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爱恨交换 离别之前的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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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潮羽睫轻颤,宛若振翅黑蝶,从柔软的床上醒来。 在那裸露于微凉空气中肌肤身体上,斑驳青紫爱痕在白腻皮rou的映衬下更显触目惊心,被宠爱了一整夜的美人腰肢酸软,浑身酸涩宛如一汪水儿。他翻身将软软的雪被团成一团抱在怀中,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那白色的实木窗户的窗帘没有全然掩盖,窗帘没遮住的地方打开了小小的缝隙,暖黄的阳光晕染在雪白的背部。 趴着装死赖床的美人嘟囔着将脸从毛茸茸的被褥里挖出来,随意勾起贴心放置在床头的衣衫套上,大咧咧的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 方潮黑鸦羽毛般的眼睫遮掩住了那过于浓墨的眸子,浑身上下都是爱欲的艳痕,但低垂眼帘的模样依旧他显出不可接近的冷漠疏远。 是属于军人的皮靴哒哒声,有人推门而入。 苏眷和他交换了吻,俊美逼人的面容很是温和爱怜,然而方潮被折腾得浑身酸涩难耐,早已知道这副衣冠楚楚的皮囊下,在床上是个何种禽兽模样。 大美人有点儿厌倦地偏过头,然后精巧的下颚却被捉着加深了这个吻。 不同于方潮才醒来,浑身都是还没睡醒的懵懂,男人已经穿上了一身笔挺的军装,黑色的军装外套被金属腰带收束出的紧窄腰线。不同于床上厮磨缠绵的强势,这样的穿着哪怕是此刻男人英俊的面容温和,那军人特有的肃杀凌厉也扑面而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苏眷超有魅力。 “早安。” 方潮突然笑出来,主动在他唇上点了一个吻“今晚上还回来吗?” 面对他的新婚夫人的暗示,高大冷肃的将军面色不变,漆黑如墨的瞳孔深深的凝视着自己名义上的娇妻。 他温柔的摩挲着乌发美人娇艳欲滴的脸颊,轻声道“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蜜糖。” 方潮脸上依旧带着之前被深吻出的浅浅红晕,他露出了抹笑容,冷淡眉眼瞬间绽放,美艳得动人心魄“我当然希望你能回来。” “好。”男人颔首应了他。 诺大的房间重新归于寂静,方潮走到角落里的香炉前,静静等待着青烟飘散,然后他从隐秘的角落里取出香盒,轻轻拨动着银勺,舀起新的香料,缓缓倾入其中。 新婚前一周,苏怜云的确归了家,趁着苏眷那时还尚在军部办公,打算将方潮带走。 还没走出苏家老宅,就被等在门口的那道修长高大的身影给堵住了。 一场逃离计划还没开始,便已经结束。 但是似乎也没全然失败——因为方潮本根本也不曾指望那没有精心设计过的粗陋计划能够成功。 掩藏在直接离开的简单粗暴目的之下的,是苏怜云带来的一味情香,藏在越家珍藏宝库里的前朝秘药。 那情香作用奇怪又鸡肋,但放在现在又很好用。 连用七日,配用特殊药物服下,能使人爱恨交换——在迷情最后一日,让中药人服下特殊药物,他便会对最后见到的人记忆紊乱,暂时失去关于最后见到那人的记忆。如若有人提起那也是爱恨交换,爱成恨,恨成爱。 方潮不担心等苏眷真的恨上他以后,那样权势滔天的人会千方百计把他挖出来折磨。 就像他不信苏眷真的爱他一样。 或许是好感是有的,毕竟人都逼着自己结婚,还把他写上族谱里去了。 但在方潮眼中,他们也就床事契合。方潮自诩也没什么值得人一前途光明的大将军爱得死去活来的地方,唯独这一身皮rou骨相,但若说想找相似的美人纵使难找,也不至于完全找不到。 既然爱不可能有多少,那恨意又能恨到哪儿去呢?所以方潮很轻松。 他又想起苏怜云那时一同带来的女孩。女孩肤白如雪,唇瓣似花朵儿般娇艳,红色长裙勒将他纤长的身形勾勒得盈盈有致。 “我知道你可能对男孩子都有阴影了,所以特地穿了女装哦,是不是超级贴心。”越如凛俏皮的眨眼,眼皮下一滴泪痣愈发动人。 完全看不出是个男孩子,俏生生站在那里便是一道足以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 在约定里,他会暂时住在越家,而苏怜云则是今日过后继续住在苏宅,为了防止伺候的人说漏嘴。 说漏嘴——原来这个宅子里还有一位家主新娶的夫人。 那味情香的作用下,只要不见到方潮、或者不曾听到他的名字,那么苏眷便不会主动记起“方潮”。 虽然知道可能瞒不了多久,但只要苏怜云在苏宅,而新夫人却不见了踪影——那么所有仆从便会下意识认为,在这场斗争中,终归是苏少爷赢了新夫人,而新夫人大抵被家主送到了另一处地方。所以不大会有人没眼色的主动提及那位被驱赶出老宅的新夫人。 “这个女装癖喜欢林雪压,就是郑栖梧那个煞笔心里的白月光。”苏怜云毫不留情的当着方潮面,将越如凛的底子全都抖掉,小金毛眼睛亮亮的,像块璀璨的宝石“等去了越家,哥哥可别被这厮人畜无害的模样骗了,只有我才真心对哥哥!” 方潮薅了一把狗头,很顺遂的将人安抚住了。 而被他抖掉里子漂亮得妖异的少女则没有任何恼羞成怒,他只是不急不缓的解释道“虽然我承认自己真的颅内有疾,但着实不是女装癖这么低级的、被写烂的疾病好吗?” “我只是有轻微的白骑士综合症,”少女笑意盈盈,原本清纯的面容在眼皮下的泪痣衬得娇媚“不过你不必担忧,我会控制住自己不会去伤害你的,作为报酬,等三个月后答应我一件事就好了。” 方潮应允了。 白骑士综合症,对陷入泥泞苦苦挣扎的人,有着强烈的救助欲和怜惜欲,他们享受着救助别人时带来的愉悦感与道德满足。 看上去真的是一种超级浪漫的疾病。 然而患有这样精神病的人,很可能看着自己“救助”的人开始逐渐变好,不需要帮助以后,为了能够继续帮助人——他可能会硬生生制造出一个仍旧需要他帮助的可怜人,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 方潮冷淡的问越如凛想要什么。 貌美如花的女孩轻笑低语,眼皮下的泪痣赋予了他无边风情。 “我只是想将你从沼泽里救出来,我的公主。” “我不认为我自己身处泥泞当中。”方潮蹙眉,唇角勾起没有笑意的弧度。 越如凛漂亮的眼睛轻眨,目光似是悲悯又像是讽刺。 不欢而散。 夜色深沉,诺大奢华的房间灯火通明,美人目光盈盈,赤裸着一身雪肤含笑躺在锦被上,角落里雕花香炉中青烟袅袅,不断飘来些许幽幽暗香。 苏眷弯出极浅的笑意,墨色的眸子却淡漠至极。他的手指穿过鸦羽般的乌发,将方潮的后脑微微抬起,身子也完全把美人笼在怀中,咬上那娇嫩淡色的柔软唇瓣。 方潮没有拒绝,他今天格外主动,眉眼低垂温顺,白瓷般的皮肤染上花瓣儿似的潮红。 “呜…被cao到了…嗯…” 偌大的房间中充斥着美人的舒爽又急促的喘息声,方潮躺在软被上,两条长腿大张分开,被高高抬到男人精壮的肩膀上,露出藏在臀缝里粉嫩娇媚的rouxue来。 在粗糙的手指jianyin下,伴随着抽插湿软的屁眼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清澈透明的蜜液从美人本能收缩抽搐的屁眼里潺潺流出,每每被有力的手指jian到sao芯,都能让大美人腿根微微抽搐,绷紧了雪白足尖,无意识张开被吻肿的唇瓣吐露出媚人的呻吟。 在肠rou被手指疯狂cao弄sao点下,方潮忍不住扭动纤腰肥臀,似是躲避着jianyin又像是sao透了主动迎合,在手指的狂插下一大股一大股yin水从屁眼里湿漉漉流出,将床单的艳色打湿成了更加深沉的水晕。 被手指就jian到高潮的美人温顺的分开腿躺在床上喘息,任人玩他身后的艳xue。 然后他抬眼,黑色的眼睫上还湿漉漉的带着因为高潮的刺激生理性的泪珠。 “叔叔你躺下…”方潮笑的媚色横生“我想骑你。” 苏眷眸色暗如深渊,从善如流的半躺在床上,一手虚扶着那截白嫩柔韧的腰肢,一手爱怜的抚弄着他落在鬓边汗淋淋的乌发,等待着美人摇摆肥屁股亲自用saoxue服侍。 方潮面色尚带潮红,目光盈满着潋滟春水,他分开腿儿跨在苏眷身上,半倚靠在男人怀中,雪白肥软的屁股翘起,一只手撑着男人温软饱满的蜜色胸肌,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握住苏眷早已硬挺的jiba,对准自己rou臀中间的蜜xue,缓缓坐下。 那才被手指狂jian喷水过的屁眼湿热温暖,被插的发出一声闷闷又yin荡的水声,软xue慢慢将性器前端圆润的guitou吞下,大美人发出色气至极的闷哼,鸦羽似的鬓发都被汗水打湿,狼狈的贴白瓷般的脸上。 方潮蹙着眉,身子都在颤抖,只吞了个guitou的雪白rou臀却还是往下坐,他张开娇嫩的唇瓣不住地发出喘息。美人款款摇摆着纤腰肥臀,以便自己的后xue能将那粗壮的jiba整根吞入,当sao红的屁眼完全吃下去的瞬间,随着方潮塌腰的姿势,那根布满青筋的jiba已然狠狠贯穿了湿热娇嫩的屁眼。 大美人便再也再也撑持不住,被贯穿的瞬间发出濒死的泣音,撑着饱满蜜色胸膛的手一软,要不是苏眷还虚扶着他的腰肢,此刻已然跌落在人怀中软倒。 被紧窄的肠rou包裹吮吸的快感让苏眷也发出一声闷哼,他眼中墨色浓稠如深渊,半阖着眼眸享受着性器忽然cao进湿热rouxue里的快感。 那口紧窄湿热的xue眼因为骑乘的姿势cao得更深,也被肠rou绞得更紧。销魂roudong中似乎被层层叠叠的媚rou吮吸舔舐,那肠rou紧紧绞弄着粗硬骇人的jiba。媚rou的抽搐蠕动都似在给那巨物讨好按摩,这张殷红rouxue吸吮得苏眷腰眼发麻,恨不得直接掌握主动权握着美人的腰肢将他这口xuecao烂喷水,让他再也勾不了其他男人。 方潮伏在男人怀里喘息不止,软软的手臂撑着掌下温热饱满的胸膛,分开的长腿折叠跪在男人腰身两侧,那白腻的腿rou被挤压出rou欲勾人把玩的弧度。他努力挺腰抬臀,晃着腰肢软臀,用xue眼吞吃着那根骇人jiba。 苏眷见他吞得艰难,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抚过他的臀缝,指尖触及两人交合处,那泥泞不堪的腿根将他的手指打得湿漉漉的,sao水在他手上黏得能牵出丝,他双唇微扬:“蜜糖,好乖。整根都吃下去了” 方潮只感觉身体已然被那坚硬的jiba从屁眼儿到肠子最深处都被cao透了,整个rouxue饱胀酥麻湿答答的流着sao汁,那是完全被填满每一丝缝隙的满足,他用雪白的藕臂搂住苏眷的脖颈,半张着蔷薇色的唇喘息,里面艳色的红舌隐隐可见。 他开始慢慢扭动腰肢,用紧窄的嫩洞去服侍taonong着那根jiba,让炙热的性器一次次在自己yin滑软嫩不堪的肠xue里捣弄,xuerou绞紧抽搐,把自己当做jiba套子去讨好性器。 到了最后,方潮食髓知味的身体也得了乐趣,每每摇摆着肥屁股往自己身体里最敏感yin荡的那点嫩rou上撞,发出被cao透的舒爽至极的尖叫呻吟,被调教得多情敏感的屁眼很快就被捣磨出仄仄的水声。 “呜…被cao到sao芯了.....” “呃——好粗…sao肠子被老公jibacao烂了…” 在极致的刺激当中,大美人双瞳溃散,身子抖个不停,紧紧搂住苏眷的脖子,耳厮磨鬓,亲密得宛如神仙眷侣,不可分离。 在这场香艳的云雨过后,方潮慵懒的被抱去洗干净身子,拥着雪被躺在床榻上,半阖着眸子平复情欲。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上是还未全然退下的惊人的媚态。 见苏眷来了,美人双眸潋水,饮了口旁边玻璃杯中的酒液,却没有吞咽反而媚眼如丝,勾着男人的脖子哺进对方口中。 苏眷低低笑了一声,墨色的眸子微弯,从善如流的含上对方娇艳欲滴的唇。 情事过后饕足的大美人趴在手感极好的胸肌上,温顺的低垂着眼帘,这一刻房间里尽是温情脉脉,侧耳都能隔着饱满的蜜色胸膛听见男人稳健的心跳声。 “蜜糖…其实我想听你叫声夫君…” 俊美得逼人的将军虚扶着爱人的腰肢,他似乎今日格外的困倦,这点困意给他的眉眼添上了朦胧的温柔情致,苏眷伸手细致地描绘他方潮艳丽白腻的脸颊,最后指腹停留在了蔷薇色湿润的唇瓣。 那双平日深沉如墨的瞳仁半阖,似乎蕴满了柔情,他继续温和的轻触着妻子的娇艳的脸颊,发出一声低笑:“这次放你走了,就别让我抓到你了…” “毕竟…再被我捉住…你就真的只能被我养到你死了…” 被他抚摸的美人轻轻一颤,鸦色羽睫抬起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然后方潮又复缓缓闭上眼,继续若无其事的倚在男人胸膛上,若不是他的眼睫一直在微微颤抖,没人能看出内心变幻万千的情绪。 最终,乌发美人用那种轻颤却不惹人生厌的嗓音嘟哝抱怨:“哇,坏叔叔…又吓我…” 男人的手轻轻搭在他脊背上睡去,方潮静静蜷缩在他温暖的怀中,然后过了许久才抬起那张艳丽逼人的脸来。 大美人临走将房门合上之前,朝里面绽开灿若桃花轻笑,低声呢喃“再也不见啦——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