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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强行cao进已被插干内射过的菊xue/这里经年充斥着波云诡谲

    禁宫的深处,昏暗床榻内,两道交叠纠缠的身影正紧紧勾住彼此,在外界的一片嘈杂声中肆意得颠鸾倒凤。

    琅廷一丝不挂的躺在下面,凝脂般的皮rou上尽数是被身上男人疼爱出来的痕迹,那些斑斑点点的爱痕就像在雪地里盛开的朵朵红梅,凚骨却浓烈。

    “外...外面怎么了?”琅廷声线虚弱,整个人也宛如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如绸缎般的墨发湿淋淋黏在脸侧,连清瘦优美的身体也不断往外渗着热汗。

    “你还有心思关心旁的?”琅轲显然还没有尽兴,对外面乍生起的混乱丝毫不感兴趣,直接用手拍了拍他哥哥挺翘浑圆的屁股,言简意赅道:“张开。”

    琅廷今晚确实有点受不住,他的手臂在滑到臀部、将大腿内侧分开抱拢时,动作竟显得有些许的脱力。

    “抱不稳?”琅轲扶着自己依旧高昂的龙根,对准了这人身下被他强行插开、内射过的菊xue,再次缓缓cao了进去。

    “啊...不....唔没有....”

    琅廷嗓间溢出的喘息声发哽,身后菊xue的顺滑程度完全比不上前面女屄,若不是有琅轲方才射进去的jingye做润滑,琅廷今晚大概率会被弄伤。

    琅廷躺在凌乱又充满腥臊气息和龙涎香混杂的床榻上,精神疲惫到昏昏欲睡,几度被折腾得差点晕过去。

    “你近日身子不好?”琅轲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停下动作,低头吻了吻琅廷。

    “没....”琅廷双眼酸痛的偏开头,隐晦的提了一句:“你昨夜已经来过了。”

    琅轲听完,眼里瞬间闪过不悦,“孤来你这里怎么了?你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清楚。”琅廷暗讽般一笑,“只是敢问陛下,你对你的那些妃子也个个如此吗?”

    琅轲没听明白,蹙眉道:“什么如此?”

    “盛宠不衰的疲惫,日日不停的临幸。”琅廷说到这儿就有些生气,略带有些恹烦的看了琅轲一眼,说道:“你知道这有多累吗?”

    琅轲听得愣了一下,随即语气暴走般反驳道:“你出力还是孤出力!”

    “……”

    “这几年间,哪一晚不是你叫得爽?”琅轲说完一句还不解气,又继续掰扯道。

    “……”

    “求着让孤用力的也是你,爽完就骂孤的还是你。”琅轲说着又看了眼琅廷曲线凹翘的身材,最后下了句结论道:“没心没肺的狐狸精。”

    琅廷见状从榻上坐起来,撑着发软的膝盖和琅轲对视了几秒。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说错了?”琅轲虽字字坚定,但眼神却依次注视着琅廷的鼻尖、下巴和嘴唇,就是不往对方的眼里看,动作已然有些露怯。

    琅廷见状似乎轻轻嗤笑了一声:“出身不体面,再怎么逞凶也还是掩盖不住那一身骨子里的卑劣。”

    而一旁坐着的琅轲却完全没有被这句话骂恼,这些话自他出生起就听习惯了,就算没听习惯,那在这四年间,他骂也早该被琅廷骂习惯了。

    这有什么?比这更难听的话他都听过了。

    他知道琅廷向来是看不起自己的,他习惯了也能说服自己不在意,琅廷逃不开他面前的高墙绿瓦,也逃不出这座如铜如壁的紫禁城。

    正当俩人就“累不累”这个问题开始展开激烈讨论,即将要化作吵架夫妻,压在床头上打起来时,门外有人敲了门。

    ——咚咚咚。

    琅廷先从琅轲身上坐了起来,掀开床幔探头看了看,一条腿刚踩在脚踏上,就被身后人拦住腰抱了回去。

    “进来。”琅轲不含情绪的吩咐道。

    琅廷这时被他抱在怀里,仰头无奈又无声的张口提醒了他一句:“他们是哑奴。”

    “……”

    琅轲这才反应过来,哑奴若要回禀些什么是要靠手语的,需得面对面。

    俩人面面相觑两秒,琅廷从他怀里坐起来,似乎又想骂他,但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紧闭着的床幔缝隙处,缓缓递进来了一张纸。

    琅廷顺手接过来,低头看了看。

    琅轲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刚看了个角就听见琅廷和他复述道:“纸上是说你打算下令处死的那位小妻子——欢婕妤在临死前突然用蛮力挣脱了侍卫,一直停留在我的宫门前大喊着‘妖孽、狐狸精、不得好死、专门吸阳气的妖怪’等诅咒乱神之词。”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读完后,连琅廷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蹙了蹙眉。

    琅轲目光却骤然转冷,对于琅廷刻意强调的用词也只是嗤笑了一声,便抬眼问到床外的奴才,“她真这么说?”

    很快床幔间又递进来一张纸,上面极工整的写着一个字:是。

    “孤知道了,你先下去。”琅轲听见关门声后,在床榻上摸了件自己的里衣披上了,随即动作利落的下床穿衣。

    这件事一定要在彻底闹大前,把流言强行压下去。

    琅廷也缓缓穿了件里衣下榻,又将两侧的床幔随手掀起,“这会儿那位欢婕妤应该已经被押进牢狱了,你还要亲自去?”

    “这件事你要不管。”琅轲只留了这句话,便打开房门渐渐消失在了夜色里。

    琅廷站在寝殿门口,看着琅轲离去的方向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如同在自言自语道:“我们离出去的时间不远了。”

    “殿下为何能保证这次一定能出去?”身后的哑奴比划道。

    “因为它正巧碰到了祭天大典。”琅廷单衣站于泠泠夜色中,眼底是墨一般的深沉。

    琅朝最盛大、最隆重的典礼,一当属继位大典,第二就是这祭天典礼。

    如今气候已进深秋,而祭天典礼是在初冬开坛祭拜,到时满朝文武和后宫妃眷都会参礼,甚至前朝太妃也要派代表前来。

    他今日利用欢婕妤在后宫内先埋下了一颗祸乱不详的种子,等到来日,它定会长成能压倒这座红墙雕瓦的参天大树。

    一月后的祭天典礼就是它的灌养池。

    到时候众口铄金,琅轲身为一国之主,是一定要对这座所谓的“禁地”给出一个能说服民众的解释的。

    他倒要看看,琅轲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在这种责任重压下还能把他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强行埋藏在这里。

    “可他们真的会重视这件事吗?”身后哑奴道。

    “在别的地方或许不会,但在皇宫里做就会有效。”琅廷再次摘下了自己耳垂处被重新挂上的一对耳珰,轻声说道:“朝国各地,唯有这座紫禁城最忌讳和打压着那些怪力乱神之说。”

    “可偏偏是这里经年充斥着波云诡谲、爱恨情仇和功名利禄,它集天下之欲望为一体,是看着华丽却又最腌臜的地方。”琅廷将那对耳珰再次扔进了荷花池,语气中隐有叹息,“少有人的手是干净的,包括我。”

    “奴才明白了。对于一部分人来说此事越忌讳便越相信,心虚恐惧始于人心。”

    “是,物极必反啊。”琅廷看着他一晒。

    “可奴才还有一事要问。”哑奴抬手认真的询问道:“您当时不是答应了欢婕妤会尽力保她不死?”

    “你也说了是尽力。”琅廷低头理了理垂在胸前的长发,半开玩笑道:“我方才还不够尽力吗?琅轲不松口我有什么办法?”

    “……”

    琅廷转身进屋,临关门前说道:“其实她从擅闯进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活不了了,与其左右都是个死,倒不如先给我当个好棋子。”

    “九泉之下还能看着她的母族继续繁荣昌盛。”

    哑奴对着紧闭的门扉微微躬了下身,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