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氦闪(岳父顾x女婿池)上偏中/逃离被抓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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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并非如同影视剧中描写的那样个个都强壮有力,相反,普遍情况下杀手们并不具有一眼就可以望见的大块肌rou和看起来就很能打的身手,他们身上也并不具有密布的伤口——这些东西无疑是给他们的任务增加负担。

    于是,一张无害的脸,一具修长漂亮但是并不具有夸张肌rou的身体,一身光滑的皮肤,以及较为拗口的外语,共同构成了池屿。

    无害可怜的伪装深入骨髓,纯情无知,被所谓海兽的性器惊吓到而慌张离开,脚步要凌乱,心情要窘迫,这样一来往楼下逃离的行为也就更加合理。

    趁着这位傻瓜岳父还在储藏室,趁着房子内那些笑容虚假不似正常人的仆人们都在忙碌,池屿终于可以一走了之。

    他只是一个来小镇旅游的青年,偶然被这神秘富豪的女儿看上,于是结为夫妻,但他模仿纱布的手迹写出了信件,听说这位父亲从来不归家,于是他衷心祝愿这位父亲在外面好好游玩,而“纱布”也即将开始旅游了。因此在他浇灌对方的尸体时,顾闻桥意外的出现让他吃惊。

    ——他甚至没有发现对方是何时回来的,但是良好的伪装让他完美的应对了过去,眼前这俊美的男子并不会知道他的女儿就埋葬在泥土之下,对方的领结松散,衣裳凌乱,就像才睡醒一样。

    一个邋遢的老头子,无论外表如何年轻,纱布的年纪已经那样大,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该五十多岁了。

    池屿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这种想法,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自己的反应足以让这位中年男人开始怀疑自己的收藏喜好,对方甚至还邀请自己共度晚餐。

    没有晚餐,他已经完成任务,现在就要远走高飞了。

    顺利地坐上小轿车以后,池屿甚至吹了一声口哨,他的技术很好,很快就驶出了小镇,小镇外是一整片坟场,竖着各式各样的墓碑,太阳还未落下,天气尚好,蔚蓝色与淡粉交织的天空之下一切都梦幻美丽,即使是普通人也不会害怕这种坟茔,更不要说一位毫无感情的杀手。

    小镇已经远远地被池屿抛在身后,他拿起手机,给接头人拨去电话,汇报任务进度完成,车辆行驶的声音如此的让人安心,池屿忽然面色一变,大骂一声脏话,车辆紧急刹住——尽管如此,在惯性的作用下车辆还是直接撞上了面前的一整块rou柱般的物体。

    电话那头传来疑问,“池,这可不像你,发生了什么?”

    池屿冷着脸检查了发动机——完全损坏了,这个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一脚踹在了轿车上——这该死的娇气的轿车!发动机竟然完全损坏,他不可能再走回小镇重新开一辆车过来,接下来的路程只能徒步,而与组织商定好一个小时之后接他的直升机也只能推后。

    “六个小时,六个小时之后在a点等我。”

    “好的。”

    惯性让池屿的右侧颧骨撞破了皮,一丝温热的血液顺着脸侧流下,池屿没有管它,他在离开之前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公牛般粗壮的rou块,即使是他也面露嫌恶。

    “是谁这么恶趣味?”

    那东西仿佛是某种被剥了皮的动物,鲜血淋漓,内腔竟然并非中空,里面堆积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肠子,根据rou块的腐熟成都和肠子里翻动的白色蛆虫,很容易让池屿得出这一块东西已经防止很久的结论。他本可以及时发现这东西,如果不是公路恰好在这里有一个升降坡,为了快速离开,池屿在上坡时猛踩油门,下坡的缓冲距离不够,于是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这很晦气,那所房子里的仆人们给予池屿的感觉非常不好,他转头扎进森林里,单枪匹马,这个时间点非常不妙,但他毕竟是一名杀手。

    常人耳朵里十分静谧的森林在他耳中却可见聒噪,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有助于他判断风向,树枝间跳动的轻微枝条晃动声说明着林间动物开始活跃,甚至于一些别的动物也窸窸窣窣地开始活动。

    池屿尽可能地避开它们,赶往河边,他和接头人联系好的a点。

    他受过的训练让他无论是听觉嗅觉还是感觉都十分敏感,这得益于组织的训练和药物加成,即使这让他的耐药性变得很低,一点儿安眠药就会睡上好几天,但是一名杀手总是不可能十全十美的,这点付出是值得的。

    也正因为如此,池屿才这样急于逃离,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都没能发现顾闻桥的突然出现,他大可以如同以往,用纯良可爱的无知脸庞欺骗受害者的家属,上一位被暗杀者的丈夫不但没有怀疑自己妻子忽然收留的男人,甚至在池屿终于觉得太过无聊打算离开时哭着求他留下。

    似乎从来没有人拒绝他的任何请求,组织里的其他人询问他如何蛊惑他人,池屿告诉他们许多方法,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百试百灵。

    这种事或许需要天赋,很显然,池屿的天赋总是不会出意外。

    这个世界上的陌生男人与陌生女人之间总是天然的会出现性吸引与爱欲勾引,有些时候,这种魅力对动物也一样。

    尽管池屿并不能很快分辨出动物的性别属性,但是能被他诱惑的一定都是雌性。

    “乖一点,让我过去。”

    面前那条碗口粗的青蛇吐着蛇信子,似乎并不能理解人类的语言,池屿没有携带枪支,枪支容易引起怀疑,他杀人的方法不在这些兵器。

    因此他不得不花费了几分钟时间,半蹲下,靠近这条蛇,抚摸他的额头,温柔地诱哄她——他确认这条蛇是一名雌性,在被组织收养那天开始,池屿就发现了女性对他的包容,于是组织总把女性暗杀目标交给他完成。

    组织中自然也有人觉得这是他实力不济的原因,觉得这是因为组织认为池屿不具有杀死男性的能力,但这种特意的天赋也对男性有所作用,那些人见到他之后总是无法当着他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他也曾经询问过领头人,但领头人会把他抱在膝盖上,如同他幼年时一样抚摸他,对他说,“池,你是我收养的所有孩子中最棒的一个。”

    “您像是那些女人一样抚摸我,为什么要摸我?”

    “当女人抚摸你,是因为她们爱你,我也爱你,不过,那是对孩子的爱,”领头人的胯部硬的他觉得硌屁股,于是他扭动了一下身子,却被对方布满手毛的大手压住肩膀,“这只是男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一点动作接触罢了。”

    不过,领头人对每个孩子都有不同的要求,当面对池屿时,他对池屿说,“你可以让任何人亲吻你,但不可以和她们性交,明白了吗?”

    “不和他们性交?”池屿认真地思考着,“组织里的其他人并没有这种规定……”

    “因为你更优秀,所以我希望看到你在条件受限的情况下还能完成任务,如果任务失败……”

    池屿当然明白,如何任务失败,就只能作为组织的残次品被处理了,他会被拉到地下拍卖场拍卖,当然,不少残次品会率先经过领头人的教导,那种教导有时持续一晚,有时持续几年,接着,他们才会被拍卖。

    如果沦落为残次品,无疑是一种不优秀的证明,但池屿对这个挑战欣然接受,事到如今,他暗杀过的人已有77个。

    这只不过是第77次任务,此前也有任务中出现意外,但最终都很好的被解决了,甚至有一次,他只是用一个吻就哄走了抓到他的国际刑警。

    这不算什么代价,这一次也可以顺利解决,只是他心底终归有些不安。

    青蛇缓慢缠绕上他的手臂,很粘人,但池屿没有心情和她黏腻,他伸手想要甩开对方,却忽然觉得后腰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他低头,看见青蛇腰腹凸起的某个rou体器官,正戳着他的后腰。

    这一瞬间池屿莫名觉得恶寒反感,他似乎忘记了对方是可以轻易绞杀他的毒蛇,用力地把这条蛇从手上拽下去,又恶狠狠用脚踩踏对方。

    “你竟然是一条公蛇,恶心。”

    那条蛇很受伤地团在一起,却并没有对他的攻击作出反抗,池屿想到自己刚才抚摸诱哄对方时一声声的好孩子,更觉得头皮发麻,快速从独木桥上通过,穿过面前的破败的祭坛就是a点了,他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然后好好洗个澡。

    也许是因为方才的情绪起伏太大,从独木桥上走下之后,池屿有些喘气,祭坛并不大,直径只有五米,很容易就能绕过,周围的断壁残垣也才一人高。

    但池屿的脚步忽然变慢。

    他听到了另一道呼吸声,当他的脚步声停住以后,对方的脚步声响起了,池屿出色的记忆力与听力让他瞬间意识到那来自一面之缘的顾闻桥,而现在对方才暴露行踪,仿佛是尽兴的猎豹,要一口咬杀猎物。

    池屿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猛烈抨击胸腔的声音。

    他那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他完了。

    不、不要……这个人应该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他不可能……等一下,这里还有墙壁,他不一定发现我了……

    然而这些都只是无力的奢望,耳边有濡湿的热气撩拨而过,他那可怜的小心脏被一只大手瞬间捏紧,yin亵着把玩。

    “本来不想吓到你,可是你在我面前勾引一条蛇。”

    那粘稠而暗哑的声音竟然带着诡异满足的笑意,“乖孩子,嗯?”

    这道声音猛然从池屿耳后撤开,池屿瞬间如兔般朝着前方逃去,但是下一秒,他被出乎意料的东西裹住,猛地拉回,真正的猎人撕开假面,优雅,俊美,尽管池屿不断地告诉自己对方应该是五十岁的老头。

    令人难堪害怕的沉默瞬间让森林中泛起一股不详的死气,月光让一切原形毕露,粗壮的触手缠绕住他的双手手腕,又捆绑他的身体,让他如同可怜的,引颈受戮的羔羊。

    顾闻桥挑眉、微笑,漆黑的长发与狭长的墨绿双眼中寒光闪烁。

    “你还想去哪里呢,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