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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妾带球跑*菊花茶

    “这么快就湿了,sao狐狸……”

    男人将手指上沾到的yin水揩在了顾月航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打着这被糊得亮晶晶的臀rou,臀rou一下一下地颤抖,不一会儿,白屁股就变成了粉屁股。

    “啊……疼……”顾月航从捂着嘴变成了咬着手背承受,把自己的手背咬出了牙印也不在意,直到女xue被用力勒疼了,他才忍不住松了口出声乞求:“王爷……求你放过我……我真的好疼……”

    瞧对方咬着下唇回头看自己,泪水扑簌簌地滚落,历昀这时才想起了他女xue受伤的事,一手扯下了他的遮羞布,蹲下身去看。

    果然,那里看起来比今早更加严重,红肿得仿佛一碰就会流血,这可把历昀震惊到了,问:“你怎么不上药?”

    顾月航嗫嚅片刻没说话,委屈的表情看进了男人眼里,然后历昀自个就回味了过来,是自己没给他送药。

    清楚了这点后,历昀难得生出一丝愧疚,如果放任不管,顾月航这个女xue就真的会烂了,那自己还怎么继续羞辱他?

    有了恰当的理由后,历昀就从腰带里拿出了一盒非常小巧的药,这是他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膏,没想到会有一天用在了一只狐狸精的女xue上。

    用食指在药膏上刮了一点,然后仔细地涂抹在了顾月航的女xue上,上药前,历昀警告:“本王现在给你上药,给本王乖乖的别乱动。”

    这个男人居然亲自给自己上药?

    顾月航难以置信地瞠大了水眸,心里既惊又喜。

    当带着滑凉膏药的手指触碰上了红肿的女xue,顾月航顿时像被电电了一下,“嗯啊”一声叫床似的呻咛溢出,昂起了头,就连女xue前的那根yinjing,也俏生生地挺了起来。

    许是受了伤的女xue就更加的敏感,只是这么一碰,里面的花蜜就涌流了出来,顺着历昀的食指流满了他一手。

    历昀生气地大力拍了掌顾月航的屁股,怒道:“浪什么!”

    该死的,药白涂,还把他的下面撩得更胀了。

    顾月航委屈道:“妾身忍不住……”边回头看向了身后恼火的男人,身体里无法压抑的兴奋让他表现得极为妩媚,一双勾人的眸子水光潋滟,翘起的屁股越发水嫩,媚rou一张一翕地蠕动,似在渴望着什么。

    历昀的呼吸骤然一滞,被这狐狸精这么一勾引,顿时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剥去了他身上的褙子,如此一来,他就只剩下了一件抹胸了。

    白色的抹胸包裹着鼓囊囊的rufang,隐约还能看见凸起的两点,背后只有四条细带绑着,分别是绑在了胸后的和腰部的位置。

    历昀俯首在了他的裸背上啃吻,从他的后颈经过肩头,一路粗鲁地啃呲下去,舌头就跟灵活的蛇,游走在了优美的脊柱沟上,顾月航一挺身肩膀一动,他脊柱沟就会显得更加凹深,肩后的蝴蝶仿佛要展翅欲飞,美得勾魂摄魄。

    “嗯啊……”被欲望之火点燃了的顾月航已经忘了要忍住叫声,娇嫩的背部被男人粗鲁的吮啃很快就印下了一个个的红痕,像一朵朵红花无规律地开放在了雪白的肌肤上,舒服中又带了点刺激的酥麻,让他情不自禁就半阖着眼启唇放浪地呻咛了出来。

    历昀边吮吻着他的美背,边揉掐着他的臀rou,用力掰开了露出里面在翕张小嘴的菊蕾,另一手绕到了他胸前,隔着薄布揉捏他的胸脯,丰盈的乳rou都被挤出了抹胸,一鼓一鼓的,仿佛探头的白兔,俏皮诱人。

    最后,抹胸的带子在历昀的狂吻中自动松了开来,他干脆一把扯下扔在了地上,这下,顾月航彻底变得光溜溜的了——哦不,他还穿着一对罗袜和红色绣花鞋,但这样反而更色,他上半身俯趴在了桌子上,硕大的乳球在桌面上反复碾压,rutou被摩擦得尖尖立起,下半身撅着屁股,一条腿踩在了凳子上,大展xiaoxue,这画面真是有多yin靡就有多yin靡。

    历昀忍不住掏出阳筋,但在插入女xue之前,他忽然想起了这里如今禁不起折腾,于是停了下来,然后视线就落在另一个洞xue上。

    在纳顾月航之前,他是个正直的男人,从未有过龙阳之好,但他身边并不缺乏有这样兴趣的皇孙子弟,自然听过了有关男男如何交媾的事。

    阳筋要进入男人的身体里,除了嘴,另一个地方就是后庭。

    可……这是出恭的地方,脏得很。

    历昀一下犹豫了,可眼睛对上了那个粉嫩无比,形像花朵的xiaoxue,他就忍不住吞咽了唾沫,明明这么脏的地方,可是顾月航这里,为何如此诱人?

    见男人停了下来,顾月航困惑地回头,可下一秒,一根灼热的rou棍就戳在了自己的后庭上,可把他吓了一跳。

    与历昀不同,顾月航是只断袖狐狸,其实在他的狐狸家族中,大部分的狐狸都是断袖,不然他也不会喜欢上了历昀,更不会有个未婚夫。

    所以这男人间的鱼水之欢,他可比历昀懂得多,但他知道了历昀并非断袖,因此自己才会为了他强行修改了性别,只可惜修改失败。

    如今这个男人居然要进入他的这个地方,他怎能不吃惊!

    “王爷,那……那儿很脏的……”顾月航好心提醒,他可不想这个男人一时意气用事,就伤害到了自己。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说:“脏……那就洗洗。”

    顾月航这下更困惑了。

    然后,就见男人拿起了桌面上的一壶茶,将细长的壶嘴挤进了他的xue口就是一倒,清凉淡褐色的茶水瞬间被灌入了里面,但由于插得不深,所以大部分都淌流了下来,滑过了他的屏翳“哗啦啦”地落到了地面,看起来就像他尿了一样。

    男人想把壶嘴挤得更深,xiaoxue被冰冷的物体强行塞入,被迫张大了口子,感到了不舒服的顾月航立马挣扎了起来:“不要啊王爷……”却被对方一手按在了桌面上动弹不得。

    看着这张肮脏的小嘴紧紧地吸住了壶嘴,贪婪地吞咽着清香的茶水,咽不下的就顺着屏翳流向坠着的yinnang,然后滴滴答答地滴落,历昀就觉自己的阳筋都兴奋得跳动了起来。

    “啊……王爷……住……住手啊……”茶水不断冲洗着肠道,刺激着肠壁剧烈的收缩蠕动,仿佛似有什么东西要涌流出来,顾月航吓得大声哭喊。

    好在一壶茶水没多少,男人将最后一滴倒完了后,就将茶壶扔了,“嗙啷”一声在地上摔成了瓷片,然后扶着自己的金枪,插入了那还未合并的口子,“噗嗤”一声,水花四溅,顾月航被撞得往前一蹿,rufang用力摩擦在了桌面上,压成了rou饼。

    “啊——!”被灌满了水的甬道又紧接着插入了一根巨物,死死地堵住了它的出口,顾月航感觉腹部胀得难受,连肠子都在痉挛,那条用脚趾撑着地面的腿都止不住地颤抖,男人每撞他一下,就会带动里面的水往前冲,离开时,水就会涌出去,但还未到出口,又被顶了回去,进进出出地冲刷洗荡,顾月航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个rou壶,自己的后庭就是壶嘴,被男人那根rou棍塞了进来疯狂捣弄,里面的水都要被他搅成了米浆,rou棍一次次地碾磨过了里面最敏感的地方,蠕动的肠道无限分泌出了黏液,与茶水混合在了一次,随着男人的抽插,“噗呲噗呲”地溅射出来,糊满了整个下体,连男人的阴毛和囊蛋都粘湿了。

    “嗯啊……哈……啊……”被cao得汁水横流的顾月航忍不住张着小嘴浪叫,唾液都流了出来,拉出银丝黏在了桌面上,然后被自己的rufang碾了上去擦干。

    一时间,这件房子不仅响起yin浪的叫床声,还有噗呲噗嗤的水声与啪啪啪的rou击声。

    历昀不仅用挂在了阳筋下的rou球啪打着顾月航的臀rou,还时不时就一掌拍在了他的屁股尖上,就像骑在一匹不听话的母马身上,顾月航又被cao又被打,爽与疼夹杂的快感快击碎了他灵魂,浑身抽搐着,就在男人插着他将他翻过了身rou棍在体内旋转的一瞬,他肿胀的yinjing终于忍不住“噗咻”一下射出了一股大量的jingye,沾到了男人的脸上。

    “王……王爷……”顾月航吓到了,颤抖着手想给男人擦去自己脏的东西,不料对方一把将他扯了起来,箍住了他的腰,边cao顶着他边命令:“给本王舔干净。”

    顾月航被顶得上上下下地颠簸,身体往下时屁股就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悬挂的两条腿反射性地勾住了男人的腰,双臂缠上了他的脖颈,胸前的两团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隔着绸缎摩擦,听到男人的话,就立刻伸出了粉嫩的小舌,随着男人的律动一点一点地舔掉了他脸上的jingye。

    历昀被他的小舌勾得受不了,那张着伸出小舌的红唇就像在邀请着自己一样,在对方舔了没几下后,自己就凑了上去,与他纠缠在了一起,抵死缠绵。

    顾月航震惊得瞪大了眼,这个男人居然亲了他,他知道了这个男与他交媾其实是想要羞辱他,但如果真的只是想羞辱他,根本就不会做出与他亲嘴互渡津液的这种亲昵的举动。

    这是不是代表了他已经接纳了自己?

    顾月航心中窃喜,深情地回应着男人粗暴的亲吻,舌头都快被他吮掉了皮,明明被咬疼了却还忍着疼痛欢喜地承受,只有眼泪抑不住地滑落。

    “啊哈……”被男人松开了后,他才重重地呼出了口气,这个吻不但粗暴,还差点令人窒息。

    历昀将顾月航放回桌面,将他面朝自己躺在了桌上继续cao干,一边抽插一边抓住了他两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要求他自己揉搓自己rufang。

    顾月航还未试过这样做,比起男人揉搓他的胸部,自己揉搓给人看感觉更羞耻,但男人的命令他不得不听,于是羞红着脸,张开了手指攥住了自己的rufang,两只比男人小了许多的手根本就包裹不下肥硕的乳rou,掐起来力量也小了许多。

    “啊……”男人突然猛烈地一顶,顾月航掐着rufang的手被力道顶了上去,乳尖都快碰上了自己的嘴,历昀见了眼里发出了兴奋的光,抓住他的手将rufang托高凑到了他嘴前,命令:“舔!”

    舔自己的rutou,太羞耻了!

    顾月航脸红得快滴出血,眸子里水光荡漾,犹豫了会儿,才伸出舌头舔上了自己的乳尖。

    历昀瞧着越发兴奋,就这样看着他自己吮舔着自己的rutou,边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呻咛,浪荡的模样仿佛是一种春药,而自己,就是中了他春药的人,一直癫狂地cao他,直到太阳落山,射了精后仍舍不得抽身,将他抱在了窗棂前继续cao干,从后插入,两只晃动的rufang一下一下地撞在了窗棂上,把纸都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