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请在我流泪时将我填满在线阅读 - 圣子八【圣子被cao着感谢神明,失禁崩溃哭泣,教皇射尿灌大圣子肚子。】

圣子八【圣子被cao着感谢神明,失禁崩溃哭泣,教皇射尿灌大圣子肚子。】

    “好撑……老师,好撑嗯……”

    “嗯。”

    明亮的神殿,高台上的圣座接连响起衣物摩擦声和细微的水声,偶尔是少年的喘息与呻吟。

    少年困倦地窝在凯厄沙斯的怀里,平日里连走路都是由苏维茨抱着走的他,在刚刚接连的高潮与持续的性爱里,疲惫得想要闭上眼睛。

    他被教皇射满了xiaoxue,只觉得撑得难受。

    快感使他的视线虚无缥缈没有焦距,他大脑有些混沌地想,等这场检查过去,他披上圣袍巡游完圣泽埃尔,他希望能碰见苏维茨,他需要休息,想被抱回卧室好好睡一觉。

    凯厄沙斯埋在少年体内的yinjing没有像原来那样激猛,像是在静默感受xiaoxue蠕动吮吸yinjing的爽感,他胯部只偶尔上挺,柱身刮着壁rou。仅仅如此,rou柱也带动着软烂的xiaoxue,让少年敏感的躯体颤动不止。

    等他的jingye完全射干净,圣子觉得自己肚子撑得不像话了。

    “xiaoxue夹紧点,里面都是光明之力,它们会给你的魔法打基础,你用xiaoxue好好捂住他们。”

    少年乖乖点头,心里十分感激老师对他的帮助,两臀瓣缝隙里夹藏着的括约肌收缩,警惕地绷紧每一寸壁rou。

    但他完全错估了检查的时长,或许说,错估了教皇未熄灭的欲望。

    他努力锁紧rou壁,生怕光明之力漏了,那样他狂热敬仰光明神的灵魂会无法宽恕自己,他夹着,嘬着,却发现,xiaoxue里还没拔出的检测工具,老师那根巨大的yinjing,更加壮大起来。

    这根埋在水xue里的yinjing,好像从来没有射过精,本就不容忽视的体积,几乎挤满圣子幼嫩的xiaoxue,这下子,蓬勃的jiba和rou壁生在一块,真的是一滴水液都无法漏下。

    少年虚弱地弯着腰肢,白皙里透着薄红的脸庞低垂,看着肚子鼓起的弧度,他的xiaoxue撑得有些难堐,想要拔起屁股,却连抬起身子都显得艰难。

    湿热的xiaoxue被挤得不适极了,roubang像个塞子一样堵着口,纤瘦漂亮的少年像只失去骨头的幼兽完全瘫软在老师的怀里。

    “老师……”他冷淡地垂着脸,却是眼角带红,高潮后的绵腔裹挟着试探的探询。

    凯厄沙斯知道少年对他yinjing的反应不解,很温柔摸着他的银发,问:“刚刚的检查舒服吗?”

    少年点点头,十分坦率地说:“yinjing……插得xiaoxue,好舒服……”

    “光明之力,把肚子……装得满满的。”

    凯厄沙斯动作一顿,垂眸看着少年后脑上略微凌乱的银发,眸光刹那幽暗,有一瞬间,他都怀疑这个少年表现的语言和动作都是为了引诱他,可根据他的观察力,这个少年确实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对很多行为也表现的毫无顾忌。

    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引诱了,插在少年稚xue里的yinjing诚实地被勾引地蓬勃壮大。

    少年被撑得‘嗯’吟了声软调,他轻轻侧开脑袋,却被突然低头的老师含住了唇瓣。

    少年诧异地怔神,睁着眼睛看他,灿烂的金眸裹着湿意,和凯厄沙斯的绿眼对上。

    凯厄沙斯的舌头不由分说探进少年的唇瓣,上面是诡异的冰凉,舌苔刮擦舔着少年口腔里过度分泌的唾液,接触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味蕾都感受到少年的甘纯滋味。

    他吻得很轻,也不长,少年只是一恍惚,他的老师就把舌头拔了出去,两人的唇瓣牵起银丝,色气得好像依旧保持着相连。

    他抬眼用问询的目光看老师,轻红的唇瓣上带着不属于他的唾液。

    凯厄沙斯伸出拇指抹掉少年唇瓣上的水痕。

    “检查还没完,乖,不要乱动。”

    他说不让少年动,自己的jiba却在少年的xue腔里动作起来。

    这完全是少年完全没想到的,他有些难受地抓住老师的手臂,细瘦骨感的手腕绷起,指尖染了花汁一样带着轻红:“老师,可,可xiaoxue……满了,装不下了……”

    少年刚刚说完,身后的老师突然站了起来,开始一步步从高台上的圣座往下走。

    他惊呼一声,两条腿被提得抬起,下体被迫绷出圆润的屁股,翘挺的白色浑圆中央竖着一根巨大的yinjing,不断埋进埋出,连接两人的身体。

    “不要小看你的xiaoxue,他很贪吃,一定能吃得下。”凯厄沙斯抚摸着少年的肚皮,胯骨一撞,狠狠得再把刚刚抽出一截的yinjing凶猛撞进少年的yin腔:“还是说,你为了神明,这一点光明之力都吃不下了?”

    “你xiaoxue吃得越多,体内的能量越强。”

    解竹心里啧了声,感慨还是年纪大的会玩。

    但骂还是要骂的……

    ——死变态,不愧是活过头的老怪物,说出这种话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少年圣子颤着白睫,金色的眸子犹如在水中扩散的浓稠蜂蜜,舒展着花芯一样的糖丝,他抿了抿被吻得轻红的薄唇:“老师,我永远不会背叛神明的。”

    他说着,竟主动屁股往后翘,想要把全部的yinjing都吞进xue腔,全然不顾自己浑身都荡在空中。

    那根jiba就是支点,少年整个人的体重仿佛都堆积在粗大的roubang之上,xiaoxue蠕动不止,使劲吸吮着guitou,层峦rou壁也像张小嘴包裹吮嘬着凯厄沙斯的yinjing。

    少年臀瓣下压,荡着身体的姿态,迎合的动作令他完整吃下老师的roubang。那roubang和xiaoxue严丝合缝的边缘,皱圈竟绷出湿色透明的薄膜。

    xiaoxue里装的水争先恐后往外跑想要沐浴神殿的光明,却被神殿主人用yinjing死死堵住出口不见天日。

    出乎意料,少年说完那句话后,凯厄沙斯抽插的动作竟然停止了,他苍青色的长发混着圣子月白的银丝,垂在少年光裸的肩背和自己大开的结实胸膛。

    他晦绿的眸光暗沉如墨,一张风华的美人脸没有过多的表情。

    “永不背叛神明?”

    少年努力夹着老师的roubang,因为被提起两腿,屁股只能靠那根jiba支撑,他吸roubang吸得有些艰辛。

    “是的老师……”他喘了一声:“为了神明,请老师将光明之力注满我的xiaoxue。”

    他说完,插在xue里的jiba终于满足了他,开始凶狠的冲撞,不同于刚刚的迅疾,这次抽插的力道大的毫无顾忌,像在宣泄不满,大开大合的抽动,每次yinjing都连根撞入,再连根拔出,青筋遍布的茎身刮擦着湿润的壁rou,坚硬的guitou扫过少年深处的敏感点,过大的动作甚至无所顾虑带出一堆里头堵得好好的jingye。

    滴答滴答……

    白精斑点汇聚,玷污了神殿地板神圣亮堂的神画。

    凯厄沙斯的确不满,像他这样伪善不死的人,根本就没有信仰,当了千年的教皇,他对手底下信仰光明神的信徒,感受一概都是无趣与厌烦,不论时间怎么推移,千篇一律的灵魂,使他老是提不起兴趣。

    他懒得搭理,无论是人或事,若是闲得慌,他可以自己搭建游戏——挑选几个神官骑士或是圣子,他或言语诱导,或抛出诱惑,看戏一样观察着他们陷入肮脏的私欲,轻而易举摧毁他们心中的信仰。

    这次,他第一次感到了兴奋,他又有了人选,就是怀里这个被他诱jian还一副献身神明虔诚yin荡的少年,不同于以往随手打发,感受短暂的趣味,他这一回要用另一种方式,好好品尝着少年,一步步诱骗着他堕落。

    但同样的……这一回,他厌恶极了怀里少年向往神明的模样。

    他一定要摧毁他的信仰,让他跌入欲望的沼泽,只懂得虔诚于他向他求欢。

    “老师,老师……”怀里的少年颤抖着睫毛喘息,连呼唤老师的声音都带着颤,他感受到xue里流逝的动静,使劲夹着被撑到透明的xue口,可是每次蓄力很快就被yinjingcao干搞得溃不成军。

    他只好流着泪提醒他的老师:“呜……插,插太快了……光明之力流,流出来了……”

    凯厄沙斯勾着少年的腿弯,突然就把他细长白皙的腿拉得极开,像在给这懵懂的少年把尿,失去重心的少年全身心搭在老师的前胸,凯厄沙斯垂头接近在少年的耳畔,目光晦涩冰冷,嗓音轻缓温柔:“别急,会有更多更多的‘光明之力’,射进你下面这口贪心的xiaoxue。”

    他说着,激猛插抽xiaoxue,大开大合的cao干减轻了yinjing拔出的迅疾,roubang几乎刮着那段肠壁抽插地磨人。

    粗大的yinjing不停地撞击汁水四溢的壁xue,敏感的壁rou被cao得蠕动,圣子被提起荡在空中的大腿过电般跟着颤动。

    光明神殿暖光熏蒸的空气并没有让他感受到guntang,反而是身后微凉的体温,让他在对比下发觉,自己的体内热得像火,下体yinjing不断插动摩擦一样的迅猛接触,像是马上就要在xue里发烫发热燃烧起火来,他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运动下被引出恐惧,即使毫无作用,他也不自觉翕合着他的xiaoxue。

    这更让他没被照顾到的前胸发冷似地细颤,粉色的小粒花珠子,早在前几次高潮下颤颤巍巍得挺立,像一枚静待品尝却只能寂寞着孤芳自赏的果子。

    两人连接的镶嵌处,凯厄沙斯无毛玉色的胯前肌肤长着一根乌青色的可怖yinjing,而那根粗大的yinjing被两瓣浑圆的白臀夹着,十分不可思议的在臀部缝隙中央消失,全全埋进那鼓涨的软臀。

    夹着yinjing的软rou边缘呈粉,被过久的cao干撑得略显轻红,半透明的rou圈箍着青色的yin根,因为过分狰狞粗暴的动作偶尔外翻,是与瓷白肌肤完全不符的鲜艳。

    媚rou湿红得像要滴出血,却濡着肠液被yinjing带出一小截红rou,再被yinjing捅进刮出,直插肠底,漂亮干净的纯白圣子只能被cao得皱眉喘息,蜷着脚背,嘴角淌出口涎。

    连接点噗呲噗呲偶尔带出几滴水液,在凯厄沙斯胯骨前倾的迅猛撞击中,拍打在翘挺的圆臀上,被打红的臀rou,上面是涂釉一样亮晶晶的水光。

    “呜……好、快……老师……舒服……”

    高潮的酥麻与属于老师一刻未停的不断折磨,让少年的声音发软破碎,他抬着腰肢,高扬起脖颈,银发因为后倾全全洒在教皇的前胸,遮住教皇玉色结实的敞衣风光。

    少年细瘦苍白的腹部紧绷,蝶翼一样的肋骨也随着动作攀升,即使腹部被刚刚中出的jingye撑出弧度,这样的姿态,也使在他体内运动的男人阳具轮廓更加明显。

    他精雕细琢的肩颈后缩,锁骨玉器一样的鲜明,凹陷的锁骨湾里盛着清透的唾液,视线往上,唾液曾流经过绷紧的喉结和下颌,后仰的纤瘦少年,像不可亵渎的神子,让擅长破坏的野兽更想他绽放不同的姿态与颜色。

    凯厄沙斯盯着怀里还没他零头大的圣子,这引人唾弃的诱态,却怎么看怎么圣洁。

    他难得有些沉浸于自己的欲望,偶尔的清醒,也让他怀疑自己昨日给少年测试的结果正确性,这样惑人心、引人欲的不堪少年,怎么就是代表神的圣子呢,可他又想不出谁能比这个少年更适合当圣子了。

    这样的纯白绽放自己诱人的身姿,以最圣洁的形象简单到随便就能遭人诱导,却比最放荡的妓子还迫切得渴望承受欲望——犹如纯白百合浸透在黏稠的浊精里,瑟瑟发抖,还瑟缩着花瓣,独自开放承受更多。

    况且……神又如何,光明神算什么,一个连脸都不敢暴露的小人,顶着一个‘光明’的旗号收集力量,教皇与光明神,谁能比谁高贵?定然比他还要不堪,

    凯厄沙斯的余光扫过一边的神像,高大精细,象牙白的细腻光洁,脸上却蒙了层雾气看不分明,他一直都对这个神明报以可有可无的态度,这次的打量却带着一丝恶意——这团雾气之下,光明神的脸定然无法直视,丑态逼人。

    他颠着少年,一步步走向那个神像,每一次行走间的抽动,都能让抽插的roubang进得更深。乌青的狰狞性器不断连接狠撞进少年的体内,xiaoxue艰难吮着这根guntang的糖果,还是被抽插地流出口涎,随着yinjing的带动打湿臀部。

    少年被roubang抽得呜咽喘息,发出无法承受却又非常舒适的呻吟,压抑的喘声和乖巧的浪叫,短短一段走至光明神的距离,两腿间同样被颠得抖动的yinjing,铃口因无法承受刺激射出了jingye。

    几滴浊泪一样的jingye射出,滴溅在画着瑰丽图案的地板,像给神画添了新装,yin奢的糜色。

    圣子金眸充沛着迷蒙的雾气,长银的发丝湿润,被湿泪模糊的白睫甚至有些无法睁开,颤音里含着被cao到爽处的快乐,只要有余力,他总是乖巧的跟老师说好舒服,或是使劲用xiaoxue夹两下插他的roubang,清纯又yin荡。

    等他好不容易睁开被水光濡湿的眼睫,视线里的场景已经不同刚才,金眸里倒影着明暖的圣光。

    因为他的头颅后仰搭在凯厄沙斯的肩膀,他这个角度,不仅能看见教皇大人儒雅迷人的侧脸和精细的下颌,还能一下子看清了光明神的脸。

    那张充满圣光俊美无双的脸满是慈悲的神性,目光柔和观测万物,注视他的信徒,包括被凯厄沙斯不断cao干到流汁的圣子。

    圣子即使被cao得有些失神,双腿大开的不堪面对神明,也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羞耻。

    他的金眸中无法控制流露痴迷,虔诚地注视神明的脸,若不是他现在脸庞红晕,轻喘不断,他好像能立刻俯趴在教皇的脚背,认真忠诚地给神明祷告。

    凯厄沙斯并没有目盲,他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但想到,调教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他平缓了怒火,把少年的腿拉得更大,几乎是一字马面对着光明神像。

    这样放荡,妓子一样的姿态面对着神明,怀里的少年却一无所知,享受着性欲还十分乖顺的说着yin言浪语,这让凯厄沙斯心里的恶劣因子得到满足。

    他搭着少年的银发,在他耳畔说:“是神明赐予我们光明之力,现在yinjing插在你的xiaoxue里也是神明的恩赐。”

    少年被cao得眼角潮红:“……嗯……是、是恩赐……”

    “对,”凯厄沙斯舔了下少年的耳尖:“所以我们在神明的底下交合,用yinjing插你的xiaoxue光明之力会更多,更旺盛。”

    他说着,xiaoxue里埋着的jiba却是更加胀大了,少年全然不知这是他的刺激,以为如老师所说这是神明的赠与。

    “……嗯……”

    他被cao干得呻吟,耳畔温柔的低语还在继续:“来,感谢神明。你好好感谢神明让我插你的xiaoxue。”

    少年的脸被cao得潮红,喘息破碎不堪,但信仰神明的心让他在被cao得晃荡的同时,分出精力虔诚得叫着:“……感激,神明……嗯感谢神、神明让老师……插、插学生的xiaoxue……”

    他说完,xiaoxue里又被猛烈撞击,凶猛的击打让他不禁挺起胸膛,腰肢前塌,暴露出颤栗的胸珠,和上仰的头颅,因为角度,他看得神明更清晰了,目光离得神明也更近,但眼眶的湿润堆积在目中,像流金的湖泊。

    少年被打开两腿的大腿肌肤几乎要贴在教皇的红袍上,跟着教皇的猛插像雨打的花枝不断乱颤摇曳,脆弱的脸上是信徒的虔诚与食髓知味的红晕。

    教皇虽然喜欢他现在的姿态,这令他性欲大增,却不喜欢他这种眼里几乎除了神明无法容纳他物的模样。

    他美丽的脸前伸,温雅精致的脸几乎完全贴在少年的脑边,苍青的发丝结发一样和少年月银发纠缠着,他呢喃一般哄骗说:“也别忘了感激老师。”

    “呜……是的……”少年侧头,唇瓣几乎要贴在凯厄沙斯的脸上,热气喷薄而出:“感谢老、老师……”

    很快,他的唇瓣被凯厄沙斯含住,他被颠簸着继续前走,越来越接近神像。

    因为光明神的神像过分高大,他的视野渐渐被神像的白色淹没,看不见神像的头颅了。

    随着颠簸,xue里的yinjing以上翘的刁钻角度不断挤开嫩rou往里钻,汁液充沛的xiaoxue被roubang上鼓起的经脉刮擦层峦的壁rou,roubang混着yin汁,狠狠向里插去,粗大的roubang犹如未打磨的利刃,不断开拓这狭窄紧致的肠rou,以教皇儒雅外貌完全无法想象的蛮力撞击软rou,将黏稠软嫩的rou激插得更加汁水四溢。

    堆积的快感从下腹流窜到四肢,甚至连头发丝的细梢末节都想跟着瘙痒的欲望蜷起,充沛的火苗一点点燃烧着寸寸肌肤和体内的血液,肚皮里鼓起的精水都好像要在这人形打桩机的作用下搅拌成细沫,咕叽咕叽的水声,几乎淹没少年越发失神的guntang神志。

    与快感共同升起的,是一股难以启齿的喷薄欲望,在来神殿后喝下的那罐圣水起了作用,长时间cao干的发酵,那过滤的圣水渐渐下移储蓄在下腹,堆积在腹中,静静等待主人的发泄。

    下体不断的高潮与激烈的抽插令下腹抽搐酸软有些失控,那种排泄的欲望提前了,随着老师yinjing不断撞击软rou,那股激烈失控的快感令少年身体发麻,yinjing铃口跟着不断流出性液,那股想要排泄的欲望越发强烈了。

    眼前几乎是一片纯白,他已经离光明神的雕像很近了,近得几乎伸手就能摸到。

    但想要排尿的欲望令他无法自抑羞耻,他忍不住出声:“老、老师……可以呜……停下吗?”

    凯厄沙斯问:“怎么了?”

    少年红着脸,不止因为欲望,还因为想排泄的羞耻:“要,要……小解……”

    “是要尿尿吗?”

    “嗯……”少年有些害羞想垂头,却因为体内没有停顿的roubang抽插再次扬起脖颈。

    少年知道为排泄害羞,却不为自己被roubang抽插而害臊。

    凯厄沙斯笑着,说:“不可以哦,检查不能间断。”

    “可、可是……呜……”少年被骤然加快的抽插搞得眼皮睁大,纤白的长颤瑟缩得发颤。

    他还想说话,可是凯厄沙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毫无顾忌得用坚硬的guitou撞击少年体内埋着的肿烂sao点,一刻不停疯狂研磨,像在捣鼓rou汁的石棒,那盛着sao点的软rou几乎就没有机会弹起,就不断被巨大的yinjing插得不断塌陷。

    “呜呜呜——”冷淡的少年被插得难得失控的喊着,薄红的唇瓣失控的张起小口:“不……呜……不要……老师……”

    他的老师醉心于少年这样崩溃的情态,一言不发,越发认真疯狂地抽插着吮人的xiaoxue,那可怕失控的蛮力,几乎想要刺破少年的肚皮,磨烂少年的sao点,快插出残影一般把少年撞到崩溃。

    “啊啊——”

    如他所愿,少年崩溃哭叫着,那股微不足道的,努力锁着尿道的力道功亏一篑,一股带着淡淡腥气的浅色液体,在铃口颤抖发酸后,喷溅而出,直接滋到身前的神像上——洁白带着圣光的神像被一股尿液打湿了。

    即使如此,神像依然圣洁到不可侵犯,像极了被教皇不断抽插着xiaoxue,甚至被插到失禁依然坚定信仰的圣子。

    少年硬生生被老师的yinjing插到射尿,崩溃地哽咽着,白睫上沾满湿液,潮红的脸布满泪痕,他最难过的不是老师为了帮助他残忍的不把roubang拔出让他失禁,而是因为他在神明的眼前撒尿,还把尿液都尿到神像上。

    对他来说,尿液是排泄物,是肮脏的,怎么可以用肮脏的东西把神明玷污呢?

    那根玉器一样射了尿的yinjing,在颤颤巍巍滴出最后几滴尿后,在身后教皇的又一蓄力猛插和刚刚射尿的刺激下,尿道放弃般再次一酸,喷射了jingye,这些乳白色的jingye洋洋洒洒,又溅到神像身上。

    这回jingye的喷射倒是没有令少年圣子痛苦,他这算是治了病,射出来的也是光明之力,神明宽厚地爱戴所有信徒,不会怪他把光明之力射在神像上的。

    但这种安慰很淡薄,他还是无法忘记他把尿液溅到神像上,他玷污了神明,亵渎了不可侵犯的神像,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泪水一滴滴流出少年孱弱的眼眶,他的金眸难得如此脆弱,如马上要沉没在水天一线的夕阳余光,guntang的金,稀疏而破碎,像极了脆弱的他。

    他哭得真心实意多了,之前的落泪还是被老师yinjing插得无法自抑的生理泪水,痛苦而快乐,而现在,他明确知道自己在悲伤——因为他把尿撒在神像身上了。

    少年哭得很难过,薄唇紧抿,金眸颤动,漂亮单薄的脸颊带着泪痕。

    凯厄沙斯的yinjing并没用从少年的xiaoxue里拔出,甚至因为少年被他干到失禁的事实更加胀大,雄赳赳占据少年的xiaoxue,将壁rou撑得内里连水都无法分泌,只能堵在深处。

    他没有停缓抽插的节奏,胯部一挺,深深埋在少年臀缝里的xiaoxue,恨不得插进两个囊袋,快得几乎要插出残影。

    见少年难过的眉毛牵起,颦蹙出一副崩溃的苦相,他的欲望更加壮大了。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想要诱导少年不再信仰光明神,甚至他可以大发慈悲允许他转移信仰,他可以信仰他,他可以给他所需要的一切,他比那虚无缥缈甚至连口头恩赐都没有的光明神可靠多了。

    岁月的洗礼下他自诩绝对不逊色于神明,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神明,为什么他不能做少年的神明呢?

    少年还在哭泣:“老师……呜……我尿到神像上了……好脏……”

    他说着,细瘦的下巴滑落泪珠。

    凯厄沙斯用唇吮走了那滴眼泪,欲望被引诱得更加胀大的同时,安抚着少年:“不脏,相信老师。”

    少年颤抖着唇开着大腿被cao干xiaoxue,他当然相信老师,可这种明摆在眼前的事情令他有些有些迟疑:“唔……可、可是……”

    “你是圣子。”耳边是老师恶魔一样的低语:“圣子的尿液并不脏,像你一样的干净。”

    少年困惑极了,颤动的眼睫显现出他的挣扎。

    “不信的话,老师证明给你看。”

    教皇说着,突兀增加cao干少年xiaoxue的速度,少年没想到那根yinjing还能变得更加激猛,被颠的都快丢了纠结的心思。

    粗暴的对待没有温柔,却十分适合这枚不断饥渴蠕动的yin荡xiaoxue,那口嫩洞才经历破瓜,却分外饥渴,蠕动着壁rou用甬道抱紧进入的yinjing,每一寸鲜红的肠rou,都像张小口,贴着柱身舔舐。

    yinjing也十分满意地钻进深处,一次次带动肠壁让它们被刮得更颤动,加大痉挛的频率,一点点埋进鲜红的糜rou,被汹涌的yin水淹没。

    roubang狠狠插着圣子的xue,少年被插得呜呜叫唤,这时,如岩石般坚硬的guitou猛地撞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狰狞的guitou狠狠擦过sao点,继续里插,roubang上数根经脉刮过sao点,接连不断的摩擦令sao点被扇巴掌似的不断挨打,红肿糜烂的红rou几乎要偏斜缩进深处,却只能不断在原处承受jiba柱身的有力冲击,在积累到一定阀值崩溃,迎接了一股接连不断的快感。

    少年升起了比刚刚失禁还要恐怖的可怕快感,在一声腻人失控的呻吟下,肠rou痉挛,被打开的大腿跟着不断抽搐,吮嘬挤压着将他插到如此地步的yinjing,潮吹了——

    高潮的失控令少年眼前闪着白光,然而抽插的严酷行径并没有停止,那凶狠残暴的rou柱飞快击打蠕动的狭窄甬道,以极大的力量破开软rou,快得飞出残影。

    随着身后一声闷哼,少年没有看到老师的脸难得展露了一丝红意。

    他感到xiaoxue里再度降临了熟悉的guntang,那把热精洒满了他的肠道,火一样的湿热令少年被烫得浑身颤抖,凶猛的抽插变得缓慢,高潮敏感的肠rou几乎像瓷器一样受不住刺激。

    那火爆的yinjing不紧不慢地抽插,插xue的同时还不忘喷射jingye,大量的jingye如标记地盘一般几乎让少年无处可逃,甚至前面的yinjing再次流出不多的几滴尿液。

    然而这不是结束。

    在悠闲的运动中,在那截肠道里移动的yinjing,射完jingye后,竟再次庞大,少年都没有意识去恐慌可能再一次降临的检查,就在突如其来的汹涌水柱里浑身痉挛。

    这水柱不同于jingye,guntang的可怖的大量,是汹涌的热水,如洪水一样击打着脆弱的xiaoxue,又像没有停顿喷溅的热精。无法逃离的少年感受水柱没有缝隙地冲击xue道里每一处的敏感点,狠狠击打软rou和sao点,他失控地哭泣着,却被堵着xue口硬生生被教皇的尿液射大了肚子。

    细瘦的腰肢鼓起,腹部高耸着,里面是哗哗的水声,可怜的少年,被开着大腿,生生被自己的老师cao干得像怀了孕。

    随着尿液的射入,热度灼人的水液挤着敏感点,少年被迫达到了一次次高潮,前面又射了精,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接连的可怖快感,被老师提着两腿,塞子一样堵了xue,硬生生两眼泛白,失去了片刻意识,白睫跟着眼皮疲惫阖起,遮住了美丽的金轮。

    凯厄沙斯直接尿在少年的身体里,射尿的快感令他胯部前挺狠狠埋进少年的软臀,yinjing放在少年温暖的巢xue,等他最后一滴尿都留在少年的体内,他才罢休似放开少年的一条腿吻住少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