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十彩蛋中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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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粉阁里。 一个带着白色幕离的女子轻轻推开店门,虽然看不见面貌,但其身姿窈窕,想来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柜台处的掌柜头也不抬,随意的问道,“姑娘想要些什么,本店什么都有,价钱好商量。” “给我……一盒胭脂笑……”幕离后传来女子柔柔弱弱的声音,无端的有些虚弱。 掌柜拨动算盘的手一顿,面色僵硬起来,皮笑rou不笑的说,“姑娘许是记错了,本店并没有什么胭脂笑,来人,送客!” “诶,掌柜的且慢着,我有信物为证……” 只见那幕离后缓缓伸出一只细白的手,那手掌轻轻一翻,只见脉搏处画着一朵桃花,比粉红色还要更深一点,仿佛鲜血化成的一般。 那掌柜脸上立马又呈现公式化的热情,仿佛来了什么重量级的客人一般,“姑娘,您请稍等,我这就亲自去为您拿来。” “吱呀~” 一阵微风吹过,店门被关上。 带着白色幕离的女子悄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微风吹起幕离的一角,露出一张娇俏美丽的容颜,苍白的有些青灰的脸色,以及那红的滴血的嘴唇,还有那嘴角僵硬的甜蜜微笑。 …… “咦?郁仪姑娘……” 林知看着已经走到巷子拐角处那个带白色幕离的女子,面上有些疑惑。 “郁仪姑娘为什么在这儿?身边也没个丫鬟陪着……或许是我认错了吧?” 林知已经在院子里被关了好多天了,幸好他爹还有点良心,知道去找他大哥求情,这才终于被放了出来。 总算是对得起他这些年来对他爹孝敬的瓜果茶叶。他老爹长得太胖了,脂肪过多容易引起很多身体疾病,郎中来看过好多次,特意被他大哥勒令要求不准吃荤腥,只准给他爹准备一些素菜,青粥小菜。 林知受不了他爹的眼神,曾经偷偷给他带过几次小油鸡,孝敬过几次东西。 这次出门他也是不容易,简直说尽了好话,临走前他大哥特意对他耳提面命,若是再发现他去青楼,大型家法伺候。 林知一想起他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缩着脖子发抖抖,随即又放松下来,我可没去逛街呢,我就在这周边转转,转转还不行吗? 只是…… 林知看了看刚才郁仪姑娘走出来的那家店——“香粉阁”,他想了想走了进去,他不去青楼里逛,但是可以往里面送东西呀,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富贵公子哥,“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才是他该干的事。 那掌柜见了他热情的迎上来,“原来是林公子大驾光临呀!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哈哈哈哈,不知道林公子有什么想要的?” 林知看了一下这店里的东西,都是些精致华美的香脂水粉,女孩子都应该比较喜欢,虽然他不是很懂这些。 “嗯,你给我挑几个贵一点的,比较受姑娘们欢迎的东西……” 那掌柜的又问,脸上的笑意更深。 “不知道公子是买给家里人用,还是送给其他什么人?本店好酌情考虑。” 林知敲了敲手中的扇子,笑得玩世不恭。 “当然是送给我的红颜知己!给我包装的精美一点。” “原来是送人的呀……”那掌柜的笑的脸上皱纹都出来了,“那我可得给公子拿出本店珍藏的好东西来。” 那掌柜的看也不看这店里面摆着的东西,反而往店铺里间走,半响才拿回来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林知打开看了一眼,“胭脂笑?这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这可是姑娘们最喜欢的用的口脂了,最近都已经卖的缺货了,这可是我特地藏起来的。”那掌柜的把林知拉住,悄咪咪的凑到他耳边说,仿佛生害怕别人听见这好东西。 林知笑了笑,露出一个“我懂”的神色。 对面酒楼的包间上。 孟津神色冰冷的坐在椅子上,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袍子,衣服背后是一个极大的黑白两色乾坤图,鬓角一抹乌发垂到胸前,头上竖着一只紫色玉冠,端的是仙风道骨,俊美斐然。 “可有问出什么来?” 底下跪着一个人,神情毕恭毕敬的说,“回禀天师大人,我们已经将整个长安城的脂粉铺子都问遍了,没有任何一家在贩卖“胭脂笑”这个牌子的口脂。” 孟津脸上浮现出一抹凝重的神色,手指微微屈着,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了敲,“没有……那我叫你们查的那盒口脂,里面成分是否有问题?” “禀天师,没有,和市面上的口脂成分一样,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那人说道。 “难道是我猜错了吗?”孟津站起身来,宽大的袖袍背在身后,走到窗边观察看着对面的香粉阁,这个铺子是长安城最受欢迎的,几乎所有的姑娘都爱来这里买些胭脂水粉。 可是他们已经观察了好几天,这铺子似乎并没有什么诡异之处,客源也极为正常,到处打听了许久,似乎并没有人听说过“胭脂笑”这个牌子。 孟津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突然他眼神一凌,直直的看向那香粉铺子前面的一个人。 林小公子? 孟津不知怎么的心中一松,嘴角若隐若现的浮起一阵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 “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我有事先走一步。”孟津说着往外面走去。 底下跪着的手下有些莫名其妙,天师大人怎么突然间心情好了不少? 而林知这边,他刚刚与这热情的掌柜辞别,一转身就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哎哟喂,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小爷我……” 林知捂住自己被撞的微红的额头,疼的眼角流出一滴泪来,龇牙咧嘴的吼道。 然而那愤怒的表情还没维持半秒,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僵硬起来。 身姿高挑的男人像座大山似的挡在他面前,面容俊美无涛,肤色冷白,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道袍,黑与白相交,颇有一种仙风道骨,即将乘风归去的飘然之感。 男人瞳孔黑白分明,就这样认真的盯着他,用一张冰冷严肃的脸,嘴里却说着调侃的话,他微微一挑眉,“哟……这不是林小公子吗?真的是好大的气势……” “我这方才撞到了林公子的额头,不知道林公子想要怎么给我一个好看?” 孟津一边说着一边朝他的脸靠近,呼吸几乎都在他耳畔,林知面色一僵硬,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想要后退,嘴里支支吾吾的,完全没了刚才凌人的气势。 “你……你怎么在这?” “看……看你这衣服打扮,应该是来查案办事的吧,我……我就不打扰你了……” 林知说着,立马就想往外跑。 结果衣领被人揪住,硬生生的被男人拎住衣领,像是拎一只小鸡仔一样,给提着转了过来。 林知气的面色爆红,“放……放开我!” 孟津轻轻朝他靠近,一股冰雪的冷淡味道扑面而来,“公子干嘛走呀?你还没给我好看呢?” 林知简直气的牙痒痒。 你也不看看咱这架势,到底是谁给谁好看? 我都还没有计较你那天轻薄我,你居然还想送上门来招惹我。 妈的!爷要是能忍就不是男人。 尽管他被人拎住衣领悬在半空中,林知也仍然挣扎着,手脚胡乱的对着男人拳打脚踢,只不过孟津伸长手将他拎远了一点,让他每一拳每一脚都落空了而已。 “小公子见到我可真是活蹦乱跳!莫不是……又想让我帮你检查检查有没有被鬼附身?” 林知一想到那天检查时的情景,瞬间气的像一只鼓鼓的河豚,腮帮子紧紧的咬住,小脸憋得通红。 那天在青楼里,自己被这个臭男人灌酒水灌的肚子鼓起来,然后被人用玉如意caoxuecao的哭出来,挺着一个孕肚像一只sao母狗一样被捅得满床爬的样子,他再也不想经历一下。 “呜……放开!”林知委屈的挣扎着,眼睛红红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哭腔。 孟津一怔,用手轻轻抚上那泛红的眼尾。 遭了,欺负的太狠了。 把小家伙弄哭了。 孟津将人给放了下来,用手帮对方整理了一下那凌乱的衣领,正色道,“林公子,对不起,下次我再也不这样了。” 林知用手狠狠地抹了下眼晴,骄傲的抬着下巴,将泪水逼回眼睛里,小脸气的红红的,雄赳赳气昂昂的瞪着对方,说出来的话还断断续续的带着一丝哭意。 “下次?还有下次?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真的太讨厌了你这个家伙!哼……” 林知气势汹汹的推开男人,臭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孟津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俊美的男人伸到半空的手就这么僵硬在那里,似乎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这么大的胆子。 有趣…… 林知气势昂扬的走了半晌,才偷偷的转过身看那人有没有跟上来,见身后空无一人,他才终于放松下来,长叹一口气。 妈的,吓死老子了。 林府的门就在眼前,近在咫尺。 可林知走了半天,怎么也没把这一小节路走到尽头,他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该死的,遇到鬼打墙了…… 身后突然一阵阴森的冰凉感,一只冰冷如玉的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林知苦着一张脸,僵硬的扭着脖子转过去。 正对上一张眼睛暴凸的脸。 那女子娇柔造作的对林知娇羞一笑,脸上的白色脂粉扑哧扑哧的往下掉,嘴巴红的跟涂了血似的,“公子……” 呜呜呜呜…… 这位jiejie,你能不能带点香包掩饰一下? 这扑面而来的腐尸味简直要把我熏的吐出来了。 林知苦哈哈的皱着一张脸,皮笑rou不笑的扯着嘴说,“哈哈哈哈,这位美丽的jiejie,不知道你找小子有什么事儿啊?” “公子,奴家……想找你借点阳气……” 那女鬼害羞的低着头,娇柔造作的抚摸着胸前的头发,还特意抬起头对他抛了个媚眼,然后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呜呜呜,这位美丽的jiejie,有话好好说,咱先停下来好不好?”林知仿佛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双手护在胸前,一步步的往后退,一张小脸仿佛要哭出来了。 “别呀……呜呜呜……咱人鬼殊途呀,jiejie……” “不听不听,奴家不听,你可是奴家见过的最英俊的公子了!” 那女鬼不管不顾的扯着他的身子,一张嘟起来的红唇近在眼前,林知吓得闭起了眼。 就在马上要亲到的时候—— 门开了。 林瑞白眸色平淡的抬起眼。 “都到家门口了,怎么还不去呢?我还以为你这次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正要出去找你呢。” 林知仿佛获救一般睁开眼,女鬼没了,鬼打墙也没了,自己正站在家门口,哥哥就在眼前。 “呜呜呜呜,大哥……”林知猛的冲过去抱住林瑞白,嘴里还带着一丝哭腔,“呜呜呜,我好怕,我刚才遇到鬼打墙了……” “哇……简直吓死我了……” 林瑞白措不及防被小弟抱住,眸色温柔下来,整个人显得儒雅又平和,俊美的很。然而听到他的话,一双稍显锐利的眉又皱了起来。 “怎么又遇到了?莫非你不听我的话又跑去青楼玩……” “呜呜呜,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就遇到了!”林知才没有撒谎,委屈的直嚷嚷。 他又想到的那个轻薄他的色胚子,呸!什么狗屁天师?每次遇到他都准没好事。 林瑞白眉头上起还皱着,牵着他的小手将人引进门,“没事儿,哥哥为你请了一个有名的天师过来,有他保护,你一定会没事的……” 而此时此刻,另一间房子里。 孟津解下外袍,正在盆里净手。 他神色冷淡,脱掉那严肃黑色的外袍之后,整个人柔和了不少,反复初雪消融,有一种凛然之气。 然而想到这案子的进程,孟津不由眼神冰冷,真是棘手,竟然连他也毫无头绪。 他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擦干手上的水,听见外间有人进来,于是头也不回的问道。 “什么事儿?” 外间有下人恭敬的回答,“天师大人,是有人出钱想聘请您一段时间。” 孟津眉间闪过一丝淡淡的厌烦,“不去。” 下人似乎有些为难,“可……可这是林府的帖子。” 孟津微微挑眉,“林府?哪个林府?” “长安城首富的林府。” 长安城首富? 孟津想到某个小家伙,不由轻轻一笑。 “去!怎么不去?” 呵呵,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