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炮灰 阮福真心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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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的发情期终于在第五天的深夜结束,明明是阮福的发情期,但是发情的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边乾,阮福的发情热刚刚上头就会被蓄势待发的alpha发现,然后根本不用阮福多说,alpha马上就会开始新的一轮讨伐。 发情期结束的那一刻,阮福终于放心的累晕了过去。 他可怜的下半身已经被边乾欺负得没有了知觉,甚至连痛都感受不到了,不过只要他夹夹腿就能发现,原本rou得恰到好处的粉白阴阜早就因为卵蛋的拍打和毛发的摩擦高高肿起,两边几乎艳红的rou唇夹得紧紧的,连之前被玩得露出了头的小珍珠都被夹在了rou唇里不肯露面。 不过此刻的阮福已经没有力气再想这些,在边乾的怀抱里沉沉睡了过去。 药膏抹在手上搓热,边乾开始了自己的售后服务。 温热的药膏推过了阮福的每一寸肌肤,他在景兰那里拿的药也派上了用场,指甲盖大小的药丸被缓缓推进依旧绵软的甬道,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微微逗留,惹得睡梦中的人夹住腿一阵无意识的轻声嘤咛。 晚安吻落在阮福嘴边,边乾躺下身抱着阮福睡了过去。 * 精力旺盛的边乾已经醒了很久,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阮福还在始作俑者的怀里沉沉睡着,景兰说omega第一次经历发情期都是这样的,让他不要着急,等人睡够了就起来了。 可是他已经有十四个小时零二十分钟没有听到阮福的声音了。 边乾怀疑自己是得了什么omega依赖症,不然为什么只是十几个小时没有听见阮福讲话就又焦又躁,此时还有个公司的电话打进来撞他枪口。 最好是什么要紧事。 “边总,人抓到了,现在在老地方,你看是……” 阮福还在睡着,醒过来一定会找他,发情期刚过的omega会极度依赖自己的alpha,他要等到阮福醒了再去处理这些腌脏事儿。 再也不会扔下阿福不管了。 不知是不是接电话的动静太大,阮福已经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像小狗一样在他怀里轻轻拱,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撒娇声,听得出声音因为哭了太久变得很沙哑。 阮福在他的抚摸下和拍打微微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望着他。 太可爱了,好犯规。 才睡醒的阮福脸蛋红扑扑的,在他的怀里捂久了有些缺氧,半睡半醒的眼神很是朦胧,浓密的睫毛微微煽动,挣扎着睁开了眼,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像小婴儿找奶般寻找他的身影,摸到他之后终于安心,乖乖的凑到他的脖子旁边吸信息素。 他双手双脚把阮福箍紧,两个人在床上难舍难分,他们本来就该这样的。 “老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阮福呆呆的望着他,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软绵绵的小肚子,应该是想说自己肚子里很胀的,可是一张嘴才意识到自己什么话到说不出来,尝试了几遍后委屈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肚子胀吗,下次我不弄那么多进去了……喉咙也不舒服吗?起来喝点水,过两天就好了,嗓子都哭哑了我的小宝贝……” 可是他也没办法叫阮福不哭,被欺负成那样的情况下还要人不哭简直是太没人性了,他也做不到以后都不碰阮福,为此他还专门问了景兰,他各方面都很大,阮福各方面都很小,两个人差距太大了,那种事情上面能不能让阮福少受点罪。 景兰说多弄弄就好了,omega经得住。 omega是omega,阮福是阮福,阮福说自己受不了,那肯定就是受不了,只有景兰这种庸医才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后半句他完全不认同,不过前半句倒是可以采纳。 他的omega在床上有其他人永远看不见的诱人姿态,会听他的话乖乖骑在他身上,就算被欺负得再厉害也不会生气,只会软了腰哭唧唧的求吻,就算宫腔被灌满了腥臊的jingye和热烫的尿液也只会悄悄凑在耳边告诉他下次要少弄一点进去,每次都被他这个恶劣的alpha欺负得几乎晕厥过去。 硬邦邦的rou刃抵在阮福的软腰上,很好的昭告了阮福他的内心有些龌龊的想法。 “咳咳……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让厨师给你做好了饭,你随时起来吃,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边乾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已经把人关在家里欺负了这么多天,现在又莫名其妙硬了,显得他是个精虫上脑欲求不满的alpha。 虽然他确实是。 “要,要去哪里……可不可以快点回来,我,我怕。” 这些都是omega发情期后的正常情绪,在omega发情期后的世界观里,只有自己的alpha可以依赖,他们离不开自己的alpha。 边乾也不忍心把自己娇娇软软的omega一个人放在家里,但是他并不想让自己的omega看见一些少儿不宜的恐怖场面。 “去一趟公司,很快就回来,最多两个小时,你如果想我了就把我的衣服抱着,记得吃饭,乖,不怕。” 他紧紧抱住了自己的omega,在omega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在omega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穿好衣服出了门。 坐上车的时候他知道了究竟是谁给他下的药,和他的猜测几乎没有出入,药是屈光力搞到的,由杜岑负责牵线,最后被服务生下到他的杯子里。 而杜岑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和他上床,要挟他负责,经过他手下几个小时的拷问,杜岑已经几乎招了,他也得知了是阮福把自己从杜岑的手上抢了过去。 没想到杜岑还能为了屈光力做到这一步,果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到关押杜岑和屈光力的地方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审问的欲望,这两个人渣根本不值得自己脏了自己的嘴,他的嘴是拿来跟阮福腻歪的,他今天把阮福一个人留在家里出门就是为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个错误。 正准备让司机掉头回家,车就稳稳停了下来。 算了,来都来了。 穿过长廊走到最里面的房间,看见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rou的屈光力和没比屈光力好多少的杜岑。 屈光力要是哑巴了,就不会再张嘴出些这种馊主意来害他,杜岑哪只手痒给他下药,就废了他哪只手,然后把他们关在一起,到死为止,也算是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留他们的命,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对阮福尤其不同而已。 “边,边乾……你不得好死,你这种,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你那小情人迟早会受不了离开你,以为杀了我就好了吗,你手上的罪孽,会让你这一辈子都孤身一人,哈哈哈哈……” 边乾烧了烧刀片,亲手割掉了屈光力的舌头,反正他罪大恶极,要下地狱也不差这一条舌头。 一旁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杜岑被眼前血腥的场面吓得当场小便失禁,浑身颤抖不止,边乾不愿意让自己身上再染上什么血腥味回去吓到他的阿福,把刀扔给了一旁的人,转身离开。 刚走出那个阴暗潮湿的廊道就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比起上辈子的他,这辈子的他已经够仁慈,至少那两个曾经害得他命丧黄泉的人两条狗命还留着,原本不打算亲自动手,但是屈光力说他的阿福会离开他。 他不怕任何人咒他不得好死,但他怕有人咒阮福会离开他,他无法想象再次失去阮福的生活,阮福要是想离开他,他也许会发疯把阮福关起来,也许……也许会悄悄跟在阮福背后给他自由。 边乾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构想没有阮福的人生,或者是自己从未遇见过阮福,那场和阮福初见的酒会他没有参加,他会是什么样子。 连边乾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多重,一路上根本没有人敢和他搭话,信息素也跟着心情变了味道,原本被染上阮福香甜信息素的乌龙茶味都直接过渡到苦涩的后调,闻起来苦得有些刺鼻。 他一路沉默着走进了门。 在玄关处低头换鞋时,怀里突然就多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小omega,他的小omega好像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稳定,强忍着苦涩信息素带给自己的不适感,扑在他的怀里牢牢抱住他不撒手。 意识到这一点的边乾很快收起了自己不受控制的苦涩信息素,他差点又让自己的omega不舒服了。 “你,你去了哪里,身上有难闻的味道,下次不要去了好不好……” omega的鼻子很灵敏,凑近了就能闻到他身上没来得及脱掉的外套上没有散去的血腥气。 “阿福,你会离开我吗?” 边乾没有回答阮福的问题,只是低下头沉沉的看着阮福的眼睛,看到阮福原本懵懵懂懂的眼神逐渐变得无比认真。 “我是你的omega呀,我要和你生宝宝,要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别想赶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