮肤表面迸发开细微的滋滋电流。

    “唔……”晏初控制不住地黏声低吟,稍有些发烫的身体一时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无意识地瑟缩着朝后退了退。

    薄薄的脊背没有地方可逃,乖顺又温驯地躲进男人怀里,在晏期的胸膛前端紧紧贴着。

    ……好像有些奇怪。

    与平常截然不同的凉爽感触从躯体上蔓延开来,顺着男人的手掌在他曼妙柔软的身躯上爱抚轻揉的路线串连成股,一簇接一簇地相继爆发。

    “嗯——”晏初地呻吟一声,仿若不知所措地在哥哥的怀中扭动了两下腰肢,足足花了好一会儿,才算勉强适应了这种冷与暖的碰撞。

    忍不住又半转回身子,将额头埋在晏期温暖的颈窝中,带上一点委屈,又倔强地说:“我不明白……”

    那声音软黏黏的,被压低成湿漉的呓语。

    这就是他给晏期的回答,好像赌气似的,对抗着来自长辈的温柔训诫。

    他不信晏期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要是再让晏初多说些话,他也羞臊得张不开嘴了。

    ——我不要你帮我,我想让你喜欢我。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向来伶牙俐齿的晏初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有口难言。

    它像海绵一般堵在晏初的嗓子眼里,化成一阵细碎而又丰盈的泡沫。

    想他当初和头一任男朋友谈恋爱时,那句“要不要做我男朋友”说得有多么干脆利索。

    那时的晏初天不怕地不怕,对于情爱一事也不真的了解,只是心高气傲地觉得,自己永远都将无往不利,这世上不可能会有他看上的男人不喜欢他。

    ……虽然即便到了现在,晏初的心中依然是这么想的,但在面对着晏期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一丝犹豫与忧虑。

    这大胆的美人难得变得羞怯起来,既然说不出口,便只好将语言都转化为行动——

    他如同只好动的动物般窝在男人身前,胡乱地向后伸出自己白皙纤细的手掌,摸索着贴在晏期锋利又骨感的下颌线条上端,沿着骨骼向下摩挲,好似在欣赏及摩挲一件自己最为中意的艺术品。

    接着,几根细细的手指又按住了对方青筋跳动着的脖颈侧旁,微微用力,压得晏期跟着低下头来,一双温热的薄唇几乎就贴在他的脸上。

    晏初努力地偏回过头,讨好般将他娇润水红的唇瓣附在男人硬朗的颌线上蹭来蹭去,乞求一样地说:“你多摸摸我……”

    才刚张口,泛红的眼尾就又洇出饱满晶莹的水意来。

    才被男人搂进怀里,晏初先前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就消散了大半,只顾着和哥哥亲昵。

    好像一个因为头一次发情,而格外黏人的漂亮母猫,主动指使着男人在他身上动手动脚,必须要使自己舒服才算好受。

    晏期修长而脉络分明的手抓住他宽松的裤腰轻轻一勾,就仿佛拨开某种香甜果rou外层的薄薄皮衣,无比轻松地将他那睡裤,连带着里边的小小内裤都一块儿扯落下来,一起挂在美人软乎乎、白花花的大腿中部,露出一整圈光滑的柔腻莹rou。

    那圈rou又绵又软,rou嘟嘟地堆在靠近女xue阴户的大腿根部,摸起来手感极佳,叫晏期觉得自己仿佛在掐一团柔软而有弹性的棉花糖。

    晏初浑圆又挺翘的雪白臀部彻底空了,被他的亲生哥哥剥得赤裸。

    两团蕴满了yinrou的臀瓣瑟瑟地随着他胴体摇晃的幅度轻颤起来,又在转瞬间感觉到身后一热——

    晏期的胯下之物又一次缓缓苏醒了。

    那资本雄厚的庞然巨物静静地蛰伏在男人的双腿当中,拥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巨大尺寸和灼人热度。

    随着周遭的空气渐渐升温,晏期身下的性器也仿佛被晏初诱人的躯体唤起了性欲,逐渐在他自己的裆前顶出一个异常明显的壮硕轮廓。

    狰狞可怖的rou具隔着一层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裤子,直勾勾地顶开双性弟弟奶油一样软嫩甜腻的肥润臀瓣,挤在他窄滑丰腴的股缝中,蠢蠢欲动地不住耸动。

    实在是太大、太过于惊人了,让人想要不注意都不行。

    男人怀里的美人被顶得轻声哼哼起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眸中愈发透出湿濡的莹光。

    “哥。”晏初秀气的喉结上下滚动,因为男人炙热的手指忽然探到了他那几瓣丰满肥软的屄唇上方而惊喘两声,停顿一秒,才将剩下的话接了下去。

    “你的那里……”

    他的面颊上本就泛着红晕,这会儿一叫身后传来的力道与热度刺激,那秾丽的颜色竟又朝外扩散开了一些,一直延伸到了晏初的耳朵尖上。

    “我,我也想帮你……”

    晏初有些在意这一点。毕竟,他也不想一直只是自己舒服。

    一来,他觉得只有自己爽了,很不公平。

    二来,这么一搞,总显得他和晏期的关系很不正当——搞得跟晏期之所以这么帮他,只是可怜他似的。

    ……虽然明明身为亲生兄弟,却一起做出了这样的事,本就就已经相当禁忌与不正常了。

    “嗯……好、好舒服。”

    那蠢蠢欲动的粗大rou具仅仅只是抵在他圆润丰盈的臀rou上胡乱地蹭了一蹭,晏初就被勾得凶猛地发起情来。

    本就烧灼着的胴体越发感到了热,将他原本白皙的身体都蒸得粉扑扑的,像是一笼才刚出炉的甜酥糕点,新鲜而又可口。

    他此时的模样,简直sao得有些可爱。仿佛一条纤瘦苗条的幼蛇,不断因为躯体中的躁动而控制不住地扭晃,浑然不觉地向后翘起屁股,在哥哥鼓囊的胯间蹭来碾去。

    身上的被子让他自己前后乱扭的动作弄得变了形状,渐渐褪到两人的腰部。以男人的视角低头看去,刚好能瞧见一片半隐在被子下方的雪白yinrou。

    晏初的上半身依旧穿着宽大的T恤当做睡衣,薄薄的面料软趴趴地搭垂在他腰间,显现出小半截带有浅浅腰窝的窄瘦腰肢。

    是无比惹眼的靓丽风景。

    晏期闻言,只是低笑,饶有些兴趣地问:“你想怎么让我舒服?”

    男人的唇角边仅只是勾出了一个极其浅淡的弧度,却还是被晏初捕捉到了。

    那靠在他身前的美人不禁看得有些呆了,觉得他哥这时的模样和平常真是不同。明明还是同一张英俊温润的脸,却莫名地看得他心里发痒。

    难道是因为他太想要了吗?

    好不容易能够这么近距离地和男人肌肤相亲,他又怎么……怎么能按捺得住自己想要更加靠近的心情,不去做些更加大胆的事呢?

    那也太浪费了。

    晏初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声如蚊吟般地回答:“只要哥你喜欢,我、我都可以。”

    当中带上了些许稚嫩的傻气。

    晏初的嗓音干涸,叫他控制不住地吞咽起了唾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因为过于激动和紧张,美人的耳边甚至还出现了嗡嗡的鸣音。

    他是想做些更过分的事的,但估计晏期不会同意。可要是真让他帮晏期打飞机……

    晏初倒不是不愿意,可他甚至都没给自己撸过几次,就怕他的手活不行,反倒叫哥哥不痛快了。

    晏初的回答明显取悦了男人——不管是在任何层面。

    因为他可以清晰地听到,晏期在那一瞬间变得稍许急促的鼻息。

    “什么都可以?”晏期的语气有点耐人寻味,又仿佛是再一次确认似的,冲着弟弟重复了一遍。

    “嗯……”

    晏初的嗓音也不由在哥哥的质问中愈发酥软,好似因为察觉到自个儿话语中带有歧义的小心思,而忽然变得羞赧起来。

    却还是乖乖地跟着道:“都可以。”

    说话间的功夫,男人宽大的手掌又一次重新抚上双性弟弟身下这只娇艳光滑的软腻rou逼,也不知道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开始时轻时重、愈发熟练地揉压起他小而滚圆的粉润sao鲍。

    晏初圆鼓鼓的精致肥xue叫男人粗鲁地搓圆揉扁,东倒西歪,在晏期的掌心间颤颤地张咧开一只纤细狭长的鲍嘴yin缝,蓦然间“噗啾”一声,从他歪张开的sao红粉洞中吐出一股湿热逼液。

    “嗯、啊啊!……”

    晏初舒爽极了地轻叫起来,像贪吃的yin兽猛然得到甜头,发出如同沾了蜜糖般的黏腻呻吟。

    一瞬间,所有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了男人那正在他xue间肆虐蹂躏的手掌上端,将脑海中剩下的话也忘了大半。

    “好、好爽……被哥哥摸到又开始流水了、呜!——”晏初深吸了两口气 ,发出抽泣一般的短促喘息。

    他敏感的花xue昨天早上才叫哥哥不留情面地抠过,正是食髓知味、稍微一碰就要犯sao的时候。

    晏初的rouxue在情欲中捂得又热又浪,像一只刚从水中打捞上来的多汁yin蚌,噗嗤嗤地从屄口中喷出小缕、小缕的晶莹性液,很快就再次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就像上次那样。

    尽管他青涩的身子此前还从未被其他男人如此触碰和挑逗过,双性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却让他无师自通地朝着哥哥求欢。

    更何况,这一切的一切,晏初都早在游戏里品味和尝试过。

    只不过当下的这般感觉,远要比在精神世界中所经历过的游戏副本更加真实,且令人心驰神荡。

    晏初从不知道, 原来在现实中,自己呼吸和心跳的频率也会是这样的快。

    快到他目眩神迷,感觉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砰砰地跳动出来。

    也快到他一时只能够用嘴呼吸,不禁张开一对早已被自己舔湿的薄薄软唇,气喘吁吁、又毫无察觉地吐出小截嫩红的舌尖,好像只小狗般地分散着身上的热气。

    如果这是在游戏当中,恐怕他早就被强制弹出一百多次了。

    “太,太用力了,轻点——”晏初轻声叫着。

    一枚小小的殷红蕊蒂在晏期强有力的指腹搓碾下逐渐变得充血胀大,肿成一颗生涩而又剔透的精致浆果。

    他的这口女逼娇嫩又脆弱得不得了,昨天被哥哥蹂躏爱抚过后,就始终保持在一个异常敏感的状态,稍叫男人又抠又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爽得险些就要翻起白眼,哀哀地从喉咙间发出湿黏又yin色的含混浪吟。

    然而晏初却知道,更加严厉的惩罚,与更为浓密厚重的快感和性欲,都远还在后边等待着他。

    ——因为他很快便感受出来,晏期也在他身后慢慢褪去了裤子。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轻。与之相比,更加明显而不容置疑的,是身后雄壮性器所散发出的灼热温度。

    仿佛一只才从火堆中抽出的烧红铁棍,通身都散发着强悍骇人的灼烫力道,朝着双性人美人的身下凶狠逼近。

    那顶上来的粗长阳具立时将晏初嫩生生的莹白臀尖烫得瑟瑟发抖,胆怯又惊惧地向内缩紧。却反而误打误撞地缠紧了这颗肥李般壮硕挺拔的硬胀冠头,仿似某种无言却也惑人的邀请。

    “唔,好、好大……”

    晏初不禁有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毫不遮掩地将心中感叹说出了口。

    虽然早就偷偷见过晏期这胯下roubang的模样,然而真当如此“切身实地”地亲自感受这根jiba的可怖规模时,晏初还是感到了十成十的惊诧。

    甚至比想象中还要更吓人些。

    ……无论是它那任由根根都有藤蔓粗细的勃翘青筋到处攀延的表面纹理,还是宛如拔地而起的硕大巨桩般狰狞高耸的柱身尺寸。

    这玩意儿完全可以与凶器媲美了。晏初这样暗想着,忍不住再一次地做出了吞咽动作。

    好、好可怕。

    直到这时,晏初才倏然觉得,也许晏期那样再三询问他的意愿,也都是有理由的。

    哪怕是再怎么饥渴yin贱的下流荡妇,在看到这根无比傲人又可怕、甚至还在他的腿间一下下凶猛勃跳的猩红jiba时,对方的第一反应恐怕也很难会是纯粹的兴奋,而是一种下意识的莫名恐惧。

    更不用说,晏初至今都还是个没被男人开过苞的处子。

    他哥的这根东西假如当真插了进来,真的不会把他的小逼给撑坏吗?

    晏初头一次为自己以后的性生活感到忧虑。

    ……不过,对于当下的他来说,这个念头似乎有些远了。

    晏初眨了眨眼,强行将思绪拖拽回来。

    下一秒,男人温热的手掌掰开了他娇润柔软的大腿。

    蓄势待发的勃翘rou棍赫然如同一柄巨大rou杵,从他rou滚滚的臀隙下方深深顶入,自后向前地穿过双性人丰腴圆润的大腿内侧。

    再一路捅送到最前方,于晏初的身前钻出一枚足有鸡蛋大小、厚实巨硕的伞状guitou,锋利得犹如一只笔挺rou刃,坚硬而又强悍。

    “呵唔……”

    火热的粗长阳物一路穿行,粗粝而高低起伏、布满精壮筋纹的rou身表面狠狠撞击在双性人娇软湿yin的rou鲍上端,磨蹭出一连串窜着火星的汹涌欲流。

    晏初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就在从后方袭来的大力耸撞中猛然朝前一晃,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猫一样娇滴滴的yin喘。

    腿间果冻般软弹的软嫩rou丘也登时被哥哥勃发的狰狞yinjing顶碾得四下悠悠颤动,屄唇歪斜,浑然变换起了yin腻的形状。

    又仿佛一朵被正袭来的情欲暴风雨浇打得东倒西歪的rou花,两边的花瓣纷纷簌簌颤动,被迎头顶上的粗大巨物撞击得无比可怜地rou苞翻卷,战栗不止。

    娇湿的rou芽儿在十数下愈渐加重和变快的抽送中飞快地充血变红,成了两片尤为细嫩的新生花瓣。

    它们惊慌而又痴迷地谄媚缠裹住哥哥那过于勃胀的硬挺rou茎,仿佛某种软体动物的yin热腹足。

    “啊啊……太,太热了……好棒——呜……”

    晏初禁不住地细声yin叫,发出近似于啜泣的湿润腔调。

    他rou嘟嘟的腿心三角空隙已叫晏初的性器完全填满,撑挤到双腿都不能合拢。

    ——身前的秀气yinjing也早在这个过程中升起旗帜,把一层覆盖在晏初下半身上的被面顶出了滚圆的凸起痕迹。

    晏初的身体很快就回过味来,在这场双方都能获得快感的互相抚慰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与情欲。

    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正被架在火上炙烤,身上的各处肌肤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洇出一层细细的薄汗,湿腻却也催情。

    太想要了,以至于感觉怎么做都还不够。

    但与此同时,他也非常满足。一想到自己正用双腿紧紧夹绞着哥哥jiba——

    哪怕还并未彻底用身下的女xue将其吞吃进去,晏初便已是酣畅到了当下所能感受到的极点。

    他甚至在情欲的催眠中主动又热情地摇起了雪臀,不断向后迎合着晏期精悍rou红的rou器在自个儿腿间抽磨顶碾的动作,尽力要和对方达到同一个律动的频率,好像这样就能和哥哥融为一体。

    rou乎乎的软白臀瓣一下下糜艳又色情地接连摔送在男人结实健美的宽厚胯骨上端,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啪啪闷响。

    狰狞的猩红rou冠不断地顶开双性人围绕在殷红xue缝边的小小屄唇,捅捣到rou花中间翘立起来艳丽rou蒂上端,将一整枚yin核都蹂躏到完全陷进阴阜的嫩rou之中,激起一阵中电般的粗野春潮。

    男人的性器柱头每每悍利而深重地顶撞到晏初尤为sao浪yin靡的肥圆rou豆上端,几乎都会引起美人一阵无法自控的rou躯痉挛。

    纤细的腰身登时堪称疯狂地向前高挺,绷到一个拉扯得将近极致的延展弧度,再旋即条件反射似的接连重重抽搐上数下,宛若一条被人钳住七寸的蛇。

    “哈……啊啊啊!——太,太爽了,哥……继、继续……”

    晏初控制不住地用手缠紧男人的脖颈,就像跌落深海中的旅人抱紧了身旁唯一的浮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在过于激烈的情欲暗涌中迷失自我,坠入下去。

    殊不知自己这幅毫不自知的青涩媚态,实在太过缠人。

    ……甚至让男人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十来岁时就坐上了轮椅,没有了父母双亲的照顾,此后一直忙于生计,不曾和哪怕一个人产生过男女之间的感情。

    晏期对于情欲和爱恋这方面的事情说不上多么避之不及,但也并不抱有多少期待。

    ——起初是为了照顾晏然,没有时间顾及个人的终身大事。后来对方上了高中,他的工作也稳定下来,生活不再那么拮据,晏期自己却也早已没有了这种念头。

    没有必要。

    设身处地地想想,这世上有谁会心甘情愿地和一个成天需要坐着轮椅生活的男人组成家庭?像他这样的人,对于另一半来说,不过是种拖累。

    然而后来,晏初就来了。

    在晏初出现之前,晏期似乎从没遇到过像对方这样的人。

    那时的晏期不曾预料,自己竟也会有一天“沦落”到与亲生弟弟滚在一起。

    这样太超过了。

    在第一次通过色情游戏接触对方时,在晏初第一次要求他摸摸自己、而晏期并没有拒绝时,这个念头就曾无数次地在男人的脑海中闪过。

    可他都将其一一忽略了。

    无论他试图如何解释自己的这些过分行为——

    不管是不想晏初被游戏里的其他人看到或占有,抑或是狠不下心、舍不得让晏初难过,都只不过是蹩脚的理由。

    从他无法坚定地说出“不”字开始,事情早就不可抑制地滑向了天平的一端。

    他对自己的弟弟,有了那方面的,难以倾吐言说的情欲。

    而晏初对他也不外如是。

    ……很难说这究竟是一种庆幸还是折磨。

    对方如此漂亮又大方在他面前展露着爱恋与依赖,带着初次浸染情欲的青涩和热情,几近逼得晏期无处可逃,自惭形秽:

    于是只能缴械投降。

    晏期的呼吸愈渐发紧,欲望的光焰火急火燎地烧到了头顶,胯下那不断扇撞弟弟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抬起晏初那只侧面朝上的左腿,将其搭在了自己的腿上用以固定。宽阔分明的手掌同时箍紧了弟弟rou感十足的胯部,方便他更加重重发力。

    ——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比之前更加野蛮凶狠,好像饿久了的狼。

    男人的腿部虽然不便行动,但好在眼下这个侧躺着的姿势,也并不怎么依靠双腿支撑身体。

    他的胯骨本就十分强健结实,摆动起来时堪称野兽一般孔武有力,虽然仅仅只是rou贴rou地磨一磨双性人sao嫩肥圆的小小rouxue,却也已足够将晏初撞耸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他整只蜜桃般挺翘紧致的圆臀仿佛被死死地钉在了男人身前,任由一根蓬勃肥胀的巨炮将他磨cao玩弄得死去活来,yin水狂喷。

    晏期本来没想这么粗暴的。

    可每当他低下头去,望向晏初这张因为被欲望包裹而愈显潮红的精巧面庞,瞧着对方晕乎乎地窝在自己身前,毫不遮掩地叫春哼吟,心中某个封闭已久的地方就仿佛被人叩启了开关,释放出长久以来,未曾被发掘过的兽欲。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努力地仰起头来,用对方温热的嘴唇软乎乎地亲在男人的颏部与下颌线上,伸出一点舌尖来轻轻舔舐——

    湿热的触感在下颌处一闪而过,激得晏期一刹那止不住地滚动喉结,眼中的欲意也在转瞬间变得更为晦涩莫名。

    怎么真的像猫一样。

    “好吃吗……嗯?”他耐心地哑声询问着,从鼻腔间发出沉着并低浅的鼻音,又像只是在单纯地逗着晏初,“哥哥是什么味道的?”

    男人一边说着,身下的动作依然不停。闲下来的手掌从晏初的身前绕了过去,深深探进他那衣物底下,握住了晏初其中一只莹白的乳rou。

    一在家中,晏初就不爱穿着内衣了,嫌这种东西勒得他不舒服。

    晏期从前对弟弟的这个做法无可奈何,认为自己即便是他的亲哥哥 ,对方也多少该学会避嫌。

    现下倒觉得晏初这样做方便极了,叫他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抓住美人软绵绵的柔腻酥胸,托在掌中缓慢揉搓。

    然而此时的晏初已是完全沉浸在狂风暴雨般的性欲浪潮当中,根本回答不了男人的话,只是随心所欲、晕头转向地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含混乱喘,和黏腻叫春。

    “嗯……呼、啊啊!小逼被磨得……好爽……哥、哥哥……啊!太,太棒了,呜——一遍遍地……顶着小逼,要把小初的saoxue都撞烂了——嗯啊啊!”

    晏初情难自已地叫出了声,只觉自己从头到脚、全须全尾地被一股浓浑快意浇打浸湿,如同一尾湿漉漉的鱼。

    汹涌的情潮将他整个彻底吞没,仿若一层厚重的水膜般,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他完全是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像是直要把哥哥的roubang绞断般那样用力,以试图索取更多无穷无尽的快感。

    腿根处的rou花也被情欲激得完全翻卷开绽,露出正中间sao红湿媚的软浪黏膜。

    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美人立刻难以自制地绷紧腰身,一对儿yin白雪腻的臀瓣不由自主地接连抽颤夹咬,连带着腿根间的湿逼都做出了rou鲍翻绞那般啜吮嘬吸着的yin靡情状。

    他此前尚未被男人如此抚弄探索的躯体远要比游戏中更加yin浪敏锐、不耐挑逗。

    因而仅只是叫哥哥挺着jiba、压着身躯,在他紧闭起来的腿根rou缝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与姿势,极其凶狠迅猛地耸撞抽插了数百来下,就尤为激烈地喷出了一泡飞瀑似的巨大yin潮。

    那花液洋洋洒洒地浇落在了二人正紧密相缠着的rou色下身,并将晏期深埋在他双腿中央的性器淋得彻底湿透,整个覆上一层水光yin膜。

    而不出片刻,晏期也陡然小幅晃颤起了自己的下身,将胯下的roubang抽出半截,在弟弟蕴满嫩rou的一双大腿中喷发出来,留下一滩粘稠腥膻的乳白浊精。

    jingye顺着美人圆润的腿根缝隙滑落下去,和更多丰沛的yin水混杂在一块儿,于晏初白皙的腿部表面勾勒出花白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