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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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血痕 下身被cao干的粘腻不堪,浓稠的白色jingye从媚洞里缓缓淌出,粉xue吐蕊,yin靡又煽情。 祈言被高潮后的余韵鞭打着,呜咽着抽搐颤抖,宛如一朵被鞭挞的娇花,魅惑而不自知。 离越粗喘着,用残破的衣物将他湿漉漉的私处擦拭干净,将人抱进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 “还难受么?”他亲了亲祈言还带着泪痕的眼角。 祈言抖的说不出话来,身体很疲惫,腿根酸软,但精神却依旧亢奋。 他小声的哭出来,不停的摇头,“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 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样是不对的,惶恐的解释:“我、我不想这样……这样的,这不是……真的……呜呜……” 离越安抚他,知道他想说什么,“没事,没事的,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这不是你的错。” 他好不容易才将惊慌失措的祈言哄的安静下来,可是没一会儿,就发现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摸了摸脸颊,入手guntang。 离越皱起眉头,脸色沉下来。 他暗骂一声,匆匆穿上裤子,用自己的衬衫将祈言裹起来,打横抱在怀里,一脚踢开门。 “叫医生到酒店等着。” 他冷声吩咐,就那么光着上身抱着捂得严实的祈言,从糜烂颓废的红灯区大步离开。 他们这里的动静自然引来了很多人或好奇或谨慎的打量,甚至有一群纹身壮汉凶神恶煞的走过来,但还没靠近离越,就被他身后的保镖干脆利落的制伏。 人群惊惧的望着这一幕,窃窃私语着,躲在角落里的男人眼神交换,随后消失在阴暗中。 拉斯维加斯赌博业发达,相应的,也会特别重视社会治安,但这并不代表当地没有黑色势力。 离越才刚走出昏暗的小巷子,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这里远离市区,治安管理相对较差,所以这群流氓混子才会把祈言绑到红灯区,他们在这里嚣张惯了,看到离越这群陌生的东方面孔,也有恃无恐。 可是离越却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他低声安抚怀里正在难受哼咛的人,朝旁边退了一步。 拿着铁棍的壮汉狠厉一笑,缓步上前,却在下一秒直接被男人身后的保镖摁着肩砰的一声砸向水泥墙。 他还没来得及嚎叫出声,就被人捂着嘴猛击颈部,瞬间就晕死过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见丝毫卡顿,壮硕的身形顿时就丧失所有行动能力,顺着墙边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在第一个人倒地的时候,两方人马也终于激烈的缠打在一起。 而离越则远远的站着,手臂沉稳地抱着怀里的人,低头看着他,连余光都没有给那边正在激烈争斗的人半分。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有些想念曾经的祈言了。 离越常常会侥幸的想,他现在为祈言改变了这么多,祈言会知道么? 失智的他不理解,那清醒的他呢? 是会忘记还是记得? 如果记得,那会感念他的好,认真考虑他们的这份感情么? 谭睿说的没错,他又自私又卑劣,所有在祈言失智时所做的一切,他都想要祈言记得,想要让他知道自己是会珍惜他,会好好待他。 他这么想着,看着祈言那张迷蒙的小脸,鬼使神差的问,“我对你好么?” 祈言迟钝的眨了眨眼,轻蹭着男人的胸膛,呢喃着:“好……” 离越轻轻的笑了,眼睛里的光深情缱绻,“那就要好好记得,不要忘啊。” 祈言眨了眨眼,莫名觉得男人的笑容很迷人,他的轮廓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微光,在昏暗中闪烁出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来。 他直勾勾的看着,伸出手抚上那人的脸,在他锋利的下颌线上轻轻摩挲而过。 男人眯着眼看着他笑,张开嘴轻轻含住那只调皮的小手。 一切都那么的顺理成章,并不会让人觉得情色或者不堪,唯美的像是灯下的幻觉,连发丝都好像闪动着细小的光。 时间好似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耳边所有的纷争都听不见了,只有眼前这个人,被深情的注视着,眼中只有自己。 祈言晕晕乎乎的陷在男人怀里,直到抱着他的人突然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 光影破碎,一切又重新归于现实。 一声隐约的闷哼从男人嘴里传出,紧密贴合的身体有了瞬间的僵硬。 祈言迷茫的看着他,视线转向男人蓦然溢出冷汗的额头。 他不安的开口,“怎么了……你,怎么了?” 离越喘了喘,口中蓦地有些干涩,他舔了舔嘴唇,声音压得很低,“没事的,只是有点累了……” 他像是真的累了,缓缓地退了几步,倚靠在身后苍白的水泥墙上。 祈言能听到贴在耳边的心跳声,沉甸甸的,透过男人的身体一下下传过来,像是敲在自己的心上,缓慢却又剧烈。 男人垂眸,静静的望着他,然后勾着唇角轻轻地笑了。 不知过了多久,抱着祈言的手开始有了些微的松动,那细小的变化宛如山河决堤前滚落的砂石,一点点崩溃,直至最后,他终于抱不住他了。 高大身躯倚靠着墙壁,粗喘着缓缓地靠墙而坐,在他身后,那面苍白的墙壁上,划下一道殷红又刺目的血痕。 在他不远处,一个男人被摁在地上,一条胳膊扭在身后,手腕呈现不规则的扭曲,已经被人硬生生掰断了。 那人发出凄厉的哀嚎,被身后的人一脸冷漠的用膝盖死死地抵着脖颈,不到几秒就渐渐没了声息。 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可男人的神情却仍旧浅淡平静,只是嘴角的弧度有些苦涩。 “宝贝儿,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苍白的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他不想吓到怀里的人,“我、我有点累了……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会好不好?” 祈言怔怔地看着他,精致好看的眉头也皱起来。 他很轻易的就从男人怀里挣出手来,抚过他被冷汗遍布的额头,轻声的问,“离越……你很难受吗?” 离越淡淡的笑了,用脸去蹭他的手,干脆的承认,“是啊,我有点难受。” 祈言愣了愣,一阵莫名的恐慌从心头升起,让他抓也抓不住。他徒劳的用手不停的去给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语无伦次道,“那、那怎么办?怎么……办?” 有下属蹲在离越身边,神情焦急,想要去查看他的情况。 “先生,您先放开祈少爷,我看看您的伤……” 说着就要上手从男人怀里接过祈言,离越沉默着应允,缓缓松开一直紧攥不放的手,但祈言却不答应。 他抓着离越,挥着手,不让人碰到他。 “不要……不要走……” 属下大急,想要伸手去拉人,又因为离越在场,不敢随意上手,顿时僵持在那里。 离越叹了口气,拉着祈言的手一点点分开他,“乖乖听话,我们回去好不好?” 到底是家主在下属的心中更重要,眼见着祈言不肯放手,下属只好硬着头皮,直接上手去拽人,额头冷汗直冒。 “祈少爷,您先回车里……” 另一边也伸出手来,不管不顾的拉着祈言,大家都在说着“祈少爷放手吧……” “祈少爷,先生受伤了,我们要看看伤势……” 可是却没人看到祈言眼眶里蓦然涌出的泪,他惊慌失措的想要伸手去拉住男人的手,却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推开。 离越的笑容愈发无力支撑,他粗喘了两声,仰颈靠在那里,喉结滚动。 “听话言言,回车上……回车上等我。” 越来越多的人围住男人,而他则被人小心翼翼的扛在肩上,小跑着朝另一处走去。 祈言无助的哭出声来,不停的叫着离越的名字。 “越……离……越……离越……离越!” 一声比一声清晰。 离得远了,墙上那道鲜红的血痕才映入眼帘,像刀锋般割裂了祈言的视线。 他看到自男人腰后逐渐洇出的血迹,那样粘稠那样殷红,在身下逐渐淌出一片深色的水洼。 男人的身影逐渐淹没在人群中,而祈言伸着手,像是要隔着那些人去触碰到他微白的脸庞。 “离越……” 眼泪淌进嘴里,满腔苦涩,而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直到男人被拥簇在人群中,而他的视线回落,只能看到从无数人脚下,漫延出来的粘腻浓稠的鲜血。 记忆像是开了闸,一瞬间,画面纷杂袭来。 那些凌乱晃动的人影,尖锐的叫喊,剧烈的像是要将他撕扯开的疼痛,涌出的热流和粘稠的血,入目刺眼…… 刹那间,眼前的画面和记忆中的重合, 脑海深处蓦地传来一阵刺痛。 好疼…… 宛如千万根细针在穿刺,他闭上眼不再看那片血红,但脑海中的画面仍旧挥之不散,鼻尖似乎也萦绕着那阵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在疼痛到达极致时,祈言终于忍受不住,用手紧紧抱着头崩溃又痛苦的尖叫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