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柔妃觉醒宫斗之魂,为了固宠边cao陛下屄xue边指jian后xue干到陛下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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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给我出去。”陛下不为所动,冷冷地哼了一声。 眼见撒娇无用,孙远新却不肯听话乖乖离开,他伸出手,趁着傅译没有防备他直接把手伸到傅译的腿间,抹了一手湿淋淋的yin水。 “我如果出去了,陛下要找谁来填满这里呢?” 他也“哼”了一声,很是不服气,“是钟皇后,裴大人,还是外面的苏国师?” 陛下听得眼皮一跳,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沉下脸道: “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不知道规矩,对朕指手画脚?” 他说得不留情面,偏偏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由于是在睡梦中被柔妃孙远新cao醒的,陛下乌发披散,额间鬓间偶尔几缕被汗湿透黏在脸上,加上他情欲未退的潮红的脸,即使此刻大发脾气,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威慑力,甚至让柔妃的目光都舍不得移开,身下硬物又硬了几分。 “……好吧,是我错了。”孙远新看出陛下脸皮薄,再吵下去就得翻脸了,立马刹车认错。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陛下又花心又脸皮薄,不许人说。 他还能怎么办?难道真要像母后那样赌气自己关门过自己的日子,让陛下跟其他几个人天天快活? 当然是要主动出击,迎难而上,把这些对手全部打败!让陛下只能跟自己睡! 他在他母后那里听了十几年的宫斗经验总结,难道还斗不过这群完全不会宫斗的人不成? 作为皇后所生的次嫡子,孙远新并不像他兄长那样从小接受治国治军的教育,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后都对他颇为放纵,直到他十几岁都没出宫开府,一直在母后身边长大。 比起他大哥,他母后对他还是不错的,就是平时说事情的时候也不会避着他。无论是他母后还是宫里的嬷嬷都以为他对后宫里这些女人的事不上心在发呆,却没想到他一直听着呢。 十几年的耳濡目染,孙远新长歪了,对后宫妃嫔们的纠葛争斗如数家珍。 陛下哪里知道柔妃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柔妃若是不服,继续争几句,他可能真的就翻脸了,此刻柔妃服软认输,他倒有些发不出来火了。 哪怕身体肌rou的酸痛和身下隐秘之处被过度撑开后的酸胀仍在提醒着他今晚发生了什么,他也觉得他好像在柔妃面前有些理亏。 就像是冷落了好一阵子的小狗自己跑过来黏着人撒娇,却被人迁怒踢了一脚。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委屈,却还是舍不得离开,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过来蹭了蹭。 比起嘴硬的钟皇后、有些变态的裴妖妃,以及古板的苏国师,这位柔妃孙远新已经是陛下后宫里性子最正常最讨人喜欢的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朕乏的很,要歇下了。”陛下解释道。 之前想作弄苏国师却翻车,反而被苏国师弄了许久,陛下只好躺床上休养。谁知孙远新在这后宫里来去自如,硬是躲过了巡夜的人,溜进陛下所在的宫殿,把睡梦中的陛下cao透了,cao得陛下只能醒来。 此刻,陛下连叫人去打热水来清洁一下身子都懒得了,只想躺回床上睡一觉。 陛下想歇息,可柔妃孙远新却精神得很。 他刚尝到情事滋味不久,血气方刚,这方面尤其上瘾,怎奈与陛下放纵不过几日就被苏国师坏了好事,关到今日才见到陛下。 更何况,即使是刚刚,他也没能做尽兴。 但他只是说:“陛下睡吧。” 陛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到底还是被身体上的疲惫打败,随意擦了擦身子就躺回床上,却看到孙远新也跟着躺了下来。 陛下只当他是想挨着自己睡,闭上了眼。 然后在下一刻,他双眼睁开,面无表情地问:“你在干什么?” 柔妃理直气壮:“陛下睡陛下的,我干我的啊。” “我之前生陛下的气,所以把陛下cao醒了,这次我慢一点,就不会让陛下睡不着了。” 陛下思考了一下,然后“……”了。 他居然被柔妃给带跑了,还真的想了一下这句话能不能实现。 刚刚为自己定下目标决定开始宫斗的柔妃不依不饶,深知要宫斗首先就要得宠,要得宠就要在床上伺候好陛下的道理。 他的手在陛下闭眼准备睡觉的时候就伸到了陛下腿间,那处的xiaoxue被cao得有些红肿,湿漉漉的,有不少是陛下被cao出来的yin水。孙远新手指继续摩挲着,干燥而guntang的手指蹭得陛下那里有些痒,陛下只好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面对陛下不悦的目光,孙远新继续说道,“陛下不是最喜欢和我做这种事吗?每次陛下被我cao进去的时候,不管刚开始多抗拒,后面都会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只要我们多睡几回,陛下一定会更喜欢我的。” “不会的。”陛下冷酷地拒绝道,“从朕床上滚下去。” 孙远新沉默了一瞬,下一秒,他那只手便不规矩地剥开陛下屄口的rou唇,捻住那里面的小rou蒂,“陛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唔嗯!” 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做,陛下大脑一片空白,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却把柔妃那只罪恶的手夹在了腿间。 “滚……嘶……唔……别、别碰……那里……” 那颗小巧的rou蒂被孙远新随意地捻弄着,剧烈的快感从耻骨窜上脊髓,蔓延至四肢百骸,陛下抓着孙远新手腕的手酥麻得力气都使不出来,连呵斥他停下来的声音都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威慑力。 “陛下,我今天是一定要尽后妃职责,好好伺候你的。你选一个吧,要么让我进去,要么我不进去,就在你身上蹭蹭,用这里让你舒服……” 他笑得灿烂,手上的动作却叫陛下不住地倒吸凉气,扭着腰想躲开他揉捻那处敏感脆弱的yinhe的手。 “……唔……你再……嗯……朕要……诛你……九族……呃啊!” 孙远新浑不在意地继续追问:“陛下选好了吗?” 在陛下的印象里,柔妃孙远新是个满脑子性爱,却又什么也不懂的笨蛋处男,每次他们做的时候,都几乎是由陛下掌握着主动权,有时候还不得不自己教这个家伙怎么cao自己。 而柔妃在床事上也像所有刚开荤的笨蛋处男一样,只知道狠狠地往里面捅,捅到后面兴奋起来了,又像只疯狗一样在陛下身上乱咬,从脖子到腿根全都是印子,还时不时地咬住陛下的rutou跟吸奶一样边吸边cao,任凭陛下怎么抓住他头发薅都不松口。 像这会儿这样软硬兼施地拿捏住陛下敏感的地方要挟的事,陛下怎么也想不出来会是柔妃孙远新干出来的,要说是裴妖妃的行事作风还差不多。 孙远新这家伙从哪里学来这种东西的? 但陛下实在受不了了,柔妃笨手笨脚的,这会儿已经有两次不小心用指甲掐到那颗脆弱的yinhe了,那里本来就比身体其他地方更敏感,连被人揉捻都会刺激得陛下腰腿酸软,更别提被指甲掐了。 虽然陛下不喜欢自己身体的这个地方,但也怕被柔妃给不小心弄废了。 “你他妈……要进来就……唔……快点……嗯——” 陛下话还没说完,那根狰狞的rou刃就捅开了腿间那处还有些红肿的xiaoxue,进去了大半。 “……贱狗。”陛下被cao得有些难受,恶狠狠地骂道。 被陛下骂贱狗,孙远新一点都不生气。 “我是陛下的贱狗。”他俯下身,额头抵在陛下的额头上,看着陛下的眼睛说道:“贱狗的狗jiba插在陛下的小屄里呢。”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连呼吸间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陛下被他压制着避无可避,只能看向他的双眼:那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也带着这个人的guntang的温度,几乎要把陛下烤融化了。 就在这样的一双眼睛里,孙远新这个混蛋几乎把他那根长得要命的东西cao到了底。 “唔嗯……” “陛下,你被我cao硬了。”他摸着陛下半挺的性器,笑得有些得意。 陛下不想理他,别过头看着墙角,他就一边cao着陛下的xiaoxue一边用手帮陛下弄着前方的性器,呼吸粗重,喷出的热气就打在陛下的耳侧颈间。 “贱狗最喜欢cao陛下了,贱狗会把陛下cao成贱狗的小母狗,一直给贱狗cao烂。” 不堪入耳的yin词秽语几乎是贴着陛下的耳朵说的,陛下不得不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就算roubang被撸得有点舒服也完全不能弥补。 快感像一层一层的海浪,绵延不断地朝着案上拍打过来,直到它们堆积到了某个高度,陛下呼吸越发粗重,几乎是在下一刻就会高潮—— 却戛然而止。 柔妃的手指按在了陛下性器顶端的铃口上,硬生生地堵住了陛下的龙精。 “……唔……混蛋……小畜生……放开朕……朕要射……唔嗯……” 陛下红着眼睛去掰柔妃的手,却碍于自己浑身酸软而挪不开半点,气得陛下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陛下,泄得太快了对你身体不好,书上说要守精,这样做完了才不会亏空身体,还能补阳呢。” “放屁!” 陛下从没看过这种书,压根不信柔妃的话,强忍着道:“你放不放开……” “不放,”柔妃这会儿倒是挺有骨气,说不让陛下射就不让,“我这也是为了陛下你好,陛下夜夜春宵,那几位怕是连宫里发的房中术的书都没好好看吧,刚才我就发现陛下身体有些虚,都快被他们榨干了!” 陛下的拳头硬了又放开,然后又硬,在翻脸揍人的边缘不断徘徊。 看陛下强忍着怒气的样子,柔妃似乎明白了什么,“陛下放心,除了这里,还有的是地方可以爽呢。” 他一只手握着陛下的龙根,带着薄茧的拇指按在顶端铃口上,另一只手却伸向陛下身后的另一处。 那里也被后宫中的好几个人进入过,此时陛下被cao了有一阵子了,后xue也并不像平时那么生涩,孙远新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很顺利。 陛下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被情欲染上潮红的脸上有些慌乱,“你他妈……差不多……别……唔呃——” 随着那里面的某个点被柔妃的手指碾到,陛下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 “陛下的这个位置真的好浅啊。” 孙远新像是得到一件新玩具,新奇地看着陛下双眼失焦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这里被碰一下反应就会这么激烈吗?那陛下岂不是很容易被玩坏?” 陛下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在之前,陛下的后xue也被他们cao进去过,但是这一次那里面被碰到的刺激却比以往的强烈多了,陛下隐约猜到了,可能是因为濒临高潮时被堵住了发泄出口的原因,身体更敏感了。 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还好,一旦意识到这件事,陛下便觉得自己其他没有被刺激到的地方似乎也敏锐了许多:不久前他只觉得柔妃捅进来的那根东西又粗又硬,guntang得像烧红的铁棍,这会儿却好像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的形状,甚至能感受到头部顶在花xue最里面的软rou上的酸麻。 这一切都使得陛下越发难以忍受此刻的境遇,他自然知道如实说了以后只会让柔妃更兴奋,只好哑着嗓子说道:“滚……一点都不爽……你他妈……能不能……早点cao完……” “不shuangma?”柔妃有些疑惑。 陛下恶狠狠地,“一点都……唔——” 为了验证到底爽不爽,柔妃照着之前的记忆又碾上了那个地方。 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得陛下眼前一片发白,说到一半的话扭曲了声调,几乎像是一声哀鸣。 这到底是爽还是不爽呢?柔妃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虽然陛下看起来是爽到了,但是却死鸭子嘴硬,硬说不爽。 作为一个合格的后妃,柔妃决定在这件事上听取陛下的意见,改进一下技术手法。 更重要的是,他为了实践书上的东西忍了好久了,他觉得之前他直接捅的时候陛下看起来也很喜欢嘛。 于是,学渣柔妃决定还是按照以前的经验来。 可怜的陛下是真的快被柔妃搞坏了,柔妃又恢复了他的一贯作风,变回了那只爱咬人喜欢把整根roubang都捅进来的小疯狗,由于陛下现在比较敏感,对于这些刺激的感受也仿佛是之前的好几倍。 这场性事似乎格外漫长,到后面陛下已经记不得自己骂了柔妃多少句了,柔妃发着狠一样地顶撞柔软的花xue深处,有好几次都顶在了宫口上,guitou强硬地挤开那个紧闭成一条rou缝的小口,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打在里面的粘膜上,像是要把那里也烫伤一样。 陛下骂到后面嗓子也哑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干高潮的,回过神来时双腿间一塌糊涂,又是柔妃射进去的东西,又是自己身体内部流出来的yin水,将床榻间弄湿了一大片,格外狼藉。 陛下手臂盖在自己脸上,喃喃道:“小畜生……” 柔妃问:“那陛下喜欢被畜生cao吗?” 不知怎么的,陛下想起之前被变成兽类的国师cao的经历,觉得这句话有些刺耳,便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下流东西……” 柔妃不满地说:“怎么就下流了,我看陛下不是很喜欢吗?都高潮过一次了,下面还咬的我这么紧……” 看陛下面色不好,他连忙接道:“前两天宫人拿来的书上学的,谁让后妃就是要学怎么伺候好陛下呢。陛下放心,我虽然不爱看书,但是这么好……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看得特别认真!” 这一刻,陛下有点想知道是哪个宫人,给柔妃拿的哪本书,让他学成这个鬼样子。 “唉,我给陛下射进去的东西都让陛下给漏出来了,这样怎么能补足阳气呢?”柔妃看着陛下一塌糊涂的腿间,摇着头叹了口气,看起来很有些苦恼。 陛下看他的目光若是有实质,怕不是能从柔妃身上剜下一块rou了。 “要不,我这次慢点拿出来吧,陛下你也配合一点,别再把这些东西漏出来了。” 陛下冷哼一声,懒得理他,心里却清楚一件事。 他说不想再来也没用啊。 “陛下怎么跟不喜欢做这种事似的。” 孙远新顶着还未合拢的小口又cao了进去,很不服气地嘀咕,“我父皇那个贵妃受宠那么多年,就是因为她跟我父皇在这种事情上非常和谐,我听到过我外祖母教我母后怎么留住男人的心,外祖母说我母后就是自恃出身高贵,当年又是父皇亲自求娶进宫的,脸皮太薄不能在床上和父皇欢好,才被厌弃,宫里其他的后妃有心媚上却太过主动,上赶着邀宠,恨不得整天和父皇不出门缠在一起,被父皇临幸过一次就厌弃了……唯有像贵妃那样既能拉下身段迎合父皇又能和父皇琴瑟相和,而且不耗得父皇身体亏空的才能一直受宠……”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还是说,陛下觉得我一个人伺候得不够舒服,跟我父皇一样喜欢双飞,想叫两个人一起伺候?我刚才跟苏国师相处得不好,陛下不会是为了这个不高兴吧?” 陛下被他填的满满当当的,有些酸胀,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听见柔妃说的屁话,有气无力地冷笑了一声。 “怎么,你想当朕的贵妃?” 孙远新生得挺好看,但他个子高,眉眼俊朗英气,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青涩,是个相当英俊的少年郎。他与矜贵端丽的钟皇后完全是两种人,比起有点傲娇的钟皇后,这位柔妃只要让他cao舒服了,他可是没皮没脸到被骂贱狗都完全不在意。 虽然这位柔妃的入宫并非是陛下要求的,但是陛下却并不讨厌这只小狗。 现在恼他是恼他,但若是要封他个贵妃,让他去对付一下裴妖妃那个变态倒也不错。 小狗完全没猜到陛下的心思,却有着自己的打算。 “……有一回宫里新进来个很漂亮的婕妤娘娘,父皇那一阵子就很喜欢那个婕妤,冷落了贵妃……”孙远新不自觉地往门外瞥了眼,“我宫里的嬷嬷说贵妃急了,所以把她meimei弄进宫来,然后姐妹一起……” 不像以前那样每次都cao得又快又狠,这一次他cao得很慢,像是突然被门外的那位苏国师激起了危机感,要好好伺候陛下让陛下舒舒服服,对他满意一般。 不得不承认,傅译还挺喜欢他这个样子的,像只小狗圈好了自己的地盘,一边殷勤地在主人面前撒娇固宠,一边凶狠地龇牙咧嘴,赶走所有可能的竞争对手。要是这小狗再乖点就好了。 柔妃脑子直,却有着野兽一样的直觉。 苏国师贵为国师,许多人都觉得他高高在上没有七情六欲,孙远新却觉得他跟当年他父皇后宫里那个看起来清清冷冷的漂亮婕妤差不多,现在只不过是拉不下面子来从了陛下而已。 倘若陛下真的铁了心要把苏国师收进后宫,那位苏国师应该也是表面不愿意身体却诚实地接受。 陛下眯起眼,他被孙远新弄得有些呼吸不稳,说道:“哦……朕明白了……你也想把你哥哥弟弟什么的搞进朕宫里来?” 孙远新愣了一下,面色有些诡异,就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的毛都快炸起来了:“不不不,别了别了!” 他怕陛下真有了这个念头,赶紧出言打消:“我哥是个脾气特别坏的老男人,喜欢拿鞭子抽人,他未婚妻跟他见了一回面就吓得跳池塘,后来跟人私奔跑了,我弟弟虽然是贵妃生的讨厌鬼,但是他才八岁,八岁!” 他吓得满头汗。 别说他大哥的未婚妻了,连他也怕他大哥怕得要死,毕竟他大哥可是能因为他“成天混迹后宫妇人之中,没有男子气概”就用鞭子抽他,逼着他去校场练武的!光是想起那位大哥,后背上曾经被抽出血印的地方就有点隐隐作痛。 而且他大哥当初对议和之事反对尤其激烈,甚至打算带一群人把陛下这个敌国皇帝刺杀了来解决问题,要是真的让大哥见到自己现在给敌国皇帝当了妃子,那恐怕就不是一顿鞭子的事了。 “我的意思是,我也不是不可以跟婕妤……苏国师一起伺候陛下。”孙远新顿了一下,非常艰难地说道。 后宫姐妹算姐妹,后宫兄弟当然也能算兄弟嘛。 唉,反正国师和陛下都已经睡过了,也不差这个名分了,自己现在主动表示接纳,说不定还能利用陛下愧疚的心思谋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