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13章支线(狗血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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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章支线:此为不符合逻辑的幻想支线,设定是13章时,洛星河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误会成孩子是别人的,认为哑巴出轨。 洛星河简直要气疯了! 他起初并不相信哑巴会像村里人说的那样勾引男人,而现实却给了他这么火辣辣的一耳光! 哑巴不仅勾引了别的男人,袒胸露乳的睡在家里,还让人在胸口留下了这么深的牙印!甚至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他怎么敢出轨?怎么敢背叛自己?! 洛星河双目猩红,怒火像是滔天的巨浪直接卷走了他的理智,而嫉妒又像是生满了荆棘的藤蔓牢牢缠住了他的心脏,刺进了血rou,一寸寸的碾磨,拖出无数鲜血淋漓的刮痕。 他愤怒的将床上的人叫醒,口不择言的威胁连带着粗鲁的动作,逼出了那人最狼狈的模样。 他看着哑巴一笔一划的将自己的诉求写在地上,他竟然要他走,还说不要他?洛星河气得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他绝不会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离开!也绝不会放过哑巴! 即使他已经被打上了别人的烙印,怀上了别人的野种,自己也绝不愿意就这样轻易放手! 他将哑巴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用力的咬上了他的耳廓,怀中的人就像是只能任人宰割的猎物,浑身气得发颤,拼命挣扎却只是蜉蝣撼树。 直到口中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洛星河语气阴翳道:“那你想要谁?你的jian夫吗?你最好祈祷他不要再出现,他若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定将他抽筋扒皮,碎了他浑身的筋骨,叫他死无全尸!” “你这辈子都只能乖乖对我张开双腿,做我一个人的母狗!” 随后洛星河便感受到了他明显不稳的气息,他扣住了哑巴的下颚转过来,却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哑巴哭了,他的泪水悄无声息,顺着眼角滑过脸庞,落在下颚的手指上,那热度烫得洛星河手指微颤。 他莫名的一阵心慌,瞬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的指尖下意识的试图抹去他的泪水,但那泪水却像是不尽的溪水,染湿了他的掌心依旧连绵不绝。 洛星河心神大乱,那泪水仿佛滴落在他的心尖上,竟稍稍浇灭了他的怒火,泛起一阵酸涩,他色厉内荏的训斥道:“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哑巴试图推开他不成,实在不愿见到他,便掩耳盗铃一般,逃避的闭上了双眸,任由那泪水肆意滑过脸颊,顺着下颚滴落。 洛星河的愤怒再次被这样的无视而引燃:凭什么?!他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狗男人?!他还想着那狗男人吗?简直是在做梦!他绝不会放过让他们双宿双飞,也绝不会放过他! 这个人只能是他洛星河的!他绝不会放开他,即使他已经与别人有染,身上被留下那样深重的爱欲痕迹,甚至还怀上了…… 洛星河的视线慢慢落到了哑巴尚且平坦的小腹上,那里居然有了别的男人的野种…… 他的手轻柔的抚了上去,白皙修长的手指游移在深色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但他的动作有多温柔,口中的吐出的话语就有多么的诛心:“你不想看我,那你想看谁?这野种的父亲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这野种永远消失?” 哑巴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却对上了他冰冷阴鸷的双眸,这双灿若星辰的双眸中,昔日的柔情仿佛从未存在过,只剩下冰封般的严寒。 他是认真的。 他想杀了自己的孩子。 哑巴本能的挣开了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腹部,竭尽全力的蜷缩起来,这是个很无助的自卫姿势。 他在这世上孑然一身,无人相伴,这是他唯一获得一个家人的机会,腹中的这个孩子将会与自己血脉相连,他们将会被密不可分、且不可斩断的血脉紧紧相连。 这个孩子将会只属于他,他不会像村里的其他人一样嘲弄自己、看不起自己,这个孩子会全心全意的依赖他,也会真心实意的……爱他。 再也、再也不可能有人会这样将自己放在心上! 但现在,即使是如此卑微又渺小的愿望,都要被背后这个男人残忍的粉碎! 哑巴的泪水根本止不住,为什么这一切会变成这样? 他简直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发生的这一切,自己孩子的生父竟企图杀死亲子!原因只是因为认为自己背叛他,与别人私通? 多么的荒唐可笑! 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任何情比金坚的承诺,更遑论背叛?他也不是女人,洛星河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忠贞不渝”?现在他又有什么权利妄图夺走自己的孩子?! 哑巴恨得整颗心都在发疼,紧紧握住的碳条折断在手中,因为他过分的用力而深深刺入了皮rou。 可这疼痛丝毫不能让他有片刻的平静,他只恨自己如此孱弱,完全无法反抗身后的畜生!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样的畜生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面前? 无论经历了多少磨难,老天终究不愿意放过他,给予他半点喘息的时间吗? 哑巴绝不愿意失去这个唯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存在,他气得浑身发抖,染着血的手指掐紧了断成小截的碳条,颤颤巍巍的在地上写字。 为了保住腹中的孩子,他本想解释这一切,以平息洛星河的怒火,但写下一个“我”字后,他发现,这一切根本无从辩解。 即使他说了,洛星河又怎会相信,他若是信任自己,便根本不会听信村里的流言蜚语,认为自己与别人有染。 更何况他要如何解释胸口的牙印? 这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死局。 他们最初就不该这样纠缠在一起,这样扭曲又怪异的关系,归根结底不过是一场沉溺rou欲的强迫,即使有过短暂的甜蜜,也不过是点亮夜幕仅仅一瞬的花火,一闪而过的绚丽散落后,依旧是冰冷的长夜。 这样几乎与陌生人无二,甚至更糟糕的关系,不存在任何责任。他本就无权干涉自己,自己又有什么义务要向他解释呢? 如果他不曾回来就好了,自己即使是一个人也会比现在轻松很多,更不必面临这样的危机。 哑巴的手指几乎要将那碳条再次掐断,他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到地面的字上,他却浑然不觉的看着地面愣神。 洛星河到底看不下去,尽管他嘴上说得狠,看到哑巴的鲜血,心里却是要命的发慌。 他掰开哑巴的手,将他掌中断裂的的碳条尽数取出,哑巴却强硬的直接挣开了他的手,即使手中失去了碳条,他依旧蘸着手上的鲜血,一笔一划的在地上写出了最真实的想法: 我不想见你。 离开我家。 或者 杀了我。 他写得十分用力,就连指尖被粗糙的地面擦破了也浑然不顾,字字泣血。 那鲜血染成的字深深的刺痛了洛星河的双眼,他不想再看下去了!他不想再看到他的拒绝,更不想再看到他的血! “好!你真是好得很!”洛星河气恼至极,却在看见最后那三个字时,彻底无法忍耐,自己怎么可能会杀了他?在他心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吗? 而他就偏偏非要这个野种,甚至宁可不顾自己的性命?! 他终究不忍心真的再伤害哑巴,即使他带给了自己如此陌生而又强烈的痛苦,但在看到他流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彻底一败涂地。 洛星河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再用鲜血写下对自己的抗拒,颓然而又艰涩道:“别写了,我不会再威胁你要杀死他。” 他抱紧了怀中的人,鼻尖酸涩,这种求而不得的无力感令他伤心欲绝,却偏偏依旧执拗的不肯放手:“你就这么想要这个野种吗?” “为什么我就不行?” “如果你真的想要,那就生下来吧……” 哑巴的身体状况并不好,洛星河强硬的将他带回了自己的神医谷。 当谷中的弟子询问他玉牌的下落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连神医谷的传承之玉都给丢了。 他送给了哑巴,却不知道哑巴又给了谁,兴许扔了也没定。他企图问过,但哑巴并不愿意给他回应,也根本不愿意见到他。 哑巴的心情不好,身体状况自然再多的药膳也补不好,洛星河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僵持的状况。 洛星河后悔自己的离开,如果他一直留在村里,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他开始思念曾经他们水rujiao融、相互依偎的日子,发了疯一般的想,但却知道,这已经再也不可能了。 哑巴被他扣留在谷里,逐渐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谷里的弟子们都很好奇他的身体,但仅仅是因为医者的求知欲,反而并不会像外面的人那样瞧不起他,觉得他是怪物。 他们也会好好的称呼他的名字,因为在神医谷的人看来,他的哑病并不是无药可医,只不过得等到妊娠结束后才能吃药。 他们都以为哑巴是洛星河带回来的伴侣,怀得也是谷主的血脉。只有洛星河自己知道,这一切并非如此。 哑巴的孩子长到五岁之时,他的嗓子也早就在几年前被医好了,他不再是个哑巴了。 他会与神医谷里的弟子们说话,那些半大的孩子个个都古灵精怪,很是活泼,也对他的手艺很感兴趣,洛星河有时远远的能看到他脸上的笑意。 但在自己面前,他依旧是那个一言不发的哑巴。 他的身体很敏感,也很饥渴,所以洛星河可以借由纾解欲望来触碰他,洛星河会在床上逼他出声,但效果终归不怎么样。 他们的关系似乎只剩下了rou欲,无论身体交缠时有多么的火热,两颗心的距离却隔了万水千山,再也无法靠近。 在洛星河看来,那个野种便是横在两人之间永远也迈不过不去的天堑,他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直到外出游历多年的顾长老回来后见到孩子,打趣一般的说:“这孩子虽是个女娃,但真是和你们谷主小时候生得一模一样,他这么大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个女娃娃!” 洛星河脸色微变,这才第一次仔细的打量那个一直被哑巴护在身后的孩子,那女孩怯生生的对上他的目光,看着他的双眸中满是陌生。 顾长老离开休息后,他迫不及待的就拽住了哑巴的手肘,阻止了他离开的步伐。 他的心跳得极快,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她是我的孩子,你为什么从不告诉我?!” 那孩子显然有些被他吓到了,拉紧了哑巴的衣摆,一张小脸泫然欲泣的向哑巴求助:“爹……” 哑巴连忙将她抱起,却挣不开洛星河的钳制,他被迫第一次对洛星河开口,却完全不是洛星河渴望听到的内容。 “不是。”哑巴轻怕孩子的后背,垂下眼不愿看他,就像他从不会在孩子面前承认另一个父亲的存在一样,“苗苗是我的孩子,与你无关。”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静默了这么多年,他说话并不太熟练,语气却很坚定。 洛星河紧紧的拽住他,不愿放开,其实他早就有过猜想,却不敢、也不愿相信。 人总是不愿意轻易低头,坦诚面对自己的错误。 他近乎是恐惧的终于问道:“……你是不是从没有过别人。” 哑巴沉默了片刻,平淡道:“还重要吗?” 他缓缓的将洛星河拽住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洛星河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直到哑巴彻底的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他怅然若失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 这双手修长有力,却握不住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再抓住。 温热又陌生的液体落在他的掌心里,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但一切都已经无法再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