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初次、原始森林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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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片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日光穿透密林,蒸腾着脚下的潮气。 本森徒步走了两天,走出迷雾笼罩的山林,湿土下是蠕蠕而动的蚁虫,没有阳光,即使在最热的三伏天,到了夜间,也冻得他浑身发抖。 粗硬的黑色衣料早在潮湿阴冷的环境中生了污斑,满身皱褶,缝隙里残留着泥土,衣角被野生虫子咬得残破不堪。 没有食物和水,仅剩两枚子弹的枪械,贴身携带的军刀,还有一盒浸过水的火柴。 来这个地方执行任务不是正确的选择。他更没料到战斗过程中比失败更严重的是他从海上逃生后。 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医疗包和救生包全都不见踪影。而他要在这个破地方寻找出路,等待下部的支援。 必须二十四小时保持警惕,否则会被深夜出没的猛兽袭击。他已经筋疲力竭了,仅剩的武器不足以支撑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 野生森林里生长着形态诡谲的菌菇,地上随处可见腐烂的水果,肥硕的虫子在上面汲取腥臭的汁液,当然那点气味在丛林里就像墨水滴入深海,随着微小的波纹弥散。 好不容易望见阳光,幸运的是他听见了潺潺流动的水声。 他已经三天没喝过水了。喉结滚动着,却分泌不出半点唾液。嗓子在一上午的长途跋涉里干到冒烟。 还有一个好消息。 循着水声走就能找到古老的,傍水生存的人家。 本森脚步匆忙地循着水声走去,面前是一堵围墙那么高的灌木丛,足足绵延数里,愈靠近耳边哗哗作响的水流声就愈强烈。 来不及欣喜,他挥舞着健壮的手臂把阻碍一一剥开,根本没法顾忌踩到了蜥蜴,蛇,或者什么别的爬行动物。 濡湿软腻的触感和松软的泥土没什么区别。 当掀开最后一层屏障时,他捕捉到怪异的动静。 野兽的低吼。 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微微一顿,心头漫起一阵犹豫。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低低的啜泣。 似乎承载了普天下所有的委屈。恐惧绝望,听得人头皮发麻,心腔微窒,也跟着涌入一阵哀伤。 那是很稚嫩的声音。 人类的声音。 本森脑海中快速掠过一个念头,隐在灌木丛后看着离他数十米远发生的令人震惊的场景。 那是一头毛发油亮的豹子,淡黄色的皮毛布满黑色的斑点,线形条纹点缀着矫健的身躯。它四肢发达,行动敏捷,目光穷凶极恶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人类少年。 少年应该是被它扑倒的,白色的短衫中央是三条并列的裂痕,衣服很不合身,宽大的领口露出瘦削的肩头,躺在地上缩着肚子,恐惧地望着面前的巨大野兽。 奇异的是,他身上并没有一处伤口,就连被豹子撕烂的衣衫下,白嫩的肌肤依旧是完好的。 白璧无瑕。 最开始本森以为那头健壮的豹子想吃掉楚楚可怜的少年,转瞬望见它胯间勃起的yinjing,才明白怎么回事。 狰狞恐怖的尺寸,在少年的腿间焦躁地乱蹭。豹子喘着粗气,顶了顶少年半勃起的粉嫩rou芽。 大概是拇指跟大腿的差距。 本森心头微惊,他不知道少年怎么会被遗落在这个鬼地方,他更不明白这头豹子为什么会想强jian这个少年。 被它进入,其实跟被吃掉是一个后果。 少年哭得期期艾艾,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也没有歇斯底里的悲伤。声音里巨大的绝望听得人肝肠寸断。 他茫然无措,并无求救的念头,好像笃定了没人会来救他。 豹子压在他身上,濡湿的舌头舔舐着那张咸涩的小脸,扫过白嫩的脖颈。 利爪摁着纤软的腰肢,yinjing蹭着xue口,耸动着胯部就想插进去。 霎时,一声枪响震破云霄。 豹子抽搐着身体从少年身上栽到在地,腰腹被穿了个血洞,热血哗哗涌出打湿少年的白衫。 少年僵硬着身体,吓得哭泣都停滞了。 枪口还在冒烟,本森把仅剩一枚子弹的手枪收进枪套,从灌木丛中走出,隔着宽硕的水塘和少年对视。 那一眼,他就明白了刚才的豹子为什么想强jian这个少年。 太美了。 那双波光盈盈的美眸恐惧地望着他时,他立马硬了。 他从来不知道在经历数天的饥饿难耐,缺乏睡眠的艰辛后,还能产生这么恐怖的欲望。他寻到水源的前一刻,沉重的身体犹如灌铅,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才不至于倒下。 美人黑发黑瞳,一双水眸睁得大大的,很久没有恢复平静,惊惧而好奇地望着他,颤抖着身体从地上缓缓坐起。 短衫鲜血淋漓,精致的锁骨遍布红痕,领口从娇小的身躯滑下,他用白嫩泛粉的细指尴尬地扯了扯。 不多时,又滑了下去。 白嫩剔透的美腿在阳光下泛着金棕色泽,替他镀上名为色欲的滤镜。尚未发育成熟的粉嫩半立在腿间,顶端红润漂亮,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发颤。 少年窘迫地抿紧嘴,夹着腿把关键部位遮住。虽然他的衣服很长,但坐着的姿势还是把他的臀间展露无疑,也把他yin秽的模样展露无疑。 少年看上去不超过十二岁。 本森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孩也能那么勾人。 他直直盯着这个看上去很好cao的美人,放缓脚步绕过水塘走过去,原先干涩的嗓子此刻更是渴到极点。 迫不及待想触碰这个漂亮的少年。 霍曼揪紧衣服,望着朝他走来的男人。他那时根本不懂自己的心情,只会傻愣愣地看着男人。 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生光,湛蓝的眼睛涌动着温柔的色彩,沉稳精致,就像他从没见过的大海。 男人高大英俊,衣着破败仍掩不住一身贵族之气,修长的身材,精妙的肌rou线条,就像降临凡间的古希腊神只。 那只递到他身前的手,像被上帝镌刻出的艺术品。 二十四岁的本森,是英武不凡的骑士。就这么闯入了霍曼白纸一样纯粹的世界。 一并,也成为了他整个世界。 他跟着本森循着水源往外走,豹子是他们的晚餐。 询问才知,原来少年已经十四岁了。本森感概东方人的年龄神秘,瞟了眼霍曼瘦弱的身躯。 即使他再无知,都明白少年这幅样子十足的不正常,似乎有些营养不良,但头发是乌黑的,眼神清澈,屁股生得极翘。 蜜桃型,手感应该也很好。 每次一坐一蹲,小屁股摇摇晃晃的,臀rou紧致又柔韧。 尽管他什么也不懂,却对唯一一点很上道,类似他被豹子束缚在身下也能硬挺的嫩芽。 从出生开始,就是性欲的代名词。明明未经人事,却做尽勾引之事。 晚上趴在本森的身上睡觉。身后搭着男人的外套,肚子热乎乎的,嘴唇凑近男人的耳边,“我就睡一会会,等会你来睡,我看着你。” 这段时日,带着霍曼,让本森在丛林的日子诡谲起来,两人依旧像非洲难民,滋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深刻情谊。 少年搂着他精壮的腰,替他挡着领口的风。夜间温度极低,两人紧密相贴的时候,籍着对方温暖的身躯抵御严寒。同时,本森勃起的roubang戳在霍曼的大腿上。 美人冲他笑,细嫩的手指隔着布料抚摸着粗硬的jiba。 “哥哥,你想要我对不对。” 本森没吭声,把他的手从裤裆上移开。 他虽然想cao这个美人,但起码得等他再把他养大点。不说小孩能不能承受他的凶器,他也不想变成强上未成年的禽兽。 美人很聪明,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就察觉出他的意图,白嫩的手掌轻触他的脸,“哥哥,你救了我。” 他把男人的手拉到腿间,蜷着身子轻轻在胀硬的jiba上蹭了两下,“我应该要以身相许的。” “哥哥。”他软绵绵地叫唤,“你要了我吧。” 本森垂眸,望见两扇纤薄的小扇子,粗粝的指节刺进幽闭的xiaoxue,听见少年哀叫了一声。 咬着唇,额角沁出冷汗。 他笑了,“还要吗。” 少年不甘愿地望着他,很快软了神情,红唇蹭着光裸的脖颈,眼里波光潋滟,似夏日清凉澄澈的湖水。 在暗夜里灿如繁星。 “要。”他抱紧本森的脖颈,“要哥哥。” 那是原始森林的一颗高耸入云的古木之下,脚下是昏黑的泥土,泛着潮气,随时从四面八方涌来形态可怖的虫子。 本森抱着霍曼,两根手指刺进xue道里扩张。 美人身体很青涩,确实抱着把第一次交给他的念想,甚至因为取悦了他露出狡黠的笑,小手抚摸着roubang,吐出娇嗔的呻吟,“嗯……哥哥……好大啊……” “一会儿插进去会更大。” 本森没阻止他的手,但少年生涩的动作在他眼里更像挑逗,“好好摸。” 他用空闲的手拉开拉链,把粗长的roubang从内裤里放出来,taonong两下把霍曼的手覆上去。 少年微张着嘴,脸颊绯红地看着他,被灼热的硬物烫得不敢说话,吸了吸鼻子靠在他身上乖乖替他手yin。 野外没有润滑剂和安全套,不过就算有,本森也不会想戴。这么娇嫩的肠子,光是咬着他的手就让他jiba怒张了。 美人很能出水,简直可以媲美女人的爱液。 他蜷起手指在凸点上戳了几下,xue道从深处涌出一股yin水,把他的手套都打湿了。 随之是攥紧他roubang的没轻没重的手,还有耳边稚嫩的娇喘。少年的声音很好听,软糯的像刚出炉的糖糕,此刻带着勾人的媚意。 手套覆上霍曼的手轻轻在roubang上撸动,像耐心的老师在指导学生该怎么做。少年低声在他耳边道歉,红唇吻着他微凉的耳廓。 三根手指进出自如只花了不到一刻钟,这里没有钟,本森的手表也在数小时的游泳过程中报废了。他只能估量着时间。 掀起少年背上的外套铺在潮湿的土地上,本森翻了个身把霍曼压在身下,半贴着他的身体,抬高腿,把涨得发疼的roubang缓慢送进肠道。 guitou一寸寸开拓紧窒内壁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是他cao过的最紧的xue。 十四岁的少年,身体尚未发育成熟,rou壁可怜兮兮地蠕动着推拒突然闯进来的大家伙。 主人仰起头发出绵长痛苦的呻吟,揪紧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揪住本森的衣襟,“好涨……” 他要被涨坏了。 可男人才只进了半根。 本森摩挲着霍曼白嫩的细腰,“疼吗。” 其实是明知故问,他能感觉到xue里一拥而上的粘稠液体,不知是肠液还是血。对霍曼来说,要承受他绝对不是那么轻易的事。 少年咬着唇,摇摇头,湿润的美眸在黑魆魆的夜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不疼。” 本森沉默了一会儿,感到xue道微微放松了些,才挺腰尽根没入。 “啊啊——” 霍曼原以为他会先浅浅抽插一会儿,结果男人一声招呼没打,直挺挺顶到他最里面。 整个人都被cao透了。 这也不能怪本森。他实在太想要他了。少年美眸轻眨的样子,鼻翼翕动的样子,红唇颤抖的样子。在他眼里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踩在他jiba上行走的美人,能让他一秒勃起。 霍曼半倚在树干上,干硬的树皮透过薄衫在他细嫩的背脊上磨蹭,臀部和大腿垫着本森的外套,底下是松软潮湿的泥土。 这种感觉算不上好,跟他体内烙铁般的roubang比起来又显得微不足道了。 美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被撞击一下就软绵绵往后倒一下,水眸望着男人性感的脸,因着狂热的性爱淌下几滴汗水。 沉稳的热度从男人的身体一直贯彻到霍曼的整颗心脏,使他整个人烫了起来,而进攻肠道的粗长的roubang也在逐渐凶猛,脆弱的肠壁瑟缩着,被强势的力道插得愈来愈松软。 yin水打湿了本森半褪的裤子。 “啊啊……哥哥……呜啊……太深了……” 霍曼仰着头呻吟,湿红的眼睛眨了眨,滑出一颗晶莹的泪水。痛苦夹杂着欢愉,隐隐从脊背升起酥麻的快感。 他吃到了。他们在zuoai。 第一眼望见本森,他就渴望能被男人压在身下疯狂侵占,想看男人勃起的jiba,想被这根漂亮的生物贯穿,内射。 他成功了,他紧紧缠抱住男人,无意识缩了缩xiaoxue,每一寸娇嫩的内壁都被怒张的青筋挤压着,暴戾地摩擦着。 guitou死死嵌进敏感点,带着雄性的力度,撞击着犹如风中残叶的前列腺。 他被男人压在地上猛cao。 湿漉漉的roubang抽出,恶趣味地尽根没入肠道,yinnang把白嫩的臀rou撞得通红一片。 “哥哥……好厉害……哥哥……哈啊……顶到了……” 霍曼也不知道他顶到了什么地方,他能感觉到鲜明的roubang震颤的频率,能感觉到那根roubang插进他体内携带的硬度,热度,磨擦肠壁时恐怖的速度。 guitou亲吻着敏感点,一点也不温柔地抵在上面厮磨。撞开它把整根jiba塞进去,霍曼觉得男人顶到了他的喉咙。 脏器好似都在被大jiba翻搅。 全身过电一般酥麻的快感,肠壁好酸好酸,在男人破开前列腺猛干的时候,他身前的粉嫩也yin荡地高高翘起。 “嗯啊……哥哥……呜……我想……我想尿尿……” 美人可怜兮兮地抽泣着,嫩芽抖了又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妄图半森停下动作,先让他去把水放出来。 却听到近在耳畔的一声轻笑,低沉性感,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又隐着一丝诱人沉沦的蛊惑。 硬质布料袭上他在空中摇曳的粉嫩rou芽,湿乎乎的,还未发育成熟,在晶莹的光泽下显出半透明状。 yin荡又漂亮,和他的主人一样。 “尿吧。”本森低笑着,“不用忍着。” 他说着,roubang又涨大一圈,把松软的肠壁硬生生外拓到极致,娇嫩的rou壁像一张张吮吻的小嘴把他紧紧吸附着。 他朝着凸点进攻,手从rou芽上移开,摩挲着少年细软的腰,从薄衫里探进去精准地找到rutou——已经yin荡地挺立了。 揉捻着,攥臀的那只手不轻不重掐了一把,“小sao货。” “呜……”美人眼泪汪汪地摇着头,这话在东方,听起来就像是骂婊子的。他不知道男人是带着多深浓的欲望在褒奖他。 不用忍着,他也根本忍不住了。 本森每在他耳边念叨一句话,就让他浑身颤栗着缩紧xue,嫩芽又挤出一点yin液,蹭着男人的下腹。 一个暴躁的深顶,美人激射而出。仰着头委屈地哭了起来,望着本森的黑衣服又惊讶地微张开嘴。 点点白浊把布料淋得斑驳。他望着自己半软的小rou芽,铃口还在冒白泡泡,他哭得一抽一抽的,才意识到自己射精了。 他从来没玩过自己的身体,在贫穷的小村落里,有光棍男人曾妄图猥亵他,他见过他们射精的样子,从来只觉得恶心。 在他体内抽插的本森却那么性感。 他想要他把所有的白液都射进他体内,射进最深处,流下来的就吃掉好了。 美人眼泪吧嗒地盯着他,美眸涌现他无比熟悉的神情,一种痴迷的目光,一种想要吃了他的目光。 真yin荡啊。 他咬着白皙平整的脖颈,少年很瘦弱,喉结也还没开始发育,脖颈间弥漫着一股稚嫩的芳草味,苦涩新鲜,上面还沾着初生的露水。 他啃了一会儿,jiba浅浅抽插着,软嫩的肠壁已经被高速摩擦磨得高热,肿胀着,委屈地裹紧欲求不满的大家伙。 也是给它带来无上快感的大家伙。 本森移开脸,亲吻着美人掉落的泪水。漂亮的眼睛凝聚着潮湿的雾气,轻眨一下,制造出剔透的白色水晶。 本森沉着有力的心跳愈渐加速。 他抚摸着霍曼的黑发,把瘫软的身体勾进怀里,“张开嘴。” 美人乖乖分开紧抿的红唇,颤抖着,露出嫩粉色的舌尖,内壁湿润漂亮,一定会和他的主人一样柔软。 本森凑近他的脸,没有用薄唇接触,而是伸舌舔舐着美人的舌尖,感受到小舌激动地直颤,精巧又可爱。他转动着湿热的舌头,顶弄着软嫩的内壁,爱抚敏感的黏膜。 直到再也无法深入,薄唇和红唇紧密相贴。 他发了疯似的跟这个流着眼泪的美人舌吻,教他怎么爱抚自己的唇舌。 霍曼很聪明,他多渴望男人啊。他揪着本森的衣角,青涩的舌尖急躁又小心地侵入带着烟草味的口腔。 接吻是很快乐的事。 两人唇舌交缠,在野生森林里疯狂交媾。直到霍曼浑身脱力,才感到插在他体内的roubang有股射精的征兆。 他缩紧肠壁,双腿缠在男人腰上。 被托着臀又抬高了一点,方便射入。 “啊啊……哥哥……射给我……射穿我……” yin言浪语激得本森太阳xue直跳。马眼一酸,喷出一股股腥浓的jingye。 他射得很多,把美人的屁股狠箍在胯下,不再抽插,把所有guntang的热液都射进肠道里。 像猛兽交配那样,一滴不漏地嵌进霍曼的身体,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啊啊啊——”小家伙rou芽抖动着挤出一股稀薄的白液,“好烫……呜嗯……哥哥……好烫啊……” 他扭着屁股,把jiba卡得死紧,肠壁收缩着吞吃来之不易的jingye。 很多很稠,把他的小腹都填满了。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和霍曼从原始森林走出来之前的那段时日,两人所有闲余的时间都用来zuoai,硬生生耽搁了半个月。 本森抓着霍曼狠cao,少年就张着腿说露骨的sao话勾引他,他们连着做了几天,美人浑身jingye躺在外套上爬不起来,最后还是本森揽着屁股把人抱起来。 霍曼乖乖地趴在他肩上,红唇亲吻着他的脸颊,耳廓,xue都合不拢还在他耳边说sao话。 “哥哥,你好大。”“哥哥,我被你cao得好爽。”“哥哥,我还想要。”“哥哥,我想舔你。” 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本森几乎爱上这个用稚嫩声线唤他哥哥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