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卢氏和jian夫被安定候捉jian在床,jian夫光着身子嘲笑安定候满足不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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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他去向卢氏请安的时候,突然察觉出今日的卢氏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卢氏虽然还是那副假装出来的慈母模样,但看起来却比往日要僵硬多了。似乎是因为心中压抑着什么,所以见到艾草便难以保持往日的状态。 艾草见她这压抑的模样,心中不由暗暗警惕。编了个理由,便向卢氏告辞了。 等他走后,卢氏压抑的怒气终于忍不住了。一张慈母脸扭曲的狰狞又狠戾。 她掐着自己的手心,几乎要将手心掐出血来,指着艾草离开的方向,哆哆嗦嗦的骂道:“这个孽障……这个孽障……” 她的贴身婆子见她气得脸色都变了,忙上前安抚她,道:“夫人您消消气,可莫气坏了身子啊!” 卢氏闻言,却更生气了,道:“我怎么能不气?!志儿一个好好的男人,叫他祸害成那样!以后我还有何面目去见jiejie?!” 这段日子以来,贺云志无心读书,也无心女人。却常常一副纵欲的风流模样,早就让她起了疑心。今日她叫来贺云志院子里的下人一一盘问,果然便问出了问题。那些下人一开始还不肯说,但被她恐吓加用刑之下,还是有人松口了。把艾草给贺云志下春药,夜夜cao贺云志,把贺云志cao的如今一日都离不开男人的大roubang的事说了出来。 “不行,这个小孽种不能留了。”卢氏气的胸膛急剧起伏,对贴身婆子道:“你去把陈猛给我叫来。” 那婆子应了一声,便去叫陈猛了。 这边,艾草正听着小黄鸡汇报消息。 “宿主,您的继母叫来了她的相好的,正在商量怎么弄死你。他们打算商量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现在还没有商量出结果。”小黄鸡道。 艾草眸中闪过一丝暗芒,他本没有害人之心,但卢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来找死,可就怪不得他了。 他拿出一包干柴烈火散,递给小黄鸡,道:“你把这包药粉撒在卢氏和陈猛的身上,待会儿我会引父亲去找卢氏,让父亲当场抓jian在床。” 这干柴烈火散起效快,且药效持久,中药者不交合上半个时辰,药效是不会散干净的。 小黄鸡接过那包干柴烈火散,兴奋的道:“包在我身上!”说完便消失了。 艾草整了整衣服,对着铜镜做出一副痛苦纠结的模样,去了安定侯的院子。 安定侯刚下朝不久,见艾草满脸为难的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艾草皱着眉头,道:“父亲,儿子前几日发现了一件事,实在是难以启齿,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定侯看不惯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当即长眉一皱,斥道:“男子汉大丈夫,有话便说,有屁便放,别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似的!” 艾草道:“父亲,还请您屏退左右。” 安定侯见他如此郑重,也察觉到他要说的事恐怕非同寻常,便挥手让下人们都出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说吧。”安定候道。 艾草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道:“前几日,我在后花园中闲逛,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便寻声找去,想看看那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谁知……谁知……竟然看到母亲和一个男人……在一间屋里光着身子打架……” 安定侯闻言,一双凤眸突然不可置信的睁大,看着艾草。却听艾草继续脸红又气愤的道:“我见那男人压在母亲身上欺负母亲,心中气愤不已,想冲进去打跑那个男人,救出母亲。但是母亲却似乎被欺负的很兴奋,一个劲儿的叫着用力,快点儿什么的,还想让那个男人对她更粗暴一些。我听着听着,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帮母亲了……” 安定候听到这里,一张俊美的脸孔已经变得又红又绿。儿子未经人事,不知道男女光着身子打架是在干什么,他却是知道的。卢氏这分明是在跟野男人苟合! “儿子这几日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不知道自己当时什么都没做是不是不对。刚才儿子路过母亲的院子,又看到了上次那个欺负母亲的男人,正跟着翠萍姑姑进了母亲的院子。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他们,只得前来禀告父亲,请父亲管管母亲,那样光着身子跟男人打架,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砰”的一声,安定侯捏断了手中的一个杯子,双目圆睁,看着艾草,问:“你说,刚才那野男人又进了你母亲的院子?” 艾草看向他捏碎杯子的那只手,见手上没有流血,才又看向安定候的脸,道:“儿子亲眼所见,就在片刻之前,那男人现在应该还在母亲的院子里。” 安定候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此事为父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吧,好好读书习武,不要将此事告诉别人。” “是。”艾草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立刻打开系统商城,花三个经验币买了三张隐身符,至于为什么是买三张而不是买一张?没办法,一张隐身符的时效只有五分钟,显然不够用。 将隐身符贴在皮肤上,他的身体便立刻消失了,只有身体消失,衣服没有消失。没办法,他只好脱了衣服鞋袜,连头上束发的玉冠都摘了下来。 为了能赶上看好戏,他一路飞跑着去了卢氏的院子。 此时,安定候已经进了卢氏的正房,向卢氏的卧室冲去,如是院子里的一众丫鬟婆子们正拼命的拦着他。 “侯爷,夫人有些不便,还请您稍等片刻……” “是啊,侯爷,奴婢给您端些茶果点心,你先等一等,让夫人梳妆打扮一下,再出来迎您……” 安定候指着卢氏的管事婆子问:“我问你,夫人现在正在干什么?!” 那婆子脸上冷汗都要冒出来了,道:“夫人正在洗澡……” “我与她是夫妻,她洗澡有什么不便的,你让开!”安定候冷笑一声,继续往里闯。 那些丫鬟婆子怎敢让他进去?一边劝一边拦,却又哪里拦得住安定侯? 安定候本来还有些不信一向贤惠体贴的卢氏会跟野男人苟合,心里还有些怀疑是儿子像以前一样在污蔑卢氏,毕竟儿子以前曾经几次说卢氏的坏话,结果却都证明了卢氏根本没做过那些事。也许这次也是一样。 但现在,见到这些丫鬟婆子们拼命的阻拦,不让他去卢氏的寝房,他却是不由相信儿子说的是真的了。 “让开!你们再敢拦本候,本侯就将你们全卖出去!”安定候见这些丫鬟婆子们一直阻拦自己,终于不耐烦了,将拦在他前面的两人推倒在地,直冲向卢氏的卧室。 刚走到那卧室的门前,他便听到了从门里传出的男女交欢声。 “啪啪啪……”激烈的rou体撞击声,卢氏痛苦又销魂的yin叫,男人出力沙哑的声音,即使不亲眼看见,也能明白现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用力……用力cao我……啊哈,好厉害啊……” “sao货,每次cao你都这么sao……,说,是我cao的你爽……还是你那个夫君cao得你爽?!” “你cao的我爽,他那人跟块石头似的,怎么比得上你……啊啊……上了床只知道提枪就干……哪里比得上你……” “那你说,我跟他比谁的roubang更大?!” “你的大,你的roubang比他大……啊哼……cao得我shuangsi了……” 安定候听着这对不知廉耻的jian夫yin妇贬低自己的男人能力,还说自己的roubang没有那jian夫的大。不由气的火冒三丈,提起旁边一个花盆架,便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只见卢氏的床上,卢氏和那野男人赤裸裸的rou体正激烈的交合着。那男人一身古铜色的肌rou,身材十分不错,下面的jiba也够粗大狰狞,在卢氏的yindao里激烈的cao干着。卢氏一双雪白光洁的长腿,紧紧的缠在他有力的劲腰上,两人正干得浑然忘我。 听到踹门声,两人都是一惊。卢氏看到丈夫暴怒的闯进来,顿时吓得尖叫一声。忙去推身上的男人,还没将那男人推开,安定候就一花架子砸在了男人的背上。 安定候身为城卫营统领,负责保卫宁安城的治安。常年带兵练兵,这一砸力道自然不小,但那男人身强体壮,这一砸居然也没有被砸晕过去。 卢氏边躲边哭的梨花带雨,指着jian夫道:“相公,相公救我啊,是他强迫我的……他突然闯进来强迫于我……” 这yin妇!到了此时居然还想狡辩!安定侯气得恨不得给她一脚。 男人翻身跳下床,躲开安定侯的下一招,解释道:“侯爷,你冷静点,我只是帮您安慰下夫人而已,没想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安定侯听他这无耻的言论,气得哆嗦着手指指着他,道:“我今日要杀了你!” 卢氏听男人说是在安慰自己,不由又气又怕,生怕安定候会惩罚自己,尖叫道:“你闭嘴!都是你强迫我的!” 男人身手灵敏至极,边躲避安定侯的攻击,边对安定候道:“侯爷,您少在夫人的院子里留夜,甚至连个妾室都没有,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啧啧,这女人啊,都是需要男人滋润的,若是没有男人滋润,就会像是没有水的花儿一样慢慢凋谢。我帮您安慰夫人,让她心情愉悦,身心满足,好好的服侍您,为您主持中馈,也是为了你们夫妻和谐……” 如此丧心病狂的言论简直闻所未闻,就连隐身在一旁的艾草都听的啧啧不已。更别提被戴了绿帽子的安定候了。 卢氏已经被男人这毫无廉耻的话说的快要晕过去了。这人……这人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居然敢说安定候那方面有问题,这是生怕安定候不杀了他么?但就算是他不想活了,也不要拖着自己去死啊! 卢氏捂着脸,简直欲哭无泪,瞥见门外的下人们都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只得赶快穿了衣服。让下人们封锁院子,今天的事,一个人也别想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