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陛下像被抓jian的yin妇一样骑木马受罚,在后妃们面前双xue被填满顶着敏感点一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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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开……呃啊……太大……” 陛下含含糊糊地叫着,仍想挣扎几下,但按在他肩上的手却没给他机会,强硬地压着他将那两根冰凉的无机质异物一点点地吞入进去。 xiaoxue一旦被木制阳具顶开了xue口,后面的进入过程也就变得顺畅起来。 由于重力,这两根假阳具进入得格外深入,又是同时填满了陛下前方的女屄和后面的后xue,把紧致的甬道撑到了极致,撑得陛下的腹部阵阵酸胀,像是随时会被那两根粗长的木制阳具捅穿身体一般。 当那两根狰狞的异物被柔嫩的xiaoxue全部吞入,陛下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身下女屄的rou唇贴在了冰冷的木马背上,这上面覆了一层皮毛,短而粗硬的毛发扎在陛下柔嫩的女屄yinchun和腿根的敏感肌肤上,又痒又痛。 由于被按着,陛下无法抬起腰将自己被马背上的毛发扎着的下身解救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适应这种感觉,腿根痉挛一般地抽搐着,很快,这些地方的娇嫩皮肤就被摩擦得发红了。 他一身的汗,也不知是与柔妃胡搞的时候弄出来的,还是之前被苏国师吊起来鞭打花xue时出来的,将那件薄薄地挂在身上的里衫浸透,粘在身上。 里衫平日穿着倒是柔软贴身,这会儿却什么也遮不住,被汗水一浸便半透不透,连下面的肤色也看得清楚,加上苏国师钟皇后闯进来时陛下正跟柔妃颠鸾倒凤,这里衫是敞开挂在手臂上的,一副欲落不落的样子。 此刻的陛下,哪里有一国之君九五至尊的威严?看起来倒像是个被抓了jian骑木马游街的yin妇了。 钟皇后忍不住别开眼,又偷偷地借着眼角余光看。 他出身官宦之家,祖父与父亲都是持重老成的君子,也不许他与纨绔们来往,所以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下流的东西。 但凡是家里管得不那么严的,这个年纪的少年早就该接触了情事,不少和钟然同龄的公子哥们甚至都已经开始流连花丛。 钟然凑巧听过他们聚在一起说些yin秽东西的场面,讨论那些花楼里的妓子,或者说起有某地有yin妇被捉jian,骑着木马游街,从那东西上下来时命都只剩半口气了。 陛下与他结成夫妻,却又对自己这个正宫不闻不问,整天不是和御医胡搞就是和这个和亲来的王子下贱地搞在一起,如今受这骑木马的yin刑,也是罪有应得。 只是看着陛下骑在木马上,被两根木质的死物填满身下xiaoxue的模样,钟皇后还是悄悄红了脸。 在被陛下强娶做皇后之前,钟皇后还是个处男,所有关于情事方面的知识都来自于他和陛下的那两次。回想当初圆房时,陛下也是一副不能接受现实的样子,明明这位九五之尊才是那个强行逼钟然入宫的强势一方,却在宫人的镇压下敞开身体的隐秘,被皇后的性器捅进柔软的身体内部,在深处灌满jingye,如同那些兽类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留下记号。 这样的开端大概影响了钟皇后的性癖,以至于他一个从小被父亲祖父教导忠君爱国的公子哥,现在每每夜里做起春梦,梦见的都是那位本应高高在上的陛下捆着手脚,被自己按在身下凌辱得几乎崩溃的模样。 钟皇后到底在情事上所知甚少,他与陛下的每次床事都是被宫人指导着来的,倒是不知道原来陛下身后那个地方也可以进入。 陛下此刻受罚,两个xiaoxue都被进入了以后痉挛着喘粗气的样子叫他身下硬了起来,只是这会儿国师还在前面,钟皇后只能遮挡住身下异样。 苏国师神色淡然,专注地看着陛下,就好像陛下还未登基只是个皇子时犯了错,被罚抄书一般寻常。 ——而不是新婚燕尔便冷落皇后,与妃子yin戏纵欲被罚以骑木马的yin刑。 他叹了口气:“陛下可知错了?” 陛下被身体里那两根狰狞的假阳具撑开,一阵阵的酸胀从隐秘的内部传来,叫他忍不住弓起腰往前面趴,想伏在马颈部缓解一下这种难以忍受的酸软。 他能感受到那几个人看过来的目光,被他们注视着自己被按在木马上这一幕,比这yin刑还要令陛下难堪。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在看,可能陛下已经没有出息地呻吟出声了。 就是因为他们在看,所以陛下咬住了牙,不肯泄露出更多的声音,以免在这几个人面前表现得太过狼狈,叫他们看自己好戏的心得逞。 “苏逸尘,你……你给朕……记住……唔……” 等他捱过去了…… 陛下垂下湿漉漉的眼睫,遮掩住眼中的狠戾。 等他捱过去了,他绝不会放过苏国师。 上次只是让苏国师去城外祈福,才让他回来报复自己。等这个yin刑结束了,陛下必要摆脱苏国师,再把这些东西全都在苏国师身上弄一遍,最后处死这个欺君犯上的国师! “看来陛下还需反省。”苏国师淡淡道。 裴妖妃看着陛下的模样看得十分心痒,终于忍不住凑到陛下面前,笑着故意问:“陛下刚才骑小狗不是很开心么,这高头大马不比小狗骑起来快活多了?怎么一脸不高兴?” 陛下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裴妖妃借着袖子的遮蔽捏了捏陛下光裸的小腿,用苏逸尘和钟皇后注意不到的声音轻声道:“陛下也该看明白了,有些小东西就只能做个解腻的宠物……倘若今日陛下是在臣妾床上被国师和皇后抓jian了,臣妾是不会让陛下落到与现在游街yin妇一般的下场的。” 拉倒吧。陛下面无表情地想。 上次裴御医cao他的时候那手段比起今天的这几出yin刑也差不了多少了,发尾戳进女屄嫩rou里那种又麻又痒的恐怖感觉陛下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落到裴妖妃的手里,还不等苏国师和钟皇后来抓jian,陛下就已经被裴妖妃给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虽然今日是苏逸尘主持的yin刑,但国师端重自持,清高死板,总比落到裴妖妃这种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下流死变态手里好。 下流变态的裴妖妃自从入宫以来就没承过陛下的恩宠,早已经欲求不满,陛下现在这副被折腾得奄奄一息要死不活的模样倒叫他有些更兴奋了,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顺着陛下的小腿滑了上去,滑到了腿根处。 陛下身下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有了反应,半硬着微微抬起了头。 裴御医这个妖妃倒是名副其实,修长手指轻轻握住龙根,却又不急不慢地拢着轻挑慢捻,陛下被弄得浑身一颤,猛地伸手按住他作祟的手。 裴妖妃轻笑一声,右手也伸了过来,却是对准了陛下正被马背上的粗硬短毛折磨的女屄。 柔嫩的女屄被扎得又痒又痛,已经泛起了微红,裴妖妃的手刚伸过来的时候,陛下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因为那些短毛都扎裴妖妃的手去了,陛下的女屄稍稍缓解了一下。 但以裴妖妃的性子,怎么会这么好心来帮陛下呢? 他的目标,是陛下女屄里那个被隐藏起来的隐秘rou蒂。 陛下不知道他的邪恶心思,为了使女屄不至于被马背上的粗硬短毛扎得太难受,只能微微抬起身子把女屄送到裴妖妃手上,正好遂了裴妖妃的心意。 于是裴妖妃修长如玉节的手指拨开yinchun,在女屄口揉了揉,便找到了那颗微硬的rou蒂。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剥出阴蒂时,指甲边缘刮过软rou的瞬间还是让陛下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裴洛,你……唔——” 那颗隐秘的小豆不堪玩弄,敏感得碰一下都会产生电击般的刺激,裴御医却以食指和中指将这个小东西从小屄的遮掩中剥离出来,叫它无从遁形。 “裴洛。”钟然暗含警告地瞥过来。 钟皇后都发了声,裴御医这个受皇后管制的妖妃也不能装作没听见。 他露出一个笑:“臣妾见陛下一副难受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为陛下分忧,还请皇后体谅臣妾怜惜陛下之心。” 怜惜? 陛下心中只恨手上没刀,不能就这么给裴妖妃来上一刀。 裴妖妃似乎也察觉到了陛下的不满,朝着陛下看过来:“既然皇后都觉得臣妾为陛下分忧的举动有所不妥了,那臣妾也不好不放手了。” 他双眼微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染上笑意,却叫陛下心里生出大大的不妙来。 下一刻,娇嫩敏感的阴蒂就被手指夹着拉长,在粗糙的马背短毛上狠狠按了下去! “呃啊、别——” 粗硬的短毛凌乱地扎在阴蒂上,像是被几百根针同时扎上,大脑霎时一片空白,陛下像条鱼一样弹了起来,从喉咙里泄出尖叫一般的哀鸣。 这一瞬间所带来的的感官体验过于恐怖,即使裴洛很快放手,阴蒂被拉长按在那些短毛上的触感所带来的余韵也在持续,陛下难以控制地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地想并拢,将腿根处那个饱受蹂躏的小豆子藏起来。 这下连苏国师也盯上了裴妖妃,皱着眉不满于他的没轻没重。 裴妖妃倒是脸皮厚,被钟皇后和国师表示了不满就收手站在一旁,捻了捻手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小rou蒂柔嫩湿润的触感。 他倒是生着一副斯文模样,从前还是御医的时候穿着那身官服看起来也有几分医者仁心的假象。不过在上过他两回当以后,陛下就知道这人手有多黑心有多黑了。 “陛下这不是一直不认错么,我帮国师和皇后罚一下陛下而已。”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桃花眼里生出几分柔媚笑意,“不然皇后心软,国师又一直舍不得下重手,真要让陛下犟下去,今天这个处罚不成了笑话吗?” 国师还没说什么,皇后先忍不住了:“你要教本宫和国师做事?” “臣妾不敢。” “呵,我看你明明敢得很。” 钟皇后冷下脸来,他真要说起年纪其实也不过才是少年,比苏国师和裴妖妃都要小上许多,然而此时冷下脸来,正宫皇后的威严一点不少。 裴妖妃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皇后严重,臣妾惶恐了。” 两人之间一时暗流涌动,陛下稍微缓解过来了一些,也适应了被木马贯穿的腹胀感,不由得暗暗期待起他们内讧来。 在现在的陛下心里,钟皇后苏国师裴妖妃可没一个是好人,当然钟皇后心软一些,陛下现在讨厌他的程度最轻,然后就是又抽他鞭子又把他弄到木马背上的苏国师,至于裴妖妃,自然是陛下现在最讨厌的人。 只可惜,陛下想要自己的皇后与后妃打起来的愿望终究落了空。 “罢了,”苏国师开口,算是为这件事做一个了结,“陛下毕竟初次使用此物,总要给他一些适应时间。现在看陛下适应的也差不多了,就罚半个时辰。” 陛下还未反应过来,身下的木马就突然开始摇动起来:“等……唔!别……” “苏……苏逸尘……嗯啊……” 陛下本来以为刚才裴妖妃过来恶作剧般的弄那一下已经是最难受的了,却没想到最痛苦的还在后面。 这木马不过才一人高,却安了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由于重力,陛下只能被迫将这两根狰狞的假jiba都吞入体内,前后两个xiaoxue都被塞得鼓鼓涨涨的,一丝缝隙也没有。 他把这个当做苏逸尘的惩罚,心想虽然有些酸胀,但总比挨鞭子打屄要好过些,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 谁知,这木马是有机关的。 木马刚开始的摇动都还比较缓,只是陛下骑在上面骤然失去了平衡,一时情绪激动,不由得将那两根木马背上的假jiba吃得更紧,女屄口的花唇也被马背上的短毛缓缓刮过,这才发出了呻吟声。 很快,木马的摇动就渐渐激烈了起来。 因为害怕从一人高的马背上跌落下去,陛下只能抱住木马脖子的位置,两条腿夹紧马腹来固定身体,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两根插在女屄和后xue里的假jiba竟然也开始动了起来。 “怎么……唔……别……太深……呃啊……” 明明已经插进了身体里堪称恐怖的深度,但当木马剧烈晃动起来,那两根假jiba也有规律地抽插起来时,陛下才发现它们好像还可以捅进更深的地方。 “拿、拿出去……哈啊……不行……那里面……嗯……嗯啊……顶到了……呃……” 似乎是被假jiba顶到了xiaoxue深处的某个位置,陛下的身体抽搐的越发厉害,忍不住张开嘴做出干呕的动作,像是被顶到了内脏般,脸上的表情看似享受又像是痛苦,说不出是快感还是难以忍受的酸胀感更多,唯有身体诚实地享受着一切。 “苏逸尘……停……停下来……呃啊……要被捅穿了……” 在令人恐惧的快感下,陛下再也顾不上跟苏逸尘对着来了,求饶就求饶,丢脸就丢脸,总比真被这个鬼东西给捅穿了肚子要好吧? 苏国师倒是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态度: “陛下可知错了?” “……知……唔啊……啊……知道了……快停……停下来……” 这木马开动起来跟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比如说这个东西可不像人类那样会觉得累。陛下被假jiba粗鲁地同时抽插前后两个xiaoxue,本来就还有些肿的xiaoxue被木质撑开,随着木马的剧烈摇动猝不及防地捣在内部湿润的内壁上,偶尔还会顶入甬道尾端的狭小rou缝,一副要将这个隐秘rou缝也捅穿的架势。 “呃啊!” 陛下突然剧烈地弹了一下,无法忍受般地扬起脖颈,将身体拉成蓄满力度的弓形,连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像是这样就能释放刚才那一瞬间电击一般窜上来的异样感觉。 他还来不及回想那个感觉是什么,很快就再次体验到了。 木马背上的那两根假jiba楔开层层嫩rou,不经意间顶在了某个凸起的小点上。刹那,陛下就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身体也随之痉挛了起来。 他摇着头像是在拒绝,嘴里发出含糊的求饶:“顶、顶到了……唔……不行……会死的……哈啊……被假jiba……要……捅到喉咙了……” 此时的景象,要说是活色生香倒也不过分。 任凭是谁,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此时因为犯了错只能披着那件半透明的里衣,骑在一人高的木马上挨cao,也不由得会生出几分阴暗的满足。 更何况,在场的几人除了冷心冷情的苏国师外,几乎都cao过这位双性之体的陛下,深知陛下的xiaoxue被插进去时是如何的不情不愿,破口大骂,身体却仍将男人粗长的性器含入紧窒湿润的甬道,甚至很快就被cao得意乱情迷,汁水淋漓。 被忽略已久绑在地上的柔妃孙远新都要气死了,他身下jiba梆硬,看着骑在木马上的陛下,听着陛下的声音,就忍不住想到自己不久前还插在陛下的身体里。 柔妃也是个刚开荤不久的少年,情事的滋味对于他来说何其销魂蚀骨,浅尝辄止根本不能满足他,他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身下那根东西钉在陛下身体里一直不拿出来。 只可惜钟皇后和苏国师他们抓jian来得太突然,于是柔妃现在活像只刚尝了一口肥羊就被截胡只能干看别人吃大餐的饿疯了的狼崽子。 若非钟皇后记恨他,叫人堵住了他的嘴,这会儿他怕是已经破口大骂了。 ——明明他也是陛下的妃子,两个人你情我愿的,这群人突然跑进来把他和陛下分开,还在他面前这般凌辱陛下。 最过分的是,自己只能在地上看! 这会儿陛下明明已经被那两根假jiba给cao软了,要是这会儿自己能动,稍微给陛下说两句软话学学小狗叫,就能cao进陛下身下那个柔软湿润的小屄。 每次陛下被cao到这般动情的时候,有些粗暴也是可以的,无论是在陛下身上用牙齿留下痕迹,还是一直顶着陛下xiaoxue里的敏感点让他一直高潮,到最后在失神的神情下眼泪都流了一脸,只能发出幼兽一样的微弱闷哼…… 虽然做完了以后陛下也会骂骂咧咧,又是嫌弃柔妃“像条狗一样到处咬”,咬的陛下满身都是痕迹,连腿根都是清晰的齿印,又是觉得柔妃有点幼稚,像个还没断奶的小崽子,cao到兴头上就半咬半含地叼着陛下胸口的rutou吮吸。 陛下虽然身下有个女人一样的屄,但是胸部却非常的平坦,即使rutou颜色有点浅,看上去也是绝对不会出奶的那种。 但是柔妃却像是对那里有什么执念一样,常常是刚把陛下cao得高潮过一次,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这个小贱狗咬住了rutou吮吸吃奶,到现在陛下胸口的rutou周围都还有着牙印呢。 这么说来,柔妃还真是跟小狗一样。 此刻,陛下骑在木马上已经示软了,苏国师却不像以前那样好说话。 “只是半个时辰而已,”在陛下几乎要将苏国师给千刀万剐的眼神里,苏国师也没有一丝心软,“自从陛下即位以来,强娶皇后,纳御医为妃,还以狩猎为名跑到宫外去,险些遇刺——千金之子不坐垂堂,陛下枉顾祖宗家法,不顾国家律令,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全,也该好好长长记性。” “你……你他妈……”陛下本以为自己服了软认错道歉就能从这个恐怖的木马上下去了,没想到苏国师如此冷酷,居然认了错也要在这上面挨半个时辰的cao,他不由得怒道:“苏逸尘……你、你记着……朕绝对……绝不会放过……唔——” 陛下放狠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因为身下xiaoxue被木马背上的假jiba捅到了敏感点而变了声调,闷哼中透着几分难以忍耐的的异样。 按之前的经验,这样的感觉并不会持续多久。 木马是一直在前后晃动着的,随着木马的晃动,那两根插在陛下xiaoxue里的假jiba也会有规律地抽插着,偶尔顶到xiaoxue里敏感点,就带来一阵汹涌快感,但是还来不及体会这份快感,很快那两根假jiba就会抽出去了。 这毕竟是死物,虽然机关布置的巧妙,却也只会按照设定的动作来。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和陛下作对,那两根木质的假阳具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很快离开,而是突然停了下来。 陛下有些迷惑,却也松了口气。 还不等陛下松第二口气,那两根该死的粗长坚硬却开始动作了。 而且这一次,它们并不像之前那样离开,而是盯着那个几乎要将陛下逼疯的敏感点,旋转着顶弄! “唔嗯——等、等下……不行……呃啊——” 陛下的反应比之前的都要剧烈起来! 要被捅穿了…… 那里,被顶得好酸…… 似乎是无法承受这种强度的鞭笞,陛下急促地喘息着,已经被cao得脱力的双腿也开始用力,试着稍微抬起身子脱离身下那两个刑具一样的坚硬。 不过,由于陛下的双腿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连腰也酸软不堪,于是抬起身子的动作变成了前后磨蹭,本就被粗硬毛发摩擦发红的腿根处肌肤和女屄口的软rou,也受了罪。 几番夹击之下,陛下发出一声嘶吼,竟然就靠着两个xiaoxue高潮,前面的性器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jingye洒在马背上,一片混乱,但是叫陛下绝望的是,这一切似乎还没有结束。 这木马跟那几个后妃可不一样,完全没有感情,也不会觉得累。 如果是之前陛下被那几位妃子按着cao进去的时候,在陛下高潮过后,那几个混蛋多少也该差不多了,等他们射出来,陛下好歹也能有个喘息的空余。 而现在,陛下高潮后,那两根假jiba一点倦意都没有。 虽然被顶到的那里有一点舒服,但是那两根东西却一直顶着,甚至还在抵着那里旋转碾磨,快感就变成了折磨。 陛下被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很快前方的男根就又勃起了。 “才过了一刻钟呢。”裴妖妃轻声道。 “……”陛下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从被按到这个东西上到现在,陛下可以说已经被这个木马给折腾得没了半条命,现在只剩半口进的气了。 如果继续在这个东西上坐一会儿,他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木马cao死的皇帝吧。 陛下忍不住朝最心软的皇后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发现连皇后也躲开了他的视线,而且,皇后从脸颊红到了耳根,连脖子也是粉红的一片,看起来似乎没有冲上来把他那根玩意儿给塞进来就已经是克制了。 还有一直好整以暇的裴妖妃,但他是个癖好下流的变态。 柔妃那只小狗被绑着扔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陛下,这副模样倒是可怜兮兮,只可惜陛下现在自身难保,别说救他了。 这些后妃,一个个的对陛下恨不得剥皮拆骨吞吃入腹,甚至现在看着陛下被按在木马上的耻辱模样还能硬起来。 陛下转移开目光,免得把自己气死:“……” “苏国师……”陛下轻轻叫了一声。 见苏国师脸上的神色没有变化,他抿了抿唇,“……苏逸尘……” “……老师……朕……我真的……唔……好难受……里面……” 苏逸尘一直以来都带着的那副清冷出尘的面具,此刻仿佛裂开了一条缝隙。 上一次陛下叫他“老师”,已经是和钟皇后圆房的第二天了。因为苏国师知道陛下畸形的身体,却间接地主使了陛下大婚那一夜被皇后开苞cao昏过去这件事。 从那以后,陛下下诏让苏国师出京祈福,一副要两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说起来陛下的行为多少有些孩子气,就像一直被师长偏心宠爱的晚辈,因为师长一次的秉公执法而闹了别扭。 但是苏国师心里很清楚,陛下对自己不仅仅是闹别扭。 陛下觉得自己背叛了他,然后突然发现原来国师是可以管束一国之君的,国师的命令在宫中比他这个皇帝更重要。 命苏逸尘祈福,是为了向所有人展示这份疏远,以苏逸尘对这个可以说是自己一手带大的陛下的了解,在没有了那层“老师”的滤镜后,他现在怕是只有对苏逸尘这个人的恨和忌惮了。 苏国师收回思绪,看起来仍是那副高洁若雪的模样。 然后果断拒绝了陛下的哀求。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真的要死了…… 在又一次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之前,陛下绝望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