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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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那幢别墅后,本森带着霍曼买下另一座府邸,附带着一整个种植园。 他们会种上遍野的玫瑰,在一片覆绿中扭摆着妖娆身影,被洒下淡淡的金黄色的光泽。它们会开得娇媚迷人,安稳宁静,绽放着,就像霍曼一样漂亮。 五层的宅邸,户型和两人之前住得别墅近似。 本森在四楼的书房待着,背朝落地窗,腿上铺着淡灰色的绒毯,绒毯上放着一本白皮书。 他垂眸安静地抚平扉页,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湛蓝的眼睛透过薄片玻璃现出奇异的光泽,屋内壁炉里传来柴火的毕剥声。 庭院外雨声连绵,男人身上的枪火味淡淡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油墨的味道,指缝间飘荡着烟草香和笔墨香。 终日不散的玫瑰味。 霍曼穿着及臀的短袍站在房门口,抬起细嫩的手指凝视着,无名指上有枚银色指环。男人抚书的手指上也绕着一枚。精致典雅,细细一圈,在黯淡的光线生着微光。 他和本森结婚了。 没有证人,没有婚礼,只有两个人,有缠绵的洞房花烛夜,有馥郁的玫瑰薰香。 霍曼盯着戒指,痴痴笑了起来。数天里,这是他最幸福的小日常。 本森抬起头,看着美人纤瘦的身影。傻宝宝又在盯着戒指笑,疾跑着扑到他身前。 本森也跟着笑了,把书放在绒毯上,张开双臂接住钻进他怀里的人,脸颊微凉,眉眼弯弯。 粗粝的制服搔刮着美人娇嫩的脸,他把沁着寒气的肌肤暖热,揉进怀里抱着亲了一会儿。 霍曼手里拿着书,靠在健壮的臂膀上专注地跟男人舌吻。取下眼镜握在手里,和书一起放到桌子上。 “怎么这么高兴啊。” “跟哥哥结婚了啊。” 本森笑得无奈又宠溺,“念叨多少次了。” 霍曼双臂绕过他的脖颈,红唇啄在微刺的下巴上,“这是我一生最荣幸的事。” “我也是。” 本森揽着霍曼的腰,抱着他从轮椅上站起来,往隔壁的卧房走。 美人乖巧地搂着他的脖颈,挺翘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薄薄的衣摆在后面飘得摇曳生姿,完全没顾忌主人走光。 义肢应用愈来愈顺畅自如,虽然本森依旧习惯坐轮椅,但在站着干霍曼的时候丝毫不含糊。 霍曼起初看到本森代替小腿的义肢,满心满眼都是愧疚。他想起那几天躺在棺木里的性爱,温柔缱绻,男人流着血说想cao他的样子性感地让他浑身发颤。 他对不起本森。舍了他的命他都想换回男人的腿。 从柯林斯的据点回来那阵,他屡次抽噎着哭到濒临窒息,想起本森的义肢就会哭,疯狂地想给男人道歉。 那时的本森很少见他,不会让他多余说话,单刀直入褪下他的裤子发泄性欲。做得他很长时间下不来床,多是床上的跪姿,躺姿,侧姿。 他偶尔碰到本森的身体会被打开,想摸摸义肢更是不可能的事。他那时候哭,不光是被cao的,还因为实在难过,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本森。 他觉得他毁了男人。 可如今,望着那条支撑他男人身体的义肢,他又多么地喜爱它啊。 这幅身体性感得他看一眼都会湿。 本森的义肢很酷,无论站着坐着躺着,他都想触碰他的义肢,偶尔会很想舔。 不过本森不允许。男人更喜欢他舔另一个地方。 被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好似对待易碎的瓷器。霍曼勾着本森的脖颈把他也带到床上。 这段时间两人忙着搬家,结婚,处理种植园,忙得昏天暗地。本森雇佣的下人也在最近陆续入住,有段时间没好好休息了。 尤其霍曼,每天还要替本森解决旺盛的性欲。 一沾枕头就累得呼噜呼噜,红唇轻抿,呼吸浓重,凑近总能闻到玫瑰纯露的清甜。 有幸见识这株最娇艳的玫瑰花,见识他的生长,并自私地把他移栽到自己的宅邸。 本森揽着霍曼的腰,把他揉进怀里,大手轻蹭着美人细软的发丝,湛蓝的眼睛直直望着面前的人。 贪婪放肆,毫不掩饰占有欲。 他看了很久,啄了下霍曼的唇角,阖上眼沉沉入睡。 傍晚时分,霍曼悠然转醒,对上一双饱含深情的眼睛。 如果不是在他腿间乱蹭的东西,他还以为自己是自然醒的。一觉醒来倦怠尽散,身体轻快畅然,摸摸男人狰狞的jiba,语气娇嗔,“昨晚不是刚做过吗。” 离开组织后,霍曼天天在家里陪着本森,手臂黏在男人身上,时不时要一个亲吻拥抱,在男人看书的时候摸胯,唯一的后果就是被摁在哪里猛cao。 床上,墙上,地毯上,柜门上,轮椅,书桌,浴缸,连阳台的摇椅也没放过。霍曼每次不长记性,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往本森怀里蹭。 本森抚摸着他握着自己jiba的手,扶着往湿漉漉的臀缝顶了顶,俯身亲吻美人,“你不喜欢吗。” 也许该节制。霍曼每次被cao得浑身虚脱,趴在浴缸里任本森导jingye的时候根本跪不稳,不是本森撑着早就不堪重负倒下去了。 “呜……”霍曼的黑眸直直地望着本森,双臂张开绕着男人的脖颈紧紧缠住,眼睛闪了闪,阖上,“喜欢死了。” 他喜欢死了,喜欢死被本森cao的感觉了。 他分开腿,主动迎接顶进肠道里的大roubang,xue口箍着柱身温柔按摩,被男人攥着腿往前列腺一撞,立刻软了腰瘫在床上,食髓知味地把roubang尽根吞入。 “呜嗯……好深……再cao我……” 霍曼伸出软嫩的舌尖,舔了舔干燥的红唇,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本森。 额角沁出薄汗,深邃的眼睛蕴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插进他身体转动时隐现出快意,粗重的喘息喷在他光裸的脖颈。 男人cao他的样子简直性感爆了。 颈部白嫩的肌肤也被吸出斑驳的红痕,霍曼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被羞红了眼,站在他身侧刮胡子的男人搂着他,大手探进衣服里肆意摩挲,薄唇贴在他脸上游移。 “宝,真漂亮。” 本森也会觉得,霍曼被cao的样子简直性感爆了。 白嫩的胸膛轻颤着,rutou没经历触碰就颤微微挺立着,撞开紧窒的肠道,濡湿的黏液从内部涌出,浇在他粗硬的guitou上。 而美人始终睁着水汽氤氲的眼睛,哀求地望着他,承受不住快感的迷乱神情,失神恍惚,nongnong的依赖,甘之如饴。 轻咬着红唇,一个深顶发出软糯的低吟,抽抽鼻子,湿润的眼眶雾气凝聚,“呜……哥哥……” 本森攥着霍曼的腿,放慢抽插的速度。粗长的roubang在肠壁内厮磨,guitou顶撞敏感点,很快半退出去,朝着更深处没入。 娇嫩的内壁紧紧吸着它,隔靴搔痒般的抽插缓慢磨人,早已习惯大刀阔斧的cao干,霍曼扭了扭腰,哼吟几声,内壁喷出欲求不满的汁液。 “哥哥……要……” 雾蒙蒙的双眼委屈地望着本森,手臂把男人半压下,微张的红唇贴上薄唇,讨好地顶开唇缝钻进去,和湿热的舌尖亲密厮磨。 本森揉捻着涨红的rutou,配合着抽插的动作在霍曼身上肆意点火,深吻,啃锁骨,舔rutou,手指逗弄着精巧的肚脐。 霍曼蜷起脚趾,腿缠在男人身上,扭着屁股往jiba上撞。被啪一声重重打在臀rou上,本森摁着他不让他动。 “呜呜……” “要什么,说了就给你。” “要大jiba……” 霍曼毫不犹豫,他在床上越来越sao了,尤其是男人想要的,他都会给,被cao得神智不清吐露的yin言浪语他自己都不记得,事后本森搂着他念叨,把他念红了脸。 “说清楚。”男人重重撞了他一下,guitou把嫩rou撞得酸麻不已,趾骨升起过电般的快感。 “要……哥哥……cao我……呜嗯……再深点……再快点……哼嗯……用大jiba……cao死我……呜啊……” roubang明显涨了一圈,guitou凶猛地cao进敏感点,高热狂猛地摩擦让肠壁剧烈升温,快要着火了。 “哈啊……轻一点……啊啊……哥哥……好棒……哥哥……好会cao……呜呜……” 本森俯身亲吻霍曼,猩红的眼睛里只剩眼前这具漂亮性感的胴体,他真恨不得cao死这个yin荡的妖精。 “哈啊……好快……好……呜呜……哥哥……” 美人激动地伸手抚摸着交合处,滑到湿漉漉的丛林,向上色情地爱抚男人的腹肌,“啊……哥哥……jiba好大……呜呜……” 腿间的嫩芽震颤着,圆润透粉的guitou擦在硬邦邦的腹肌上,小孔喷出浊白的jingye,隐隐绕着清甜。 一股一股,全射在本森的腹肌上。霍曼仰颈呻吟,眉宇间浮现痛苦的神情,肠道紧缩,喷出粘稠的yin液。 “呜呜……射了……呜嗯……射给哥哥了……” 他双腿颤抖着,小腹也跟着微微抽搐,薄薄的肚皮隆起,男人的roubang还疯狂地捣弄他身体。 他美眸微动,泪水顺着脸颊上的痕迹缓缓流淌,瘫软的手指垂在床单上,被温热的大手握紧,十指相扣。 温情的吻,粗暴的抽插接踵而来。 “呜啊……”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还没回神,肠壁一缩一缩按摩着粗长的roubang,蠕动着把男人诱入更深的欲望深渊。 本森对霍曼有很重的性瘾,这辈子都戒不掉。 攥着翘臀射精时,薄唇厮磨着美人的红唇,胯部维持向前顶的动作,粗长的roubang尽根刺进漂亮的身体里,guitou抵着嫩rou肆意喷射。 凶猛恐怖的力道,guntang腥稠的浓精让霍曼在亲吻间隙呜呜地疯狂掉眼泪,发出小兽般的哀鸣,爽得浑身痉挛。 “哥哥……插死我了……好深……射得好深啊……” 本森吮住他的唇,充满色欲意味的厮磨,“都射给你了,宝宝,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哥哥……呜呜……爱你……哼嗯……”霍曼抚摸着交合处,把黏液送进嘴里舔了舔,“呜……都流出来了……” 本森扶住他挺翘的小屁股,jiba撞进前列腺,宠溺的口吻,“那我再射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