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出宫遇刺,漂亮御医爬龙床,遵旨cao进陛下女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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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位“柔妃”,钟皇后气得不轻,直接和陛下冷战了。 傅译对此倒是颇为喜闻乐见,心情甚好,甚至还起了出宫狩猎的兴趣。 他射艺不精,但这也不妨碍他感受狩猎的乐趣——那些侍卫们会把猎物驱赶到一个圈里,好让陛下慢慢发挥。 不过外围都是些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陛下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带着侍卫们往林子深处里去。 变故就是在那时发生的。 傅译身下的马受了惊,突然发狂奔跑,怎么勒缰绳也勒不住,林间未经修剪的树枝飞快地从身上掠过,像鞭子打在身上,隔着衣服也疼得厉害。 陛下一边勒马一边找着从马上跳下来的时机,侍卫们慌慌张张地跟在身后,时不时大声地喊着“护驾”之类的废话。 然后,一只冷箭射中了身后侍卫长的喉咙。 箭雨从林中落下,侍卫们纷纷从马上一头栽下来,倒是陛下紧紧地伏在马背上,居然没有被射中。 有数十道黑衣身影从林中突然出现,盯准了陛下杀了过来,剩余的侍卫连忙纷纷迎上去对战,能守在陛下身边自然都不会是草包,人数比起这些黑衣刺客也不少,居然硬生生的拦住了他们,让陛下从包围圈中逃了出来。 不知道跑了多久,陛下感觉到力气渐渐地从身上流失,他再也无法把自己固定在马背上,滑了下去,世界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有什么炽热的温暖液体被灌入嘴里,虽有些甜腥,入口后却令人上瘾。又渴又饿的陛下顺从地大口大口饮下那些液体,很快便感觉到有股暖流从腹中蔓延到全身,他渐渐有了力气,睁开了眼睛。 一头漂亮的白鹿静静地站在他面前。 白鹿通常都是祥瑞,更何况面前这头白鹿这样高大漂亮,说是如同仙鹿一般也不为过了。 白鹿目光平静,像是通人性般,发现陛下醒了,便前肢微曲,伏下前半身,像是让陛下坐到他身上去。 陛下踉踉跄跄地起身,坐到了白鹿身上。 白鹿的身体似乎颤了颤,不太适应。 “是你救的我?”陛下用手摸了摸他,白色的短绒毛摸着极其舒服,触手温热,几乎能让人感受到皮毛下的矫健rou体。 这是一只漂亮而矫捷的公鹿。 白鹿当然不会说话,他支起身子,轻盈而矫捷地在林中穿行。 陛下坐在他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颠簸,甚至还有空四处乱看,被鹿角吸引了注意力。 白鹿头上有对角,也是像白玉一样莹润的颜色,高而繁密,像珊瑚树。 陛下手痒,便伸出手碰了碰那对漂亮的鹿角,白鹿轻盈的步伐骤然一滞,rou眼可见地浑身僵硬了一瞬。 “这么敏感?”陛下挑了挑眉。 白鹿慢吞吞地侧颈往身侧看了一眼,像是叹了口气,又开始了赶路。 这一次比起刚才就快得多了,仿佛是要干净把陛下送走免得他又来作弄。 他们很快便走出树林,高大漂亮的白鹿和穿着鲜亮的陛下引起了不远处侍卫大队的注意,白鹿伏下身让陛下从他身上下来,便有离开的意思。 “留下来吧。”陛下轻声道。 他今天所见的所有猎物,加起来也比不上这头白鹿的十分之一漂亮,这么美丽又矫捷的猎物让他心里十分痒痒,更何况这白鹿还通人性。 “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给你修最漂亮的园子,让你吃最新鲜的食物,睡最舒服的窝……” 白鹿摇了摇头,敏捷地窜入林中,隐没了身形。 傅译怅然若失地盯着他消失的地方,其余赶来的侍卫却纷纷在他面前跪倒了一大片,侍卫长:“臣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陛下和身边那一队侍卫的马皆是上好的马,后面的人跟不上便落了队,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便遇到了刺客,那些侍卫伤亡颇重,但是最可怕的却是陛下走丢了。 要是找不回陛下,侍卫长明天就得脑袋搬家。 幸好陛下吉人有天相,平安的回来了。 陛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猎场围起来了?先查吧,查不出来再问你的罪。” 好好的狩猎搞成这样,陛下也没了兴致,回了营地休息。 还没来得及洗漱,随行的御医便匆匆赶来,为陛下诊脉检查身体了。 “朕现在困得很,让他们明天来。”陛下不耐烦道。 “陛下,讳疾忌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那些刺客的箭上涂了毒,以防万一,还是让臣检查一下陛下有没有中毒吧。”桃花眼的御医笑眯眯地说道。 他生得斯文俊秀,那双桃花眼形状优美,看人时眼波潋滟,被看的人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位御医似乎对自己有着那么一点小心思,不然这眼神怎么看起来这么温柔深情呢? 不过陛下显然不在此列,对于裴御医的劝诫,他现在很想沐浴,总觉得身上的衣服黏在身上难受得紧,于是对着裴御医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裴御医安静地垂下目光,如玉节般的手指搭在陛下手腕上,墨蓝色的朝服衬得他肌肤莹白。 他沉吟片刻,蹙眉问道:“陛下身上是否有伤口?” “小腿上有一处。” 陛下养尊处优,连小腿也是干净修长的,御医半跪着查看那处伤口,判断出应该是流矢蹭出的伤口。 里衣上有些黑色的血痂,说明那支流矢上也涂了毒,只是不知为何,陛下的脉象却是健康的,只是有一些虚弱和疲累。 陛下听罢,想起自己醒来之前喝下的甜腥温暖液体,心中有了些数。 他倒是没想到,那头白鹿的血竟然还能解毒。 傅译无心与一个御医分享这些,他有一种自信,那头白鹿不会伤他。 于是他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裴御医目光在光洁小腿上的伤口处顿了顿,起身退下了。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陛下洗漱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白天猎到的猎物被炙烤好了送了过来。 傅译吃了一半,忍不住停下了筷子——身侧那个小太监咽口水的声音和肚子叫的声音也太频繁了,陛下仿佛能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穿过他,直直地落在那几道rou菜上。 “这么饿?”傅译问道。 “请陛下恕罪!”小太监连忙跪到了地上。 傅译打量了几眼,只看得到小太监的后脑勺,却认得出他不是平常跟在自己身边的那几个,也怪不得他这么慌张。 于是陛下起身:“罢了,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朕吃好了,这些剩下的你们自己分了吧。” 夜深。 傅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有一团隐秘的火盘旋在小腹附近,烧得陛下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他起初还有些迷茫,很快便想起来,也许是鹿血的原因。 众所周知,鹿血,壮阳。 想通了这一节,陛下心下有些赧然。 那头白鹿漂亮的如玉如雪,还有些清清冷冷的仙气,他怎么会把那么仙气的鹿和……和壮阳联系起来呢。 体内的邪火愈演愈烈,纵使陛下掀了被子,扯开里衣领口,也不能好受上一点半分。 无奈,陛下的手只得伸向了亵裤。 他握住自己已经半立的性器,guntang的硬物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总是不能尽兴,总感觉犹如隔靴搔痒般不得要领。 泄身一次以后,傅译仍觉得十分不足,心情越发烦躁。 他捡起床上的靠枕,往床边一扔,砸在脚踏上睡梦正酣的守夜小太监身上:“……去给朕找个人来。” 小太监似乎就是那个饿肚子的小太监,睡得香甜,即使陛下叫了声也没醒,还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傅译被气笑了,他睡不着,这个小太监倒是睡得舒服。 干脆坐起来,踹了小太监一脚。 他踹的倒不用力,只是想把人踹醒,没想到睡梦中的小太监仿佛睁着眼睛一样,抓着陛下的脚腕,把那只赤足往怀中一抱,喃喃道:“谢谢谢谢,吃饱了,吃饱了,这个留着明天吃吧……” 他的力气不小,傅译被他拉得身体一歪,脸色也青了。 这个吃货是怎么混到他身边来的! 傅译气急败坏地把人弄醒,出乎意料地发现这个小太监竟然长得还不错,甚至可以称得上很是帅气,还有几分眼熟。 只是陛下实在想不起来这几分眼熟来自何处了。 考虑到他喜欢男人这件事已经举国皆知,那么他是怎么被分到自己身边来的也就不奇怪了。 小太监惊醒后神色慌张,连忙低下头:“请……请陛下恕罪!” 傅译身似火烤,不耐烦地骂道:“滚出去给朕叫人!” 数刻后,小太监带回来一个人,却是衣衫凌乱的裴御医。 裴御医很明显是从睡梦中被叫起来的,里衣外只穿了件外衫,乌发披散,越发衬得裴御医容貌斯文俊秀,顾盼多情。 裴御医的手腕上,一圈鲜红的手印说明了一切,这个小太监大概是直接拖着人过来的。 陛下:“……” 他让去找的是侍寝的人,你找个御医来干什么! 陛下狠狠地瞪了小太监一眼。 裴御医的目光落在陛下潮红的脸上,立时便明白了为什么陛下要半夜找人。 他上前来给陛下把脉,微凉的手指一触到陛下的手腕,被碰到的地方便好受了些。 但是对于那股蔓延全身的邪火和燥热来说,远远不够。 傅译盯着裴御医那张俊秀的脸,有点犹豫。 他这会儿倒是有点后悔没把钟皇后带过来了,虽然钟皇后不知轻重,性子也骄纵,但是好歹也是睡过几次的人了,名正言顺。 把御医搞到床上,别的不说,回头他身体有个什么不舒服的,叫个御医都得受影响。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这个御医有没有婚配。 傅译虽然随心所欲,但是却没兴趣搞有家室的人。 “陛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心火旺盛罢了,这个……堵不如疏,发泄出来便好了。”裴御医道。 傅译心头挣扎。 凭心而论,这位裴御医倒生得十分好看。许是因为睡梦中被吵醒,他眼尾微红,神情里带着几分困倦之意,愈发显得那双桃花眼迷离多情。 几缕没来得及束好的头发垂在脸侧,傅译用手指帮他别到耳后,漫不经心地问道:“御医婚配了吗?” 裴御医抬眼,他自然知道此刻的陛下已是yuhuo焚身,亦知道陛下此刻和他说这些话是为什么。 灯下他的容貌漂亮得令人心炫神迷,“……未曾。” “只是,陛下,那味香丸是臣亲手配制的。” ……香丸? 傅译迷茫了片刻,想起那香丸是什么以后脸色骤变,条件反射地就要推开他。 裴御医的手轻轻柔柔的勾住陛下的手腕,笑吟吟道:“那味香丸本是润养陛下龙体,好让陛下早日诞下龙子的,只是看来皇后并未让陛下体验到床笫之间的极乐,才叫药性没有一次发作完,到现在还残留了些,” “陛下只是——想挨cao了。” 傅译脸色铁青,抬脚便去踹人,裴御医顺从地被踹到地上,抬头看向陛下。 也许是灯光,又也许是他狼狈凌乱的模样,他看起来与白日里俊秀斯文的御医判若两人,那浅淡的笑意里有股叫人格外心痒痒的东西。 “陛下不是想挨臣的cao了吗?” 他倒是没说错,陛下前面那根发泄以后仍不得劲,钟皇后虽然没轻没重,但cao得格外激烈,陛下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自然不满足。 只是这一切被说破,还是让陛下觉得难堪。 傅译冷冷地看着这个狗胆包天的御医,沉默了一瞬,到底还是欲望占了上风,此刻只想发泄出来,于是说道:“伺候不好,朕明天就赐死你。” 裴御医唇角的笑意越发灿烂了。 他就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解开外衫,爬上了龙床。 “臣一定伺候好陛下。”他说。 傅译面无表情地由着裴御医帮他脱衣服,默默地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陛下没什么经验,但是他依然觉得,裴御医的前戏有些太长了。 本来陛下就是yuhuo焚身的状态才把裴御医拉上了龙床,结果裴御医上来先是慢吞吞地伺候陛下脱衣服,然后又慢慢地从陛下的锁骨一路吻到小腹,一只手在花xue处打着圈。 陛下身下的花xue水都出来了,不耐的蹬了他一脚:“你不行吗?给朕滚进来!” 裴御医慢吞吞道:“不知陛下是否能承受,未免有伤龙体,臣还是稳妥些……” 陛下呼出一口炙热的浊气:“不行我就换人……唔——” 裴御医胯下那根guntang的硬物抵在柔软的女屄入口,骤然顶了小半截进去。 这个进入来得过于突然,以至于陛下的大脑都出现了片刻空白。 裴御医抬眼觑向陛下,眼神似乎无辜:“臣,遵旨。”