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痴汉行径,拿小玫瑰的内裤 撸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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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俞柳今天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放学后找到蒋青松的车,熟练的钻进车里后,舒服的瘫在车座上长舒一口气。 “唉,今天做体测,可累死我了!”小朋友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的对男人说道。 他出了不少汗,脸颊上有运动过的潮红,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水洗一样,带着满满的欢快劲儿,让人看了心里也跟着开心起来。 “喝点水。”蒋青松给他打开水杯的盖子递过去。 俞柳接过来两只手捧着“吨吨吨”的灌。 “喝慢点。”男人无奈道,“在学校没喝水吗?” “唔。”小玫瑰给自己浇水的速度立刻慢了下来,边喝还便对着cao碎了心的园丁弯着眼睛一笑。 “咳咳咳!”这是又呛到了。 蒋青松:唉。 小玫瑰已经被移植到A市四个月了,除了最开始有点儿蔫儿,经常偷偷想自己曾经的花圃想到掉眼泪之外,适应良好,生长旺盛。 园丁蒋先生给了他独一份的、许多许多的爱与关怀,他因此而愈发生机勃勃。 之前那股怯怯的、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他既活泼又温暖,明明是朵娇滴滴的玫瑰,硬是几乎变异成向松葵,花盘天天跟着自己的园丁转,越转越灿烂。 小朋友全身上下都青春蓬勃,蒋青松俯身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嗅到淡淡的奶味、洗涤剂的玫瑰香以及浅浅的汗水气息。 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卷发贴在白皙的脖颈上,带着点不成熟的性感,看得饥渴了四个月的男人口干舌燥,几乎想不管不顾的亲上去,舔舐那带着潮湿水汽的纤细颈子…… 蒋青松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经重新变回一片清明。 他再一次告诫自己:要忍耐。 他状若无事的直起身,呼噜了一把小孩湿乎乎的卷毛,笑道:“走了。” 一到家,俞柳受不了满身的汗意,直接冲进浴室。洗白白后,晚饭也上了桌,蒋青松请的阿姨摸清了小朋友的口味后,每天换着花样的做他喜欢吃的东西,立志要把他喂成只哼哼唧唧的小猪。 俞柳吃得心满意足,小嘴像抹了蜜一样,对着阿姨就是一番不重样赞美,把阿姨给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爱护他才好。 蒋青松坐在对面满眼笑意的看着小玫瑰卖乖,他是那么的鲜活生动,讨人爱惜,似乎没人会不喜欢他。 可能在俞柳眼里,他的蒋先生是个成熟有为的可靠男人,是他崇拜憧憬的对象。 但蒋青松明白,他早已卑微的跪在俞柳脚下,为这朵玫瑰的风吹草动而牵绊心神。 仿佛重回青春期的老男人,内心充满毛头小子一般guntang冲动的爱意,他以前从来对什么“一见钟情”嗤之以鼻,现在他的脸被打得啪啪响,但他却甘之如饴。 俞柳全然不知老男人满心的纯情,他快快乐乐吃饱饱,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回房间写作业去了。 俞柳更不知道老男人满心的龌龊。 阿姨收拾完后就回了自己家,蒋青松在客厅坐了一会,听着钟表走动时咔哒咔哒的响声,一直听了半小时。 他慢慢站起来,走进了洗衣房。 俞柳今天换下来的衣服全堆在洗衣筐里。 蒋青松抱起那一堆衣服,把脸深深的埋了进去。 他珍惜的深吸着衣服上残留的味道,爱到疯狂的人的气息逐渐充斥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像个备受折磨的瘾君子,此时终于通体舒泰。 他的jiba硬了。 蒋青松没去管自己越来越硬的性器,他骨子里依然刻着谨慎和克制,哪怕现在被俞柳发现自己正在闻着他的衣服勃起的几率不到十分之一,蒋青松也不愿意冒这种风险。 他从一堆衣服中抽出一小片布料,叠了几叠后装进衣服口袋里,往洗衣筐里扔了几件他换下来的衣服,神色自若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将屋门反锁,顶着硬得快要把裤裆顶破的jiba走到床边。 蒋青松拿出了被他装进口袋里的小东西——那是一条俞柳的内裤。 白色的小内裤,除了“舒适”外可能便没有其他的优点,但是它刚刚包裹在小玫瑰浑圆的屁股和稚嫩的下体上,度过了漫长的一天。 即纯洁,又情色。 蒋青松缓慢地把内裤凑近鼻端,俞柳很爱干净,没有普通男生那种体味,身上有时会带着点儿奶香,小孩子一样。 小内裤上也是干净得很,因为下午在学校体测时出汗太多,稍稍有些淡淡的汗味,不仔细闻几乎闻不到,倒是裆部稍微靠下的位置还有一点点未干的湿痕。 蒋青松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这个部位……是俞柳女xue的位置。 他轻吻了下那块湿痕,而后脱掉全身的衣服躺到床上,露出全身雕塑般健壮优美的肌rou,胯下浓密的阴毛中,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足有二十六厘米长,油亮的大guitou比鸡蛋还大,茎身青筋盘踞,狰狞可怖。 没有急着去抚慰这根巨硕的凶器,他痴迷的闻着手里那条小内裤的裆部,高挺的鼻尖轻蹭裆前鼓起的部分,仿佛自己真的正在碰触着小玫瑰可爱的yinjing。 鼻尖移至靠下的湿痕,这是从俞柳小小的女xue里流出来的阴液,只有一点点,却让他如获至宝。 他逐渐难以忍耐,猛地将那一小块带着yindao分泌物的布料含进嘴里,舌头饥渴的舔舐着基本已经干涸的阴液,它从俞柳的zigong和宫颈分泌出来,流过无人造访的yindao,从小小的花口流出,浸湿了小玫瑰的yinchun和内裤…… 他疯狂的吮吸着那块湿痕,直到嘴里俞柳的味道逐渐消散,他才从狂热的状态中逐渐恢复一丝清醒。 男人想从嘴里拿下白色的布料,但他的牙齿仿佛违背了大脑的支配,牙关紧咬,不愿意将小玫瑰私密的贴身物品交到别处。 他冷静了一下,身体内仿佛一直翻涌着guntang的岩浆,牙齿颤抖着微微松开,他拿过被舔舐吮吸得湿乎乎的小内裤,包在了已经被自己忽视已久的jiba上。 小小的白色布料根本不能完全裹住又粗又长的超大jiba,只能委屈的包住一部分茎身,被男人的大手带着在roubang上激烈撸动。 这是比从前任何一次手yin都更加强烈的快感。大rourou被撸得越来越硬,两颗惊人的大睾丸涨得鼓鼓的,蓄满味道浓郁的男精。 他双眼通红,全身布满一层亮晶晶的薄汗,他一手激烈抽动着jiba,另一手将已经蹂躏得皱巴巴的小内裤套在大guitou上,用俞柳的内裤包着jiba头猛搓。 男人忍不住发出舒爽到极致的低吼。 墙壁上男人的影子一直在激烈的动作着。 蒋青松默念着俞柳的名字,随着快感的攀升渐渐开始低吼出声来。 “小柳、俞柳,宝贝……宝贝……” 男人jiba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叠加,心爱的小玫瑰的内裤摩擦guitou的爽意终于到达了临界点,硕大的两个卵蛋不断向上抽搐,jiba头马眼大张,突突的射出淡黄的浓精。 睾丸存量过多,男人即使来得猛,也射了很久才停下。纯白的内裤完全脏得不忍直视,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浓稠的jingye,边缘处脱了线,开了个口子,已经是被jiba给cao破了。 蒋青松闭着眼仰躺在床上,满满平复着呼吸。没过几分钟,刚发泄完的jiba又硬了起来。 他苦笑一声:看来真的快疯了。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俞柳身上全都变成了狗屁。 只要见到他的小玫瑰,他就变成脑子里只有爱和欲的白痴,变成随时都可能发情的公狗。 他对俞柳的渴望强到无以复加。 蒋青松像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活火山,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