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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美人弟弟主动求欢蹭大roubang,青涩小逼被禁欲哥哥抠到潮喷

    晏期勃起了。

    片刻的怔愣后,晏初迅速反应过来,为什么他哥的语气中会忽然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懊恼,又为什么急着赶他走。

    晨勃,只不过是由男人的雄性本能所带来的原始反应,不说是他哥,就连晏初自己这会也有了感觉。

    而他居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困惑,说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出自男人的本能,还是因为他本身就对晏期有意思,抑或——两者都有。

    “哥……你好像,顶到我了。”

    晏初也不明白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就这么脑袋一热,冲着男人说了出来。

    他想,自己还真是一个阴晴不定,想一出是一出的人。

    昨晚还规规矩矩、克己复礼地和要和晏期保持界限,今早一起来,发现自己早和男人不分彼此地滚到了一块儿, 便干脆又自暴自弃地享受起了这短暂又香甜的温柔乡,心说他哥身上还真是暖和。

    晏初一向以为自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可刚才,他也不知为什么就变得恶劣起来,就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儿一样,明知道说出这话之后,他们兄弟间的氛围肯定会多少变得尴尬。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更加急切地想要看到,晏期在某一瞬间所展露出的、最为生动的真实反应。

    尽管……他自己也已要被那从身下传来的、鼓鼓囊囊的炙热触感刺激到快不行了。

    晏初虽然在中所向披靡,得到过无数过类似于“千人斩”的高级称号,可在现实世界当中,他并没有和哪怕一个男人进行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即使交过一任男朋友,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也只停留在浅尝辄止的亲吻。

    换言之,就算他在色情游戏中是个无比熟练的老手,但如今也才只有十七岁的晏初,本质上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

    ……而且是那种,被男人一碰就软的。

    现在,晏初也分不清自己这个举动究竟折磨的是谁了。

    一开始,他也仅只是想看看晏期吃惊的表情不是吗?

    可如今晏期还没显露出什么异样,他反倒莫名其妙地率先酥软下来,腿根间还未尝过真实性爱滋味的嫩xue冥冥中感受到了某种天性上的召唤,兀自叫男人灼热的rou茎隔着衣物顶蹭到瑟瑟发抖。

    仿佛一枚格外娇软yin浪的rou蚌,头一回受到了来自外界的挑衅和触碰,似乎已然感到xue上巨物的骇人尺寸,眼看着就要羞赧又胆怯地缩回壳里。

    然而下一秒,那从方才起就一直抵在xue间的精壮roubang又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在短短的一瞬内浑然膨胀大了整整半圈,更加野蛮凶悍地狠顶在晏初肥软圆润的阴户表面,宛若一只蓄势待发的凶恶巨龙。

    那肥胀的茎身大得吓人,独自蕴有着不需言说也显然易见的爆棚性欲,撑满了晏初腿根处的所有空隙,让他无处可躲。

    晏期胯下的性器如此精神抖擞,而富有侵略性,径直随着茎身当中“砰砰”地跳颤并输送血液的频率而蠢蠢欲动地小幅耸动。

    它一点点地摆晃自个儿壮硕粗大的笨重rou身,不断朝前顶磨双性人腿间暴露出来的脆弱阴户,用力地撞着那枚夹在晏初湿粉rou阜中的尖尖rou蒂。

    直到把一整颗sao核都激得不住地抽动摇颤,于蕊尖处断续传开的快感刺激下更加变得红肿滚圆。

    下边一对儿与之牵连着的纤细屄唇刹那间也倏然不受控制地皱缩起来,像是缺水的蚌rou裙边,愈发痉挛着蠕颤不停。

    小腹中堆聚着的热意汹涌而不容忽视,将晏初逼得双腿酸软,rouxue深处泛起咕啾、咕啾的隐秘水声。

    一股yin润的湿意忽而在转瞬间倾泻下来,“啵”的一声,顺着双性美人骤然绽开的细嫩rou缝吐泄而出,眨眼就浸湿了屄口附近的内裤面料。

    如嫩豆腐块般绵软柔嫩的浅粉肥唇因此紧紧扒附在男人炙热的roubang上端,做出一个近似吸吮般的收拢动作。

    “唔……”男人怀中的美人控制不住地喘息一声,从嗓子眼中发出一声轻黏的哼吟。

    晏初旋即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敢相信刚才那声音居然是从他自己的口中发出来的。

    两人间的氛围似乎变得更奇怪了。

    明明房内仍在开着空调,四周的空气却在加倍升温,就连他们身遭的气流都仿佛停滞在了原地,不再流动。

    晏初眼睫颤颤,白皙明艳的面庞上直到这时,终于显露出一丝无措与羞耻,仿佛也意识到他还没能将晏期逼得多么失控,自己倒提前交了底牌——

    让男人看清他这具年轻而又天生yin性的躯体究竟有多么浪荡湿软,只让对方一碰,就能轻易地戳出水来。

    情况似乎变得一团糟了。

    晏期的呼吸声不可抑制地变沉、加重,像是某种野兽般的喘息。而在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之下,晏初觉得自己甚至能数清男人那两侧睫毛扇动的频率。

    一秒,两秒。他能感觉得出来,晏期是下足了极大的定力和决心,才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将他推开一些的。

    晏期闭了闭眼睛,太阳xue上的青筋微微跳动,像是在努力忍耐些什么。

    晏初也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哥哥明显是很想控制住自己不老实的下半身的。

    只是两人在性经验这方面近乎都是白纸一张,谁也别想嘲笑谁,面对这突如其来,也不可避免的生理性冲动,晏期也不比弟弟游刃有余多少。

    一想到自己的性器居然正如此逾矩又冒犯地贴在亲生弟弟娇嫩肥软的rou户上,哪怕这件事完全起因于无心之失——

    又哪怕在游戏之中,他也早就和晏初肌肤相亲,品尝过弟弟销魂潮湿的畸形女xue,并和对方做出远远超过兄弟范围的背德性事,晏期就忍不住地喉结滚动,感到嗓子分外干涩。

    一张口,流露出的就是男人那已不知何时变得嘶哑的粗粝嗓音:“……那你还不快点起来。”

    他只要稍低下眼去,就能看见晏初修长又赤裸的小腿正如藤条般紧紧勾缠在自己身上。

    宽大的睡裤面料顺着他光滑柔润、rou感十足的大腿滑落下去,直到彻底堆叠在美人软乎乎的腿根,露出大片白得耀眼的弧光。

    那光芒一直落在晏期眼底,使得他的视线无论转向哪里,都能隐隐感觉到晏初这具白润香甜的身体存在。

    那是一种最纯真无邪的,本质的天然诱惑,又仿佛是在二人之间自然传递的生物信号。如同一缕始终萦绕在他鼻尖的幽香,向男人不断地提示着,他这身为双性人的弟弟已经到了含苞待放的美好年纪。

    晏期因此避开视线,只是那样简短地回应。

    晏初顿了顿,并没有立刻就听哥哥的话。又或者说,做出自己仍还没有听懂的懵懂神情,一副异常无措的,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

    他实在是不甘心得很,不想让这样一个如此珍稀的早晨,就这样从指间溜走。

    于是继续不依不饶窝在男人的怀里,心一横,道:“可是,我下面也有感觉了。哥,怎么办?我被你顶得……奇怪又难受。”

    晏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

    他越说,脸颊就越是鲜艳得明显,明晃晃地在男人眼底烧灼起来,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蹭蹭泛红,好似也知道自己有多么厚颜无耻,居然能讲出这样……这样仿佛是刻意挑逗般的话。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逾越界限,只是为了看看晏期如何反应。

    现在,也只能期待男人没有发现他的这些小九九。

    晏初说完,就直接抿住嘴唇不说话了。他睁大了眼睛,眼尾还带着一点从睡梦中带出来的湿润水痕,直勾勾地瞧着晏期,宛若非要对方给他一个答案。

    晏期叫他瞧得眉毛微拧,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神态,觉得晏初这幅眼巴巴瞧着他的模样实在棘手。

    他故意用上一种带着训诫意味的严肃语气,嗓音却依然是柔和低沉的,带着些许起伏不定的轻浅喘息,仿佛在存心压制着什么,说:

    “你都多大了,是小孩子吗?还要哥哥教你。不舒服……就自己去弄一下。”

    他迟钝地犹豫了片刻,才接上后边那句话。刚说完,晏期却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多嘴了。

    晏初……怎么会不知道这些。晏期甚至怀疑,对方这样讲,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敢过多揣摩和推测,晏初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尽管有些事情,就算对方不特意告诉他,抑或他自己不去深思,男人的心中也已相当心知肚明。

    他这样一说,反倒显得语境更加暧昧。

    果然,晏初听罢,立刻便得寸进尺地道:“我,我不会弄。”

    分明把心虚都写在脸上。

    他那两片如同羽扇般浓密纤长的尾睫在男人意味莫名的目光中上下地簌簌翻飞,每一下微小的弧度都仿佛抚在晏期的肌肤表面,让他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轻微战栗。

    晏初再接再厉:“哥,我都……我都被你弄湿了。我马上还要去上学,你,你让我怎么办啊……”

    简直吃准了晏期心肠柔软,从来都不舍得拒绝弟弟。

    那声音黏腻湿软,像是从海绵里挤出来的泡沫,哔剥、哔剥地在他喉咙间细碎地破灭着,带着分外浓郁的鼻音。

    又被它们的主人故意拉长了音调,拖出钩子一样尾声,不住在男人本就防线薄弱的心上抓挠。

    晏初 “哥”来“哥”去地叫着,不断在提醒着晏期他们二人间的身份——

    而这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形的催促。让他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稀里糊涂地进入游戏时,晏初就是用一口一个类似的“哥哥”称呼他的。

    他们早在游戏里就什么都做过了。

    晏期深度探索过弟弟紧致又yin热的鲍xuerou径,知道对方腿间这娇滴滴的嫩逼有多么销魂好cao。

    他还吮吻过晏初脆弱敏感的乳尖,单靠着舌头和唇齿舔舐过双性弟弟湿漉漉的光滑女xue,将对方折磨得忘乎所以地哀哀浪叫。

    晏期见过他不止一面——即使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情。卑鄙地,甚至有些手段下流地靠近对方,依靠一些在他自己这里都站不住脚的理由再三犯戒。

    在身为对方亲生哥哥的立场上,晏期已经失责了。

    那么,他还要继续下去吗?

    男人的心中进行着天人交战。

    残存的理智告诉着他不可以,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可能就再也没有收手的机会。但另一方面,这也是晏初自己提出的要求。

    帮他的弟弟解决一下……难道也不可以吗?

    就只是像普通的兄弟一样,帮助对方抒发出来而已。

    ……

    晏期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像是终于做好决定,用他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静谧又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的弟弟。

    他低着头,发觉晏初那张艳丽得动人心魄的面颊就在近前。对方娇嫩薄软的肌肤表皮就像质地最为细腻的玫瑰花瓣,显出白里透红、晶莹健康的粉白色泽,亟待被人采撷。

    “你决定好了?”

    晏期张口,只觉那从嗓子眼中冒出来的声音陌生得不像话,几乎不像是他自己的:“确定……要我帮你弄?”

    即便只是最简单的问句,说出来也未免太过yin色。晏期的神情却堪称肃穆,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期,淡淡地问着对方。

    他身体不便,不适合随意挪动。如果晏初铁了心地要缠着他,男人是拿他无可奈何的。

    而关键就在于,他们之间究竟会不会走到那一步——再换句话说,晏期舍不舍得看到晏初这样做。

    他知道,晏初的脸皮是很薄的。哪怕只是做到当下这样的地步,对于对方来说都已是相当的不容易。

    只要晏初自己不后悔就好了。晏期这样想。

    与此同时,他也听见了来自弟弟的声音:“我、我确定。”

    急促又飞快的,像怕晏期下一秒就反悔了。

    “哥,你摸——”

    晏初像头一次发情的苗条母猫那样轻轻呻吟着,羞怯又稍稍大胆地将那条搭在男人身上的腿又抬了抬,方便男人动作。

    晏期沉了沉气息,几乎有些不敢看着自己的弟弟。只是凭着感觉,将自己炙热的掌心探进已被二人焐得燥热的被窝,顺着双性人贴得离他极近的小腹一路下滑,最后摸索着拽开弟弟腰间宽松的裤带,把手掌伸了进去。

    他很快就摸到了晏初正尤为精神地勃翘而起的滑嫩yinjing——

    这根东西从刚才起就极不老实地高耸起来,同样热乎乎地抵在晏期结实硬烫的小腹上边,晏期早就感觉到了。

    此刻突然被哥哥抓住自己那脆弱的男性器官,这从刚才起就一直“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缠着男人让他帮帮自己的美人反倒羞臊起来:

    晏初忽而低急地“啊”了一声,像被哥哥掌心间的炙热温度给惊到了,颇为羞赧地朝后蹭了一蹭,宛若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究竟做出了怎样的一件糊涂事,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然而这时,他的roubang却又反而被男人牢牢地握住,不让他反悔了。

    “……怎么,又不想让我摸了?”晏期在他的额前吐气,吹开了几缕乌黑的碎发。

    男人的嗓音低沉,像从地底潺潺涌过的泉水,在令人不安又沉醉的情热中为晏初带来一丝别样清凉。

    他抓紧了晏初的性器,握在掌心中,颇有些粗鲁地前后撸动了几圈。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从茎身的根部捋到rou冠上端,冲着晏初这颗剥皮荔枝似的圆润茎头狠狠搓碾了几下。

    “呜——啊啊!”

    晏初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当即便难以自制地惊叫起来,只觉得被男人碰到的地方全是火辣辣的,一时间说不清是痛是爽。

    “轻、轻点……”他不由黏腻地这样叫着,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粗鲁。

    即使这种粗鲁越发叫他yin浪的身体感到兴奋与刺激,那仿佛玩具般粉莹莹的roubang更加颤颤地挤进男人guntang的掌中,被对方搓揉得从铃口中吐出湿黏的腺液。

    晏初虽然也在现实中自慰过,却基本都只是玩弄自个儿身下这朵rou花,很少主动抚慰过上边的roubang。

    此刻叫晏期这样一把玩,新奇又汹涌的快感便仿佛不要钱似的朝他一气而奔涌过来,顺带刺激得那yinjing下方的女xue也跟着泛起难耐又yin腻的滔天sao痒。

    青涩又饥渴的嫩逼深处咕咚、咕咚地翻绞不止,朝外淌出更多的花汁与蜜液。

    晏初止不住嗯嗯啊啊地绵绵浪叫,将自己已经彻底熟透、不能变得更红的面颊重新埋进男人的胸膛深处,用他光洁的额头重重抵着,哼哼地喘个不停。

    晏期玩得他又是爽快,又觉得难受,jiba虽然是舒服了,腿根间那隐秘rouxue里的痒意却有着愈演愈烈的征兆,逼得晏初喘不过气来。

    无论他在游戏里再怎么熟练,在线下的真实世界中,也只不过是个从来没和男人狎昵亲近过的雏儿,更何况是……被自己的亲哥哥直接用手指亵玩私处。

    晏初又哪能提前料到,自己的身体居然比预想中还更敏感sao浪。

    他一到了晏期面前,好像就连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双拳在胸前握得发紧,用力攥住晏期胸口处的T恤面料,仿似这样才能稍许缓解躯体上的过度战栗。

    “呜——啊!”

    晏初大脑空白,只觉得他哥的掌心十分热烫,上端还长着男人常年握笔写字而留下的茧子,揉得他性器发红,如同直要被男人搓下层皮来。

    “还有,还有下边……唔、哈!嗯……xiaoxue也,难受……”

    晏初只叫晏期撸揉了一会儿jiba,就已是喷得男人满是都是黏亮的腺液。

    那yin水落满了晏期的掌心,一直流到对方的指腹顶端。

    双性人的私处光溜溜的,yinjing下方没有男人惯有的一对囊袋,没隔多远,赫然便长着一口摸起来只有几寸长度的yin粉xue缝。

    晏期在游戏里见过晏初的身下,知道他这弟弟腿根处的小小saoxue是一点毛发都不长的,不仅干净漂亮,整个的色泽还很浅淡晶莹,白里透粉——

    越到靠近屄口和小小rou缝的地方,粉艳的颜色就越发加深。

    他的一双小唇是很yin嫩的,像是两片细细的rou芽,怯生生地从两旁更饱满的大唇中伸探出来,触感柔软得像是刚生出来的稚软花瓣,还要更加多汁肥软。

    晏期默不作声地垂下眼睛,看不见晏初此刻身下的场景,也只能凭借着游戏里积攒来的经验与经历,伸着自己坚硬又有力的手指,胡乱拨碾几下晏初这几片圆润丰腴的鲍唇嫩rou。

    接着,准确无误地揪住了那枚就从双性人的rou逼中探出头来的小saorou蒂,将其碾在指腹间,时轻时重地抠揉搓弄。

    “……嗯嗯、呵啊!被、被掐到了!”

    xue间脆嫩的sao豆才叫男人掐上,晏初就迫不及待地惊喘起来,张着一双水润红粉的唇瓣不住喘息,被一阵接着一阵疯狂袭来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只觉晏期那几处温热有力的带茧指腹就是他所有的快乐来源。

    男人每一变换着手上的力道和频率,换着花样地猥亵晏初这颗逐渐肥黏起来的yin贱蕊豆,晏初就要忍不住地叫起春来。

    倘若不是他还维持着最后一丝难得的羞耻之心,忍着不想在哥哥面前表现得太过放浪,恐怕这会儿早就主动掰开自己的xiaoxue,乞求晏期加倍地欺负他了。

    “哈啊!……好舒服——哥,你好厉害,唔……”

    晏初面露红霞,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yin艳湿意。他尽情享受着哥哥带给他的所有快感,爽到大腿不停抖颤哆嗦,热情地夹紧了男人埋在自己腿根深处的宽阔手掌。

    同时还要毫不遮掩、软绵绵地夸赞着男人,好似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意味着什么。直将晏期也说得神情怪异起来,似有些难以忍耐地蹙起眉头,沉声道:“……别乱说话。”

    晏初盯着男人的脸看一会儿,很小声地道:“哦。”

    他忽然发现,晏期的耳朵尖居然红了。

    顿了几秒,又犹不死心地小声说:“可是哥,你真的摸得我很爽……啊!”

    他的话音一扬,突地挤出一声湿漉漉的惊叫。

    sao贱脆弱的阴蒂上忽然传来一阵泄愤般的狠劲力道,瞬间就将晏初掐得魂飞魄散,所有还未说出口的话都在这时尽数清空,只剩一连串悠长又清纯的浪喘yin叫。

    “sao豆……要被抠坏了、啊啊……啊!哥,慢点……”

    晏期的心绪有些紊乱。

    晏初分明异常情动——他那双性弟弟香软又修长的身躯此刻近在眼前,叫晏期只要稍一低头,就能闻到从对方发尖散出来的洗发水香味。

    ……他本来只想草草抚慰一番晏初了事,就打发对方去上学的。

    然而耳边听着弟弟湿乎乎、水润润的叫春声响,就好像黏人的猫在无比信赖地冲着他撒娇求欢似的,男人手上的动作就情不自禁地转变过来,想方设法地要让晏初更舒服些。

    他时而揪着双性人阴户上的这颗sao嫩蕊蒂,一下、一下地朝外拖拽,间或转着圈地狠拧;

    时而又干脆用几处已被yin水淋湿的指腹重重按压住弟弟已然变得充血红肿的肥圆rou核,发了狠地左右飞快拨弄,几近将这枚娇脆的rou粒儿整个碾进下方肥沃的rouxue当中,把晏初的阴蒂亵玩得彻底酸麻硬胀起来,成了一颗圆滚滚的充血茱萸。

    那靠在他怀里的美人像是被欺负狠了,不住从喉咙眼里挤出小兽一样的哼鸣与叫喘,总算知道了哥哥的威力,乖乖地不敢再乱说话。

    只是在心中迷迷糊糊、隐约地想,他哥……怎么知道要怎么做才会让他舒服的呢?

    按理来说,晏期至今仍是单身,听对方平常话中的意思,应该也没有交过女友,本当纯情得很。

    可这会的男人却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对晏初腿间yin靡畸形的生理构造一清二楚不说,似乎更对他的敏感点十分了解,俨然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

    晏初的思绪一时变得无比诡异,一边觉得畅快极了,恨不得撅着屁股让男人使劲揉他的xue,一边又有些难以形容的不爽,感觉自己像被晏期骗了一样。

    这样的想法也只出现了短短几秒,很快就被晏初无情地抛到脑后,认真地享受起当下得来不易的暧昧情愫。

    或许,对方也只是刚好对这方面比较了解而已,晏初这样安慰自己。毕竟他哥怎么说也已经二十七八,知道一些生理常识,难道不是很正常么?

    晏初想着,脑袋不住往前耸了耸,越发将自己烫得快要爆炸的脸蛋藏在男人的锁骨处,在对方的颈窝间猫一样地胡乱蹭蹭。

    再陡然发出数下高低起伏、连绵成调的惊急浪吟,在男人尤为卖力的手指伺弄之下,于身下一阵激剧爆发开的情欲浪潮中高高地sao叫几声——

    晏初彻底在哥哥的掌中无法抑制地激烈潮吹出来,喷出一汪稀薄而又温热的濡湿汁水。

    “……啊啊——呜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