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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架的小舅子

    岳帆前一秒还在卧室的电脑桌前打游戏,下一秒便被绑架了。对,在自己家绑架了。从身后被捂住了嘴,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便晕了过去。

    真不知道自己能得罪谁,岳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牙科大夫,开着一家普普通通的小诊所。难道是哪个患者?不应该呀,自己服务这么贴心。

    被绑住手脚的岳帆刚醒来便开始胡思乱想,自己这么大个男人劫财就算了,也不至于绑架吧。眼睛被布条围住了,嘴里也是塞了个什么东西。屋内特别静,一时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在哪里。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肚子开始咕咕叫,脑子越发不清醒。

    上午岳帆刚分手,自家女朋友那叫一个不好哄,连抱一下阿俞家的小猫都会吃醋。更别提自己有时候下班太晚就会跟小江一起住店里,因为这件事已经吵了好多次,仅仅是晚上两人一起看店罢了。后来从十点下班改到七点,大家各回各家后才平息了女朋友的怒火。

    岳帆的女朋友处的心力交瘁,身边的朋友都知道。抠抠搜搜的岳帆蹭朋友会员看综艺,但是会给女友买包,还被吐槽了乱花钱。岳帆很保守,女朋友更保守,说是有一个当过兵的哥,骨子里特别刻板。两人结婚前不能有任何亲密接触,拉手都要偷偷摸摸的。

    一次岳帆又开始借会员,大学的班长很大方,又说他这种大直男应该学学怎么哄小女生,让他看看自己账号的浏览记录学学爱情。好嘛,一点开班长的浏览记录,直入眼帘。原来这就是爱情本身的样子吗。

    最后,岳帆还是分手了,女朋友执着地认为他出轨了。怎么可能?岳帆可是很有责任的男人。

    屋漏偏逢连夜雨,耳边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即使脚步放的很轻,也能听到有人在靠近。屋里太静了,脚步声令岳帆愈发的心颤,“唔唔唔!”嘴里的东西塞得很严,实在是无法正常说话。

    那人并不说话,径直地解开他的腰带,运动裤很轻松地就被拽了下去,然后是内裤,毫不留情地扯开。难道是要劫色,自己这浓眉大眼的容貌也不像以色取人的样子呀!一只手按住了岳帆不断扭动的身体,拿着麻绳将岳帆的脚绑在栏杆上。

    这次岳帆对身躺的地方有些模糊的轮廓了,大概是张老式的铁床,身下的床垫子有些硬,粉白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紧贴在铁杆上的皮肤被激起一层细密得鸡皮。绑架他的人大概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用带着茧子的手指重重地摩擦,好像似野兽般对猎物标着印记,直到脚踝处变得艳红。

    想动动不了,想叫发不出声音,岳帆开始绝望了。那只手放在了他的yinjing上,连包皮也细细地翻动着,有些粗糙的手十分炙热,烫的岳帆瑟瑟发抖。来回taonong了几次,已经被攻破心理防线的岳帆自是硬不起来。“啧。”恍惚间听到一声轻笑,是个男人。

    手指滑向股间,两个臀瓣被大力扒开。嫩粉色的菊花有些胆怯,颤颤巍巍地被男人注视着,一只手指猛然插了进去,“唔——!”岳帆疼的紧闭双眼,浑身开始痉挛起来。

    可恶的大手又移向了上身,还在恍惚间的岳帆便被脱光了。男人似乎有些愉悦,手指轻敲着岳帆的rutou,不时地摩擦着。见rutou慢慢直立,变得像是一颗嫣红的小樱桃,“开始发sao了?”这是男人发出的第一句话,语气有些诧异,声音很小,岳帆没有听清。

    一口将rutou含住,温热的舌头来回舔舐,不断地被吸允。岳帆突然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很痛,被男人咬住了rutou。又是一口狠狠地咬住了脸上的软rou,“老实点!”男人声音带着丝不屑,“没有人能救你的。”男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岳帆本就喜爱自由,工作时间请假是常有的事,男人解开他的手机复制之前请假的话,改好日期又发了过去。

    “唔唔唔!你是谁!”似是觉得无聊,男人将岳帆口中的软布拿了出来。岳帆刚惊声尖叫又被捂住了嘴,“小点声。”好像是刀背,冰冰凉凉的在男人手中划着自己的胸膛。

    “我告诉你卡号密码!你放了我!”岳帆的眼泪将黑布浸润,男人似有些怜惜,亲吻着流下的泪水。情绪平息了好久,等到岳帆一点点冷静下来后,吃到了被拘禁的第一顿饭。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色,男人慢慢将菜喂进岳帆嘴里,填饱肚子的不止佳肴,还有疑团。

    岳帆再次尝试沟通,“你想要多少钱。”男人不回,只是随手掂量着他的yinjing。“现在能硬吗?”不答反问,说着下流的话。“不能吗?”男人狠掐了顶端,顿时将岳帆疼的说不出来话。“可是我硬了。”粗暴地将岳帆压在身下,将润滑剂全部挤在岳帆蜜色的股间,手指随意地抽插,不断身下人疼的挣扎。猛然一挺,粗长的性器顶了进去,男人也十分难受,太紧了,箍的他头皮发麻。

    右手精准地摸到了岳帆的双乳,手指灵活地在rutou上起舞,将可怜的奶头捏成不同形状,“啊呃!”紫红色的性器在瑟缩的蜜口中出入间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岳帆突然叫了出来。“别!”岳帆眼角溢出泪水。男人找准位置不断地顶着那处,自己也被夹得舒爽,层层魅rou似要给自己吸出来。

    另一只手掐着岳帆的腰部,狠狠地冲刺。眼前一黑,岳帆以为他终于要射了,却是见男人让自己坐在他怀中,向上顶着,“呃......太深了”岳帆满头汗水,头发也有些潮湿,yinjing又疼又想射。快感慢慢在脑袋里聚积,“我,我想射。”男人坏心地用手堵住了yinjing顶端,在他的耳旁呼气,“不被干就不会硬是吗?”

    岳帆泪眼模糊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双手不断挣扎,绳子在手腕上磨出了好几道红痕。“求求我。”男人继续说道。“求求你!求求你!”岳帆已经憋不住了,一下午没有上厕所,那男人又喂给自己那么多的汤,不知是尿意还是什么,肚子里除了男人的阳物来回搅动,还十分胀。

    “说点别的求我。”男人不买账,继续说着不着调的话,“比如,小贱货,小sao比,想给老公生个孩子......”岳帆脑袋一团乱麻,只想着要射,顾不得对方在教自己说着什么,连忙大叫,“小贱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小贱货!”男人听罢怒极反笑,只当是岳帆现在还抖机灵,但还是松开了那只手,岳帆射了出去,一股浓精,岳帆很少手yin,好几个月的积蓄全部释放出去。刚长舒一口气,便觉不妙,“我,我想尿尿!呃啊!”

    男人不管岳帆说了什么,继续顶撞着敏感点,几滴黄色液体从顶端溢出,“求求你了!不要了!不要!”岳帆快要憋不住了,不断求饶。猛地冲撞,男人终于射了,而岳帆也随之尿了出来。

    床单上斑驳不已,一片狼藉,岳帆离开了男人的怀抱便一下倒在床上,大口着喘气,一股尿sao味和jingye味扑面而来。只听男人开门走出,又几步走了进来,相机拍照的声音不绝于耳。闪光灯在昏暗的小屋内格外刺眼,岳帆隔着黑布仍被晃出了生理泪水。“求求你!我的钱都给你!好不好!我不会报警的!”

    男人不语,径直将岳帆的双腿劈开,对着吐着浓精的已经变得红肿的菊花开始录像,用手指抠出些jingye涂在岳帆嘴角,看着有气无力的岳帆,将相机调整好角度放在一旁。

    随手撸了几下yinjing,使它慢慢勃起,用手钳制住对方的下巴,又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