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被敌人抬起屁股猛cao,让通讯对面听到水声,下级目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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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敌军中尉一时似乎非常惊讶,但很快就接受了,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看着舒特上尉跪在地上,用嘴一颗一颗咬开他裤子的扣子。 “我很幸运,”这位谈吐十分有教养的敌方军官说道,“虽然我的枪没有了子弹,没能在外面就杀死你,但我获得了这个。伟大的侵略者,‘死神’亲自邀请我cao他。哈。” 舒特上尉淡蓝色的双眼是全然冰冷的,但他什么也没有显露出来,只是看着眼前中尉的裤裆渐渐被勃起的yinjing顶起来。中尉伸手拿出自己半勃的yinjing,在上尉的脸上蹭了蹭,那玩意儿比舒特上尉想象的要粗大的多,已经显露出了狰狞的外貌。“转过身去。” 他听话地照做了,转过身趴在cao作台上,自己脱下了半截裤子,露出底下挺翘的白皙窄臀。“请允许我为自己扩张。”舒特上尉慢慢说道,像个青涩的妓女一般平铺直叙地请求。他将手伸到身后,修长的手指搭在xue口处,却在此处失去了控制,指尖显而易见地颤抖着,却怎么都使不出力来塞入。 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两根粗大的指节替换了他的手,突然插入了他的xue里,破开紧合的xuerou。舒特上尉吞咽一下,还是十分僵硬地绷着身子,几个月未被侵犯的rouxue难受地吞吐在里面抽插捣弄的异物。 “你以前被人cao过吧?”敌军中尉在他耳朵后面几乎是柔和地说道,“婊子。” 敌军中尉对舒特讲的语言不够熟悉,语调永远平稳机械,让舒特无法从中正常分辨出感情来。这更让上尉难以承受。如果一定要被强jian的话,他宁愿听不懂对方的话。就像上次那样。 很快,他体内的肠xue就分泌出黏滑的润滑液体,开始在手指的抽插下咕啾作响,舒特上尉的腰也渐渐软下去,被腰带勒得细细的,更显得他仿佛被束缚的雀儿一般易碎。中尉把这看做是战斗的号角,挺起已经完全勃起的狰狞大rou,威武深红的硬圆rou冠抵在xue口。 “啊……”舒特上尉立即后悔了,绝望地喘着气,随着敌人的大rou一点一点深入他的rouxue,被rou环一圈一圈裹夹起来,rou冠缓缓破开深处闭合的xuerou,他只能咬着嘴唇忍受后xue被性器侵入带来的疼痛与酸胀。 “你真会吸,舒特。他们在军营里,是不是经常cao你?”中尉说,大rou插在舒特上尉的rouxue最深处抵磨捣弄,紧致的yinrou密密地吸吮那遍布青筋的狰狞茎身。 舒特上尉不说话,只是趴在cao作台上,脸色泛起潮红,无力地伸手扒拉着前面不再工作的cao作杆,口中开始泄出沾了蜜的甜腻喘气声,几个月没再被侵入过的rouxue食髓知味,待刚被侵入的痛楚褪去,便开始急切地吸吮起体内的yinjing,流露出出胀美充实的快感。 “他们肯定会cao你。”中尉cao了一会儿,确信地说,就好像在评价一位厨师的饭菜口味。他突然把舒特上尉翻了个面,硕大的rou茎在xue中霍然扭转,深深碾磨着湿热紧致的xuerou。年轻的上尉被翻到上面,口中颤抖地抽气,哆哆嗦嗦地挺起腰,挺立的yinjing头部汩汩流出一股清液。 “真漂亮。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天天cao你,把你拎回家当老婆,吃饭的时候也cao,睡觉的时候也cao,洗澡的时候也cao,指挥的时候也cao,把你变成我的婊子,关在地下室里,用链子锁着,好好管着你,不让你出去杀人。‘恶魔’,你们会用这个词来形容美丽的妓女吗?” 舒特上尉软软地躺在cao作台上,承受身下的cao动,不断发出微小的yin靡喘息,像融化成了一团水。这个cao作台甚至可能一小时前还在战争中被友军使用,但现在已经成了联系起两人扭曲rou体的婚床,被两个人黏腻的交合处流下的水液打湿。 把一切都收至眼底,敌军中尉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语气开始浸上不再能被教养掩藏的恶意:“……我应该感谢你们的上头,挑选这样美丽yin荡的士兵,为我们英勇的军队当妓女,制造这样威武的坦克,为我cao侵略者的士兵提供婚床。” “去你妈的妓女…”年轻的上尉气息不稳地说道,入侵他身体深处最柔软地方的异族粗rou在里面cao入捣弄,搅得滑腻水液“咕啾咕啾”地响,但这都是为了活下去,活下去,即使是这样的屈辱也可以…… 敌军中尉没有理他,却仍然边狠狠挺胯在那流水的蜜xue内抽插,边平稳地叙述着:“……论谁来都看不出,原来来自地狱的冷酷恶魔是这么一个yin荡的小家伙,竟然还能被称作‘死神’,明明是屈于男人身下,张着滑腻腻的屁股给敌人cao的婊子。” 到这时,舒特上尉才看清楚敌军中尉的脸。这位极为高大的中尉看上去同样年轻,三十不到,有一头浅色头发和浅色的淡淡眉毛,同样在喘息着,表情并不像他的语气那样平静,反而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舒特盯着他,他要记住这个人,他要记住—— “——滋滋——滋——上尉,——滋——上尉!舒—上尉——舒特先生—滋滋——”无线电忽然在舒特上尉的耳机中嗡响起来,让他猛地一弹,紧弹的xuerou死死绞住了那根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粗rou,让话音刚落的中尉嘶声抽了一口冷气。上尉突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他还戴着耳机,不远处的坦克里还装着他的下属,在等待他的指挥。 “我们——滋—滋—联系不上——指挥坦克,”耳机对面传来驾驶员焦急的声音。“您——在吗—滋滋——” “无线电…唔…没有关……让我关掉。”舒特上尉咽下呻吟,转头往无线电cao作台看,再扒着中尉的衣服,试着用恳求的眼神看他,挤出一点泪水来。让他羞耻的是,在后xue酸软的yinrou被不停地撞击cao弄之下,他的双眼中轻易地蓄积起泪水,如同要急切地发泄什么未能出口的渴求一般染湿了他的双颊。 “‘无线电?’”中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无——线——电’?”他似乎没有听懂,下身仍然猛烈挺动,胯骨不停地啪啪撞击舒特上尉的臀rou,让yin水噗嗤噗嗤飞溅出来。 “啊啊……别动……”舒特上尉试着做出平常他指挥时冷酷威严的表情,但此时后xue里敏感的嫩热肠rou还被猛烈顶弄着,他被cao得浑身发软流泪流汗,通红的眼圈和不断流下的泪水染得他那张凌厉冷峻的脸庞都软化下来,甚至显露出几分柔媚的色彩,“嗯唔…关掉……麦克风,是沟通、说话用的,对面有人……我不会听他们讲话的。” “——滋滋—舒特—滋—上尉?——” “谢谢你的解释,你真是位又贴心、又漂亮的老师。”敌军中尉在喘息之外仍然用如同朗读童书般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让他们听听‘死神’有多会吸敌人的rou吧。”他突然加快了caoxue的速度,抬起了舒特上尉的屁股,让年轻纤瘦的军官半个身体都浮起空来,被迫用还半穿着裤子和黑色皮靴的长腿挂住他的腰,只有受伤的肩膀浅浅抵着cao作台。敌军的下身狂耸着啪啪cao入rouxue,故意搅动此时已经一片滑腻的柔软内部,粗rou猛乱地顶弄着角落的yinrou。 “嗯……呜呜…唔……哈…嗯……”舒特上尉紧闭的牙齿间不断漏出被压抑的微弱呻吟,直到耳机内的声音又询问了一遍,他才在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抽插间勉强组成一句话:“关闭无线电……等我,在,呼呜,坦克里待命…” 对面似乎没有听清,“——滋滋——信号不——滋滋——请求重复——上尉—您没事——?” “没事,马上,马上关闭无线电,啊啊……”他眼神涣散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被cao得意识好像都被yin水黏到了一起去,满脑子只有“好爽”、“好爽”了,他努力抓回意识,紧紧闭上嘴,试图单手摘掉自己的耳机,但为战斗冲击设计的耳机显然不是这么容易摘掉的。“不要听……嗯呜呜……” 敌人自然是没有说话,如果上尉的下属过来的话,他又得花时间多对付两个人。虽然在那之前他肯定会把上尉杀死,这一点他相信上尉是明白的。但这并不妨碍他把上尉的rouxuecao得噗唧作响,马达一样又深又快的拍击cao弄把xue口的yin液都拍成了水沫,咕啾咕啾的湿粘响声荡满了整架坦克,“——滋——那是什么声音?” 对面仍然没有关闭无线电,仍然在疑惑地询问着,但舒特上尉唇间漏出的粘腻呻吟越来越多。“唔呜呜……哈啊……啊啊嗯啊…不行了…”他的声音开始带上哭腔,泪水就像下体的yin水一样不断流落,伴随着噗嗤噗嗤噗嗤疯狂caoxue的声音,他清楚两个下属都能听到,“快点关掉,我命令你们快点,啊啊……关掉……” 意识到眼前还有一个人可以求助,舒特上尉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机,躺在敌军中尉的身下含着泪低声叫道:“嗯,嗯呜呜,停下来…太胀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一双冷酷漂亮的眼睛全然被快感扰乱得涣散,蕴着yin靡的淡红,盯着敌人,软声叫道:“长官,长官……!” 忽然听到了自己的母语,敌军中尉喃喃说道,“我可不是你的长官……”随即,一发浓稠的jingye喷发在了舒特上尉的rouxue内,那粗大狰狞的胀硬rourou在大开大合溅飞yin液的的cao弄间不断搏动,青筋纹路抵着被cao得肿胀滑软的敏感yinrou死死摩擦,黏腻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狠狠喷出来,击打在收缩的rou壁上。 “啊啊啊啊————!”舒特上尉翻着眼睛,口水从嘴里冒出来,绷直的腿紧紧夹住敌人的腰,全身都不住痉挛着,yinjing在空中颤颤地挺立,一下一下地鼓胀着射出jingye,浊液落在军服上,“啊啊——嗯——嗯呜呜——好多——哈啊啊——都射进来了——嗯呜呜呜……” 耳机对面的声音渐渐降了下去,两个下属无法再说服自己是听错了,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那yin乱的喊声是他们那位出色而严厉的指挥官发出来的吗? 敌军喘着气,最后又在xue里慢慢抽插了几下,享受高潮的后xueyinrou不自主的收缩挤压,说道,“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也许,我需要改变我的计划了。他们都听到了吧?” “呜……嗯呜呜……”年轻的上尉还沉在混沌的极乐中,无法理解敌军扭曲的异国口音,只是发出急促的喘息,“哈嗯嗯…长官……求你…救救我……“ “享受吧,小家伙。”高大的中尉说道。拿出一把小刀,刺入了舒特上尉裸露出来的白皙大腿,鲜红的血液冒出。他轻松地压制住了舒特上尉微弱的挣扎与惨叫,刻下了什么。 等到舒特上尉的涣散视线重新聚焦时,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了,只剩开启的坦克舱盖和地上一片yin迹,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场生死交易。不过,外面很快传来了两人匆忙的脚步声。是装弹手与驾驶员,上尉被性事搅成了浆糊的大脑迷茫地思考到,肩膀和大腿的疼痛一下子变得无法忽视。他们都听到了…… 两个下兵分别跳进来,看见了瘫在cao作台上,脸颊潮红染泪,衣衫凌乱,裤子半脱,露出还在流水的赤裸yinjing的舒特上尉。 “舒…特……上尉……?”装弹手结巴着问道,他一时间不敢置信那是他们的指挥官,那位出了名的无情杀神。 舒特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他明白了,原来敌人是这个意思。如果他能给两个下属分别来一枪的话……但是手枪不在他身旁。他身旁没有枪。 装弹手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大衣,走上前,踩入了一滩光亮的滑腻yin水。他看着地面愣了愣,又看向上尉湿腻股间被cao得合不拢的艳红xiaoxue,吞了一口口水。 驾驶员才回过神来,注意到了舒特上尉大腿上血淋淋的标记。“那是…什么……?” 装弹手低下头,看向上尉流着鲜血的大腿。 他慢慢读了出来。 “妓女……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