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染华裳/玉势/品箫/疼痛中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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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都刚从朦胧的睡意中渐渐转醒,感到有人正在用口舌渡给他软烂的粥食。 他没有力气抗拒,只能任由那人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撒野。那人一会拉着他的温存缠绵,一会又压着他细细勾勒他的每一颗齿面。 一盏茶的时间都喂不了几口,卫都不禁怀疑这人只是借着喂粥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根本不在乎他是否会被饿死。突然xue口传来冰凉物体抵触之感,他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 “师父醒了?”秦玄的心情仿佛很好,声音清朗,难得有了些少年气。 卫都伸手揉了揉自己发紧的眉心,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第一幕便是散着发的秦玄,乌黑发润的头发似上好的锦缎,原本被他随意散漫地披在身后,却在他低头俯身时倾泻如墨,衬得他面容更加俊美,不似真人。 卫都有些晃神,却又被下身的异样唤回了神智,他往腿间看去,只见秦玄正将一根涂满了膏体的玉色柱子缓缓推进他的后xue。 “唔。”纵是身子骨强健的大将军,那处脆弱的地方被猛地一冰也不禁一颤。 那玉柱做的中规中矩,倒比不上昨夜秦玄的尺寸,又有膏体润滑,卫都容纳地不算辛苦。药膏清凉,将昨夜放浪后xue内的肿痛抚慰了不少。 感知到那物什最后还留有两颗什么在外面抵着xue口,卫都的脸倏尔一红。 秦玄勾唇,他在卫都昏睡期间为他打理了面容,此时便能清晰地看见他蜜色肌底下透出来的羞愤颜色。 大将军向来敏而好学,只有一事光哪怕通读书本也是学不会的——他不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到了年纪自有通房丫鬟教予他们男欢女爱。他十几岁时就参了军,关于情色的很多东西都是道听那些嘴上没有把门的兵痞子们胡说的。 “你们这群毛没长齐的小孩如何懂得那物被含入口中的曼妙?那小嘴啊又热又软,一下包住你那阳根,能让你飘飘欲仙地连做神仙也不想换哩!” 后来他立了战功有了军职,也便没人胆敢再在他面前口胡这些有的没的。谁还会记得后来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卫将军,也曾是一个听了绘声绘色的情色描述,便硬得整夜睡不着觉的青涩少年? 而现在,秦玄含住了他的阳具。 传说中连做神仙也不换的美妙滋味在下身绽开,卫都连阻止的话都来不及说出便舒爽到轻轻拱起腰背,甚至顾不得xiaoxue里的玉势,用力绷紧了腹部以下的每块肌rou。玉势因为甬道的收缩而进入地更深,连露在外面的两个玉石囊袋也有往里挤入的势头。 秦玄一边用舌尖在卫都的前端打转,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根玉势的根部,模拟抽插的动作前后拉动,顿时引得卫都喘息连连。 也不知是那药膏遇热化成了水,还是xiaoxue因为roubang的挑拨而分泌出了过分多的清透甘露,抽插间的水声大得让人无法忽视,也浸湿了他身下的布料。卫都为自己身体yin荡的样子感到难堪,悄悄别过了脸。 “师父怎么不看我,阿满帮您吃roubang的样子不好看吗?”秦玄故意用了乳名,倒显得像是他在引诱稚嫩的孩童,卫都羞恼地闭上了眼睛。 秦玄吐出了口中的前端,俯身上来,双手捧住了卫都的脸让他无法逃避。他的呼吸极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来,卫都屏息等待,睫毛颤如蝶翼。 但是他没有,只有一声短促的轻笑,然后下身又被兜入那温暖潮湿的地方,卫都微微觉得有些落寞。 只是粗含着taonong,茎身顶端便渗出不少汁液,在秦玄吐出时还会不满足地颤抖几下。秦玄伸出舌头,沿着根部中线一路向上舔舐,到顶端处便转成重重吮吸,还卷起舌尖往玲口缝隙里戳弄。 卫都被这快感裹挟地忘乎所以,之前他是来不及让秦玄停下,而现在他是根本不想让秦玄停下。 他偷偷眯开了一条缝,看着那个埋在自己腿间的一国之君。他生的好看,做这事的时候让人不觉下流,只觉美好。 秦玄的眉头因为不太适应服侍别人而微微皱着,但对待卫都分身的动作和神情都极为认真,好似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贵为九五至尊,只想要身下人快乐,同他一样。 在这一瞬间,卫都恍惚觉得他们是平等的,抛却身份与职阶,他们只不过是世间两个寻求欢愉的普通男子。 秦玄握着卫都的茎身深深吞吐,满足的感觉让卫都沉溺其中,油然而生了一股征服感,甚至冒出了想要抱住秦玄的脑袋使劲在他口中抽插的僭越想法。 他喘息着抓紧了身下的布料,急急将自己的想法打住。真是太放肆了,他怎么能对君主有这种危险想法?遑论自己看他一直如亲生孩子一般。 “唔……”察觉到卫都又在跑神,秦玄用犬齿轻轻磕碰了一下那敏感的铃口,疼痛让卫都不禁发出一声闷吭。 这果然是危险的想法,卫都心想。 “卫将军又在想谁?”见他不答,秦玄的声音疏冷了不少,“将军在战场上也会如此吗?” 这又如何说得出口?卫都咬住下唇,决定死守这一秘密。 “看来孤果然还是对你太好了。”秦玄沉着脸起身,从床榻旁边取来束发用的细绳,将它仔细缠在卫都茎身的根部,带力收紧后系在玉势末端。发绳由三股缠成,表面粗糙,卡着yinnang抵在柔嫩的会阴处几乎是一种折磨。 秦玄缓缓抽插着埋在卫都体内的玉势,那细绳便像是锯片,前后拉扯着要划开他的囊袋。 卫都的拳头握了又松,却也制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见此秦玄回忆着昨晚让卫都欲罢不能的位置,猛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往那处密密戳弄。 后xue的阵阵舒爽掺杂着前身被拉扯的疼痛,卫都忍不住低吟了几声,腰臀摆动起来,像是回避又像是迎合,一副难耐的样子。 但是不够,比起昨晚被完全撑满到撕裂的程度,现在这样只是浅尝即止罢了。他想索取更多,抬眼时秦玄冷漠的眼神却将他刺痛。 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陷在这种情欲中无法自拔?也对,本来他就只是想折辱自己吧?秦玄知道自己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想必是看着他一点点被欢愉cao控,变成恶心浪荡的男人比直接杀死他更有快感。 他是臣子,为陛下分忧是本分。卫都坦然一笑,却还是攥紧了拳头,掌心一片鲜血淋漓的湿润,是被他硬生生掐出来的伤口。 看到那片血色,秦玄的嘴唇颤了颤,关切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卫将军现在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真是叫人一点看不出昨夜的孟浪。” 秦玄伸手捏住了卫都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卫都的唇齿间,引得卫都不得不与他纠缠,才安抚住自己的心慌。 卫都确实没有抗拒,因为他尝到了秦玄舌尖的那一抹属于自己的苦腥。 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情可言,结束后秦玄便一把扯掉了xue里的玉势,细绳因为牵连而紧紧箍住卫都最为脆弱的地方,让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蜷缩起来。 秦玄强行用手掰开卫都并拢的腿根,又将他压得几乎贴平床面,方才抵上那处早已湿滑软烂的xue口。 “卫都,你好好看着,孤是如何cao你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欲的波动,与平日里使唤太监宫女的音调并无二致。 原先冰冰凉凉的玉柱切换成了guntang的rou柱,不知是被它烫到还是被秦玄的话扎到,卫都猛然一颤,第一次仔细看了一下即将再次插入自己体内的那根凶物。 它确实称得上凶物。卫都自认发育的不差,与秦玄的相比却逊色了不少。他紫红的茎身上盘踞着可怖的经络,与柔弱的小口相比显得凶猛狰狞。 看到和闭眼感知完全是两种心态,回忆起了昨晚被撕裂的疼,卫都浑身僵硬,试图往身后撤开。 他这一举动却更惹恼了秦玄,不容他退缩,秦玄搂住他的腰腹直直捣入最深处。 与记忆中的痛苦重叠了起来,卫都牙关紧闭,额头上满是虚汗。今日可没有帮他遮掩哭痕的布条了,他忍着疼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涌上眼眶的泪水逼回,顿时手背又是一片鲜血淋漓。 秦玄冷着脸将卫都的手从他嘴里救下来:“将军真是好牙口。但凡之前松点口,也不必受这个痛。” 看着身下神色痛苦的卫都,秦玄没再动作,又问道:“将军在思慕谁?” “没、没有。”缓过最初的疼痛,卫都终于能正常呼吸。 “将军是不愿说?还是……”秦玄又扯了扯那根坠着玉势的细线,满意地听到了身下人的呻吟,“不敢说?” 卫都能从秦玄的话里听出意有所指,但他别说意中人,摄政期间他如履薄冰,周边连个能近身谈心的人也没有。知道秦玄不会满意这个答案,他却还是只能摇头说道:“没有。” 意料之中,秦玄冷哼一声,便开始挺动下身。 经过昨夜的洗礼,卫都的身体已经学会如何让自己从粗暴的性爱中找到欢愉,只要放大藏在疼痛中的快感,只要……被顶到了那团软rou,卫都轻哼出声,身体也软了下来。 秦玄自然也听到那声不同于痛呼的娇喘,接下来的所有戳刺便只对着那一处。 “嗯~慢、慢一点、秦玄……”每一次的顶弄带来的都是最深的刺激,卫都的喘息随着秦玄的动作变得急促。快感推着他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可他无法释放。 卫都将手慢慢往自己下身移去,想要解开那处束缚,却被秦玄早一步握住压在头顶,身子反而舒展地更开,被戳刺的快感也就更加强烈,呻吟中带上了几不可闻的哭喘。 看着身下之人的双眼因为情欲而变得迷蒙,只是短暂的因为情欲而对他着迷也好,秦玄觉得胸口有一点闷:“想射?求我啊。” 自尊从昨天开始就被瓦解得不剩什么了,卫都闭上眼睛,反握住擒着他手腕的手:“求你……” 秦玄看着手腕上零星的血迹,总觉得太过刺目。 发现秦玄除了用下体顶弄他之外并无其他动作,卫都不敢睁眼,只能想办法调整一些措辞再继续恳求:“求陛下……,让……唔……让臣射……” 微凉的指尖抚上了根部,轻轻扯开了活扣。几乎是被解开的当瞬,卫都便低喘着射在了秦玄的小腹上。秦玄没有和昨天一样,反而在卫都射了之后便早早地从他体内撤出。 卫都觉得有些疑惑,但思索了一下便又释然了,大约看自己向他不要脸地哀求便是秦玄的主要目的吧。只要他足够狼狈,足够低廉,足够肮脏,秦玄就会更加快乐吧? 殿外传来太监的喊话:“陛下,黎明即起,万机待理。” 秦玄置若罔闻,将卫都的手心摊开,沾了方才的膏药厚厚敷在卫都的新伤上。 释放后整个身子都是酸软的,卫都静静看着秦玄动作,脸上不见情绪:“恕臣今日告假。” “无妨。”秦玄突然绽出了一个卫都看不懂的笑容,“反正待会所有人便都会知道,卫将军昨夜硬闯宫闱,视为谋逆,已被当场伏诛。” 卫都皱眉,想要问清楚秦玄的意思,却见他起身摇了龙塌旁的铃铛。 小宫女们低着头鱼贯而入,安静又快速地帮秦玄完成了洗漱和整装,过程中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她们不会看,不会说,也不会想。 卫都看着那个背对着他披上玄色朝服的少年,他墨色的长发被一点点束拢,在头顶盘出好看的发髻。 再转身时,他便只是一个陌生的帝王了。 卫都深深稽首,恭送秦玄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