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罪都不能受(微h)
天气有些凉,车窗开着,蒙蒙微雨吹在脸上。 姜芷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风景急速后退,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她不喜欢会带来麻烦的人际关系。 甚至认为孤独是一种在人的自我认知中极为崇高的属性。 它和寂寞不同,它是值得去追寻和享受的。 周瑀算个例外。 她以前给自己未来的爱人订了一套严苛的标准,能和她在精神世界平等对话是最基本的。 程朝符合这一点,不过他们两看两相厌。 还有一些完美的追求者,但他们的欣赏和喜欢,总不如课后她朝走廊不经意一瞥,便能看到周瑀慌张转开视线的模样有趣,那时候她甚至还不知道周瑀的名字。 车停在一片连绵的草原上。 周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替姜芷解开安全带,一把将她抱下了车。 骤然失重让姜芷环住了她的脖颈,她看着周瑀紧绷的下颌线道,知道她下一步想干嘛。 “我不想做。” “你很快就会想的。”周瑀把她扔到后座,敛着眸子不为所动道。 姜芷被她压在车座上开始脱衣服。 羽绒服、冲锋衣、真丝衬衫,她还在继续。 高海拔的雪域,风是冷的,雨也是冷的,何况车门还打开着,姜芷像是一团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软白面糕,尚未完全露面,就先打了个寒颤。 她看向周瑀,长睫眨了眨,小声道,“我冷。” 周瑀看她这模样,纵然知道她爱伪装,也忍不住顿了顿,但只顿了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小下。 她讽道,“你反正是冷血动物,怕什么。” 姜芷被脱的只剩一件内衣,玉般泛着温润光泽的身体,陷在一团黑色的羽绒服里,像是欧洲古典画家描绘圣母玛利亚时常用的衬托手法。 高洁、柔软、美。 但姜芷不是圣母玛利亚,她是有些才华,有些美,但她既清高,又恶劣,还特别自我。 她拉住周瑀的手,抿着唇道,“我不想要。” 从体力上来说,姜芷在认真起来的周瑀面前堪称柔弱。 周瑀理也不理,搂住她的后背,替她解内衣扣。 微微起伏的白软胸部,在这个墨勾勒出的美人身上,像是一团粉樱,娇软的要命。 周瑀手握在上面,慢慢揉弄,“冷就抱紧我。” 姜芷果然伸手穿过她的腰,把自己也埋进她的怀里,宽大的羽绒服笼罩着,两人好似成了一人。 她的奶子软的像水,最中间那颗朱果更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可怜,被她的手掌捻磨,在指缝间四处流连。 周瑀揉着揉着,还没把姜芷揉成水,反倒把自己弄的干渴起来。 她闻着姜芷身上的冷香,吻不断落在她的耳鬓,脸颊,侧颈。 身下人似乎并不怎么甘愿,只贪暖的躲在她的衣服里正脸也不露一个。 不露也罢,反正周瑀自己是想要了。 双指并拢将硬起来的小rutou狠狠一夹,听到了她轻呼声,周瑀埋首在她的耳边,对着耳根那块敏感的软rou,又吸又舔。 近在咫尺的舔舐声,顺着耳蜗就直往脑里钻,像深夜里的ASMR,在脊背上激起阵阵痒意。 姜芷动了动身子,双腿在她身上轻微的蹭了蹭,唤了句,“周瑀……” “嗯?”周瑀以为她会说些她想听的话。 结果姜芷道,“把空调打开。” “你他妈一点罪都不能受?”周瑀气笑了。 姜芷轻哼了一声,抱着周瑀的腰,轻轻摇晃。 显然她很清楚,怎么让周瑀同意。 关上了车门,打开了空调。 室外野蛮的草原和裹挟着雨水的冷风再与车内两个人无关。 姜芷从羽绒服里钻出来看她。 像是大雪后春天到了从树枝里试探着长出的嫩芽。 周瑀把她压在身下,掩住眸中的神色,不耐烦道,“现在可以做了?” 姜芷不说话。 她不说话便当默认了,周瑀自发品尝起她的身体来。 姜芷跟周瑀不同,她的穿着大多时候是正经的,不漏一点肤色,但那双黑眸睨过来,就让人感到一种难言的性感。 但此时,别人一点都不能窥见的风光,就在她的唇下,可以由她肆意品尝。 周瑀吻的有些急促。 从圆润的肩,到平直的锁骨,再到柔软的胸乳。 带着粗糙舌苔的舌头像只有自己意识的软体动物,所到之处都是一串晶莹的涎液。 这只软体动物,紧紧裹住了足够粉嫩的乳尖。 像是碰到异物的rou蚌,裹住后,便开始绞弄。 恨不得把乳尖当成一颗樱桃榨成汁,再生吞活剥下去。 红红的一圈乳晕也被舔的湿乎乎的。 姜芷发出了周瑀想听的嘤咛声。 手开始去解她下身的拉链。 这个逼矜贵的很,除了喝醉的那晚被舔过,后来她主人便跟个吝啬鬼似的,再没让它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