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请在我流泪时将我填满在线阅读 - 乡村七【如春温暖星辉下,帅汉讲sao话击打少爷,少爷满脸泪痕失禁大哭。】蛋

乡村七【如春温暖星辉下,帅汉讲sao话击打少爷,少爷满脸泪痕失禁大哭。】蛋

    少年很娇气,但他的身体异常敏感,粉嫩的后xue水淋淋的,这让刚刚插入的jiba磨蹭了几下就裹着湿漉漉的水冲进来,冲得好深。

    xue里更湿了,像发了大水,周震感觉guitou都给这热乎乎的水淋得一激灵,再被那狭窄紧致的肠道一吸,差点在撞进xue的一瞬间就缴械。

    周震又把jiba往深处挤,摁着少年的腰一寸寸往上插得更深,手上柔滑的肌肤在颤抖,周震一边把jiba往里推,一边吸气喘息:“宝贝啊,你可浑身都是宝贝。”

    解竹软在他的怀里,听到声音,忍不住抬起朦胧的泪眼看他。

    周震低头,认认真真在他耳畔低声:“少爷的xiaoxue湿得像泉水,紧得像皮筋,宝贝啊宝贝,xiaoxue真是个宝贝。”

    解竹咬牙,崩溃地锤了下周震,周震喜欢被捶,被软绵绵的力道打得通体舒畅,继续吸了口气:“宝贝,用力些……还有,你的xue又紧了,快把哥的jiba都给夹断了。”

    “就这么喜欢哥哥的roubang?”

    解竹麻了一张脸,羞耻的感觉从头传到尾,羞得自己的头顶都差点冒烟,他整个人喘了几口粗气,埋头把脸贴在周震身上,不说话了。

    周震发现,这xue的水更多了,可见解竹听得清清楚楚,还受了‘刺激’。于是他假装非常惊讶:“原来宝贝喜欢听我说这些话,哥哥一开口,宝贝xue里的水流得更多了。”

    周震的腰被狠狠扭了一把,直接拧红了。

    周震爽得深深吸气,像极了变态,配合他现在的神态和姿势,仿若动物在发情。

    他嘴里的sao话没停,解小少爷被接二连三欺负得差点崩溃尖叫,但很快,下面xue里吃着的jiba狠狠一顶,趁人不备,严严实实插进了xue的最深处,全根都进入了洞xue,几乎像要把囊袋都塞进洞里。

    “嗯——”

    少年被顶得浑身酸软,腰瞬间没了力气,那只正在报仇的小手也无力下跌,整个人都倒在周震身上。

    解竹羞耻到蜷缩羞红的动作神态,都给周震带来了大力加成效果,周震浑身都有劲,还是没打算放过解小少爷,突然像通知一样口齿清晰在他耳边播报自己下一步行动,严肃得不行:“宝贝,我要开始疯狂插你流水的xiaoxuexue了。”

    解竹:……

    “闭、闭嘴……唔嗯……”

    解竹现在最想的,不是逃跑,不是打人,而且捂住自己的耳朵!或捂住周震的嘴!

    可是他没有力气,他想不明白,周震自从经过那次热得不行的晚上,进入他的身体后,就宛若变了个人一样……

    不,他不是人,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sao话!这狗东西!

    小舟里,少年圈着男人蜜色的腰腹,身子前塌,瓷白的脊背下滑,是饱满水润的蜜桃臀,这可口充满弹性的桃子中间,像被插出了一个破洞,正不断被一根可怖的紫红色阳物进进出出,插得桃汁四溅。

    夜色里,除了此起彼伏的虫鸣和蛙叫,又多了晃荡水声上的yin糜音色,是接连不断的rou体清脆啪啪声响,和少年软腻的呻吟。

    jiba插得很深,yinjing不断挤压着湿润的肠壁,因为直接坐在jiba上,男人的yinjing进入得很深,解竹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不断被一根yinjing顶起形状,因为他的腰很瘦,这个场景竟然还有些别样的可怖。

    那根yinjing曾经品尝过一次这枚可口xiaoxue,没有像第一回那样猴急,男人自带的力量感顶得飞快,却有私心得不只在一个地方徘徊撞击。

    周震的大掌下滑,爱不释手地掌握这肥硕的白臀,yinjing变换角度,不断插着少年的深处肠壁,每一块领域都不愿意放过。

    少年深处的肠壁几乎要被这根巡逻般的jiba都进攻一遍,那guntang坚硬的guitou滚过热烫的xuerou,像浇过火星的热铁,烙印般击打着层峦叠嶂的温巢。

    “呜嗯……呜……慢点嗯……”

    解竹被顶得乱颤,太、太快了,他怕自己被颠出去,泪眼朦胧得搂住了男人的头,却还是觉得自己快被颠得散架。

    突然他使劲一缩xiaoxue,发出急促的惊叫。

    xiaoxue里,那根粗大的jiba压上了一颗软弹的rou粒,毫无所觉的他,无所适从得绷直脚背,大腿狠狠夹紧周震的腰,葱白的指尖一用力,在周震肌rou上留下划痕。

    他使劲紧缩着甬道,后xue发颤,一股奇异却极度强大的快感从被插的后xue里大量上涌,他从未有过这样一瞬间就要酥麻融化的体验,后xue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更加放荡得滋溜滋溜冒出汹涌的水。

    “呜~……”

    小少爷眼睛里被这一下顶出好几颗泪珠子,他发力抬腰,想逃跑,从这种令他不像自己的快感里逃走,维持自己仅剩的清明。却被周震一抓滑溜的纤腰,噗呲地大声扣了回去,才拔出一小截的紫红rou柱毫无意外又捅了回去,全根撞进甬道,咕叽,漂亮纤腰失去自由下沉,没有节制的大力一下压,体内大大的guitou顶起,恰恰好又撞到那粒令解竹失控到想要逃跑的点。

    解竹的身子刹那间酥了,眼里蹦出大量生理泪珠,周震被搂着的后颈被划了几道赤红痕迹。

    “啊——呜——”

    可怜的小少爷,此刻满脸绚烂的红晕,眉眼浸透了周围的水色,粉唇半张着,露出一段鲜红小舌,他目光略微发飘,如被骤雨击打的湖面,涣散着看着周震,造物主精雕细琢的长睫也稠糜得像被打湿的花枝。

    他像只玫瑰,吃了根jiba棒子的打,扒光了身上的刺,带着粉红色暧昧伤痕,褪下了浑身的锐气,只剩下可人的娇弱,色气极了,也yin荡极了,要不知他是一个小少爷,还会以为他是个被逼良为娼后卖yin的会馆头牌。

    周震没想到自己那么随意一插,竟然把少爷插出这幅软烂的模样,浑身香汗,一脸失神,眼睛里倒映着天生的星星。

    怀里的少年,晶莹的皮肤像裁了段明亮夜空披在身上,汗珠成了闪着星辉的钻石,漫天星辰辉光都不及怀里的少年耀眼。

    他忍不住紧紧攥着解竹,手下的皮肤过于软滑,好像只要松懈一瞬间,少年就会从怀里溜走。

    换在之前,他一定会抑制心底的感情漠视少年离去的可能,可是现在,他已经完全陷入少年的陷阱,他不能挣脱,不想挣脱,也绝不允许少年离开。

    他低头,额头上的汗珠随着动作从鼻尖下滑落在少年的脸上,深邃俊朗的脸少了几分刻意的坏气,他面无表情却很认真得看怀里的人,拿出一只手抹了抹解竹脸上的泪痕。

    他进攻的速度更快了,已经捕获到这处湿xue弱点的jiba,开始疯狂撞击那枚未经人事的稚嫩红粒,一下下以常做重活的成年人力道,挤压着那点软得泛水的sao豆子,榨汁般汁水四溅的挤压,让它在xue里一下下压扁凹陷,涌出一把又一把的yin水。

    “呜——呜——”

    解竹只能发出毫无抑制似哭似痛的呻吟,带着几分无法承受快感的崩溃,他xue里不断流水,随着内部xue里每一次敏感点被挤压,外面那完美诱人的蜜桃臀,也像一个弹性十足的球,一次次被挤扁、摁压,中间满是黏稠的水,两人rou体相接处发出了节奏极快的啪啪水声。

    内外的节奏韵律相同,都十分强力得被挤压,足以知道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少年承受了多可怖的击打。

    一次次毫不留情的疯狂撞击,紫红yinjing极快的在少年的臀瓣中抽动,每次都只露出一小节便全全撞入,那sao点几乎更加红肿软烂,像yin糜的红果,要被长鞭在xue里榨成破碎的果rou,让这每一次插中便流出水的rou点,再也发泄不出一滴yin水。

    “嗯……嗯啊……呜……”

    “呜呜……嗯嗯……”

    少年被撞得头晕目眩,脑子像被放在太阳下暴晒,身子也像被火烤,烫得无力,恍恍惚惚。

    他眼泪不断流出,快被下腹那一波一波强横却无法阻挡的快感折磨崩溃。

    敏感点一次次被击中,少年的前茎已经射过一次,将男人的腹肌喷得稠白,他自己屁股流的水,已经完全让男人的大腿和阴毛泡在黏腻的甜浆中。

    后xue里巨物的速度越来越快,解竹的身体越绷越紧,他裹着roubang的xue壁也一下下吮嘬着yinjing,xue壁和roubang的虬结经脉紧紧贴合,像已经死死融为一体,包裹在xuerou里的jiba却每次都不知足,狠狠拔出任意一处肠壁的桎梏,刮过xuerou,更重地抽打进洞里,实实碾压在软烂的rou点上,让壁rou吸得更重,更死,徒劳勒着每次都能逃脱的性器。

    接连不断的可怕抽动已经令少年的呻吟越来发软,他完全软在男人的胸膛,无力得宛如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却因为坐在男人的yinjing上,每一次男人迅速的顶胯,都能死死正中红心,像兜着水的气球被利刃破了口,xue里流出nongnong的甜汁。

    少爷的脸已经完全布满情欲,每一处裸露的肌肤都添上欲语还休的粉色,脸的大片全是泪水,唾液也时不时溢出嘴角,伴随着哭泣的软吟滴落,有的落进他漂亮的锁窝里,有的在他低头时掉进周震的肌rou缝隙间。

    周震很满意少年被他cao成这幅模样,一想到少年是因为他的yinjing,是因为他的cao干,才如此失控,露出沉迷快感的崩溃模样,他每每都能欲望更深,能更有力的cao干少年。

    每次他将自己的yinjing沉入少年的身体,jiba被少年体内的yin液淋满,他就有他们二人无法分离的错觉,他已经开始逐渐对少爷这个人上瘾,无论是他平日里可爱的情态,还是掰开腿吃入他yinjing的身体,他都对他感到着迷和沉醉。

    周震脑子里不断爆发着接连的想法,也更奋力的cao干少年吸力强劲的xiaoxue,速度越来越快,yin水越来越多,他狠狠地击打,解竹的身体由放松到绷直,又僵直到颤抖,酥软,到濒临崩溃。

    解少爷流着泪,神思恍惚,只觉得他快被坏东西的yinjingcao死了,肚子像埋着一个不断震动的炸弹,给他带来瘙痒,酥麻,和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他觉得下腹的快感一层层上爬,堆积,填满,神智上的炸弹快要被挤得爆炸了。

    解竹失神得流着泪,终于,在沉重而又密集的拍打下,后xue决堤一样发了大水,解竹痛哭般尖叫一声,重重咬着周震的脖子,肠壁痉挛着流出水来,在依然没有停歇的jiba进攻里,接连不断的高潮了,抽插带出的xue水流满了周震的胯,坐在周震腿上半悬空的屁股下,是小舟,本来干燥的木头上,也氤湿了大片的水渍,像河水渗透了木舟。

    “不——不——”

    解竹哭着,臀浪翻飞,痉挛抽搐的肠壁紧得周震青筋绷起,可他舍不得停止抽动,一下下凿石般埋xue的力道,像划船一样在肠壁里激烈畅游,迸发出一次次激流勇进的水声。

    啪嗒啪嗒。

    更多的yin水滴在舟上。

    xue里小高潮还没停止,断断续续得喷泄出一把一把的水,解竹又在周震飞快却毫无停顿的抽插caoxue下,又浑身一抽搐,夹紧了屁股,再次高潮,一大股水再次从深处噗得打在重重进攻的yinjing上,让周震的yinjing一跳,差点射出来。

    解竹哭得已经开始打嗝,抽抽搭搭,眼角都红肿了,他沙哑得把脸埋在周震的脖颈里,一边蹭人擦眼泪,一边用沙哑可怜的声音乞求:“哥、呜……哥哥……”

    “不要……不要了震哥……”

    “好难受……屁股好疼……呜……“

    “嗯……放过我吧……呜、呜震哥哥……”

    周震也觉得自己要没了命,他粗喘了一下,cao得更用力了,声音带着乞求,咬着牙说:“别勾我了宝贝,哥哥的命都快被你勾没了。”

    “呜……”

    解竹感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后xue,后xue像会自动cao纵沉迷快感的机器,在jiba的撞击里高潮流水,xue壁在高潮里收缩抽搐,在一下下疯狂的jiba抽打中,将这些接二连三的感官堆积到他的腹部,传递给身体的主人。

    身为主人的他只能崩溃泪流,感受yinjing的插入、抽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感受依旧在高潮的肠壁里毫无疲软的抽动的粗大roubang,xue像一张紧紧吃着roubang还在流口水的嘴。

    解竹没骨头似的软在周震怀里,实在是xue里快感太过强烈,高潮的疯狂令他头皮发麻。

    他好害怕这种越来越汹涌的感受,身体和他大脑拉扯有些抗拒的沉迷,这更令他感到慌张。

    “呜……嗯……”

    他、呜……想要周震停下来。

    他发软得想挺起上身,却一次次在roubang抽动下跌了回去,他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爬了起来,抓着人模糊得看着周震带着汗的锋利俊脸,第一次主动抬起头,去吻周震。

    两唇相触,周震浑身一震。

    解竹生涩地舔了两下周震的唇瓣,舌头在周震的唇缝中间舔舔,让他张开嘴,有了空隙,他不熟练得舔了下周震的牙齿,去勾周震的舌头。

    纠缠了没几下,解竹就软了,周震化被动为主动,火热得去缠解竹的舌头,一只手紧紧扣着解竹的后脑勺低头和人深深吻了起来。

    解竹的本意是想让周震停止抽动他那根永动机一样的jiba,却没想到此刻他不仅呼吸困难,xue里本来就涨得不行还不射精的roubang,更粗更大了,把xue腔里满满的yin水堵得水泄不通。

    周震原本扣着腰解竹的手一只放在解竹的后脑,一只爬到解竹的脊背,摩挲了两下,滑到尾脊,单只手固定这解竹的腰,两人的腰腹相贴。

    很快,xue里的roubangcao得更重了。

    解竹睁大了泪蒙蒙的眼睛,孱弱的眼睑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跌出眼眶,滑落脸侧最后落入两人相连的嘴里,弥漫起海一样湿咸的涩意。

    两人交媾的激烈动静,仿佛能传递在脚下的舟里,船在荡漾,船周身弥漫起水纹,偶尔迸发出沉闷的水声。

    周震没有玩太多花样,只用一下下沉重、迅疾的动作,重复熟练地将自己的guitou碾压在解竹发软的sao豆子上,接连的噗呲cao入,guitou铃口不断流出性液,混着xue里的yin水,偶尔几次太过迅猛,铃口撞击使sao豆挤进精孔中,不仅周震闷哼,jiba跳动,流出更多性液,也使被夹了豆子的解竹不停抖着身子,屁眼滴答滴答流着水,喉咙里闷着的呻吟变得更腻人,鼻音一泄,像小兽的哭音。

    那xue还浸透在高潮的畅快感和敏感之中,xue里藏着泉眼,涓涓细流一样冲刷着外来的rou根,但roubang毫不留情,将水流击打得翻滚,xue壁里yin水被cao成白沫。

    “唔……不唔……不要了……”

    解竹泪眼朦胧,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抗拒,但自投罗网的他被双眼黑沉的男人吻得更深,后xue的快感令他恍惚得流出更多口涎。

    周震肿胀庞大硬得如巨石的roubang一下下塞进解竹的后xue,砸着解竹xue里那颗被摧残得不断流水的rou点,xue里在高潮余韵的水还一下下喷在yinjing上,但濒临发泄的jiba已经被怀里的少年勾得毫无顾忌,疯狂地激猛抽插xue眼,每每都撞到sao点上。

    “呜呜呜呜——”

    说不出话的解竹腰腹绷直,浑身上下窜着电流,要扬起下巴,却被后脑插入湿漉漉头发的手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他的腿死死夹着周震的腰,白花花的腿几乎陷在周震的腰上,后xue就这么一缩,可怜的少爷又被cao到了高潮。

    rouxue涌出更大量的水,刷得就把洞里的jiba打湿到糜烂的地步,散发着糜香的甜汁满得溢出了xue。而此刻,周震的jiba也狠狠一埋,深深堵着深处出水的发潮甬道,在解竹的体内射出一把把浓稠的jingye,一滴不漏灌入解竹的xue眼深处。

    “哈——哈————”

    周震终于放开了解竹的唇,解竹大喘气,没喘几下就被jingye烫得激灵,突然猛地抖着腰部,yinjing也在跳动,他死死夹着男人的腰部,忍不住蜷缩着腹部,像是意识到什么,他有些崩溃得摇着头,满脸泪痕和汗水,哽咽地喊着:“呜……不……嗯——”

    他的后xue此刻发浪得高潮流水,前茎却是一抖,抽搐地射出了jingye,再次喷在周震稠白的腹部,只是那根精致的yinjing依然在哆嗦,颤动着喷干净jingye后,流出几滴黄色的水,好不容易止了动静,却像受了刺激一直在抖。

    解竹不停缩着腰压抑着羞耻的喷薄需求,只是他力气剩下太少,汹涌的感觉依然无法遏制。

    像是知道他的难处,后xue的jiba给了他选择,带着恶意突然闷闷地顶撞了下被打到高潮的xue心。

    “呜——”

    腹部前茎加上后xue的三处刺激,解竹再也无法抑制,突然哭泣了一声,漂亮的yinjing抬起,刷得喷出了水柱。黄色的水流打在周震的腹部,急切的水柱热乎乎的烫人,冲刷干净周震腹肌上的jingye,腥臊的气味弥漫在两人的腹间,两人的下体被尿淋了个透彻,热烫发泄的畅快感连绵不绝,这令解竹腰眼酸软,腹部也像还在被yinjing撞击后xue,直直撞到想射精一样抽搐。

    他尿了很久,漂亮的yinjing一直在抖动。

    可能是射尿的快感过于羞耻和强烈,漂亮少爷的后xue一哆嗦,在疲软jiba单单只一下的撞击里,迎着jingye射着尿液高潮了。

    少爷呆滞了,羞耻感能令人更早清醒,他本来还迷蒙恍惚的神智一下子清醒得明明白白。

    少爷虽然任性娇气,但在父母面前,他是一个很乖很娇的好孩子,他那么骄傲,自打幼儿园以后,他就不尿床了,哪里能接受此时此刻,他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被硬生生用jibacaoxuecao到前面射精后面喷水,甚至直接夹着男人粗粗的roubang尿出来,还尿到男人的怀里,如一个打翻的尿桶,淋得两人满身都是。

    更让他羞耻崩溃的是,他因此获得了快感,抑制不住尿意一样无法抑制的畅快感,几乎爽得他头皮发麻,是从未有过的刺激,跟他不想承认的被男人jiba插一样,爽得他后xue又流了水,而且他也的确因此失禁高潮了。

    可怜的少爷,人生继之前睡醒后莫名其妙被男人用jibacao了屁眼后,第二次受到了剧烈的冲击,感觉自己的人生在地震,他甚至觉得,以后没有能出现更让他感到如此震惊的事了。他呆滞得颤抖了一会,看着周震水淋淋的腹肌,抖着唇瓣,哆嗦得蠕动了许久,嘴一张,再也不要面子,委屈到直接大哭了出来。

    不同于刚刚因为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泪水,这次的他又委屈又悲伤,又难堪又痛苦,是真的难过到哭泣,羞耻得想蜷成球,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他、他竟然,直接被插屁眼插到尿尿,还把尿到别人身上!还是被那、那根玩意搞尿的,那根狗东西的jiba!

    乌乌!太丢人了!

    周震:“……”

    周震一看解竹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满腔的热烈情欲与柔情渴望,渐渐变得尴尬,被哭笑不得和极度心虚替代,但这……看看少爷现在的可怜模样,实在不能怪他喜欢逗他。

    而且小少爷真的特别与众不同——长这么大,却像个傻乎乎的憨憨,单纯又好骗,可爱且骄傲,让不喜欢小孩的周震,懂得了逗弄熊孩子的乐趣。

    周震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因为他知道,他要是不小心笑出了声,怀里的哭包会哭的更加厉害。

    他动了动还埋在xue里的性器,随便一抽动,还在流水的xue便猛地流出更大片的水。

    但小少爷只哼唧了一声,就没有反应了,羞耻的感觉已经将他其他感官淹没,他直接弯腰圈在周震怀里继续哭。

    cao。

    周震心更虚了,想草人,但他得先安慰‘小朋友’,他低头摸了摸解竹的头发:“不哭不哭。”

    解竹心里骂:现在摸我头的人是傻逼!

    面上还是哭卿卿不抬头,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即使周围没有人,周震不算人,他自己也是个人啊!

    周震好好一个高个大男人,使劲弯腰低头,像把脸凑到解竹旁边,偏偏解竹一看他就扭头,两人一个凑近一个躲,不停扭来扭曲,场景还有些好笑。

    少爷哭得两眼睛红红的,像是真的很难受。

    看他哭得太惨,还哭到没有停顿,周震是越看越心疼了,只好压下欲望,两手抓着解竹细窄的腰把人抬起。

    紧致的xue从jiba上拔开,像个弹性十足的橡皮圈,发出‘啵唧’的声音。

    因为洞里蓄的水太多,jiba一拔,红红的xue缝流出不少水淋了满腿满舟,但这么一拔,xue里更加大量的yin液和jingye,像没了堵塞还倒放的瓶子,微微合拢收缩的红肿瓶口,是露出的湿漉漉沾着泡沫的缝隙,各种液体从小口里源源不断溢出水来。

    “噗叽——”

    “噗叽——”

    像排泄,是jingye,是yin水,没了塞子,浇得下面拔出的jiba都湿透了,小舟更像破了洞,宛如水蔓上了洞口,那块地盘全是性爱的痕迹,伴随着声音很快就积累了大片。

    “噗叽——”

    这样的羞耻感,毫不亚于刚刚的失禁,甚至因为使用的是后面的洞,羞耻感更上一层楼,哭泣的解竹终于回神,察觉到后xue的状况,打了个哭嗝,接着他哭得更悲伤了。

    “呜呜呜呜都怪你!你还欺负我!呜呜——”

    周震:“……”

    万万没想到,自己还弄巧成拙,实在的有那么一丢丢愧疚。

    一丢丢……估计一个宇宙那么大吧。

    他叹了口气,把人完全从自己jiba上拔了出来,下意识又摸一下少爷软绵绵的头发,有点汗湿。

    他把人举得高高的,脸贴着他:“宝贝别哭了,听得哥心口疼。”

    解竹:那我得哭大声点:)

    解竹抽抽噎噎得瞪他,周震的手覆上他的面颊,一下下给他抹泪。

    安慰道:“别哭,尿得真好,哥哥就喜欢你尿到我身上。”

    解竹哭得更凶了。

    周震被折腾得心虚又头疼,觉得熊孩子果然是人间杀气,抱孩子一样抱着人,一下下嘬吻掉解竹脸上的泪珠子。

    他脸挨着解竹的脸,继续哄孩子一样安慰:“怎么惩罚哥哥都行,别哭了,待会嗓子疼。”

    解竹泪眼朦胧瞪他,没收声。

    周震被这一眼凶得又硬又心痒,吸了口气,慢吞吞道:“继续哭,再哭,我就给你一个凶狠如狂风暴雨一样激烈汹涌的吻。”

    解竹:“……”还是你sao。

    解少爷哭声一顿,渐渐的渐渐的,就没了声,一脸被威胁到不敢哭泣的委屈样,咬着唇无声流泪看人。

    周震:“……”那么大一个周震,突然有些憋屈。

    周震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是栽了,活了小半辈子,哪怕是一秒,他都没想过自己会栽到这样一个又熊又娇的少年身上。

    有些无奈,又觉得欣喜。

    但他真的很开心。

    他脸还挨着解竹,那张习惯没有表情的脸开心地蹭了蹭解竹的脸皮。

    被蹭得脸蛋一歪的解竹:……

    繁星闪烁,萤火虫还是那么繁多,周围闪着漂亮的光点,像天上的星星落在地上来,天上地下都是星辉。

    气氛真好,周震突然有些心痒。

    他搂着人,突然把人压在身下,叠着人,心里满是热烈的guntang渴望与难以忽视的紧张心跳。

    他脸上没表情时,看起来总是很凶,冷淡深沉,他的眼睛很黑,寸头完美彰显他略显刺头的性格,突然他弯了下眼,显而易见得温柔起来,看着怀里的解竹。

    “宝贝,哥哥很喜欢你。”

    身下的少年微微睁大眼睛,蓦然怔神,瞳孔几不可查颤着一缩。

    小少爷被惊得都忘记了哭,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覆盖着他的男人,在这么认真的目光下,不知不觉,有些不知所措,脸渐渐染上红霞。

    周震还在说话,认认真真表白:“哥哥真的很喜欢你,每一天都比上一天更喜欢你,和哥哥在一起,行吗?”

    解竹抿着唇不说话,他有些不敢和周震对视,视线有些飘忽。

    然后他被周震掐住了下巴,扭过头,被迫和他对视起来。

    解竹蠕动了一下唇,半响,还是觉得嘴里有些干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解竹的躯体泌着薄汗,让他明明在小舟里,看着却像水一样,闪着剔透的光泽,散发着热气的他,披着天上星辰的倒影。

    周震和解竹对视很久,呼吸比刚刚cao着少年xue做顶胯运动时还要重,解竹看着这双深邃的黑眸,只觉得自己像是有瞬间看破了人间,预知到即将抵达的未来。

    他有种时空交杂的错乱感,觉得他马上要吻他。

    然后,下一秒,又像毫无征兆,他被吻住了。

    周震的吻从来都很用力,像是要将人拆吞入腹的独占,又不伤人,是特有的体贴温柔,解竹连舌头都没有力气,却被翻滚着舌面,牵丝般被cao控着迎合。

    他们吻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解竹被压在船头,后脑勺隔着周震的大掌枕着木舟,只觉得嘴里有点回甘,他此刻异常的理智,甚至还能思考,他想,周震在他睡觉的那段时间里,一定偷吃了果子,这股甘甜与微酸,像是柑橘。

    起雾了,雾气很淡很薄,压不住星光。有风吹来,夜间凉意让人恍惚觉得,时间斗转星移,季节还没至夏,又或已经入秋,他们仿佛在春天里缠绵。

    小舟里,两人都流着汗,周震后背一块块隆起的肌rou,解竹皙白肌肤流淌的汗珠,都倒影着天,像剪了段星光披身,小舟里的少年闪烁着星光和萤火,被长久地深吻着。

    唾液在他们的唇齿间回荡,那股果汁的味道却像是在口腔里酿造,更为香醇,令人在夜风里微醺。

    一个像春天的夏夜,令人恍惚。

    醉后不知春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